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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我有個條件

  風不知何時小了,雪也小了,好像安靜的看戲。


  殘月不只是一人挑戰十三個,是藐視、教訓他們,一掌能將他們收拾。


  這比幾千兩銀子的彩頭更刺激,尤其對年輕人而言。


  西廳、南樓不少人湊到東廳附近,好像離遠些稍微一點沒看清就遺憾。下雪天不夠亮,除了火盆,也點了一些燈,風吹著影子搖,好像也在期待。


  金鄉縣主、汪燕飛、李晶跟著她堂兄李建貞也一塊過來。范張的三個活動沒人了,可以理解為殘月一人搶了所有風頭。


  范張涵養好,越來越沉得住氣,過來火上澆油:「殘月肯定是第一高手,就看你們幾個人加起來是不是她對手。我認為,勝的一方可以拿到二千兩彩頭。」


  二千兩,對年輕一輩來說,絕對是巨款,基本沒人能抵擋。


  殘月穿著舊衣服,錢曷、像衛徉、支納都不是特有錢,何況一些身份更不貴的。加上第一高手的刺激,像火鍋加上麻辣的,刺激的人血脈僨張,激動的都想參與一下,最簡單的就是起鬨。


  錢曷舔了舔嘴唇,猥瑣像是辣味兒嗆:「我有個條件。」


  范張很喜歡,倆一樣猥瑣:「請講。」


  錢曷盯著殘月:「你若輸了,就陪我一晚上。」


  這是火上澆油!冒一陣殺氣!

  金鄉縣主先暴走:「混賬!誰准你這麼講話?」公主都動真格來,「軍中有你這種人,難怪打不了勝仗!」


  高敬這回快一步:「當年莊家軍何等紀律嚴明!一個個都是硬漢!」


  俞悅接話:「不要說的太絕對,哪兒都有老鼠、蟑螂、蒼蠅,一時不警惕、不清理,就能釀成大禍。殷商國也這樣,一陣子不教訓就皮癢。」


  氣氛強勢扭轉。殷商國代表所有皮癢需要教訓的老鼠等。


  錢曷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盯著殘月眼睛冒綠光:「難道你沒自信,怕輸?」


  金鄉縣主上前擋住錢曷目光,怒的一巴掌甩他。豈能誰都不將她放在眼裡,殘月還是陛下看中的,她用上全部實力。


  錢曷輕鬆閃開,猥瑣的繼續嘲諷:「殘月公子只能躲在女人身後嗎?」


  俞悅一巴掌扇的金鄉縣主從窗戶飛出去。


  錢曷雖然有隱含的意思,但陪一晚沒明著說,也可以狡辯說是陪他喝酒、討論兵法等。自己非要理解成別的,就是自取其辱。


  其他人都嚇一跳,殘月公子真是,強大,或者說被刺激了。


  錢曷也嚇一跳,但沒關係,他最擅長陰謀詭計,殘月就是送上門來的。就算不要她陪,能壓她一頭也是勝利。


  景亦晗不放心:「殘月,他們幾位是錢家最強的親兵,打到他們也能接下。」就是說故意忍了,有些事是不好判定的,錢家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錢曷猥瑣又膽大:「景公子真關心。不過放心,打沒打到一目了然。」


  俞悅點頭:「去準備。」


  一點不在乎,或者說螞蟻怎麼準備,依舊是一根手指捏死你。


  錢曷冷笑,當然怒氣,不過沒關係。吩咐護衛和狗腿,又讓圍觀的讓開。內心有壓力,這麼多人看著就是動力,殘月代表莊上弦呢。


  十三個人站一列、排好了,圍觀的一片噓聲。


  金鄉縣主爬回來,鳳袍抖抖,鳳釵和頭髮理理,沒受傷,大圓臉白裡透紅。大家看她一眼,繼續看錢家和莊家的交鋒。


  十三個人,最後一個背靠屋檐一根柱子,這柱子的柱基是一米五高的花崗岩;往前每隔一尺站一人;幾個最強親兵比景亦晗還壯,分別站在第八、七、五、二的位置;最前面是一位小姐,錢家嬌滴滴的小姐。


  金鄉縣主罵一聲無恥,不說了,殘月竟然又欺負她。


  俞則田、其他人也不說,景亦晗、庄太弦等都不愛講廢話。


  不知道有些人怎麼那麼多廢話,對殘月要多一些自信。一些人想著,錢曷是夠無恥,但殘月剛對縣主下手,能對錢小姐手下留情?

