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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晉江獨家。

  第50章晉江獨家。


    “李晉?”


    許知弦俊雅的麵孔瞬間掠過茫然, 很快,他便明白司徒禮的意思。


    “這人不是李晉。”


    這下,輪到司徒禮露出錯愕的表情,“他不是李晉?”


    “當然不是。”稍加思索, 許知弦能理解為什麽司徒禮會認錯人。這王潤站在前頭指揮, 那身氣勢也儼然非普通書生所有, 會被認為是那出逃的前朝王子也不出奇。


    “當初李晉私自潛逃至江北, 行蹤隱秘,而他為人又非常小心。別說, 就算我爹與兄長傾一族之力支持他與朝廷作對,而真正看過他的人並沒有多少。在下曾經偶然見過他一麵,絕非此人。”


    司徒禮愣在當場。


    這時, 前方戰勢已然明了。莫說雙方從人數上來說勢均力敵,就算僅憑趙春芳一人, 這群人也毫無勝算。反倒是許老六一直嚷著要保護公子,這些江北精銳不斷圍在趙春芳身邊,讓他拳腳受限。


    王潤見失勢,正想從事先預留的洞口逃走,結果身後一柄寒劍飛來, 竟將他的右腿刺穿,釘在地上。


    “啊——”他大聲慘叫,霎時跌坐在地。緊接著, 趙春芳接過旁邊侍衛呈上來的劍, 居高臨下俯視他。


    森寒的劍尖, 就指著他眉心。


    “說, 你是誰?楚兒又在哪?”


    王潤痛得麵容扭曲, 仍厲聲喊道:“狗皇帝, 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阿楚!”


    下一刻,洞穴裏又響起一聲令人膽顫心驚的慘叫。


    王潤的左手整條飛了出去,鮮血頓時就從切口出噴出,甚至噴濺在旁邊被擒住的同夥臉上,嚇得對方麵色慘白,渾身也跟著抖了抖。


    刹那間,這個現場除了王潤的慘叫聲,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再不說點朕想聽的,接下來就是你的右手。”趙春芳麵容平靜無波,可就這麽淡淡的語氣,莫說敵兵,就連許知弦等人後脊也微微發寒。


    這就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戰神”,親手打下大周江山的男人。


    沒有人會懷疑,王潤再不招出來,趙春芳下一刻便會將他切成幾塊,就像殺雞章殺魚一樣。


    “我章我……我說……”被切斷的部位不斷流血,王潤像塊破布似的躺在地上,麵孔蒼白無血色,卻也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冒險,“我我確實是王潤,我是晉皇子的人,阿楚……阿楚我不知她在哪——啊!”


    趙春芳麵無表情,手裏的劍精準刺向王潤的左腿。像許老六習武的人便瞧出,那劍落的位置極為刁鑽,約莫是連著筋一同刺斷了。


    “我確實沒騙你!”王潤已經分不清全身哪裏不疼,他哀嚎著,還得拚命解釋:“是我將她從你們那個客棧帶上山的,昨夜我們便是在這兒過了一夜,剛才章剛才我離開前,她還在這兒的!”


    說完這些,他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見狀,許老六拉過那個嚇得褲兜已濕淋淋的敵兵。剛才王潤帶的那三十多人,死了一大片,剩下的活口也就幾個,眼前這人臉上還濺上王潤的血,當場嚇得尿濕褲子。


    “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趙春芳的目光剛移過來,這高壯的漢子立馬連連點頭,將什麽都吐了個一幹二淨:“是是是,我們我們都是晉皇子的人,殿下讓我們聽從王大人安排,埋伏在這兒。你們說的那女人,她昨天確實跟著王大人上山,就躲在這裏。我們之前是想過來接上那女人,順道埋伏你們……但是,我們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不見了!”


