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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晉江獨家。

  第51章晉江獨家。


    女人的肌膚近看之下欺霜賽雪, 若輕印上,怕是就留下嬌豔痕跡。李晉眼底翻騰著濃濃欲念,扣緊握住纖腰的手,一刻也不想忍耐。


    然而, 他湊上去, 卻吻不中那雙朱唇, 反而碰到一嘴的頭發。


    刹那間, 男人惱羞成怒,用力扳過這張倨傲豔麗的麵孔, 忿忿道:“本殿是瞧得起你,怎麽,你還要拿喬?”


    喬楚直勾勾迎上他, “我說過,我沒有什麽密令, 你說的那些,我根本就不知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


    李晉惡狠狠笑了笑,反手就是“啪”一聲,打得喬楚摔下椅子, 整個人跌落在地。


    這巴掌下手極重,喬楚捂住疼得發麻的半邊臉,嘴裏湧現腥甜的味道。饒是這樣, 她趴在地上, 杏眸上挑著, 看向李晉的目光充滿抗爭與不滿。


    李晉站在她麵前, 居高臨下俯視她, 如同在看著玩物般, “那東西對你來說一點用都沒,交給本殿,你不僅能活下來,還依舊能當你的貴妃娘娘。不然,本殿保證你——”


    話音未落,門口卻傳來敲門聲。隨後,一道深沉的男聲在外頭喊道:“殿下,有急報。”


    “知道了。”


    李晉緩緩蹲下身,審視著美人受傷的臉,嗤笑道:“今夜你自個兒好好想清楚,究竟父皇跟你說過些什麽。下次,你還是這麽嘴硬的話……”


    他伸手拍了拍她未受傷的半邊臉,眼底的冷意叫人顫栗。


    很快,李晉出了門。隔著門,喬楚隱隱聽到他叫人差大夫過來,又兼著什麽“免得掃了興致”這類的話語。


    她趴在地上,手緊緊握成拳,眼底湧出水霧。


    另一邊,李晉從她房間出來,爾後走出庭院,直接進入前廳。


    剛才喚他的謀士拱手說道:“殿下,來信兒了。王潤他們已被趙春芳擒住,那狗皇帝下手極狠,廢了他一隻手和兩條腿,他什麽都招了。”


    李晉冷哼一聲,“沒骨氣的東西。本殿早知他靠不住,不過諒他也說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他們現在藏匿的這個地方,王潤並不知道,而且放眼全江北,也無人能猜出此地。


    “王潤失手被擒早在我們預料之內,倒是宸妃那邊……”謀士問道:“她招了麽?”


    提及這個,李晉氣得拂袖,“沒有。她說,父皇什麽都沒跟她說過。”


    謀士皺緊眉頭,“先前王潤在她身邊這麽久,那懷柔政策也用得夠長了。如今在殿下麵前,她仍說沒有,會不會……”


    喬楚真的不知道“燕雲密令”在何處。


    李晉寒著臉,方才他軟硬兼施,那女人依舊口口聲聲說沒有。或許,她真的沒有騙人。


    “自先祖李瑢開始,‘燕雲密令’隻傳我李氏曆代新皇。當初,李信死的時候是太子,父皇肯定不會把那東西傳給他。本殿始終不相信,他會把秘密帶進棺材裏。”


    “但是,”謀士臉上憂慮重重,這宸妃喬氏握有“燕雲密令”一直隻是李晉的猜測,可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對方真的對此一無所知。


    他生怕得罪這位陰戾的皇子,小心翼翼建議:“咱們要做好宸妃真的沒有‘燕雲密令’的準備。”


    傳聞中,隻要手持“燕雲密令”,便可號令燕雲堂一眾高手,征戰天下,所向無敵。


    一直以來,李晉都將複國的希望放在“燕雲密令”上麵,萬一裕慶帝真把這秘密帶進棺材,那他們唯一的希望便破滅了。


    李晉的眼冷冷斜過他,嘴角卻微微勾起,露出誌在必得的笑:“那女人沒有‘燕雲密令’也沒關係,她不是給本殿帶來一件意想不到的禮物了嗎?”


    謀士怔了怔,然後恍然大悟:“您是說趙春芳?”


    “當然,你覺得他大老遠從神都跑來江北,為的是什麽?”


    “……宸妃娘娘?”


    李晉冷笑:“無論是李家的男人,還是他們趙家,為了那女人,每個都像瘋了似的。他想抱得美人歸,正好,本殿便讓他有來無回!”


