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溫熱的氣息柔柔暖暖的撲在他的的耳邊,纏綿悱惻。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還有,為什麼要做在她喜歡的位置上?她並不喜歡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讓出來吶,她是個自私的精神病態者呢,所以她很討厭這個女人,從第一眼看到開始。
伊依的美是精緻,是不染纖塵中偶爾帶著一抹蠱惑,就像是白色的罌粟花,純潔靜美卻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淪,這種美不分國界,不分種族。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美更多的是一種帶著濃郁東方氣質的美,煙波橫,眉峰黛,白皙的皮膚,惹人憐愛的面龐,微微泛白的唇色,像是久病初愈的模樣,嬌柔虛弱的女人更加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人是美人,但是抱歉的很,她又不搞姬,也不會憐香惜玉,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她是半毛錢好感都沒有吶。
轉身看到正好從樓上走下來的厲爵,伊依朝他翻了一個圓滾滾,水嫩嫩的大白眼裡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厲先生,老實交代,這個女人是誰吶?為什麼要鳩佔鵲巢佔了我的位置吶,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償。
對於精神病態者來說,他們有著強烈的領土意識,美國先哲型的著名心理學家曾經對精神病態者們做過系統而詳細的特徵描述:天才與瘋子只有一步之遙,天才們如果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們便可以為這個世界創造出難以想象的財富,反之如果他們放縱自己心理的私慾,便會極容易走上極端,成為高智商犯罪的瘋子。這類人他們的感情是貧乏的甚至可以說是貧瘠的,他們永遠以自我為中心沒有道德感的存在,不會產生內疚,慚愧,焦慮,後悔等正常人慣有的情感,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能無任何負罪感的隨心所欲不計較任何的後果。
他們的控制欲極其的強盛,不允許自己掌控中的任何環節出錯,如果這個環節是一件事情或者一個零件她會想方設法的修復從而回到最初最完美的狀態,如果這個出錯的這個環節是個人的話,他們通常會選擇——讓其死亡攖。
彷彿只有這樣的祭奠才可以平息他們內心對於完美結構被破壞的暴怒。
「來了。」慣常的來了這麼一句,雖然平日里如果她會不打招呼的回到世家公爵,他也會說這麼不咸不淡地一句,但是今天不知道是出於心理原因還是別的,她總覺得這兩個字中帶著些冷淡。
所以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是不是,怎麼可以分走厲先生的注意呢,真的好想把她扔出去吶。
精神病態者從來都不知道委屈自己怎麼寫,他們有了不滿通常只有兩種解決方式:直接殺掉他們或者直接表現出來。
殺掉這個女人,伊依目前為止還沒有這個想法,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了。
「厲先生,她是什麼人?」
厲總裁淡淡解釋:「一個……朋友。」
朋友?什麼朋友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而這個朋友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滿眼儘是愛意的女人。對於厲爵的她所知道的也不過是記憶中兩年前的一些記憶但即使是這樣兩年前她也沒有參與他多少的人際關係網,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與厲爵又有著怎樣的糾纏,她絲毫都不知道,那是屬於他和她的過往,卻不是她伊依的過往。
「爵……」女人的聲音顯得很是虛弱,但卻十分的悅耳絲絲滑滑的帶著濃重的古典美人的感覺,一雙杏目在厲爵出現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彷彿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唯有他值得她的信任。
這樣的信任沒來由的讓伊依的心一跳,厲先生好像是她吶,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親切的喊他,她很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嗯,坐吧。」似乎是感受到了伊依的不爽,厲爵牽著她的小手正對著女人坐在一起,親疏之別顯而易見。大掌輕輕的磨搓著伊依的手背,無形之中給予她發自內心的安心之感。
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感覺,總之伊依現在就是十分的不爽,將頭微微側向厲爵的方向將小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小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胳膊,兩人之間可以說的上是親密非常,在無人觀察到的角落裡,小手狠狠地朝著他的軟肉掐了一把,這一下子她是用了狠勁的,暗中撇了撇厲爵想要看到他吃痛的模樣,但是男人卻彷彿沒有感受到一樣,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伊依無聊的撇嘴,哼……可惡的男人。
「厲……先生……不介紹一下老朋友……嗎?」極其親密曖昧的將手圈住他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柔柔暖暖的撲在他的的耳邊,軟軟的吳儂軟語纏綿悱惻。
厲爵被她突然而來的親昵弄得心魂蕩漾,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魔,順著她的話就準備將女人的身份「如實」招來,她是……
然而那個一直默默坐在那裡的女子卻突然開了口,「我是洛蘭,是爵以前的……」
「朋友!」厲爵驀然打斷她的話,直接將話接了過去。
洛蘭有些不敢置信的怔然的看著他,柔美的臉蛋上顯而易見的哀傷,仿若是無情拋棄卻又不敢言說的棄婦,那一雙暗淡下去的杏目任誰都看得出裡面的悲傷。
這是有故事吶,好像是……厲先生的一筆風流債呢,真是容易惹桃花的男人。
抱著他的雙臂,微微收緊,雖然沒有很大力卻足夠他清晰的感受到,歪著小腦袋漆黑如同夜幕般純粹的眼眸看著他,沒有避諱的表達自己的疑惑,「厲先生……跟這位洛蘭小姐是有一腿的意思嗎?」
被這樣純粹的眼眸盯著,彷彿如果說「是」就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會然人產生深深地負罪感,只因為辜負了她的一片純真。
但——
——
題外話-——萬更畢,元旦快樂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