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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被詛咒之人

  「就是……」花花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道來。


  原來,是因為之前花花一次外出,無意中跑到了醫院,好巧不巧就看到了一個未婚先孕的十幾歲的女孩子被家人到醫院,哭著打掉了孩子。


  當天晚上,回到家裡,花花就問她現在會不會要孩子。


  她當時覺得自己才十八歲,而且還沒有和閻痕結婚,要孩子太早了,就搖了搖頭,沒想到花花這小傢伙以為自己不喜歡孩子,當發現她懷孕后,就隱瞞了下來,生怕她將還沒有成型的小不點打掉。


  聽完花花的解釋,寧谷晨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是因為擔心我不要他(她),所以上次我問你的時候,你才不說的?」


  花花點點頭:「是的,小主人,花爺跟你說,小不點還沒有成型,還沒有看過這個世界,如果你不要他(她),他(她)會很可憐的。」


  寧谷晨笑了笑,然後說道:「放心,我很喜歡這孩子,怎麼會不要他(她)呢,之前那番話,只是在他(她)並不存在的前提之下才說的,現在,既然已經走了他(她),我不僅不會不要他(她),相反,我還會好好保護他(她)的。」


  「那就好,」一聽這話,花花心裡一松,「小主人放心好了,花爺也會好好保護你和小不點的。」


  說著,花花還有模有樣地拍了拍小胸脯。


  抱著寧谷晨的閻痕嫌棄地看了看花花,他的妻兒,用不著一隻蠢貓來保護,有他在,就沒人能傷得了他們。


  「對了,小主人,關於小不點,有些事,你應該知道。」花花從突然有些嚴肅地看著寧谷晨。


  寧谷晨坐直了身體,問道:「怎麼了?」


  這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花花看了看閻痕,然後接著道:「之前我也跟你說過了,你和他的血脈很特殊,這註定了小不點一出生就不凡,」


  寧谷晨點點頭,這一點她知道,自己修鍊靈力,同時又是神獸的契約者,而閻痕本身就是強大的自然系異能者,他們的孩子,怎麼可能普通。


  而閻痕在聽到花花說這一句的時候,眼中原本的欣喜漸漸被憂愁所取代。


  看著閻痕的神情,花花也猜到了他心裡的擔心:「想來你也知道了,你一出生就身負雙系異能,在這現世,應該是稱之為被詛咒之人。」


  雙系異能?!

  寧谷晨聽到花花的話,一臉吃驚地看向閻痕,他居然是雙系異能者!

  有關雙系異能者的事情,她也是從爹爹那裡聽說過的,如果說自然系異能者被稱之為是最強大的異能者,那麼,雙系異能者便是唯一凌駕於自然系之上的存在。


  他們天生便是被上天眷顧的寵兒,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和力量。


  遺憾的是,雙系異能者體內所孕育的能量太過於強大,許多母體因為在孕育期無法承受這股能量,在還未生下孩子的時候,就死去了。


  有些本身體質就不弱的,雖然最後生下了孩子,可因為孕育雙系異能者,導致身體虧空,也活不了多久。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現世,雙系異能者幾乎是絕跡的存在。


  而因為每個雙系異能者的出生,都會帶走自己母親的生命,因此,他們還被稱之為被詛咒之人。


  那這麼說來的話,閻痕的母親……


  想到這裡,寧谷晨只覺得心裡一疼,他的出生,是背負著自己母親的生命,就算親人不責怪他,可他心裡一定很難過,而且,雙系異能的力量何其狂暴,一個孩子,要要如何去承受這些?!

  難怪當初閻叔叔會帶著閻痕找到玄醫谷,想到小時候自己看見他的第一眼,當時他雙目緊閉,全身赤紅,當年,如果沒有爹爹的幫他治療,是不是他……


  寧谷晨不敢想下去,緊緊握住身邊人的大手,感受著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她心裡這才安心了一點,還好,他現在沒事,還好,他現在陪在他的身邊。


  察覺到寧谷晨的行為,閻痕心裡一陣柔軟,他的晨晨,這樣,他怎麼捨得放開她。


  從他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因為體內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而飽受折磨。


  他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爺爺他們也從不在家裡提起母親,看見大院里別家的孩子和母親在一起的場面,他心裡很羨慕,也很難過,為什麼他沒有母親!


