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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什麼時候輪到你瞎操心?

  夏嵐聽到唐風語氣中的不歡迎,唇角溢出嘲諷,「我為什麼不能來?」


  她也是行動小組的一員,憑什麼每次都撇下她。


  和他們出生入死的是她,並不是那個倪初夏,至於他們一個兩個這樣的巴結嗎?


  「不請自來就不是客,你知道嗎?」唐風一直擋在門邊,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平常的聚會他們不會撇開她,可是這裡是老大的家,明知道自己招人嫌竟然還跑來。


  夏嵐隱忍心中不滿,說道:「就因為我對厲澤陽抱有男女之情,所以我連見他一面都不行了嗎?」


  唐風握著拳,她沒那麼意思,只是人老大已經結婚,正派老婆還在那裡,非去自討沒趣做什麼呢?


  倪初夏站在不遠處,開口說:「唐風,讓她進來吧。」


  既然她想進來受虐,那就放她進來好了。


  唐風能在戰友面前維護她,她很感動,既然人已經來了,再趕她走的確不厚道。


  倪初夏回到飯廳,說了句她來了之後,便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擺在了秦颯旁邊。


  出來的時候,就見夏嵐把帶來的紅酒擺在桌上,以主人的姿態說道:「下午也沒什麼事,喝點酒吧。」


  唐風沒好氣坐下來,冷聲說:「你沒事不代表別人沒事。」


  氣氛一時冷下來,葉飛揚打圓場,「唐風的意思是老大和嫂子下午有事,還是不喝酒的好。」


  夏嵐尷尬地笑著,把酒放到一邊,坐了下來。


  倪初夏把碗筷遞給她,倒是沒有擺臉色。


  這麼多人在,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你們剛才說到哪了,繼續說,我過來就是蹭飯的。」


  夏嵐拿起筷子,夾了菜,抬眼看向厲澤陽,「老大,你不介意吧?」


  厲澤陽拉著倪初夏坐好,替她夾了幾樣菜,動作嫻熟,只是平靜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夏嵐攥緊筷子,厲澤陽不搭腔是她沒有想到的。


  從他回來至今,她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過他,也不記得做過什麼讓他如此冷淡的事情。


  剛剛緩和的氣氛,因為這一幕而瞬間凝滯。


  這時,葉飛揚也不敢再圓場,畢竟主角是厲澤陽。


  唐風心裡倒是有點幸災樂禍,讓她不請自來,讓她自作聰明,現在吃癟了吧?

  夏嵐垂下頭,默默吃著菜,不再說話。


  她不在說話后,唐風倒是開口,「嫂子,你出去記得給我帶特產。」


  「好啊。」


  倪初夏應下,而後偏頭望著厲澤陽,「海島一般都有什麼特產?」


  「吃的有很多海鮮乾貨,把玩的大概是貝殼、海螺之類。」厲澤陽搭話。


  倪初夏點頭,又問了他兩個問題,便重新和唐風交談。


  「那些貝殼、海螺就算了,多帶點吃的,飛揚喜歡吃海鮮。」


  唐風的少女心,早在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沒了,那些小女孩的玩意對她沒有絲毫吸引力。


