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凡王篇:第二十四章 菲兒準時進入
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目前最需要思考的是我該怎麼甩開抓獵組的人。
看看出站口那邊,警察已經趕到,他們正在處理現場,而那邊也都已經被抓獵組的人控制,還有小芳雖然在講電話,但時不時的還用眼光看我一眼,似乎是怕我逃跑,說真的,要甩掉他們簡直是無稽之談,除非和森哥一樣,直接跳洞,呵呵,還是別浪費腦細胞吧,見機行事,希望能有機會脫身吧。
正在我打算著如何逃跑的時候,一群人圍上來,正在打電話的小芳說了句「不好,追擊隊的人找來了,快讓隊長過來」之後就是掛了電話,迅速的朝我這裡走來,而且來勢洶洶。
當然,另一邊的氣勢不下於小芳,感情是這兩家人打架要把我夾在中間。
「站住」小芳擋在一個墨鏡男面前,墨鏡男站在那裡,其他人跟著停下,他邊戴手套邊說「我說過,不要給我抓到把柄,要不然你們抓獵組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芳的氣場明顯比墨鏡男的低,他指著我說「協助江洋大盜逃跑,你們抓獵組還真是一手遮天呀」
小芳回頭看我,我一個沒有的姿勢不知所謂,她又看著墨鏡男說「什麼協助,我這是在押送」
好吧,感情她是把我當做犯人,要真這樣,那到了南昌我是不是就得吃窩子?
這下可不好辦啦,墨鏡男走過來,繞著我轉了一圈說「連個手銬都沒上,這叫押送?我看是約會還差不多」
小芳二話沒說,走過來就咔的一聲,冰冷的手銬又落在我的手腕上。
喂喂,來真的啊,我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小芳,小芳也在用眼神和我交替,似乎是在說,沒辦法被逼的。
很顯然,她口中的追擊隊不是她們的上司就是她們的勁敵,呵呵,果然呀,現實中到處充滿著敵意,正是滿滿的負能量。
「你以為這樣做就能保住他了嗎?」墨鏡男拿出一張紙一樣的東西走到小芳面前舉著說「上面已經把這事情移交給我們了,現在,你無權動我的犯人」說完就招手,後面的迅速走上來。
「別動」小芳左手舉起,右手往腰部摸去,似乎是不打算把我交給他們。
墨鏡男臉色毫無變化的說「你可要想清楚」能看得出來,這群人並不是好惹的,得罪了他們就算是抓獵組也指不定會有什麼後果,還是別讓小芳冒險,趕緊的抓住她的手說「沒事,就讓我跟他們走吧」她回過頭,看我是一臉認真,也放下了警覺說「你要想清楚,如果去了就等於我們再也不能干涉這件案子,也救不了你」
這個我都知道,我還知道「如果我不去,還把你牽連進來,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她很明白,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比我去了還慘,她嘆了口氣,站直后就幫我解開手銬說「你放心,隊長一定會把這案子搶回來的」
墨鏡男見她被我說服,走過來就是佩服道「覺悟很大呀,我就喜歡你這種人,走吧」
我兩手舉起來示意,不拷上嗎?他笑了下說「那種東西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說著,他後面的兩人就圍上來,把我夾在中間,帶著就走。
「我們這是要去哪?」墨鏡男就坐在前座,就算是在車內,他也戴著墨鏡,我對他的墨鏡感到奇怪,他說「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需要問什麼不需要問」
是,我就是想問「為什麼你一直戴著墨鏡?」他沒有做聲,似乎像是保持高調,也像是不高興。
我看了看兩邊的人又問「這一路上不說話,你們不悶嗎?」墨鏡男輕輕的舉起手,然後手指一動,我左邊的那位直接就拿了一塊布捂住我的嘴巴。
我的心跳迅速上升,這是幹嘛,他們到底想怎麼樣?是打算把我抓去解剖嗎?還是打算賣我的腎,可是我腎虧,賣不了多少錢啊,好想說出來,可那人的力氣很大,完全把我捂的死死。
身體開始感覺有些疲憊,眼前越來越模糊,眼睛想睜開,拚命的睜開,但眼皮子就像是被什麼掛住一樣,非常的重,重的我沒辦法睜開那麼一下下。
他們是組織上的人,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可不對我怎麼樣,為什麼又要用迷藥來把我熏暈,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嗎?還是說他們並不是追擊隊的人,是別人假扮的,如果是這樣,那我是不是死定了,我的腎被挖定了?
死啦死啦死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進入另一片天地,這裡似是星空,也似是繁雜的城市,周圍全是一些流動的星星點點,紅色黃色藍色,看的我眼花繚亂。
「公子」菲兒準時的從我夢中出現「這是在哪?」她笑了笑說「公子真是健忘」
頭也感覺有些疼,摸了摸,菲兒遞了一杯茶給我,接過來,她走到後面,開始幫我揉頭。
「公子,你真的想去救他嗎?」救他,呵呵「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還不知道抓我的這群人到底是誰呢」菲兒噗嗤一笑說「公子放心吧,他們只想要你的血,其他的他們也不敢要,而且要來也沒用」
這樣子嗎,那我就放心多了,可「話又說回來,你怎麼知道?」菲兒做出一副鬼臉說「因為我不是人」呵呵,這麼可愛的一副臉蛋,這是要嚇誰呢?
「他們要血就要血,為什麼還要把我給麻醉了?有必要嗎?」雖然我多少有點猜到,他們肯定是不想讓我知道我到底被送到哪裡,說出來只是為了讓菲兒給我確認一下,而事實證明,我說的的確是對的。
菲兒並不想太多的和我說這些事,她更多的是想和我在一起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可似乎是出於對我安全著想,她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想去救他嗎?」
說真的,阿傑這個人有太多的謎,他死了我心裡總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比聽到四爺的死訊還感覺到難受,但這難受更多的來自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