    聞言,謀士當場伸出大拇指:“殿下此招甚高呀!那狗皇帝一死,天下必然大亂。屆時您振臂一呼,想必天下支持咱們大端的義士群起而應,定將他們趙家趕出神都,尊殿下為天下之主!”


    李晉負手而立,神色愉悅,仿佛已經見到未來身著黃袍,榮登大寶的畫麵。


    他正欲與謀士商議對策,忽而外頭傳來窸窣細微聲響。


    登時,李晉沉聲怒喝:“誰?”


    門口的人像是嚇了一跳,爾後,傳來柔弱的聲音:“殿下,是妾身。”


    謀士上前打開門,就見一抹紫色倩影立於門外。女人身型纖瘦,長相亦是典型的江北女子,肌膚白皙,眉眼細長,清麗如庭外茉莉,溫婉宜人。


    唯一與她的纖瘦格格不入的,便是小腹微微隆起。


    “夫人。”謀士恭敬喊了聲。


    李晉冷聲道:“你來作什麽?我們正在商議要事。”


    女人縮了縮肩,臉上似有懼意,訥訥回答:“妾身章妾身不知殿下在與孫大人談論要事,隻是想著殿下近日勞累,想送盅燕窩給殿下補補身子。”


    李晉的視線越過門口,果見還有一婢女正捧著朱盤,上頭擺放燉盅小碗。頓時,他上下打量對方,拂袖道:“不必了,這東西你留著自己吃吧。”


    女子溫順地垂下頭,“是,妾身知道了。”


    “還有,以後不準你隨便接近這裏。”


    “妾身遵命。”


    紫衫女子緩步出了房間,還替他們關好門。等腳步聲漸行漸遠,李晉才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遲些,派人去趙春芳那裏……”


    ****

    暮秋,天陰沉沉的,烏雲黑壓壓覆在上空,無端帶來蕭瑟的冷意。庭前一株山茶隨風搖曳,成為這灰調場景中罕有的豔色。


    許知弦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那抹玉立的身影正站在這株山茶前,若有所思。


    “公子,”他輕喚一聲,快步走至趙春芳身邊。


    “找到人了嗎?”


    這幾日,許知弦每每來稟報趙春芳,對方開口便是這句。


    許知弦搖頭,“姑娘那邊還沒有消息,不過,我們找到了另外一個人。”


    趙春芳手撫過山茶紅粉的花瓣,平靜問道:“誰?”


    “喬百陽。”


    ……


    喬百陽顯然吃了不少苦,比起前些日子在客棧養病時,他整個人又瘦了一圈,如今像張薄紙般,皮肉覆在骨架上,麵容難掩滄桑。若非此前聲名在外,恐怕無人相信,這個瘦骨嶙峋的老者,會是當年聞名天下的伶園樂首。


    趙春芳來至前廳,他披著件袍子,約莫是被尋回後,許老六才給他的。裏頭仍是潛逃當日的灰衫,底下露出內頭襤褸窘態。


    見到皇帝,他顫巍巍從椅子上爬下,跪在地上,啞著聲懇求道:“皇章皇上,一切是草民的錯,楚兒……請您一定要救回楚兒!”


    許老六已經將全部事情告訴他,喬百陽顫著聲,將當日發生的事全盤托出。與趙春芳他們猜得相差無幾。


    喬楚故意要求趙春芳讓他去回春堂問醫,然後要他途經那家酒樓時,借機上茅房,實則那酒樓後門可逃跑。隻不過,他去的時間,要比與王潤相約時早上一柱香。所以,王潤那頭的人也撲了個空。


    “她說,讓我在城郊的雷神廟等她。”


    可是等了這麽多日,喬百陽等不到喬楚,卻被許老六他們找到了。


    想到喬楚可能身陷險境,他對著趙春芳重重叩頭,哽咽道:“皇上,是我們愚鈍。您生氣是應該的,草民此生願做牛做馬,隻求皇上您要救回楚兒啊!”


    趙春芳沒有追究他欺瞞自己的事,反而讓人扶他起身,又叫人送上熱湯,等著喬百陽將熱湯服下,驅散身上寒意,才問道:“按照推斷,現在楚兒最大的可能,便是被李晉抓了。李晉,你當初與他有過接觸,關於此人的行蹤,你可有線索?”


    喬百陽搖頭,“當初我確實是被他的人抓了,可由始至終,我都沒見過他。楚兒說,她懷疑王潤便是李晉,所以我們才……”


    “等等,”趙春芳敏銳地捕捉到他話裏的異樣:“你從未見過李晉?”


