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星際踩臉穿越惡毒男
現如今星際上最火爆的消息是什麼？
星際帝國二皇子殿下要結婚了。當消息被廣而告之時，距離婚期只有短短兩日。得知此消息，整個星際嘩然。在此任皇帝勵精圖治下，星際帝國已經制霸整個世界，也只有比利帝國可以有幾分抗衡的能力。
作為全世界都崇拜的男神，威爾莫特要結婚了。如此倉促的婚期簡直震撼了整個世界。
「陛下，一切已經準備妥當。」近侍官低眉順眼，偷偷瞄了眼風華依舊的中年男人。
盯著紫羅蘭半晌，皇帝才將目光投到對面的少年身上，自上次對話結束，兩人反倒經常來往。話題也頗多，似乎成為了忘年交似的。他瞧了瞧就算面對他也不卑不亢，現在甚至都懶得理他的少年，忍不住好笑。
他不就是昨日教了威爾莫特些男人的知識，今兒少年對著他就笑的不懷好意。現在可好，直接做起了遊戲，根本不理會身為星際最尊貴的皇者。
陛下覺得新鮮，同樣也比較放鬆。面對兒媳婦，陛下反倒不會端著架子，就算相熟才幾日，他就覺得相見恨晚。之前因拉著莫卅談論時間過長，被威爾莫特惡狠狠的護駕了。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那微薄感情的兒子還有如火山般的性子。
再次呷了一口茶，陛下指著手中文件：「喬伊斯，我想你明白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吧。不後悔嗎？」
莫卅挑眉掃了眼，「陛下後悔過么？」
「事實上，曾經有後悔。但更多的卻是滿足。」陛下笑著，如同個普通的長輩與後背談天。
莫卅指尖飛速運動，他製作的遊戲已經進入第二部分了。
「是個麻煩，但初衷不變。算不得什麼，還不值得我後悔。」莫卅繼續修改細節，將那顆藍色星球點綴起來，蔚藍色的海洋，縹緲而純白色的雲朵，淡金色個光芒，雨後春筍時天空的彩虹。
對眼前展示宛如真實世界嘆為觀止，陛下不得不感慨面前這個少年似乎比他想象的還優秀。笑著放下茶杯：「是嘛。」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枚鑰匙：「接著吧。」
鑰匙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莫卅指尖，隨意打量后，挑了挑眉無聲詢問。
「帝國平民需要和平與幸福，但是作為掌權者卻需要光明與黑暗兼顧。」陛下的眸色漸深，意味深長的呷一口茶。好整以暇的圍觀莫卅的表情。
「皇帝作為國家的象徵，必定站在大義前。」莫卅眯起雙眼：「陛下似乎對我很信任？」
「我只是相信我的眼光。」陛下笑著說：「你接嗎？」
斜睨一眼，莫卅呲牙：「知道多了死得快。陛下似乎沒有給我拒絕的選項。只是給我黑暗一面，我長得很像壞人嗎？」摩挲下頜，「我認為我長得很嫩很正經。」
被少年大言不慚的話語震撼，陛下一時間噎住。輕咳一聲：「好了，回頭可以帶你去看看那些屬下。他們掌控著很多行業。不過我最引以為傲的便是情報系統了。他們都是優秀的孩子。」
情報系統？莫卅一怔，隨後撇了撇嘴，「陛下的人工多麻煩，回頭我給你做個監控軟體，在家裡就可以掌控全世界任何私密事情。甚至可以做到……」莫卅笑眯眯的流轉目光，陛下被他一瞧，心底莫名一突。
「了解自家男人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提前做好準備，防患於未然。」