    其餘被俘的士兵也拚命點頭。見狀,司徒禮走上前,對著趙春芳道:“看來,他們應該沒有騙您。”


    喬楚,是真的不見了。


    “此事蹊蹺,說不定是姑娘自己察覺有異,逃了出去也說不定。不如咱們先將他們捉回去,細加審問。同時增派人手搜山,說不定她還在附近。”


    “沒錯,”許知弦也上前諫議:“還有那個李晉,他行事狡猾,也不說本人是不是在這兒。為防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先行回去,餘下的人迅速下山封鎖通道。等援兵一到,屆時諒他插翅也難飛。”


    “你這個辦法不錯,不過,朕留下,其餘的按著你說的辦吧。”趙春芳領著人往山洞門口走去,許知弦勸他不住。


    司徒禮按住他,搖了搖頭。


    皇上……這是想親自找回喬楚!

    * * * *

    窗外圓月懸掛半空,朱欄雕花窗內,窈窕倩影坐於桌旁。桌上擺放著兩葷兩素,皆用彩瓷描金盤裝著,色澤豔麗,一看就知出自名廚之手。


    蔥白的指放下碗筷,恰好前方的門被人由外至內推開。


    一道欣長的身影踱步走至桌麵,他垂眸看著明顯被用過的佳肴,哂笑一聲:“本殿還以為,宸妃娘娘高潔不屈,不屑吃兒臣的這頓飯呢?”


    喬楚怒而瞪著他,卻不作聲。


    見狀,男人走至她身旁,捏起她的下頜,端詳起這張嬌豔嫵媚的臉蛋。


    “當真是傾國傾城,難怪本殿那短命大哥,還有糊塗父皇都為你送了命。”


    男人相貌俊朗,可是臉上那抹邪肆卻叫人發怵。李家人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他亦然。今日被擒時,喬楚乍見他這張臉,立刻便知道自己錯了。


    王潤哪裏會是李晉,眼前這人,才是真真正正在城破當日,從皇宮潛逃出來的二皇子李晉。他長得與昔日裕慶帝李平章包括那早死的太子李信有幾分相似。


    “不用這麽看著本殿,你心中想的可是,怎麽將王潤那小錯認為是本殿,對嗎?”李晉鬆開她,嗤笑道:“其實那小子也不算騙你,他家確實與你們家有婚約。當初是他自己向本殿自薦,說能接近你的。”


    喬楚臉色陣青陣白,隻道:“你處心積慮安排他接近我們,為的究竟是什麽?”


    聞言,李晉瞥過桌上那些殘羹,眉頭皺了皺,隻覺得煞風景,便喊了人來收拾。


    喬楚也不知道這兒是哪,可這屋子裝飾典雅,比起趙春芳住的那家客棧還要華麗,就連進來收拾碗筷的婢女也長得極為標致。


    待桌上的東西都被清了出去,又有另外一名美貌婢女送了壺清酒與兩隻杯子進來。


    李晉在她身旁坐下,提起酒壺倒了兩杯,將其中之一推至她麵前。


    “試試吧,江北有名的茶花酒,雖比不上神都,可到底也有別風味。”


    喬楚垂眸盯著散發出花香的酒,一動也不動。


    “怕有毒?”李晉嗤笑一聲,端起自己那杯一飲而盡,似是在嘲笑她。


    喬楚索性別過臉,不去理他。


    這動作惹得男人不滿,他伸手扳過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對視:“別裝出這副貞潔烈婦的模樣!別說父皇沒碰過你,趙傳芳章趙德,還有趙春芳,你都伺候過他們父子三人了,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強忍住屈辱,喬楚抓住他的話,心裏大吃一驚:“你——宮裏有你的眼線?”


    不然,他怎知她與趙傳芳章趙德的事,那些她從未與王潤說過。


    “當然,”李晉嘴角的笑透出森森惡意:“你們該不會以為本殿當初走之前,沒留下後手嗎?趙家發生的,本殿照樣知道。包括那個倒黴的趙家太子為了你殺了親生父親,趙德納你為妃,趙春芳夜夜探訪感恩寺,這些本殿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明明身在江北,卻什麽都知道……喬楚心裏發毛,隻覺得他比昔日李平李信更加危險,更加可怕。


    “你……”她喉頭滾了滾,問道:“所以王大哥救了我,救了我爹,都是暗中策劃的?”