  俞悅吃完最後一截鴨脖,拿毛巾擦手:「準備好了?你不是男人?」


  錢曷沒站進去,他理由充分:「不需要。」


  俞悅挑眉:「確定?」


  錢曷一臉猥瑣,一定要將她弄到手:「放心,我是不可能故意放水的。」


  俞悅想著也是,看看范張、諸位,都這麼想。放下毛巾,庄太弦又給她一條幹凈毛巾。俞悅拿毛巾纏住左手,突然氣勢全爆發,一巴掌甩向錢曷。


  錢曷根本反應不過來,便像離弦之箭,稍稍繞了一點,一頭撞上錢小姐,然後排山倒海、天崩地裂、一路橫掃,將十幾人都掃到後邊。「嘭」的一聲悶響,柱基晃了三晃,上面柱子傾斜,屋檐顫抖,雪和冰凌噼里啪啦往下掉。


  第二、五、七、八護衛爆發的力量才發揮作用,錢曷等於後邊受了四連擊,一口血噴到俞悅腳下。錢小姐也是受四連擊,錯位從屋檐飛出,一冰凌正好扎入她眼睛,一聲慘叫,十分的凄厲。


  又幾個狗腿從屋檐飛出去,胡亂滾到一起,濺起千堆雪。


  俞悅點頭:「果然一目了然。」打保齡球似得。朝范張伸出手。


  范張下意識後退兩步,這手、這一手,她是怎麼打的?最多不到廿歲!

  俞悅是善良妹:「沒聽人說,站那讓你打么?」


  不少人回魂。想想也對,站那讓你打,肯定輕鬆的多。何況高手之間,殘月本就厲害。


  有些人不信!站那也能發力防禦,以為這麼容易啊!再看傾斜的柱子和屋檐,就理解為隔這麼遠打到的吧,誰來試試?


  庄太弦摸摸胸口,心想妹子堪稱大師,七層超級高手都指點出幾個;還是比想象的厲害;他要抓緊修鍊,不能比妹子弱吧?雖然嫂子有兄長保護。


  景亦晗最受傷。習武有多辛苦!表妹能有這實力,吃了多少苦!

  表哥眼睛都紅了,他也要努力!這是殘酷的現實!

  景亦晗先幫表妹討債:「二千兩彩頭,范公子不會忘了吧?」


  范張趕緊掏出銀票給殘月,她今兒傷了錢家兩次,千萬別把仇恨轉移到他頭上。


  俞悅盯上衛徉和支納:「你們敢不敢試?這是彩頭。不會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吧?那上戰場怎麼辦?」


  支納悲憤。他塊頭比殘月大,卻被欺負的,之前就被扇一次,嚶嚶嚶。


  衛徉更有心計:「戰場上豈是一味使蠻力就行的,你就算實力強,又能頂得住千軍萬馬么?或者不用千軍萬馬,照樣能讓你折戟。」


  俞悅應道:「不敢就說不敢,孬種!戰場上這麼多廢話,難怪要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大男人沒有正面一戰的勇氣,還是本公子一隻手打你十個,你說你怎麼還有臉活著?」


