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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我告訴你,家暴是犯法的(6000+)

  大步流星的追上伊依的腳步的時候,厲爵攥著她的手漸漸地收緊,伊依一開始只當他實在發泄情緒,但是片刻后男人絲毫沒有鬆開力道的意思,伊依鼓著腮幫子瞪他,「你弄痛我了。」


  這時的厲爵彷彿在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剛才的一幕立即板起了臉,嚴肅的命令道:「以後,不準一個人出來逛街,每天七點之前必須回家。攖」


  如果不是這一次偶然的經歷,她都忘記了這個小女人對於男人致命的吸引力,當初的自己都能對她產生了禁錮的想法,更何況是其他人!


  伊依皺起了眉,她雖然不是很喜歡逛街,但是女人對於買東西這件事情總是有一種天生的興趣,這不是在剝奪她的快樂嗎?而且七點?這是萬惡的舊社會嗎,連回家的時間都有限制而且還那麼早。


  她的沉默在厲爵看來就是想要反抗的意思,口氣變得有些獨、裁專治:「怎麼,不願意?」


  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卻被厲爵想要吃人的表情駭住了,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願意啊,我又不是小學生。」


  「厲太太你是有夫之婦,難道你想要給厲先生戴綠帽子,嗯?」


  「厲爵你太獨、裁了,我都沒有要求過你什麼!」


  「我獨、裁又如何?你是我老婆!」張狂到不可一世。


  伊依被他這副理所應當的態度氣的不行,「隨你的便。」不理會他,便準備打道回府,跟這種人講道理絕對是短壽的節奏償。


  就在擦肩錯過的瞬間厲爵陡然握住了她的手,胳膊微一用力,伊依便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他擁在了懷裡,炙熱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深藍色的眸子深情而專註的望著她。


  再三告誡自己不要被他的眼神所蠱惑,伊依將眼神錯開,先發制人的說道:「厲大總裁還有什麼指教?」


  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像極了以前他強要她的時候,空出一隻手捏著她的精緻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厲太太要拋起厲先生去哪?這是準備始亂終棄嗎?」


  回答他的是伊依的一聲冷哼。


  女人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尤其是這個讓人頭疼的小女人。厲爵當即轉換了戰略,換上一副被拋棄的幽怨「厲太太是準備將厲先生吃干抹凈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嗎?厲先生表示他很傷心……」


  明明是一個堅毅雷厲風行的男人偏偏做出這種幽怨婦人的姿態,而且還不會讓人覺得突兀難以接受,不得不說人長了一個好皮囊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情。


  都說烈女怕纏男,那麼厲爵就一定是伊依這輩子度不過的劫。而這個劫,伊依也……不想要度了。


  直愣愣的看了厲爵數秒后,伊依認命的牽著他的手繼續閑逛著。等經過一家飾品店的時候,伊依一眼就看中了一件睡衣,雖說每季度都有換季的衣服準時送到世家公爵,但是伊依的睡衣卻少得可憐,要問原因嘛……因為某大總裁在某方面的破壞力實在是太過於強悍,她的睡衣幾乎都毀在了厲大總裁的手上。


  當伊依的手剛觸及到睡衣的時候,厲爵的眉頭變高高的皺起,直言批判,「不好看。」


  於是店主的臉頓時就綠了。


  伊依拽著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但是某人習慣了我行我素哪裡會做得來看人臉色行事的事情,「我已經讓人把最新一期的睡衣送到家裡了。」


  伊依滿滿的疑惑,他什麼時候讓人送去的?莫非是今天出門的時候?但是想到這個男人挑選睡衣的品位,伊依惡寒的打了個寒顫。


  厲爵感覺得到她的異樣,「你很冷?」


  伊依用一種滿含懷疑的目光看向他,「你挑的睡衣……確定……我能穿?」


  「嗯。」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伊依半信半疑的情況下,厲爵拉著伊依繼續逛了半個多小時后打道回府了。女人天生對於新衣服有種特殊的喜好,當伊依興緻滿滿的拉開卧室的衣帽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擺得整整齊齊的睡衣,略帶好奇的將它們一件件展開的時候,每拆一件臉便紅上一分,最後氣憤的將睡衣扔回到原處,低咒一聲:「魂淡。」


  這些所謂的「睡衣」,幾乎全部透明鏤空,隱秘地帶似遮非遮似露非露……那輕薄的衣料實在是……這是穿衣服還是有暴露癖?!