    李晉仍是掛著那惡意的笑,“是啊。當日趙春芳不是派人救了喬百陽嗎?當時本殿就納悶,一個喬百陽死了便死了,他大費周折要救他做甚?等本殿接到他夜訪感恩寺的消息後就知道了,原來是為了博取美人芳心。”


    在他口中,她爹宛若是個牲畜般,死了都不覺得可惜。喬楚空有滿腔怒意,卻被對方擒著,隻能紅著一雙眼,怒瞪對方。


    偏偏,她這副模樣反倒讓李晉更加高興。男人空出的另一隻手撫過她的臉,饒有興致地繼續說道 :“後來,本殿派人去追擊喬百陽。本來嘛,半個殘廢的人,哪裏會抓不住?不過就是王潤那個小子跑來跟本殿自薦,說他爹與喬百陽是舊識,他假意路過救你爹,又一同去神都。”


    “本來還得想辦法將你從宮裏偷出來,不過倒是老天有眼,你自己跑出宮了。”


    喬楚全身森寒無比,原來,這人一直在背後暗暗策劃著這一切。


    “後麵王潤說要用懷柔政策,慢慢取得你們信任。本殿也想休養生息,也就由著你們慢慢玩。”


    “好了,宸妃娘娘,咱們說回正事吧。”


    李晉眼底精光一閃,握住她雙腮的手滑落至頸部,爾後狠狠掐住她。


    喬楚頓時死死攀上他手臂,胸腔幾乎快透不過氣來。見她如此痛苦,李晉湊到邊,輕輕問道:


    “說吧,‘燕雲密令’在哪兒?”


    ……


    客棧內,許老六匆匆走進來。趙春芳坐在首座上,他連忙拱手作揖:“公子,已經搜過了,山上並無任何人影蹤跡。”


    今日趙春芳已率人在山中搜尋過,一無所獲。許知弦等人勸著他先回,且許文雁來落花城調來的援兵已至,數百人齊齊搜山,直至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


    廳內無人敢出聲,天子緊繃著臉,像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來。


    最終,還是司徒禮暗暗咬牙,頂著壓力,直言說道:“公子,姑娘她肯定是不在山上了。要麽,就是已經瞞著王潤下了山,要麽……就是落在李晉手裏。”


    現場儼然像結了冰般,所有人心裏都清楚,比起第一種,第二種情況可能性更大。喬楚嬌滴滴的,那座山山勢又複雜,僅憑她一個人下山,又不會迷路,簡直天方夜譚。


    可落在李晉手裏,這就是最壞的情況了。


    趙春芳當然也想到這點。今日從清早到日落,他幾乎沒歇過,俊美的麵孔難掩疲倦。然而,想到喬楚如今是在李晉那裏……


    他眸色越發森寒,“許知弦。”


    “公子。”


    “李晉藏在江北這麽久,朝廷一直沒能找到他。那就證明,要麽他藏得極深,在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要麽就是,你們江北有他的內應。”


    許知弦心中一緊,當即跪下:“臣章屬下知罪。”


    “嘴上說\'知罪\',沒用,知道嗎?”


    迎上天子冰冷的視線,許知弦頭皮發麻,隻能應道:“屬下立刻就派人將此處翻個地朝天,同時,也會徹查身邊所有人,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找到李晉!”


    他自知一刻都耽擱不得,馬上帶著心腹許文雁與許老六匆匆去辦差。他們一走,偌大的廳內隻餘趙春芳和司徒禮。


    沒了外人,司徒禮溫聲勸著主子:“您也累了一天,不如先用膳吧。”


    他讓人送上飯菜,又將筷子呈到趙春芳麵前。後者雖是接過東西,神色間多有倦意。


    跟著趙春芳多年,司徒禮焉能不知此時對方心中正擔心喬楚。他斟酌片刻,最終,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這樣就能蓄滿勇氣,說出那個真實而又殘忍的事實。


    一個,趙春芳他應該已經察覺,卻不敢直視的事實。


    “皇上,您不覺得,咱們這一路過於幸運了嗎?”