皇帝表情一僵。他這個兒媳婦似乎太兇殘了。這個帝國交給他的確不怕人侵略，但是若有一天他真的起了反想法，他那個將一顆心陷進去的兒子怎麼斗得過啊！若不是他看得出對方眼底更冷血，無所畏懼，不將一切放在眼底的傲然。他甚至會痛下殺手。
「不過，比起國家勢力。我更想幫我家男人消耗多餘精力。」莫卅眯起雙眼，舔了舔嘴唇。瞳仁中似乎掠過一絲異彩。
沒羞沒臊的。陛下徹底敗了。他嘴角一抽，面對一國之首，這少年還能大喇喇說出這種話。這性子真是太野了。
「喬伊斯。」一個高壯的人影飛速而來。
眼見威爾莫特尋來了，陛下立刻起身：「好了。現在跟我去測試下親和力吧。」
莫卅循聲望去，對上威爾莫特好似望眼欲穿的瞳仁，忍不住噗的笑出來。這略有幾分幽怨的男神還真是畫風崩的嚴重。
嚴肅的與皇帝打了招呼，威爾莫特垂下頭，低聲道：「我來接你回家了。餓了嗎？我今天做了……」
「來了，那就一起去看你未來小伴侶的測試結果吧。」皇帝忍不住泛酸。有了比較，作為孤家寡人的皇帝就澀然了。他這兒子現在徹底成為妻奴了！還給他老人家面前顯擺，秀恩愛。忽然很懷念一個月前的冷情兒子了。
此次測試目的不少，皇帝甚至邀請了幾位位高權重的公爵大臣一同捧場。算是給足了莫卅的面子，也相當於正式承認莫卅在皇室的地位。至於測試結果，陛下早已經通好氣了。他這可是在給自家兒媳婦造勢。有個好孩子幫襯不容易。
此次測試前，就已經沸沸揚揚。聽聞莫卅不光擁有珍花紅色紫羅蘭，更握著一株粉菊，沒有人不在意他此次測試的結果。除了波西公爵，還有五位公爵也到場了。便是一直與波西敵對的奧汶萊特公爵也沒缺席。除了公爵，還有不少特意趕來的伯爵或是公子們。
陛下帶著兩人進入研究院時，正在談話的人紛紛停下。
見到莫卅后，波西公爵倏地起身，視線中有幾分複雜。盯著似乎從未認識過的孩子，欲言又止。來到波西面前，莫卅輕笑了一聲：「父親。」
「嗯。」本就嚴謹，面對笑容清淺的少年，波西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沉吟半晌才憋出一句話：「別擔心。」
眉頭微挑，莫卅訝異的掃過波西。心中升起一些恍悟，原主性子溫軟又膽小。波西根本無法靠近，時間長更是對此子失望之極才導致後面不可調和的誤會。
仔細回憶，原主那會兒聲名狼藉，作為父親也沒有完全捨棄他，真是關他禁閉，希望他能改過自新。卻最後發生了事變，原主才會被人遺忘在禁閉室。現在想來，當初被關在公爵府其實是變相保護。
可惜當初膽小又一直沒來得及成長的原主不懂。波西公爵與陛下不同，他希望關心孩子卻又一次次被現實打擊。最後才有幾分激烈。
莫卅輕笑了一聲，算是應了波西公爵的話。
「去吧。」與波西公爵對話間，一切準備就緒。
威爾莫特握著莫卅的手，目光充滿了信任與堅定。似乎只是貪戀一時的手指相纏，完全不想鬆開似的。小動作其他人沒發現，卻被陛下瞧了正著。
進入專門測試室，莫卅盯著面前一堆綠色的光點。莫名有種熟悉的錯覺。
「將你看得見的光點召喚到手中的盤子里。」
莫卅在裡邊與外邊所見完全不同，屏幕中展示的是莫卅與一些由數據合成的親和力測試因子。通過人類對其敏感度來掌握一個人的親和力程度。優秀的人會看到一個個小綠點。
與親和力高的人不同，莫卅進入后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代碼光點，這些完全由代碼組成的三維立體圖形甚至還殘留著一些人為的痕迹。粗糙的讓身為高級變異體的莫卅不忍直視。
「他怎麼沒動？是沒看到光點嗎？」
「不清楚，我記得我當初看到了五十多個！可惜只抓住了三十。」
