青甲邗王篇:第十二章 答案
潛伏過去「嘶嘶」四爺側頭看過來「楊戊」他很大聲的喊,我和話子嚇的手舞足蹈「艾瑪四爺,這麼大聲幹嘛呢,怕沒人知道啊」話子輕聲輕語。
「放心,他們都不在,過來吧」大同抖著身體也勉強的抬頭看「話子,好冷」我走過去解開四爺的繩子「他們在哪?」四爺使使眼神看火堆「又賣關子」
「艾瑪,大同身體好冷啊」四爺指著「先幫他把繩子解開,其他的別管」又看看我「你不是回家去了嗎?怎麼又跑這裡來了?」我指了下話子說「他打電話告訴我你失蹤了,這不著急嘛」四爺拍了下我問「鐵印還在吧?」我搜搜拿出來「在這」
「他們沒想到你居然會自己送上來,走,我們得把它關了」四爺說著就轉頭往裡面走「去哪?不回去嗎?」
「別急,還有事情沒有做完」走著走著,只見前面有兩口棺,我一看便知,是「陰陽棺」
「艾瑪,好多黃金啊,哈哈,發財啦」話子伸手進去,四爺一巴掌的往他後腦勺拌「你要命還是要錢」話子莫名其妙,我笑笑說「大同就是拿了這裡的黃金」話子聽了退了幾步「艾瑪」
「你們幾個把這兩口棺蓋上」四爺拿著鐵印就往上面一按,咔咔咔哐「看到了嗎?」
「那是什麼?」話子也覺得奇怪,四爺沒有理會,又把陰棺給鎖上「四爺,你是打算把棺抬走嗎?」一記拳頭過去「你怎麼老記著它啊,你想要就睡裡面吧」四爺還了鐵印掉頭就走,我笑笑「睡吧」話子委屈「不就問問,至於么」
「四爺」大同走上前「你沒事了?」我很驚奇的在他頭部摸了摸看了看「四爺,這怎麼可能,我看著他中槍的」
「你看錯了吧」我回頭,四爺又是一眨一眨的,大同也急忙的說「對呀對呀,我沒中槍」不可能吧「你沒中槍那你幹嘛倒下?」大同一下子接不上來「我…我嚇趴的不行啊」這說的多牽強「鬼才信你們呢,到底怎麼回事」四爺還是沒說「年輕人,有想象力是好的,但想象力過於豐富會成神經病的,走吧」我看了看話子,話子一個無奈姿勢,看來他們是鐵了心不說的了,我兩莫名其妙。
原路返回,四爺放了個C4在門口,等出了冢墓后,一按,地裡面哄的一陣搖晃,不用說,肯定是塌了「這盜墓的沒把黃金拿出來,還要埋了入口,這是我第一次見」四爺白了話子一眼,轉身走到大同面前伸手,大同傻笑問「怎麼了四爺?」四爺的眼神有點嚇人,大同拉下臉「這…」四爺瞪眼,大同很委屈的取下戒指給他。
四爺兩手指夾著戒指側對著光線看了看「果然是這樣」我走過去問「怎麼樣?」他湊過來說「戒指裡面有圖案」一看,是鐵印「我敢肯定,膽子哥他們身上帶的金器都有這個圖案」
「你說這圖案到底代表什麼?」他笑著說「神器」大同和話子對了對眼神,心裡好像在疑惑什麼,話子湊過來「四爺為什麼對你的態度那麼好」這個「我哪知道,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帥唄」話子白了我一眼。
上了火車,我本想回家的,可四爺說「你現在屬於七家冢的人,處事要多加小心,勸你還是在七家冢待久一點在回去。不然,被他們盯上,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這話什麼意思「他們是誰?」
「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吖冢仔,比如古老的四大派,摸金、發丘、搬山、卸嶺,不要以為這些都是小說裡面的,有些東西你沒有看到未必就是假的」可是「我還沒答應加入七家冢啊」四爺搖搖頭「不是你答不答應的問題,從你一開始和我們下冢后,他們就會認為你是七家冢的人,不管你今後說什麼,你和我們脫不了關係。我對你的命無所謂,只不過我勸你一句,最好快點決定,時間可是不等人的」
話子和大同端著四桶飯過來「給」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我當然還是比較想回家的,只是比起回家,父親的蹤跡更讓我感興趣「我會加入,但你要答應我,幫我找到我父親」
「這個沒問題,你父親在這一行算是個高手,我還巴不得見上他一面」說的好像「你認識我父親?」四爺搖搖頭「我不認識他,老爹認識他」話子和大同手上的筷子停在嘴裡,眼睛睜大「你父親認識老爹?」
「難怪咯」我們三人同時喊出,但我們三人的意思各有不同「你難怪什麼?」話子把粘在筷子上的飯吸乾淨說「難怪四爺對你那麼客氣,你又難怪什麼?」他指了下大同「難怪你身上有鑰匙,那你呢?」大同又指我,我呵呵「難怪看老爹那麼熟悉」
「呵,沒見過大蛇哦尿啊」四爺喝了口茶。我們吃飽后就小躺一會,時間很快就過去。
回到七家冢后,我立刻要求和老爹見面,老爹來之不拒,好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打開門,老爹坐在輪椅上「有什麼就問吧」看樣子他料到我會來問話「你有見過我父親嗎?」
「十幾年前見過,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你就是當年的矮仔吧?」
「對」
「那你能說說當年你們去的那個冢墓嗎?」
「你想知道我就說」我點點頭。
「當年,我們三個也算是生死之交,前前後後下過七八個冢墓,每一個都能翻出十來件金器賣個千把萬,那時已經完全足夠我們生活,可以開公司也可以做投資,白手起家,我們已經算是走了最快的捷徑,於是,老楊就和我商量金盤洗手的事,可這事還沒定下,問題就來了。
你知道的,做這一行都是背著道德問題的,我們想好好生活,可它們卻不讓我們好好的活,前一年我父親卧病,我帶他到處求醫,不管去哪個醫院,醫生都跟我說,他沒得治了。我本以為是我父親年紀來了,生老病死也很正常,可想想才四十幾歲的他,怎麼可能啊。
直到老楊打電話告訴我,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不住了,去了幾個醫院,醫生都跟他說沒得救,還有李子,那時候的李子一直沉默,直到有一天再次見面才知道,他出車禍,老婆成了植物人,也都是那天見面他跟我們說,是它們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