  伊依面紅耳赤的一股腦的將全部的睡衣塞進袋子里壓在所有衣服的最下面,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小手拍打了兩下紅彤彤的面頰后,這才佯裝若無其事的走出了衣帽間。


  正好這時的厲爵剛好進入卧室,看到從衣帽間出來的伊依,促狹的靠在門上,深藍色的眸子儘是好奇與打趣:「如何,喜歡嗎?」


  伊依再次深吸一口氣,勾起嘴角,佯裝毫不知情,「什麼?」


  「哦?沒有看到?」一步步邁向伊依站立的方向,當兩人近在咫尺的時候,刀刻般的面容湊到她面前,「那……我找給你看,嗯?」


  伊依咽了咽口水,「不用。」


  「那厲太太是看到了?」


  「……嗯。」


  「那……為什麼說沒有看到?」


  撇開頭,「不喜歡。」


  「哦……不合適?」尺寸應該不會有問題,他對於自己的眼力還是很有自信的,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於是看著伊依的眼神帶了些調侃與促狹。


  在他這樣的眼神逼視下伊依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指尖纏繞著她垂散在肩邊的青絲,「厲太太是害羞了嗎?……」濕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頸間,聲音低沉性感彷彿夜間吞噬人心的妖魔,「可是只要一想到厲太太穿上這樣的睡衣,厲先生……就很有衝動……」


  衝動著將她撕裂,纏綿。


  跟無賴講道理,特別是跟喜歡獨、裁的無賴講道理,那絕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鬥智斗勇,伊依對這個強勢的男人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通常情況下強硬的手段非常之不可取,因為——沒有人可以強勢的過厲大總裁,反之若是以柔情相對成功的幾率倒是多上了幾分。瞅著男人俊美若斯的面孔,伊依踮起腳尖,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微笑著將粉唇印了上去。


  深藍色的眸光中如同閃電一般閃過點點星光,在她見好就收的時刻,大掌貼近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樣帶著侵略一切席捲一切的強勢。


  唇齒間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當伊依懷疑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終於大發慈悲的鬆開了她。


  唇齒分離的那一刻,她氣喘吁吁地癱軟在他的懷抱中,本就光彩可人的小臉此刻更是猶如鍍上了一層魅惑的色彩。柔軟無力地嬌俏的模樣當真是映照了古人的那句——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如煙似霧的水眸一旦點染了氤氳的霧氣,嬌嬌媚媚的模樣足夠勾起任何男人的情、欲。


  厲爵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住心頭突然湧起的火熱,在她高挺的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惡狠狠道:「厲太太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才多久的時間,竟然都學會勾引人了,看來需要好好地教訓一下,省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他戴了綠帽子。


  而男人教訓女人的方式,通常只有一種最行之有效……


  想起男人在床上的「殘暴」伊依「嗖」的一下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厲爵,粉嫩嫩的面容上滿是囂張,「我……我告訴你,家暴是犯法的!你敢……敢欺負我!」這樣強勢的語氣如果不是從那張滿是紅暈的面頰、略微紅腫的粉唇中發出,可能會更有說服力一些。如今這番模樣,不像是在警告倒像是在……撒嬌。


  深藍色的眸子含著笑意,雙臂環抱胸前,「哦?我怎麼不知道警察什麼時候都管起夫妻的正常婚姻生活了?」


  正常?伊依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但是有些話她又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被厲爵堵的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言語。


  「反正……反正你不許欺負我!」即使沒有應對的言語,伊同學都不忘為自己贏得最重要的保障。


  假以好笑的看著她,「可是厲太太,厲先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這個?伊依的氣焰消減了一點。


  「但是……你……也不能太過分了。」這個男人完全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一旦獸性發作了根本就不管她如何的求饒,只自我為是的我行我素。


  厲爵深藍色的眸子一閃,這小女人竟然要他節制?