  直到他七歲的那年,路過二樓的書房時,無意中聽到了爺爺和父親的談話,他這才知道,原來,都是因為他,母親才去世的,是他的出生,帶走了母親的生命。


  他很難過,如果他這條命能夠換回母親,他一定會答應。


  後來,他被爺爺他們發現了,父親看著自己,眼中平靜無波,沒有怨恨,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必須要好好活下去,替你母親,也替你自己。」


  因為這一句話,從那之後,無論體內能量的暴動如何折磨他,他都忍下來了,那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用生命才換來了他的存在,無論如何,他都要活著!


  後來,玄醫令現世,閻家耗費了大量的財力物力,甚至差點傷害到閻殿的根本,這才從各大勢力的眼皮子底下將它搶到手。


  迷迷糊糊中,被帶到玄醫谷,睜開的第一眼,他看到了一個年幼的小女童,軟軟小小的,他覺得,他輕輕一碰,都會弄壞她。


  在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時,他覺得,一直以來那顆冰涼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身處黑暗的他,找到了他的光,將她緊緊的抓住,他發誓,他不會再放手!


  看著突然沉默的兩人,花花接著說道:「因為血脈的傳承,小不點同樣也是雙系異能者,」


  「晨晨,我們不要孩子好嗎?」雖然之前也有所猜想,不過,當這隻小蠢貓說出來的的時候,閻痕心裡依舊一陣抽痛。


  他也很期待這個孩子,可是,如果這代價是晨晨的生命,他寧願一輩子都不要孩子,晨晨是他的命,沒有了她,他如何能獨活?


  想到自己小時候見到的父親的模樣,雖然平時沒有表現出來,可他一直都能感覺得到父親哀莫大於心死的那份悲涼,如果不是因為還要照顧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閻家的那份責任,父親他,說不定早就跟隨母親離開了。


  而他,閻痕心裡凄涼地一笑,沒有晨晨,他做不到父親那樣,他想,他會毫不猶豫地跟著她一起死。


  聽見閻痕的話,寧谷晨搖搖頭:「我想留下他(她),痕,這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想連他(她)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知道的時候,就這麼失去他(她),你不用擔心,我很好,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保證。」


  說著,寧谷晨伸手抱住他,在他寬大的背上拍了拍,安撫著他。


  「晨晨,你不能……」無數想說的話,到了嘴邊,都化作了一聲嘆息,這是晨晨第一次這麼叫自己,他應該很高興才對,可現在,他卻是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花花只覺得自己是多餘的,為了尋求存在感,它「咳咳」了兩聲:「小主人不會有事,她和現世的女人不一樣,」


  「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白虎神獸咸池的契約者,同時又是在這現世少有的靈修,真要說起來,生兩三個雙系異能者都沒問題,」


  「你這小傢伙,怎麼不早說?」寧谷晨聞言,心裡一松,笑了笑,然後對著閻痕說道,「聽到了嗎?現在,還要不要他(呢)?」


  看著有些小調皮的寧谷晨,閻痕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要,怎麼會不要,」


  「我還沒有說完,」這兩人,怎麼總是將帥裂蒼穹的花爺給忽略了呢?!花花有些小鬱悶。


  「雖然小主人生下小不點是沒什麼問題,可畢竟是孕育雙系異能者,風險還是有的,在這一段時間,小主人的身體會比平時脆弱很多,不能輕易受傷流血,不能過度使用靈力,還有……不能做羞羞的事。」


  說到這兒,它偷偷地看了看閻痕,之前它說不能做羞羞的事的時候,大魔王看自己的眼神,讓它覺得,下一秒就會被凌遲一樣。


  還好,這次他僅僅是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麼不悅。


  聽著花花這話,寧谷晨一臉明悟,難怪它聽到自己流血的事情后,神情那麼緊張:「那你之前給我的養心珠……」


  「老主人之前就叮囑過花爺,在你跟他在一起之後,要時刻警惕,一旦發現有了小不點,就要在適當的時機將這顆珠子交給你,說是對你有大大的好處。」


  爹爹……他知道閻痕是雙系異能者,同時也猜到自己會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事先做了這麼多事嗎?