  衛徉怒髮衝冠,怎奈雙方實力對比實在懸殊,他要有理智。


  俞悅看他二十來歲理智是夠,轉身從衣架拿了舊斗篷。


  衛徉突然瘋狂的一拳轟她後背,左手還藏著匕首。


  俞悅拿著斗篷甩一圈,衛徉便飛上天,飛出六面房,飛到洛河,從弔橋旁一頭栽下去。


  支納花容失色,趕緊閃遠遠的,殘月簡直比衛徉還瘋狂,他惹不起。


  俞悅看支納一眼,閃一邊別礙她事就好。穿好斗篷走了,回去太晚小心被莊家戰神欺負。不過說實話,和莊上弦在一起比這強多了。


  「殘月!」金鄉縣主喊。


  俞悅看著她,目光像雪地一眼明亮又冰冷,冷的縣主打個哆嗦。


  李晶小白花好像忘了前塵,或者是幸災樂禍:「殘月公子將錢家諸位傷成這樣,就算一走了之,在邯鄲又走的了嗎?」


  俞悅看著她桃花眼夠媚夠撩人,想改也捨不得吧:「你又看上哪個,錢立雪?公平比試,這麼多人看著,莫非你也沒長眼睛,或者眼睛專用來撩男人?再說,他有條件,本公子也有個條件。」


  李晶眼裡閃著桃花般殺氣,這下很像李瑤兒:「什麼條件?」


  俞悅應道:「後果自負。」


  金鄉縣主還沒夠、不怕後果:「那個、還有活動,有彩頭。」殘月不是缺錢嗎?


  俞悅從李晶看到李建貞:「活動肯定他贏。他那麼細,一定有經驗。」


  說完踏雪飛奔而去,舊斗篷在身後獵獵翻飛,說不出的氣韻。


  李建貞咬牙切齒渾身發抖,和范張等對視一眼,殘月跑這麼快,都沒準備好。現在就算追也追不上,還是那麼狡猾。


  不少人回過神也很懊惱。他們來拉攏、和殘月交往,還沒找到機會下手,今兒算是殘月在邯鄲第一次正是露面。不少人再看著金鄉縣主,都怪她。


  金鄉縣主怒啊。她還想留下殘月呢。作為一顆棋子,殘月是很好的選擇。她長得不賴,沒什麼壞毛病,不像錢曷之類。實力強,人聰明,只要拿下她的心,拿不下就控制她的人。誰知道她這樣,心裡好難受。


  不少人看著縣主更不屑。拉攏殘月不是一種方法,要投其所好,不是讓她滿足你。


  ※※※


  下這麼大雪,華生酒店人很少。門前雪掃乾淨,也極少有車馬。


  酒店內點著燈,燒著火盆,氣氛不冷清,反而難得溫情。


  住在酒店的客人出不去,正好到大堂坐坐,認識不認識的這會兒都親近三分,天南海北的聊。不時有喝酒、有歡笑。


  俞悅覺得,這些人都比洛河園那些人有趣,當然也是暫時不牽涉利益。


  俞悅沒停,穿過大堂直奔後邊。


  後邊是仿造豪生酒店,中間小花園這會兒完全是冰雪世界,各種雪人、雪屋、雪車、雪塑的各種動物,充滿奇趣,為這冰天雪地增添生氣。一些小姐、丫鬟、小孩等受了刺激、誘惑,也找個地方堆雪人,忘了這寒冷。


  俞悅穿過花園,一眼瞧見咸向陽小姐。


  管士騰、危樓、占金花等不少人到了邯鄲,後邊樓里比前邊熱鬧多了,過年似的。


  咸向陽穿著大紅羅裙,這冷天和青岩沒得比,胸器更像是對邯鄲的挑戰;不過看見俞悅,一下差點沒認出來,舊斗篷一下救了她的心。


  俞悅瞭然,咸向陽小姐回到邯鄲,復仇的*前所未有的強烈。


  咸向陽總歸長大了,沒以前那麼衝動,心情特複雜。


  莊上弦出來,抱著月牙回二樓、下去到卧室。


  卧室里浴池已經準備好熱水,莊上弦幾下將月牙舊衣服扒下扔了,再把月牙放浴池;自己也準備進去,他多久沒沐浴了?


  俞悅一腳將他踹出去,他沒沐浴去隔壁。難道還能少了他沐浴的熱水?

  莊上弦抓著月牙腳丫咬一口,轉身走了,背影特凄冷落寞。


  俞悅看他又擺姿勢,沐浴、順便洗個頭,收拾好出來。莊上弦一直站門口,好像在聽著?俞悅看他擺的姿勢,又高又冷,酷的邯鄲雪還能下三天。


  莊上弦穿著紫袍,頭戴青岩玉冠,劍眉星目,月牙是不是深深迷戀?