    李晉可是前朝的二皇子,喬百陽當年是禦前紅人,怎可能沒見過他?

    喬百愣了愣,點頭:“草民確實從沒見過那晉皇子。”


    旁邊的司徒禮手裏折扇一拍,歎道:“果然如此。難怪,娘娘會把王潤誤認為是李晉。”


    “那位晉皇子的生母是江北許氏嫡女,皇——”喬百陽習慣性想喊裕慶帝,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刹住,“前朝皇帝因著不喜許妃,所以連帶著也不喜歡晉皇子,也不讓他出席各種場合。草民當年在宮裏行走,確實從未見過他。”


    趙春芳眼底掠過失望,可他仍是沉住聲,“你不妨再想清楚些,可還有其他線索?”


    “是啊,”司徒禮在旁勸道:“喬大人,如今娘娘就在他手中,這在場諸人,也就你曾經與他一同從神都來到江北,這途中,有沒有一些細枝末節,是你忘記了的?”


    如今,李晉最大的靠山許觀父子已經戰亡,江北許氏剩下的,都是以許知弦為首,願意歸順朝廷的年輕族人。這些人就算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藏匿李晉。


    被他們一提醒,喬百陽先是懵了,隨後皺眉認真思索,倒還真被他想起一件事來。


    “草民當初曾聽抓我的人與同夥閑聊,說晉皇子到了江北後,當地還有個大官送了個大美人給他,其餘的,草民就不知道了。”


    大官?美人?

    趙春芳看向許知弦,後者立即明白:“臣立刻命人去查清楚。”


    話音剛落,外頭忽然傳來動靜,有人匆匆進來,然後到許知弦身邊耳語。許知弦聽完,跟趙春芳行了禮,又跟著出去。


    片刻後,他回來時,手裏卻拿著東西。


    “皇上,方才鳳凰鎮的裏正稟報說,今日他們剛開門辦公,外頭就放著這東西。”


    許知弦恭敬呈至趙春芳麵前,那個用普通黑布包的包袱,上頭還夾著封信。信上寫著:許知弦親啟。


    那信已經被拆過,明顯是剛剛許知弦自己拆開的。


    趙春芳取出那信,展開,裏頭端方周正的字跡寫著:欲取回宸妃,三日後午時,趙春芳與許知弦隻身到城外苦茶坡。逾時不至,靜侯宸妃屍首。


    許知弦在旁將包袱打開,露出裏麵破爛的黃紗白裳。


    儼然是當日喬楚失蹤時所穿。


    信紙驟然被狠狠揉成團,趙春芳沒有說話,眼中卻是醞釀著狂風暴雨。


    許知弦:“皇上,很明顯,李晉這是設好圈套在等著您。我的話,估計他是想報當初的仇了。”


    當初許氏傾江北之力全然支持他與朝廷對抗,千鈞一發之際,是他幫著朝廷打贏了這場仗。如今,李晉是跟他算舊賬了。


    不必說,三日後的苦茶坡,必定是早就布下各種陷阱在等著他們。


    可是不去的話,那喬楚……


    想了想,許知弦仍是勸道:“皇上,不如那日就讓臣去好了。您乃千金之軀,萬萬不能赴險。”


    趙春芳瞥過那套襤褸的黃衫,謀眸中冷意畢現:“喪家之犬,當真以為朕會怕他麽?”


    * * * *

    昨日被打後,今早李晉又派了人過來給她上藥。那藥她聞著,隻覺味道頗為熟悉,與當初被趙春芳傷了脖頸,趙傳芳送來的秘藥相似。


    喬楚看著鏡中自己的臉,基本已看不出被打過的痕跡。沒想到,李晉逃亡竟連昔日宮中秘密也帶出來。


    李晉……


    鏡中的女人垂下眸,掩去憂思。說不後悔是假的,倘若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會落在李晉這隻黃雀手裏,當日便不該冒險了。


    如今,爹爹也不知是否安然到達城西雷神廟。等不到她,他應該會心急如焚。甚至被趙春芳找到的話……


    想到趙春芳,喬楚心裏那塊巨石壓得更緊。


    那個男人那麽聰明,想來應該會猜到她的心思,他……會恨自己吧?


    可她現在落在李晉手裏,他恨與不恨,又有什麽意義呢?