  「行,給你的『親人、朋友』飛揚多帶點。」倪初夏若有所思地說。


  唐風覺得她話中有話,卻又不知道意指什麼。


  *

  飯後,唐風牽著蠢蠢去消食,秦颯與厲澤陽有話要說,兩人到了二樓書房。


  大概是曾經對厲澤陽有意見,所以那些偏見解除之後,會對他更加信任。


  「孟恩和我聯繫,說是邊界那邊的恐怖活動逐漸減少。」


  厲澤陽抬眼看過去,點頭說:「往好處發展,不是很好。」


  「但他總覺得不安。」


  秦颯把孟恩的顧慮說出來,總結道:「我特意總結了近幾年事件發生的規律,越到年末會越猖獗,大多頻繁發生在年前年後這一時間段,今年的確有蹊蹺。」


  在西部,和孟恩並肩作戰過,已經把他當做是兄弟看待,他有事相求,自然能幫就幫。


  而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想也只有厲澤陽能管到那邊的事情。


  厲澤陽眉頭緊蹙,從抽屜拿出一包煙,拆開后遞了一根給他,「這事你先盯著,我會和西部軍區聯繫,多派點人手過去。」


  西部恐怖活動猖獗,並不是一次性就能解決的問題,還是要從長計議,至少要弄清楚頭目是誰。


  「嗯,我知道。」秦颯應下來。


  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無聲地抽著煙。


  煙霧繚繞間,秦颯抬頭,視線落在他身上,多了幾分不真切。


  眼前的這個男人,無論從氣質還是專業技能,都是令人仰視的,說實話楊閔懷逼他離開,是不明智的。


  他能看出厲澤陽根本無心與他爭些什麼,否則這麼多年過去,又怎麼還會趨於他手下,憑藉他的本領,想在基地混出來,根本不是難事。


  秦颯彈了煙灰,被煙熏的微眯起眼來,說道:「從特種部隊退了之後就想過安穩日子,一晃一年過去,還是不時要奔走在生死線上。」


  「等真的閑下來,說不定會懷念這個時候。」厲澤陽吐出眼圈,淺靠在座椅上,能看出身心是放鬆的。


  秦颯問:「你會懷念嗎?」


  話是在理,但忙久了、累了,還是希望能好好放鬆一段時間。


  厲澤陽把半截煙按滅,沒搭腔,反倒說:「集訓回來就好好放鬆,影剎的事也不是心急就能解決的。」


  他能混跡整個南亞,自然不止他們這一方要逮捕他,適當的放鬆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嫂子碰到影剎,身份有沒有被他得知?」若讓他知道倪初夏和他是夫妻,怕以後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厲澤陽沉吟片刻,說道:「這點還不能確定。」


  影剎這種人,錙銖必較,當初在y國重挫了他的勢力和人手,必定會找機會還回來,以前他倒是不會在意他,只是如今有她,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


  「我這邊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秦颯表明態度。


  雖說他們的行動一直都是機密,但是對於曾經的頭兒,這些倒是要求沒那麼高。


  況且,當初逼走他,也有自己參與的份,就當是為那時候做的事情彌補。


  *

  客廳。


  葉飛揚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祈禱著唐風遛狗趕緊回來,他一個人實在應對不了兩個女人的對決。


  雖然到現在為止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就憑這氣氛,也讓人坐立不安。


  沒一會兒,夏嵐開口,「衛生間在哪?」


  倪初夏答:「直走右轉。」


  夏嵐撥了撥頭髮,握著包起身走過去。


  待她離開,倪初夏好奇地問:「她平時出任務也這樣?」


  話落,她比劃頭髮和臉蛋。


  精緻的妝容和刻意做過的頭髮,倒是一點看不出是幹這一行的。


  還有點她很好奇,所有人去集訓或多或少都黑了,她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葉飛揚懂得她的意思,解釋道:「夏嵐的工作就是收集資料,並不需要像唐風那樣衝鋒陷陣,危險度也相對會低。」


  「嗯。」


  倪初夏點頭表示理解,也沒再多問。


  夏嵐走過來,可以看出在衛生間補了妝,唇色明顯變了。


  她沒有坐在先前的位置上,而是坐到倪初夏的斜對面,似乎有與她說話的意思。


  看了眼手機的時間,一點差一刻鐘,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也該到出發的時間。


  夏嵐將包放在旁邊,雙手搭在腿上,開口說:「飛揚,我有些話想對倪小姐說,能出去一下嗎?」


  「哦,好。」


  葉飛揚應下,在他站起身的那刻,倪初夏說:「坐著吧,也沒什麼是他不能聽的。」


  無非是說一些示威或者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決心的話,沒必要藏著掖著。


  葉飛揚半站著,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扶了扶眼鏡,最後選擇坐下。


  夏嵐身形微愣,沒想到一開始她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倪初夏端起玻璃杯,下巴倨傲抬起,美眸微眨,「夏小姐,在說話之前,我糾正你上句話中的錯誤,我是厲太太,而不是倪小姐。」


  「……」


  夏嵐心中膈應的慌,卻也不能反駁,只能降不滿和怒火往心裡咽。


  「我要說的很簡單,你知道老大為你放棄了多少?」


  「不知道。」


  倪初夏回答的很果決,輕抿一口水,笑著說:「既然是他為我放棄,也就是純屬自願,什麼時候輪到你瞎操心?」


  一副好笑的面孔望著她,像是剛剛只聽到一個笑話。


  「你!」


  夏嵐臉色微變,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她都敢說出來,真的不明白厲澤陽到底喜歡著這個女人什麼?

  她認為,配得上厲澤陽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也應該是女英雄,可是倪初夏除了好看之外,真的看不出她有什麼優點!

  「我自私與否不是你這個外人評判的,僅憑厲澤陽為我放棄很多,就能斷定了嗎?」


  倪初夏語氣絲毫沒有軟下來,「就算我是自私,那也與你無關。


  如果夫妻至今彼此的磨合與退讓是自私,那麼全天下就沒有不自私的人。


  況且,人本來就是自私的。


  只要不違反法律,不觸碰道德的底線,自私也是一種自保。


  「他如果能繼續留在基地,將來一定會成為基地的幾把手。」夏嵐憤懣不平地說。


  她無法接受厲澤陽離開基地,那麼她這麼多年的就堅持成為什麼?