    趙春芳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住,司徒禮權當沒看見,伸手夾過桌上的菜,置於趙春芳麵前的盤子。繼續說道:“每次在分岔路,我們就能發現娘娘被樹枝勾破的紗裙,與其說是巧合,倒不如說是……”


    他抬眸瞥過對方,“有人刻意為之。”


    索性,趙春芳放下筷子,看向他的目光複雜難解,“想說什麽,直接說吧。”


    司徒禮咽了咽口水,坦誠心中猜測:“那王潤招供,說當日為了說服娘娘與他出逃,曾許下承諾,隻要喬百陽能出客棧,他便有辦法安排人手將喬百陽接走。可是他派的人到了那家酒樓,也找不到喬百陽,才跟石頭發了生衝突。”


    “喬百陽一個老弱儒士,王潤他們為什麽找不到他?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事先知道王潤的人在那裏等他,並且不懷好意,所以搶先一步離開,藏了起來。”


    “臣料想,喬百陽沒有這樣的心計,倒像是……”他頓了頓,儼然想起當初喬楚利用司徒飛虹出宮一事,順勢而用,這樣的手段是她慣有的。


    “喬楚。”趙春芳替他念出那個名字。


    司徒禮暗暗鬆了口氣,“皇上,臣在想,這件事極有可能就是娘娘早已看出王潤另有圖謀,所以她將計就計,先是讓喬百陽偷偷藏起來,爾後她自願跟王潤上山,途中又留下記號,好讓我們順利找到那個洞穴,然後……”


    瞧出趙春芳臉色不佳,他咬了咬牙,直接說道:“她想利用我們,讓我們與王潤他們互相殘殺。”


    “如果是咱們贏了,她逃不了,那麽她可以自圓其說,是王潤脅迫她。如果這次咱們敗了……”


    “那她就悄悄與喬百陽會合,然後也遠走高飛,是這個意思 嗎?”


    趙春芳冷冷看向他,司徒禮低下頭,默認這個駭人的事實。


    無論願不願意,他們都必須接受現實,喬楚……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單純懵懂的宸妃了。


    從離開感恩寺開始,這一路來,她所展露的心計與隱忍,遠遠超過普通女子,甚至連素有才女之稱的司徒飛虹與太後,都成了她離宮的踏腳石。更別提這回……


    司徒禮特地點破這個,也是不希望趙春芳為喬楚過份擔心,然而趙春芳重新拿起筷子,徑自夾起飯菜送進口中。


    “皇上……”


    “就算她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司徒禮赫然怔住,隻見趙春芳麵上絲毫沒有窺破真相的意外,又或許,他所說的對方早已猜到。


    “是處心積慮,或者機緣巧合,對朕來說都沒有意義。”他抬眸盯住司徒禮:“無論如何,朕都要救她回來。”


    竟是……已執著到這般地步了……


    司徒禮心中百感交集,可自問若換成自己——哪怕喬楚要他的命,他都心甘如飴。


    在喜歡這件事上,無論是臣,抑或天子,對她都是一樣的。


    司徒禮微微歎了口氣,就聽趙春芳沉聲又道:“朕現在擔心的,就是李晉他抓了楚兒的目的。”


    司徒禮瞬間明白過來:“您是說……‘燕雲密令’?”


    從許氏兵敗一事便能知道,李晉手裏並沒有李氏王朝密傳的“殺手鐧”。傳說中,能在千萬人軍隊中取對敵軍將領首級的特級奇兵。


    正如當初趙春芳也懷疑過,裕慶帝李平極有可能在死前將“燕雲密令”給了喬楚。


    “皇上,您不是親自查證過,娘娘手裏沒有這東西嗎?”