  可是……貌似……


  顧及到她年齡尚小,他一直——並沒有用盡全力……


  這個問題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這個時而精明時而暈暈乎乎的小女人呢?厲爵經過一番的心神交錯后,還是決定暫且擱一下吧,他可不想以後厲太太看見他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這樣……


  他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但是不說不代表可以讓這個小女人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現在都敢用手指著他大呼小叫了,倒真是漲了不少的本事。


  「厲太太如果可以讓厲先生一次滿足的話,厲先生可以考慮這個非人道的建議。」


  伊依囧了,什麼叫做「非人道的建議」她的建議哪裡不人道了,這個男人當真是討厭的緊。如果他能一次就滿足的話,她還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維護主權嗎?!

  「我要去休息一會兒,你去忙公務吧。」正的不行,她就只能曲線救國了,好在今天厲爵接到一通電話說是有一個視頻會議要召開,那麼……她是不是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明知道她在耍什麼小把戲,但是她古靈精怪的小模樣又是在讓人喜歡得緊,厲爵也就放任了她的小心思,只是在短暫的瞥了一眼她后,便異常配合的去到了書房。


  但是讓伊依出乎意料的是,厲爵去了一趟書房后又很快的折了回來,「休息好了以後,沖杯咖啡到書房。」


  伊依一臉的莫名,「為什麼不現在沖?如果我睡過了怎麼辦?」


  厲爵理所應當的說道:「厲太太,照顧厲先生是妻子應盡的義務,嗯?」


  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好像是……應該的吧。


  在她的無言以對中,厲爵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書房,嘴角不自知的上揚。


  伊依將自己扔到床上,閉上眼睛之前只有一個感想——惡劣的男人。


  漆黑的夜幕遮蔽了天空,在視頻會議正開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厲爵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夜色。已經這麼晚了嗎?這個小女人是打算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嗎?


  沒有如期的見到伊依,厲爵突然變得心煩意亂起來,視頻那頭經理的們的究竟說了些什麼他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他的全部神經都跑到了那個酣睡著的小女人身上。


  「行了,各位也都累了,會議暫停半個小時。」陡然打斷某一位經理的慷慨激詞,視頻那頭的所有人面面相覷,難道是說錯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引得眾人站戰戰兢兢的罪魁禍首,確實大步流星的鑽進了只有昏暗燈光閃爍著的卧室。


  渾然不知道自己這一覺使得眾多經理人大眼瞪小眼的伊依,此刻卻陷入了無法醒來的夢魘之中,夢裡發生的種種讓她的心難受到了極致……


  「伊老闆是聰明人,這所謂無利不起早,想要空手套白狼總要付出點什麼不是?」以匪氣十足的青年透著昏暗的燈光,肆意的打量著坐在伊明輝身邊的伊依,話裡面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被金錢沖昏了頭腦的伊明輝當即開了口,「喬老闆,想要什麼?」


  喬老闆推開懷中的女人,女人倒在沙發上撒嬌的喚道,「喬老闆……」


  不理會女人的呼叫,喬老闆自角落裡走到伊依面前站定,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的舉動。伸手抬起伊依俏麗的下巴,靠近,深吸一口氣,略帶痴迷道:「真香……伊老闆你生了個好女兒……」


  伊明輝就那樣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公然調戲沒有絲毫的不滿或者憤怒,伊依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點下沉,她的這個所謂的父親可有一刻將她真的視為是他的女兒而不是用來換取權勢地位的工具?