  俞悅繞過他,莊上弦手一撈抱著月牙咬一口,使勁咬;唔不過癮是癮嚴重犯了,抱起來放到卧榻上,再壓上去繼續。


  俞悅被沒頭沒腦吻得昏頭昏腦,莊家戰神一定又受刺激了,輕點兒唔哦。


  莊上弦使勁的壓重重的吻順便咬幾下,恨不能將月牙吃了,唔又有反應而且來勢洶洶,眼看要衝昏他腦子。他壓著月牙不安的動幾下,心裡特衝動,一點都不想剋制怎麼辦?月牙身上好香,簡直是致命誘惑。


  俞悅是一動不動,生怕任何一點動靜,能刺激的他發狂。


  莊上弦簡直挑戰自己的極限,剛緩過勁兒,咬著月牙櫻桃小嘴又一陣瘋狂的吻,纏著她舌頭柔軟的好像能融化,他要和她融化在一起。


  俞悅迷迷糊糊的發抖,突然胸口一松,又被狠狠咬一口,差點昏過去。


  莊上弦看著月牙晶瑩剔透的臉:「睜開眼。」


  俞悅好像受了蠱惑,睜開眼,全是迷離,莊上弦親著她眼睛,她依舊在發抖,冷。


  莊上弦寵溺的抱著月牙,抱起來拿毛巾給她擦頭髮,長發黑亮,青絲纏繞;月牙的頭髮偏細,更軟,柔順的好、醉人。


  俞悅本來清醒了,但頭髮、有人伺候,梳子不時從頭頂梳過,一時慵懶昏昏欲睡:「我今兒賺了二千兩,教訓了錢家,表哥唔……」


  莊上弦極快的咬月牙一口,惦記那什麼破表哥,小心暴露她身份。


  俞悅咬回去,撲倒莊家戰神狠咬之,冷冰冰的好像冰淇淋。


  莊上弦好像被征服的羔羊,被月牙征服是如此美妙,月牙繼續征服吧,他保證乖乖配合。


  俞悅冷哼一聲,爬起來。


  莊上弦起來抱著月牙,給她換一身杏黃羅袍,頭髮梳起來,隨便簪一根白玉簪。


  黑髮白玉簪,唇紅齒白,杏黃的羅袍一身貴氣,月牙的魅力無法抵擋。


  俞悅推開莊上弦,來到小客廳。


  客廳並不算太小,布置好緊湊些更暖和、熱鬧。裡邊已經好多人,吃酒談天一陣陣狂笑,不知道還以為已經攻佔邯鄲,甚至有點得意忘形。


  俞悅皺一下眉。戰略上藐視敵人,輕鬆自信一些沒什麼。


  但這裡是邯鄲,關係錯綜複雜,所有敵人的老巢;若是不能一手遮天、有能力遮住整個宋國的天,就算在邯鄲稱霸也不行。墨國、莊家現在還差得遠。


  所以說,人和人都差不多。很多時候以為自己挺能耐,在別人眼裡算個屁。有時候以為自己挺無辜,無辜的人多得是。有時候擺出正義的嘴臉,和那些被踩的有多大不同?思想、格局的局限性,早已註定。