    趙春芳眼中憂色更濃,“就是因為朕知道她沒有,所以,朕才更加擔心……”


    萬一那李晉拿不到他想要的,那喬楚便……


    * * * *

    “沒章沒有。”


    李晉臉上噙著笑,手掐在如天鵝般纖瘦白皙的頸上,力道卻叫喬楚漲紅著臉,幾乎快無法呼吸,甚至連腦內也一片空白。


    “哼,李平那老頭兒最寵愛你,為了你,連皇後說廢就廢。沒有,騙誰呢!”俊雅邪肆的麵孔浮現殺意,李晉目光瞬間變得森寒無比:“說,‘燕雲密令’在哪?不然本殿就送你下去見父皇。”


    喬楚感覺自己已經喘不上氣,下意識地抓過李晉的手,指甲在對方手背上劃過深深痕跡,頭仍舊搖著。就在她逐漸失去意識,以為自己當真要死了時,掐住喉嚨的力道驟然消失。


    整個人無力趴在桌上,她拚命地呼吸著好不容易重新得來的空氣,甚至連眼淚都沁出來。


    李晉審視著自己手背上的抓痕,陰惻惻瞥過她。人在生死存亡之際一般不會說謊,剛才這女人是真的差點死在他手裏。


    可是,她說沒有。


    喬楚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這期間,李晉看她的眼神令她心底發怵。


    玩味章惡意章□□……各種交織成看牲畜玩物般的目光,她渾身打著寒顫,可仍舊撐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很快,李晉湊了過來,“宸妃娘娘,按輩分,本殿甚至還得叫您一聲\'母妃\'。若是可以,本殿也不想傷害你,畢竟關起門來,咱們還算一家人呢。”


    “你不妨仔細回憶回憶,父皇當初有沒有交待過你什麽?如今形勢你也清楚,跟著趙春芳那家夥,不過就是去那個感恩寺當一輩子的尼姑,敲一輩子的木魚。你這樣的身份,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冒著天下大不諱娶你的。”


    “但本殿就不同了。你若是能幫助本殿拿到\'燕雲密令\',他日本殿光複大端,你依舊是尊貴無比的宸妃娘娘!那座大宸宮,依舊是你的。”


    宛若毒蛇吐信,李晉的話充滿誘惑。喬楚細白的頸上還殘留深紅的指頭印跡,她全身微微顫抖著。


    李晉幾乎貼著她,自然發現她的異樣。輕笑,他道:“怎麽,怕本殿騙你?其實本殿從來都沒想過要你的命,你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舉世難尋,本殿又豈能暴殄天物?”


    他伸出手指撫過她的臉。果不其然,懷裏的胴體抖得更加厲害。


    今日這女人落入他手裏時,整個人著實狼狽,衣裳不僅破破爛爛的,連那張臉都變得髒兮兮的,與叫花子無異。


    若不是從前他偶然見過她,還真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會是昔日害得他們李家丟了江山的“禍國妖姬”。


    回來後,他讓人送了幹淨的衣裳,這女人也將自己洗了個幹淨,如今這張臉清麗中又染著幾分嫵媚豔色,確實活色生香。


    那隻手很快便順著她的臉龐,劃過肩胛,將她摟入懷裏。


    李晉感受著女人的顫栗,眼中興奮之色愈加濃烈,“你很聰明,懂得引趙春芳上山,又想著讓我們兩敗俱傷,你好一走了之是嗎?”


    貝齒將唇咬得嫣紅,喬楚忍住沒出聲。


    “方才見你也沒玩絕食那套把戲,本殿的好母妃,你還真是惜命如金。”他嗅著女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喑啞著聲說道:“不如這樣好了,就按本殿剛才說的,若你助本殿拿到\'燕雲密令\',來日本殿登基為皇,便尊你為後。”


    “趙春芳不可能做的事,本殿可以。到時候,你母儀天下,與本殿共同執掌江山,豈不快活?”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裕慶帝:朕給你大宸宮!


    趙德:朕封為你麗妃!

    李晉:本殿封你為皇後,江山給你一半!

    喬楚看向趙春芳:……你麻溜點滾吧。


    另外,祝大家婦女節快樂吖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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