  伊明輝的默許讓喬老闆的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等迎上他的目光,伊依這才看清楚了什麼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收到伊依的目光,喬老闆笑得更加開懷:「美女這是看上我了?伊老闆不如就把她借我玩兩天如何?以後生意場上的事情咱們萬事好商量。」


  顯然這是伊明輝賣女兒所得到的好處。


  伊明輝沉默了……


  畢竟親口說出將女兒當成籌碼的話他即使再不要臉,也無法在眾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說出。


  但是,他的無聲默許,所有人心知肚明。


  喬老闆如願的將伊依抱在懷中,薄唇就想要印在她的唇上,伊依本能的閃躲,最終他的唇只印在了她的臉上。


  對於愛她的反抗,喬老闆並沒有生氣,只是旁若無人的將手緩緩下移,撫摸著她嫩白的長腿,「你有一雙很美的腿……」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喬老闆曖昧的話語,然而伊明輝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在他心中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金錢權勢,沒有什麼是他不能割捨的,更何況只是一個私生女罷了。


  冰結的心跌落懸崖,四分五裂……


  喬老闆的手在她不知不覺中穿越裙擺遊離,猛地用力擰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伊依驚呼出聲,所有人紛紛投以目光。


  一道道目光猶如一把把利劍,傷的她體無完膚。


  剛才被喬老闆推倒在沙發上的女人,聽見她的叫聲,譏諷道:「還以為是什麼尊貴的大小姐,原來不過是跟我們一樣的貨色,呵呵……」


  這一刻,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吧。


  喬老闆保持著這般動作,未將手從她的裙底拿出來,只是笑道:「出了點小意外,我也不知道這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們。」


  他將事情一推三六五全部推到她的身上,任誰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是她生性淫?盪,一碰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他也沒有想到。


  突然間伊依發現自己就是一個戲子,任人踐踏,打掉喬老闆的手,站了起來厲聲道:「我伊依就是再廉價,也還不至於當誰手中可以任意交換的物品。恕我不奉陪,我先走了!」


  喬老闆絲毫不降她的反抗放在眼裡,「想走?我還沒玩完,你能走到哪去?」


  話音一落,從門外走出走進兩個保鏢似得人物,站到了她的身後。


  包廂內靜謐無聲。


  有人生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想要開口緩解一下氣氛。但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也不想要惹禍上身,於是也就噤了聲。


  硬闖伊依明白自己除非長出三頭六臂否則絕無可能:「你想怎樣?」


  「我最喜歡識相的女人,乖乖的讓我上一晚,說不定明天就放你回去了。」


  水眸猶如一潭深淵,深不見底,「回去?回哪去?」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顯然喬老闆更是懶得回答,「過來,聽說你在『毒藥』會所一舞傾城,想必別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讓我嘗嘗鮮哈哈……」


  布片撕裂的聲音分外刺耳,伊依雙手環抱在胸前,緊閉雙眼屈辱不堪,「喬老闆,換個房間可以嗎?」


  這裡的人和事只會讓她覺得骯髒。


  「也好,伊老闆在這,我也不好策馬奔騰不是。」


  說罷抱著她就想朝外走,「各位今天我請客,你們玩好,我就先離開一步……」


  喬老闆將她帶到的房間裝飾奢華,空氣中隱約漂浮著玫瑰的芳香,一張白色的大床顯得格外扎眼,同色的絲絨床幔將床榻擋了個嚴實,她意識到了不祥。


  喬老闆將伊依放在床前,環住她的腰身,輕柔地摩挲。


  「都說鮮花配美人,所以我特別備下了一件禮物,希望伊小姐喜歡。」


  床幔緩緩滑落白色大床上鋪滿了奪目的的紅玫瑰,猶是帶著露珠的花瓣,成團成蔟。


  白與紅的交接,奪人眼球。


  然而伊依卻在此刻感到了一陣驚悚,因為那嬌艷的玫瑰上面都連著花梗!


  墨綠色的花梗上帶著尖銳的花刺。


  伊依倒吸一口涼氣,嘴角的笑意撕裂:「你……是什麼意思?」


  「沒玩過?」把玩著其中的一束紅玫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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