  寧谷晨心裡一暖,當初爹爹留下一封信就離開,她差點都以為他不要她這個女兒了,到了現在,她才真正明白,古界局勢不明,危機重重,他不願意帶著自己去冒險,所以才將她留在現世,即使這樣,他依舊不放心,不僅留下養心珠,還特意交待司墨找到自己,照顧自己。


  是的,從那天跟司墨聊完之後,她就知道,那個人,是爹爹留下來照顧她的,雖然未婚妻一事有待考證。


  想著,寧谷晨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養心珠,從將它帶在身上后,她就覺得很舒服,很安心。


  「小主人……」花花看向寧谷晨,昨天它耽擱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也太沒有來遲。


  看著花花臉上擔心的表情,寧谷晨說道:「放心,他(她)沒事,」


  「沒事就好,」花花從凳子上站起來,抖了抖灰濛濛的毛髮,「花爺餓了,」


  可不是嘛,被電了一個晚上,期間它的整顆心都是提起的,看看它現在的模樣,可憔悴了!


  了解自家小寵德行的寧谷晨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閻痕。


  閻痕捏了捏寧谷晨的手指:「隱七,」


  話音剛落,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人突然間出現在閻痕的身後,單膝跪地:「痕爺,」


  閻痕指了指凳子上的花花,有些嫌棄地說道:「帶它去吃點東西,順便給它洗個澡。」


  它那麼髒兮兮的,剛剛居然還往晨晨懷裡蹭,現在晨晨有了孩子,衛生方面必須得注意,這隻蠢貓現在不知道攜帶了多少病菌,以防萬一,還是將它清洗乾淨為好。


  「多洗幾遍,」


  「是,」隱七應道,接著走向花花,剛準備伸手將它抱起,就見這隻肥貓整個炸毛了,前爪還衝著他揮了揮,貓臉上滿是警告。


  「喵!」


  「它想自己走,」寧谷晨開口說。


  這小傢伙也是個傲嬌貨,用它剛剛的話來講,「花爺這高貴的身子,可不是誰都有資格抱的,」。


  「我知道了,夫人,」隱七說著,轉身往外走去。


  花花邁著優雅的步伐,緊隨其後,在出門之前,回頭看了寧谷晨一眼:「小主人,等我吃飽了就來找你,」


  至於洗澡,那是什麼?能吃嗎?

  選擇性的忽略了吃完飯後洗澡這一環,畢竟,花花覺得,它不願意做的事,除了少數的幾個人,還沒有誰能逼迫它的。


  花花沒有想到的是,它最終也沒能逃脫被反覆搓洗的厄運。


  直到花花消失,寧谷晨才抬頭看向閻痕有些臉紅著說道:「你……」


  因為是被男人抱在懷裡,所以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反應。


  「我先去洗個澡,你有什麼什麼事就找閔仲,」閻痕親了親寧谷晨的唇,聲音有些壓抑。


  「嗯,」寧谷晨點點頭,等到男人離開后,她從空間中拿出肖寅之前給自己的那本煉藥心得拿出來翻看起來。


  這本書她已經看了大半了,在過幾天回國之前,應該能看完。


  在寧谷晨享受著愜意的小日子時,另一邊的某些人卻是遭遇著人生最大的噩夢。


  舞會結束后的第二天,整個琅普頓的網路上都瘋狂流傳著一組視頻,這視頻的內容大概講的是一個女學生為了在學術交流會上獲勝,幾次三番地陷害另一個代表隊,甚至還和某知名教授勾結,用身體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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