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投誠和背叛
第761章 投誠和背叛
“伊諾!你還是不是我好姐妹,竟然為她們倆說話?”阮蕪嘴巴半張,神色震驚看地看著自己好姐妹,心下難過,“連你也被這兩個撒謊的賤、人蒙蔽了,竟然要背棄我幫著她們說話。”
“呸,說什麽背棄。我這還不是因為你。”
胡伊諾頗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好友一眼,直接道:“阿蕪,你別看陳嘉怡說的冠冕堂皇,一口一個為我們班級肅清歪風,骨子裏指不定有多少私心呢。
可蘇蝶蘇晚晚她們跟陳嘉怡不一樣,從她們倆來到學校開始,我們什麽時候看過她們主動和男生說過一句話?
若真的,她們倆是時時刻刻想要勾搭人的狐媚子,麵對沈順琨這樣人模狗樣的貴公子搭訕,懷揣心思的女孩早就喜不自持,籌謀下一步進展。
可我都親眼看見過,是沈順琨死乞白賴糾纏人家,蘇晚晚對人家根本就是不假辭色。這樣的女孩,若不是本身有氣節,不屑與這些公子哥在情愛上浪費時間,平白無故得罪一個有錢有勢的闊少做什麽?”
胡伊諾的話條理清晰,語氣又沉穩。且為了讓好友能聽下去,她特意說的很慢。
阮蕪眼中現出猶豫之色,“可她,”
她想反駁的,她想說伊諾你誤會了,沈大哥根本不是這般不堪的登徒子,他那麽風光霽月的人,如果不是被蘇晚晚迷惑,怎麽會做出當眾去找蘇晚晚表白這樣的事呢。
可當日陳嘉怡和沈大哥起爭執的時候,她亦是坐在班裏,目睹了一切。
當時的自己隻是心痛和氣憤,恨極了蘇晚晚,不知不覺也就相信了陳嘉怡的定論:蘇晚晚就是一個勾纏男人精魂的狐媚子,不能在這世間留存。
可現在伊諾這般分析,好像也有幾分的道理。
阮蕪一時心亂如麻,無意識地攪動著手中的絹帕。“可、可是,一個女人而已,沈大哥何必自降身份,他要真的想要好的妻子,我們這些哪一個不是家世顯赫,比蘇晚晚給力?”
一個女人?還而已?
這輕賤女人的話竟然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新時代女大學生說出來的?
班裏其他人見狀,各個麵色變得古怪複雜,其中尤以女同學為甚。
說實在的,在這個班裏憑實力考上安禦,且立下宏願在安禦成材將來報效社會的人寥寥無幾。
女生們也大多都抱著來安禦開拓圈子,尋覓金龜婿的念頭。
可這些隻能是私底下心知肚明的事情,誰準你一個蠢貨這麽大大咧咧地說出來,還一副這裏所有女生都要給沈順琨任君采擷的模樣。
沈順琨不過就是一個長得還不錯,家裏有點資產的公子哥。
要真的比起硬實力來,每個班裏都有許多父母在政、府當幾把手的權貴子女。
他們這些人都夾著尾巴低調做人,沈順琨跟個跳梁小醜一樣蹦躂來去,是不是太過高調囂張了些?
陳嘉怡嗬嗬冷笑一聲,也聽不得阮蕪輕賤女人的話,她冷冷地瞪了阮蕪一眼,鄙夷道:“自己身為女人還瞧不起女人,做個白癡都比跟你做同學好。”
阮蕪:“,,”
阮蕪環看了一圈,大多曾經的好姐妹都對她眼露不善,連一向跟她黏糊在一塊的伊諾也用失望的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她。
阮蕪心下慌了神,急赤白臉,伸手怒指陳嘉怡,“陳嘉怡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瞧不起女人?我隻是說快了嘴。我的意思隻是,沈同學和蘇晚晚根本不般配,像蘇晚晚這樣的女人壓根就不懂的自尊自愛,更加不能與我們這些好女孩相提並論。你聽話隻聽半段,誤會我還罵我。太過分了!”
陳嘉怡:“嗬,你以為在做哲學邏輯題,大家耳朵裏聽到的話都是假的,需要我們辯證看待去猜測你的衍生含義?”
講台上。
蘇蝶義憤填膺,拳頭緊握,眉心因為生氣而緊皺,“晚晚,我去撕爛阮蕪的嘴!”
原本自己還隻是說,班裏有陳嘉怡和雲崎就已經夠討厭的了。
沒想到,還有一個這麽奇葩,做沈順琨的無腦追求者也就算了,還踩一個捧一個,硬是把自己和其他女生的地位都拉到塵埃裏,隻為了把沈順琨捧到天上去。
嘖嘖,這女人讀的這麽多年是書麽?全他娘的都是封建綱常和女戒吧。
真是令人不恥為伍。
蘇蝶鄙夷萬分,蘇晴晚卻淡定無匹,她搖頭示意蘇蝶稍安勿躁,就看狗咬狗好了。
本來就看熱鬧性質,自覺沒有插入烏七八糟女人鬥爭的男同學們麵麵相覷,半晌才噓聲道:“真想不到這沈同學看著文弱瘦削,骨子裏這麽豁的出去。竟然直接拉著心儀的女同學表白。這等勇氣倒是讓人佩服。”
“沒錯,男人建功立業和成家立業如果能兼得,其實也蠻爽的。最起碼,蘇同學雖然看不上沈順琨,可是某人不是一副對沈順琨非君不嫁的模樣麽。我覺得沈順琨比我們這些隻知道學習的書呆子聰明,他全麵撒網,重點捕撈,現在不就撈到了阮同學麽。”看著阮蕪說這話的男生板寸頭,皮膚黝黑,但一口大白牙瓷白閃亮。揶揄阮蕪時,他還特意衝著阮蕪擠擠眼睛。
阮蕪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暈過去,“章聖文,你在這羞辱我,我要告訴章伯伯!”
她不隻認識這個男生,他們兩家還是世交。
眼瞅著自己的閨蜜站在了對立麵,而與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傻竹馬跟著別人一起擠兌自己,阮蕪眼窩灼熱,要被氣哭了。
章聖文撓撓頭,狀似害怕眼裏卻無半點懼意,嘴角勾起一絲諷笑,“呀,我好怕怕。真怕我爹為了你把我這個親生兒子教訓一頓。可阮大小姐,你眼裏還有什麽章伯伯麽?你也不想想你們家背地裏對我們章家都做了什麽。現在喊章伯伯,是隔空想惡心我家老爺子還是想惡心你爹我啊?”
阮蕪臉色白了白,攥著帕子的指尖發白,“你胡說什麽,我們家跟你們家生意從沒有交疊,阮家還不屑跟章家做什麽手腳。一切隻是你的臆測。”
“哦,”章聖文尾音故意拖長,笑了笑。“既然都是我的臆測,你這麽心虛做什麽?”
瞧瞧,阮蕪的臉都快慘白如紙了。
眾人的好奇心被勾起,循著章聖文的視線齊齊看向阮蕪。
蘇晴晚雖然覺得很無聊不想打探兩家消息,可是身處環境之下,她也隻能拉著蘇蝶安靜如雞地聽著。
越聽,她眉頭越是皺起來,惡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