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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火氣很大

  第168章:火氣很大

    薑老師?!

    很好!


    薑尤這算是一進門便成功了。


    不過她明顯感覺莊禦的手臂僵硬了許多,她暗暗捏了他一下,抬眼看向叫住自己的男人。


    男人戴著副金絲眼鏡,穿著很中規中矩的白襯衣,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斯文優雅。


    薑尤沒有說話,雖然她跟薑乘從來沒有交集過,但是她從薑乘的生活印跡裏還有她的那些遭遇裏能感覺得到薑乘不是個外向話多的人。


    哪怕是,隔了三年不見的人,她表現的淡冷疏離,也是最合適的尺寸。


    所以薑尤跟對方隻是淡淡點了下頭,算是回應了男人的那句,“薑老師。”


    “薑老師,好久不見啊,”男人再次出聲。


    薑尤沒再回應,捏了下莊禦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莊禦低聲響在薑尤耳際,“有魚上鉤了。”


    “一條小魚,”薑尤的話讓莊禦的眼底多了玩味。


    莊禦輕笑,“尤尤的眼功很厲害?!”


    “上趕子打招呼,一共兩句話,都帶了尾語,這種人要麽就是底氣不足的底下層,要麽就是薑乘曾經的舔狗,而且還是從未得到那種,”薑尤分析的很是到位。


    莊禦暗中折服,剛才那眼鏡男的確檔位不高,光看男人戴的手表就知道,雖然也是高檔貨,但是從款式上就看得出品味。


    品味決定了他的層次和高度,尤其是在這個圈子裏,不是你有錢就可以的。


    有些東西的佩戴,還得你有那個檔位。


    物不配身份,在這個圈子裏也是個大忌。


    薑尤和莊禦悠然的轉了一圈,不時有人與他們擦身而過,停在薑尤臉上的目光還不少,看那目光就知道是認不認得她的。


    這一圈下來,薑尤已經有了判定,“看來薑乘消失的三年,這兒的來客變化不大。”


    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看到她,都會有幾分驚訝的感覺。


    薑乘的死訊是隱瞞著的,知道的人不能說是參與者,也是與參與者關係密切的人。


    所以她三年不見,沒人以為她是死了,隻當她是退隱了。


    現在重現,必定會讓人起了興趣,就像是埋在地下的古董重見天日。


    “有目標了嗎?”莊禦問她。


    薑尤垂了垂視線,看著腳下的絲絨地毯,“現在我應該是別人的目標了。”


    說完,她的手從莊禦臂彎中抽出來,“我去下洗手間。”


    她剛一動,腰便被莊禦給摟住,薑尤對上莊禦的眸光,有些無奈。


    這男人太精明,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於是便老實告知,“我們倆在一起,魚不會上鉤。”


    莊禦如何不知,隻是放她去當餌,這感覺,,


    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莊禦懂她的心思,薑尤也明白他在想什麽,伸手輕落在他的衣領上,身子往前傾了傾,薄唇輕擦過他的耳際,“放心,我不會讓你變色。”


    嗬!

    莊禦暗笑,手在她的腰窩上刮蹭,“讓我頭上飄綠的人,還沒出生。”


    “莊先生既然如此自信,也是信我,那便等我一會,”薑尤說著把手從他的衣領上移開。


    隻是莊禦仍沒有鬆手,薑尤美眸半眯,就聽到莊禦說了四個字:“不太放心。”


    這個不放心是指不放心她的安全。


    薑尤很是明白,手落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下,拉過往下移了移,莊禦明顯感覺到什麽,眉梢一挑,“早有準備?”


    “這麽多年覬覦我的男人不少,沒有點後手,你覺得我能安然等你回來?”薑尤說的是實話。


    可是她一個等字又帶了幾分癡怨!

    莊禦知道她對自己沒有情,癡怨肯定算不上,但是棄她這個名門正娶的妻子三年也是事實。


    莊禦喉頭動了動,“尤尤,,”


    這兩個字剛出口,就唇上一軟,薑尤親了親他,“等我。”


    莊禦目送著薑尤的身影漸行漸遠,眼底的光也一點點陰了下去,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太太要是有半點差池,拿你的狗頭來見我。”


    說完,他掛了電話,目光在廳內巡視一圈,抬腿往著左前方十一點的方向走去。


    一間黑金色的包房門口,莊禦與門口的人對視了一眼,推門而入。


    “靠!誰啊,這麽不懂規矩?”莊禦一進門便被人送了金句。


    莊禦長腿直邁,在走到說話的男人麵前時,也順手拎起一把椅子,對著腦袋就開了過去。


    伴著哐的一聲,男人連叫都沒有便倒在地。


    小廳內牌桌上的人聽到這動靜便停了手上打牌的動作過來,在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時,騰的都起了身。


    莊禦晃了晃脖子,往著那邊過去。


    “莊少?!”雷默認出了莊禦。


    莊禦過去,嘴角噙笑,雷默伸出手,“莊,,啊——”


    隨著慘叫聲響起,空氣中響了哢嚓的骨頭斷裂的脆響和拳腳聲。


    每一下都聽的人心驚肉跳,牌桌上的其他的人都退避三尺,陪著的女人更是叫著往外跑。


    不過,房門在外麵被反鎖,根本打不開。


    三分鍾後。


    雷默躺在地上,臉上不見一點傷,可人卻動彈不得,他忍著疼痛,“莊少這是何意?”


    莊禦拉過椅子坐下,扯過牌桌上的紙巾擦著自己的手指,“怎麽我什麽意思還不明顯?那我再讓你領會領會?”


    雷默這頓揍幾個月前就該挨了,不管他如何處置了那個張權,當初嚇著他老婆這仇他一直記著,更何況現在莊禦心裏很是不爽。


    “莊少,還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雷默也不傻,知道為什麽挨這一頓揍。


    “你明白就好,”莊禦掃了眼屋裏其他都嚇到麵色發白的人,拿過一張牌在指尖把玩。


    雷默很是明白的衝著其他人使了個眼色,頓時那些人連忙倉皇離開。


    門口守著的人進來,把地上躺著的那個弄走,偌大的包房內隻剩下莊禦和雷默兩人,兩人對峙著。


    片刻後,雷默笑了,然後掙紮著從地上坐起身來,忍著痛意的開口,“莊少今晚的火氣很大啊。”


    “所以來找你敗火,”莊禦說著叩了叩桌麵,“給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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