  然而,人和人就在那所差之不多上。精英的人,加以精英的引導。


  俞悅又準備做指路明燈了。不是救世主。是相對來說依舊是局外人,旁觀者清。


  莊上弦來到月牙身後,也皺眉,一身寒氣,把地下冰凍。


  眾人猛地回過神,忙見過主公和殘月。


  莊上弦冷哼一聲,拉著月牙在主位坐下,身上氣息又冷了三分,能把華生酒店都凍了。


  管士騰、危樓、夥計等面面相覷,剛還好好的,不可能殘月惹了主公。


  俞悅拉著莊上弦的手安撫一下,什麼事都慢慢來,急不得。大家現在有實力,就像小孩長大,有自尊、有脾氣、會叛逆。


  再說大家壓抑這麼久,回到邯鄲難得發泄一下,都需要好好引導。


  咸向陽很聰明,隱隱猜到幾分,又撇撇嘴,俞小姐要做人生導師了。俞小姐這樣收拾好出來,也是很靚,有主公寵著就是不一樣。


  俞悅看咸向陽小姐一眼,再看著管士騰,氣息飄渺的隨時可能化為青煙,舉杯:「恭喜。」


  管士騰也冷靜了,畢竟跟著主公和妹子很久;上前單膝跪地,真心的感激:「謝謝,應該我敬公子。」


  俞悅應道:「你傷還沒好,卓姐說要少喝酒、多休息。」


  管士騰起來,隨便坐旁邊:「渧商高手挺狠,和死士差不多。就算沒有七層,有一批六層也了不得。渧商的野心昭然若揭。」


  一個夥計比咸晏豪放:「六層就是六層,等我們都突破七層,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野心都是徒勞。嘿嘿今兒公子教訓姓錢的,可惜我們沒在。」


  俞悅應道:「姓錢的,姓俞的,姓周的,羅寶寧,這都算家醜。羅隱堂應該有九層高手。在九層之上,還有十層。九層高手能活百年以上,十層肯定能活更久,前提是沒被人打死。」


  小客廳氣氛瞬間變了。


  咸向陽再次撇嘴,人生導師隨便一說啊。


  但對男人、對高手來說,這是前面又打開一扇門,一座山,等著征服。


  站在山下,就會覺得渺小。七層高手能扛一棵樹,扛不動一座山。


  夥計茫然:「我從沒聽過十層。」


  俞悅應道:「夜公子說十二層以上是先天。我相信是有的。再說興衰輪迴,我們跳不出這輪迴,就應始終保持敬畏心,上進心,以及童心。」


  氣氛又一變。剛說的高大上,先天大概是神仙了,夜酒仙說的應該沒錯。童心突然跑出來做什麼,賣萌么?殘月就喜歡這樣。


  占金花刷存在感:「童心代表單純、初心。不能讓紅塵迷了眼睛。」


  馬補沒來,有人想他了。夜神仙沒在,大家也很想他。


  雖然沒風,大家依舊洗滌了一番。就算都突破七層,咱的初衷是好好活著。斗還是要斗,仇依舊要報,心卻沉澱,元氣都暢通了。不過沒人頓悟。


  莊上弦冷然開口:「兩個任務:一隊去盯著渧商私鹽,有機會就下手;一隊盯著渧清絕,遇到那種高手,找機會下手。」


  那種高手就是管士騰遇到的和死士一樣戰鬥力剽悍的,這是給大家練練。


  渧清絕在殷商國玩夠了,在羅宋國這麼大動作,正好陪他練,不能等他打到咱頭上。這也算為民除害。壓制、牽制了渧商,羅擎受也該高興。


  大家都特膜拜主公,夥計領了軍令。


  危樓疑問:「大家來是幫主公。」


  咸晏應道:「別人也會這麼想。正好趁機將鹽會做大。」


  危樓看看殘月,好吧,大家都比他聰明,他加上管士騰,自保足矣。


  莊上弦繼續下令:「滁商每年這時候要從兗州運來一批藥材。危樓負責,借來後送到定州,由許松年掩護,分他三成。」


  危樓一愣,腦子也夠快:「要渧商掩護嗎?那邯鄲怎麼辦?」


  管士騰拍他肩膀:「邯鄲暫時不會有大動作。兗州和蘇坦王國的藥材好啊,有時候千年人蔘、雪芝,除了進貢,外邊根本沒得賣。」


  危樓激動了。過年進貢的不少,有幾個能比上滁商、渧商?咱這麼窮,正該借點。


  一個夥計進來,神情詭異:「有人花一萬兩白銀,買殘月一隻手。」


  眾人一齊看著他,差點將夥計看化。


  夥計記下了:「俞家護衛,應該是俞則田的意思。我說一萬兩太少,護衛說加一個條件。我說爆出李瑤兒、或者俞敏姿,護衛同意了。」


  夥計這時更詭異。俞則田到底有多恨殘月?

  俞悅無語。這顯然是俞家大房、二房之間的齷齪。李瑤兒那麼牛逼,俞善言一家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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