「那很了不起了。難怪你這麼受植物喜歡。我家裡有幾盆品種珍貴的花朵，可以邀請你嗎？」
「當然。放心吧。」
幾個公子小姐們湊在一起，餘光關注著屏幕，內心卻不怎麼放在心上。對於他們來說，喬伊斯根本就是個透明人，就算現在被傳得活靈活現，但是誰也不清楚是否屬實！
波西屏住呼吸，似乎比測試的莫卅緊張多了。陛下笑眯眯的捋著鬍鬚，看了眼依舊氣息平穩卻目光專註的威爾莫特。
「不擔心嗎？」陛下側目。屏幕里的少年此刻完全沒動，目光私四處打量，似乎在尋找所謂的綠點。就算親和力比較低，此刻也應該見到一兩個了。可莫卅卻沒有任何行動。看上去很不同尋常。
威爾莫特語氣堅定，目光柔和下來：「我相信他。」
「是嘛。」陛下輕聲訴說，心底溢出了幾分笑意，更多了些悵然。曾經也有一個無怨無悔包容他信任他的人。他們再見應該不會太遠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多的人露出了疑惑的目光，那眼底暗藏的幸災樂禍也被威爾莫特一併接收。冷眸一掃，正交頭接耳的公子哥們就慫了。忙移開視線，瑟縮起來。
威爾莫特積威太久，這些公子哥們見到他跟鵪鶉似的乖巧，忌憚的眼神不服氣又不敢反抗。原本對於威爾莫特一半的人嫉妒一半的崇拜，當聽說威爾莫特有了婚約后，不少小姐們都偷偷詛咒過喬伊斯。而且不同的政見更引起這些貴族們拉幫結夥。
屬於奧汶萊特公爵勢力的人更多的則是事不關己的嘲諷態度。莫卅沒能夠測試出好成績，他們就滿意了。此刻見測試室良久未動的少年，公子哥似乎是笑著，心底各種溝壑。
終於在波西麵皮繃緊僵住時，被關注的莫卅動了。他只是手指輕點，屏幕中密密麻麻的綠點就如同擁有了靈魂似的，凌亂的飄逸改變，自動自發的排著隊伍落入莫卅的盤子里。少年容貌精緻，眉眼中卻又帶著幾分張揚。
此刻他彎著雙眼，輕鬆的滑動指尖，那些浮動的綠點沒有絲毫掙扎，爭先恐後的落入盤子。
盤子有些小，莫卅眉頭微微跳動，竟然現場編製了一套因子排列序位，那如同塔似的高高摞起的綠點徹底驚呆了外觀群眾。剛剛還幸災樂禍的公子哥們徹底瞠目結舌。
這是怎麼做到的？！
那些點不是根本不能隨意擺弄么？！
怎麼到了喬伊斯手裡，就成為了麵糰似的，隨意揉捏。那乖巧而歡喜的樣子真是太讓人嫉妒。能夠看到五十光點就是十分優秀。但是莫卅幾乎將整個房間內的光點都羅列在了盤子里，雖然那塔扭扭曲曲隨時要倒塌，卻無人反駁，因為從未發生過這麼恐怖的事情。
奧汶萊特目眥欲裂，險些將眼珠子瞪出來。心底那抹駭然無法剋制的溢出。波西家的人竟然有如此突出的天賦！
站在他身後的慕威同樣震撼無比，他是看過小說的。他記得這個情節，主角受的確天賦極佳，有八十個，那也在人類的範疇。但是這成千上萬的結果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是世界bug？！莫非他又蝴蝶了什麼？！讓喬伊斯獲得了新的機緣？心中嫉恨著，慕威攥著拳頭，感到指尖被硌得生疼，這才想起他此刻已經今非昔比。原來的不甘都消散，心底溢出了幾分嘲諷。誰說他是炮灰！他擁有著最尊貴的身份！
莫卅環視一圈，將整個房間打量遍后，手指指著掩藏在角落裡的小綠點：「過來。」那略深的小綠點似乎不太甘願，掙扎著落入莫卅的手中，指尖輕輕碰觸綠點，「變異了么，真是可愛極了。」
眼中晃過曾經的自己，莫卅觸碰了幾下小綠點。小綠點便飄飄蕩蕩的落在塔的最頂層。這些小綠點在莫卅面前如同見到王者似的，被摞起來的高塔並沒如曾經一般排斥甚至打壓神深色的變異點，竟然很是愉快的接收了。
這種如同打開防火牆，讓系統默認的方法並不算什麼。以後若是變異點能再努力一些，染指整個房間都是有可能的。