  這次厚著臉皮來這裡,只是想讓厲澤陽重新回到基地,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呢?」


  倪初夏反問,平靜說:「所以他就該繼續待在那裡,直到死是嗎?」


  「我不懂那些大義,也不想懂那些,我只知道他曾經生死未卜地躺在破舊不堪、甚至都不能用醫院來稱呼的地方,造成這些就是你口中的基地,而他生病養傷的過程,除了他的兄弟,沒有一個人來探望他,這樣心寒無情的地方,再待下去有意義嗎?」


  她的丈夫,無論是能力還是家世,都不需要靠賣命來換取軍銜,但是前十年他都是這麼過來,難道就不允許他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嗎?

  倪初夏眼眶泛紅,將眼睛別開,不去看剛剛質問她的女人。


  葉飛揚聽了她說的話,心中動容。


  要問他,倪初夏自私嘛?


  他覺得一點都不,至少在他看來,這樣實屬正常。


  這只是作為妻子而言最真的盼望而已,只不過如今盼望成真。


  如果可能,他也希望唐風能脫離基地,不需要受到束縛,也不需要再辛苦賣命地去出任務。


  他們每個人,都有手有腳,並非離開基地就活不下去。


  說他們是軍人,可是他們至今連軍籍都沒有,更別說升遷,只是心中的信念一直再支撐著。


  之後,秦颯和厲澤陽下樓,夏嵐沒有機會再說話。


  因為時間快到,在唐風遛狗回來之後,眾人便告辭,坐的是夏嵐的車。


  開車的是秦颯,夏嵐坐在副駕駛,唐風、葉飛揚坐在後座。


  剛開始四人都沒有說話,是夏嵐先開的口,「當初老大受傷,為什麼不告訴我?」


  厲澤陽受傷的事情,一直在他們從西部回來,她才得知。


  原先,她天真的以為他們是去追查影剎的下場,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再一次撇下她,算一算已經很多次這樣。


  她不過是喜歡厲澤陽,難道有錯嗎?為什麼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像防賊防著她?


  秦颯見後面兩人都不說話,回道:「當時你正好處在休假期,就沒打擾你。」


  「其實是怕我過去會膈應倪初夏吧?」


  夏嵐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兩人,「原來你們和她的關係那麼好了,好到我這個戰友都可以撇下,是嗎?」


  她和他們這些人說話似乎永遠是這樣,不會有怒意,也不會大聲,只是用反諷的語氣,令人覺得心裡格外彆扭。


  偏偏想反駁,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嘴。


  這點,唐風不擅長,所以適時保持沉默。


  葉飛揚硬著頭皮回:「夏嵐,我們沒有撇下你,只是怕你來大家尷尬。」


  「哦,原來我和你們在一起,會尷尬啊。」


  夏嵐冷笑著,目光輕輕移開。


  這就是她用命保護的兄弟,在一個外人面前,也從未為她考慮過。


  「你別陰陽怪調的說話,我們什麼時候撇下你了?」


  唐風傾身看著她的側臉,「飛揚當初救你差點掛了,你怎麼不說呢?」


  「那是他的事,你總掛在嘴裡像什麼話,難不成你們已經不分彼此了?!」夏嵐回話。


  「你,你胡說什麼?」


  「行了,這點小事有什麼好吵的!」


  秦颯低吼出聲,制止兩人的吵鬧,「我們是一個團隊,吵成這樣是想上戰場的時候一個個都去送死嗎?」


  唐風靠回原位,雙手環抱於胸前,沒再說話。


  她其實也不想總是揪著夏嵐不放,也明白他們是一個team,可是一想到葉飛揚曾經捨命去救她,就覺得膈應、生氣。


  這麼想,她一腳踹在葉飛揚腿上,見他莫名看過來,冷哼了一聲把帽子戴上閉眼睡覺。後者無奈摸了摸鼻子,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裡只有兩個一天都能上演好幾台了。


  秦颯偏頭看了眼夏嵐,見她面色並未緩和,心裡也是頗為無奈。


  他承認,在女人面前厲澤陽無疑是吸引人的,只是他已經有了妻子,這幾次的接觸,也清楚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是能讓人見縫插針的。


  厲澤陽說話的時候,不論她是否看著他,都會溫情地注視著倪初夏的眼睛。


  男人愛一個女人其實表現的很簡單,眼中有她,心裡念她。


  光憑這一點,夏嵐就沒有機會。


  他不明白她到底在堅持什麼,難道非要把臉面撕破,才能真正的放手嗎?


  回到住所,秦颯路口把三人放下,自己找地方停車。


  因為行動需要絕對保密,他們幾人住的地方並不是別墅和公寓,而是在城中村裡找了片大點的地重新做的平方。


  車停好后,走到路口,發現夏嵐並未進去,而是低頭站在那裡,像是刻意在等他。


  聽到動靜,她抬頭看過來,笑著說:「你也不睡午覺,陪我去喝酒吧?」


  ------題外話------


  哎……我想把渣渣滅了,但後面她有重要作用,阿西!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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