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之塔篇:第二十七章 吹風
那凌凌漆的音調一下子就把我給帶動了,很快,我就把周圍的環境忘得一乾二淨,專心的盯著電視看。
這一看就是一個鍾,等看完后,我又回頭看看趙奕君,摸了摸她的額頭,在檢查一下她的傷口。
傷口已經好了差不多,我又給她清理了一下,換了葯。
說實在的,學醫還是有好處的,起碼自己去哪裡的時候,有帶藥箱的習慣,急用還是拿得出手的。
也不知道外面飄了多久,反正我坐在趙奕君的旁邊,坐著坐著,一不留神就睡著了。
在夢裡,我感覺整個人都在轉,也不知道是我靠的她太近,還是因為看了她的身體,我居然夢見了她,而且還是和她在那個。
嘿嘿,別想歪了,我說的那個是,給她治療,夢裡的她傷勢更嚴重,旁邊的手術醫生還在喊著,「手術刀、擦汗」呵呵,這劇情要不要啊。
但不知道是因為心裡作用還是什麼,我笑著笑著,畫面就突然變了,變成是參加她的葬禮。
下葬的時候,她的家人,還有她的朋友都在笑,只有她唯一一個植物人閨蜜,在現場坐著輪椅流淚。
或許這和我從小就被別人笑話沒爹娘的感覺很像吧,我突然覺得她好像很凄涼,心裡也不是滋味。
心再痛,我低頭看,一隻手正在挖我心臟,我的媽呀,那嚇得我冷汗直流。
我去,我楊戊這輩子應該沒的罪過誰吧,誰會想要我的命。
我拉著那隻手,拚命的想將他扯出來,他的力氣很大,但這是夢,由我做主,所以我死命的拉,最重,他被我拉了出來。
一看,森哥?
在那一刻,我真被嚇到了,一下就從夢中醒來,醒來的那時,心跳的還非常的快,快到我感覺就要直接跳出來了,幾口幾口的呼吸之後,我才漸漸的緩下來。
我拍了拍臉,清醒了一下,才想起,這還有個病人要照顧,望眼看去,哎,趙奕君呢?
她已經沒有在床上,床上只有被單和枕頭。
我回頭看門,身上披著的被單掉在了地上。
這被單不是在衣櫃裡面嗎,怎麼在我身上了?
門也打開,外面天氣已經完全變亮,似乎暴風雨過去了。遊艇居然沒翻,哈哈,奇迹啊。
看來老天爺還是挺眷顧我的,我對著天空來了個飛吻。
之後,高高興興的就往外面去了。
走出卧室,很快,趙奕君的身影就出現在面前,她就站在船頭上。
我往上面走出去,這一看,好吧,這丫的上面地方啊。
周圍全是海,除了現在遊艇靠著的地方是陸地,但這個陸地並不大,頂多就是幾十公里左右。
它並不是圓形的,而是彎長形的,反正,在海邊一眼就能看完全部的路。
我走上去就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趙奕君回過頭,看見我就很親和的微笑「昨天謝謝你救了我」
呵呵「說什麼呢,應該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用血引開鯊魚,我早就被它分屍了」
她回過頭去,也沒說什麼,而是一臉很憂愁的看著前方說「那裡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啊?那裡?不可能吧,這裡只不過是個小島,怎麼可能就是我們之前說的天宮之塔呢?
她是想進去想瘋了吧?
我沒有說什麼,她接著又說「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
哎「那麼巧,我也夢見你了,額,不過不是什麼好事」
「夢見我死了嗎?」她接著說。
一言搓中,這麼神奇,我很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
她說「因為我也夢見我死了。還躺在棺材上,然後看到你和我那朋友在流淚」
流淚,我的夢裡,我應該沒流淚吧,都是昨晚的事情,有些記不住了。
「從來沒有人在乎的能為我流淚,謝謝你」呵呵,我笑著說「那都是夢,假的」
她搖了搖頭「不,夢才是最真實,因為在夢裡,就是你的天地,你想要幹嘛就幹嘛,你就是夢的主宰者。所以,所有的夢都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一面,我能感覺的到」
她咳嗽了兩聲,我這才意識到,她的臉色還有些虛弱,嘴唇泛白,整個人也非常的白,白的好像等會就要離開一樣,這看的我心頭肉在痛,那是真實的痛,痛的很清楚。
我說「這裡風大,你昨天又是下水又是失血,不易吹風,還是進卧室裡面吧」
她搖了搖頭說「不,我想在感受一下這裡的大自然」
這話說的,好像你過一會就要死掉一樣。我好不爽的插著腰說「昨晚我給你把過脈了,你還死不了的,別給我在這搞什麼憂傷,快,聽醫生的話,進卧室去」
好似真搓中她的弱點,她「啊」了下問「我不會死嗎?」好吧,真的是天然呆,我說「是的,你只是受了風寒,只要好好調理就不會有事,快進去吧」
她捂著胸口,笑起來說「真的嗎?我說我這麼虛弱,還以為真的要命不久矣,又加上那個夢,真是嚇死我了」
感情是她受了那個夢的影響呀,不過說實在的,如果她在這麼大大咧咧的,指不定就不會沒有生命危險,再說了,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葯來給她調理,如果有那就最好,要真沒有,生命危險還是有可能的。
當然,身為醫生,這種話是不能對病人說的,尤其是像她這樣有死掉年頭的人。
想想,她一個女孩子,獲得了這樣的靈力也真是的不好運呀,一生坎坷不說,還要整天受別人的嫌棄,那種滋味誰都不喜歡,也難為她堅強的活到現在。
她轉身,扶著周圍能依靠的東西就準備說往裡面走。我剛醒來的時候就納悶,她失血過多,按道理來說應該會四肢乏力,她怎麼就能走出來,原來是這樣扶著出來的。
呵呵,還真服了她。
我走過去,直接就把她給抱了起來說「沒有力氣就別在那逞強,現在你身邊可不是一個人。我雖然看起來並不強壯,但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說著,就往卧室里去。
趙奕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收到我的懷裡。而我也自我陶醉了,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能說出那麼男人的話,呵呵,難道是和她產生了荷爾蒙?
還是因為她的遭遇讓我感到非常的憐惜?
或許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