莫卅並不清楚測試的具體項目，沒聽到結束，便觸碰高塔，耐心的等待原地。
事實上，看著精緻少年和一條綠色流蘇玩耍起來，任何人都會懵逼。便是曾經維護測試室系統的人都震撼無比。這到底是什麼能力？！這已經不單單是親和力的問題了。這個少年怎麼做到的，他做了什麼？！他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各種問題充斥了人們的腦海，更多的卻是驚嘆。這得多變態的親和力啊！這是奇迹吧！
終於被人請出，莫卅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下，來到威爾莫特身側。挑起眉頭望向剛剛趕過來的小苗：「他們怎麼看猴兒似的？」
「主人，我怎麼一會兒不見，您就又做了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小苗捂著葉子，有些惆悵。
嗯？莫卅眯起雙眼。
小苗嘆息了一聲：「主人，您要知道人類最多只有二百個，還是五百年前。而你剛剛竟然硬生生將五千六百個都收入囊中。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啊！」
幾乎憋屈的吐口水：「主人，您這做法會引起世界bug的，整個世界都會因此而改變！我想下一個世界主宰可不會讓您太輕鬆了。」做錯事要付出代價的啊。
莫卅少有的愣怔，隨後無語的斜睨：「我並不清楚人類如此弱的。」對於這世界人來說，是恐怖的現實。對於莫卅來說，就是細節上的失誤罷了。
「好了，看樣子，我們帝國擁有一個天才！」陛下哈哈大笑，越來越滿意自己的眼光。這樣優秀的孩子先預定給自家人。沒肥水流走！
莫卅測試的視頻經過剪輯，被陛下首肯，播放了出去。測試結果只提到他擁有sss親和力。但是當時在場的高層們都明白事實並非如此。結果太過匪夷所思，便是高層們也都對此事緘默，暗中計劃。
世界獲悉二殿下的未婚夫是個sss時，人們同樣震撼。與猜測不同，經過了國家鑒定的結果必定不會出錯。那麼喬伊斯這個還是少年的傢伙已經步入了星際強者的行列。與世界另外五個sss成為被人敬仰的存在。
回程時，陛下笑著道：「怎麼樣，受人矚目的感覺？」
「尚可。」莫卅挑眉。上一世他作為影星已經享受過萬人矚目的感覺了。語畢，將另一隻也遞給麵皮繃緊的男人。威爾莫特一絲不苟的清理自家未婚夫的手，用濕巾一點點消毒。剛剛那些破點碰了這裡也碰了那裡！雄性圈地盤的習慣完全暴露無遺。
剛想再詢問，一打眼見到兒子的做法，陛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幾日接觸下來，威爾莫特也不再如曾經那般拘謹。面對陛下時，也露出一些平時的樣子。這會兒見未婚夫的注意力被轉移，就捏著他的下頜掰過來，親了一下。「累了吧，我煲了雞湯。飯菜估計涼了，回去我再給你做最喜歡的紅燒雞翅。」
沒羞沒臊的莫卅咂咂嘴，品味了下：「你沒偷吃。」
「當然。等你。」
陛下嘴角狠狠一抽。難道不考慮下老人家的心情？在他身側的波西同樣忍不住黑了臉。他首次感覺膽小的兒子的好處，這囂張又目中無人秀恩愛的模樣真是讓人想揍他。
「作為傳統，新人在婚前三天不能相見。」波西吸了口氣，「這次，喬伊斯就和我回家吧。」
一句話徹底冰凍了溫馨又曖昧的氣氛，威爾莫特目光幽森，無聲的抗議。陛下暗暗翹起拇指，哈哈笑了：「也只能這樣了。威爾莫特，今天和我去聊聊吧，我們從來沒有如同父子一般談過天。要相信長輩的經驗。」
