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治療,震驚了杜燦和賀添
第230章治療,震驚了杜燦和賀添
“秦小姐,我父親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我這兩天也考慮過了,總是住在你這裏也不是辦法,我打算帶著父親搬出去,另外,你那邊什麽時候可以給我安排工作?”沒等秦子衿開口,馬程倒是先提了這件事情。
秦子衿思索了片刻,才回答,“搬出去可以,不過我會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到時候你可能會很忙,沒時間照顧叔叔,你可以雇一個保姆來照顧。”
“好。”馬程隻是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賀添忍不住多看了馬程兩眼,“丫頭,這跟你不是親戚啊?”
“員工。”秦子衿回答得十分的簡潔。
“那你什麽時候給老杜治治病?治好了我跟他都來給你打工,你包吃包住就成。”賀添想到秦子衿的廚藝就有點流口水。
要是天天都可以吃,哪怕不給工資,他都願意白幹。
秦子衿瞥了賀添一眼,有些懷疑。
杜燦此刻在一旁冷冷的開口,“賀添以前也是國宴大廚,最擅長的是魯菜,你可以相信他。”
“行。”杜燦的話,秦子衿還是相信的。
畢竟是係統抽出來的傳說級的人才。
傳說級的大廚,隻比神級差了那麽一點罷了。
“所以你是打算包吃包住請我幹活了?”賀添眼睛一亮,有些激動。
他因為失去了味覺的事情,早就已經退出了國宴組了,如今就是個混吃等死的。
不過在秦子衿那邊吃了一段時間的飯以後,他發現自己的味覺已經恢複了,現在做菜已經沒太大的問題了。
不過很長時間不做了,估計要慢慢的適應回來。
加上年紀大了,一些精細的活兒也做不來了,還要找個幫廚。
“恩。等杜老的病治好了,你們一起來,你的身體也有些問題,到時候一起治治吧。”秦子衿看了賀添一眼,似乎是一眼就將人給看透了。
賀添這些年身體積累下來了不少的問題。
雖然說秦子衿店裏出品的菜對身體有一定的好處,能夠排除一些毒素出來,不過那也不是萬能的,賀添身體的問題還是不少的。
既然他要來給自己幹活了,那麽她這個老板當然是要給他把身體徹底的調理好了。
身體好了,才可以更好地壓榨他的價值。
作為奸商,秦子衿非常地有覺悟。
賀添突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被人算計了。
他疑惑地左右看了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吃過飯以後,秦子衿就開始給杜燦治療了。
手腕上的骨頭傷得很嚴重,而且時間太久遠了,加上杜燦的年紀也不算小了,想要徹底的治好他的手,沒有那麽簡單。
不過秦子衿有係統,任何的難題對於她而言,都不是難題。
“可能會很疼,我建議你來個全麻,到時候會輕鬆一些。”秦子衿嚴肅地看著杜燦。
要將他手腕的骨頭全部敲碎,再重新地接上,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秦子衿也必須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可以。
要是不打麻藥,杜燦忍不住疼,稍微地動一下,可能都會讓她所有的努力前功盡棄。
秦子衿不敢大意,所以在開始之前,都把所有的問題跟杜燦一一說明。
杜燦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腦海裏麵回憶起了當年的一幕幕,最後深吸了一口氣,點頭,“好。”
秦子衿給他打了麻藥。
杜燦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最後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
秦子衿才拿出各種的工具來,先是把手腕的骨頭敲碎,又小心的割開皮肉,將骨頭小心翼翼地拚好,上藥,縫合傷口。
這工程量很大。
而且秦子衿必須要在兩個小時內完成。
因為麻藥效果隻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以後杜燦就恢複知覺了。
秦子衿爭分奪秒,整個人累得不行,精神高度透支。
期間甚至都偷偷的喝了靈泉水了,才勉強的支撐了下來。
趕在兩個小時內,把杜燦的手腕的骨頭一一接好了。
而他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骨頭的問題,而是神經。
手腕骨頭附近的神經都壞死了。
這個秦子衿也沒辦法。
好的是係統升級了,商場裏麵又多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藥,有些甚至都不是三四十年以後的,而是未來的。
比如一些神經藥劑。
可以讓神經壞死的手腳重新恢複活力。
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一瓶神經藥劑,就需要二十萬的積分。
要不是最近秦子衿賺的積分多,都不夠她揮霍的。
這也是她最近不敢隨意抽獎的原因。
怕積分花光了,不夠積分兌換藥劑給杜燦治療了。
想要徹底的治好杜燦的手,需要用三支藥劑,也就是六十萬的積分。
秦子衿想想都肉疼。
這破係統抽獎,抽出來的都是啥玩意兒,居然還要投資那麽大。
秦子衿慘白著臉從房間出去。
等在門口的賀添有些著急地迎了上來,目光朝著屋裏看了兩眼,才問秦子衿,“怎麽樣了?成功了嗎?”
“恩,兩個小時內醒,沒事別來吵我。”秦子衿疲憊地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就上樓去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到了快六點才起來。
蘇三已經接了唐睿軒和唐思萌回來了。
唐睿軒最近突然想要學點功夫,所以每天放學回來,都會纏著蘇三教他一小時的基本功。
唐思萌原本也跟著學的,不過學了兩天,實在是太累了,小丫頭吃不了那個苦,就放棄了。
隻有唐睿軒還在堅持。
小家夥最近看著強壯了不少,個頭也比唐思萌高出半個來,倒是越來越像個小小男子漢了。
這會兒他紮著馬步,跟蘇三在天井裏打拳,還打得有模有樣的。
杜燦早就已經醒了,這會兒跟賀添坐在院子裏,看著唐睿軒練拳,兩個人的表情都帶著些許的感慨。
“沒想到,我原本以為她就是跟我開玩笑的,我的手都廢了那麽多年了,怎麽可能治得好?沒想到,我現在覺得,她或許真的能把我的手治好。”杜燦感覺到自己手上傳遞過來的密密麻麻螞蟻啃咬似的疼痛。
這種感覺很奇妙。
自從當年受傷了以後,他的手上的感覺,從未如此清晰過。
清晰到他甚至都能夠感覺到每一個細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