威爾莫特目光一閃，偷偷覷了眼莫卅。最終不甘不願的將少年送入波西公爵府，順便吃了晚飯，蹭到門禁前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站在大門口對著那被拋棄了的大狗的威爾莫特，莫卅笑眯眯的揮了揮手，無視對方愈發幽怨與委屈的視線。笑著表示婚禮上見就被波西急匆匆的帶入府邸。
威爾莫特目光愈發幽深，漆黑的瞳仁泛起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他深深掃了眼公爵府，轉身離開……？打了個角就跳上了公爵府的牆，視線鷹隼似的探察，如蟄伏的獵豹尋找最佳時機。
被拉入公爵府，波西身上那股凜然的火焰消失，轉過頭看向莫卅露出了幾分複雜與欣慰：「喬伊斯，你終於要結婚了。作為父親，我希望你能夠幸福。」
莫卅低聲應承。
「事實上，是父親對不起你。幸好你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波西坐下嘆息了一聲：「這些年來，我希望你成長但是還是對你關注太少了。我從來不知道喬伊斯這麼優秀。父親很開心。以後有了家庭，父親永遠是你的靠山。以後也不會再逼迫你了。我知道你是智慧的。」
之後波西與莫卅講述了不少回憶，在波西記憶中，喬伊斯總是可以用個最軟弱的模樣氣的錚錚鐵漢波西無力。莫卅心中有些感慨，盯著波西半晌，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你永遠是喬伊斯的父親。喬伊斯也是愛您的。」
波西被莫卅的話語鬧得紅了眼，揉了揉眼眶，輕咳一聲。忽的轉過頭道：「對了，當初我逼你成長，也是迫使埃爾森表明態度。可惜最終讓你們兩個徹底分開了。我對不起他啊。」
埃爾森是他優秀的部下，他不希望有什麼隔閡。
「他就在後邊花園，你去和他談談吧。我想他也是希望和你講講話的。」
微微頷首，莫卅順著記憶來到花園亭子，影影綽綽中一個人正對月狂飲。遠遠的便能聞到一股酒味。
「埃爾森。」
埃爾森手一頓，猛地回頭，那雙溫柔的眸子泛著一些血絲：「喬伊斯……」
痴痴的站起身，埃爾森走到莫卅身側，用力將人擁入懷中：「我失去你了，我真的失去你了。」
莫卅無法回應，埃爾森喜歡的人早已經消散。
「對不起，當初我若是能夠堅定明白我的想法就好了。」埃爾森聲音沙啞泛著幾分酒氣：「如果我現在讓你和我離開，遠離這裡，你同意嗎？」
莫卅抿了抿唇：「抱歉。」
「我就知道是這樣。」埃爾森露出個苦澀的笑容：「不過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雖然晚了。我還是想說，我祝福你，如果有一天二皇子對你不好，我就對他不客氣。」
「嗯。」
「呵，夜晚涼，別著涼了，大後天你就是最帥的新郎。」埃爾森將大衣脫下來披在莫卅身上：「回去吧。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你也早休息吧。」莫卅笑著搖頭，「這隻不過天註定罷了。我們永遠是朋友的。」
「好。」埃爾森笑著點頭，眼底是濃稠的痛苦。
在他灼燒的視線下，莫卅走回建築，拐了個角瞬間就被人從后制服，手挽在身後，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壓在牆上，火熱的唇舌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