    喬楚無意識地絞著身上綢緞。李晉在吃穿上沒有虐待她,送來的,依舊是此地上好的錦綢織成的羅裙。


    她一會想著喬百陽,一會兒又想到趙春芳,腦中混亂之際,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


    來的人果然是李晉。


    喬楚全身緊繃著,直勾勾瞪向對方。


    這位邪肆的前朝皇子踱步來到她麵前,微微瞥下眼,隻問:“如何,想了一夜,想清楚了嗎?”


    喬楚暗暗咬著後槽牙,臉上滿是倨傲:“就算是想十年,百年,我隻有一個答案:不章知章道。”


    聞言,李晉沒有如昨夜般暴怒,仿佛是相信她真的不知道“燕雲密令”的線索。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張麵孔,慢慢的,他嘴角勾起,那抹不明的笑意看得喬楚心中發毛。


    下一刻,他抓起喬楚的胳膊,強迫她站起身,爾後將她往床裏推去。


    猝不及防,喬楚整個人撲在柔軟的床褥裏,再轉過身時,李晉已過來將她雙手按在兩邊。


    “既然你說不出讓本殿想要的東西,那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了。”


    說話的同時,喬楚隻覺腰間一空,腰帶轉瞬就在男人手裏,她氣急吼道:“你放開我!”


    這點反抗在李晉看來,簡直如小貓在撓癢,“當初李信,還有李平那老頭兒個個都想要你,不過他們都是短命種,不像本殿。現在你乖乖跟著本殿,自有你好果子吃的。”


    想到這女人曾經讓那麽多皇帝太子丟了命,李晉□□大熾,隻想馬上占有她。征服女人,本來就是極有成就感的事。特別是,這個女人迷惑過前朝當朝數位皇帝太子。


    擁有她,仿佛已成了帝王的象征。


    想到這兒,李晉無視於喬楚死命掙紮,手隨意往前一撕。“嗞啦”,喬楚左胸前的衣裳應聲而裂,露出大片雪肌,還有半截紅色肚兜。


    綺麗濃豔的畫麵刺激得男人欲發瘋狂,喬楚腦海一空白,她將下唇咬出了血,喉嚨早已喊得幾欲破碎。


    正當李晉要吻上那賽雪的胸時,急促的拍門聲橫生生打斷他。


    李晉紅著眼,怒喝道:“滾。”


    外頭的女聲染著哭腔:“殿下,夫人忽然說腹痛,怕是小殿下……。”


    “小殿下”三個字宛如當頭潑了盆冷水下來,李晉霎時咬了咬牙,從喬楚身上起來,爾後隻是橫了床上橫陳的女人一眼,匆匆跟著婢女走了。


    那門被摔開後,又依著慣性合回來。屋內靜悄悄的,不知過了多久,喬楚像隻斷了線木偶般,一點一滴將自己拚湊整齊,慢慢撐起身。


    嘀嗒章嘀嗒,被褥上漸漸暈出水漬。喬楚一隻手捂在胸前,另一隻手胡亂抹著臉。


    不要哭,喬楚。


    剛才李晉差點就得逞了。從了趙春芳之後,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寒意侵蝕,她不禁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蜷縮成一團。


    怎麽辦?這次她僥幸躲過一次,下次呢?

    喬楚緊緊抱住自己,不禁悲從中來。若是下回李晉還要強迫自己,怎麽辦?

    死嗎?


    不,她不想死!


    喬楚腦海中掠過無數張麵孔,李信章李平章趙傳芳章趙德章趙春芳……這些男人,每個都想得到她,李晉……李晉不過也是其中之一罷了。


    她咬著下唇,眼底染上不屈的光芒。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任何男人困住。


    有辦法的,她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的。


    ……


    “苦茶坡兩旁山勢複雜,極易藏人。若是李晉的人藏在高處,居高臨下,一眼便能看穿來人是否有帶伏兵。”


    大廳內中間懸掛一幅地圖,許文雁指著裏頭標注苦茶坡的地方,細細為眾人分析:“而且,我們也不能保證李晉是否會到現場。素觀他往日的行徑,極為狡詐,恐怕隻會在那裏設下陷阱,到時非但他本人,就連宸妃也不會在那兒。”


    經他這麽講解,苦茶坡之約儼然成了死局。


    司徒禮神色凝重,當即上前勸道:“若是如此,那萬萬不能去。”


    趙春芳寒著臉:“你閉嘴。”


    “不行皇上,”司徒禮撩開下擺,恭恭敬敬行著君臣大禮,用著少有沉重的語氣說道:“臣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您去冒這個險。李晉生性陰險,就算您舍身涉險,對方也不一定會兌現承諾,更何況娘娘她……”


    她曾經引著他們上山,想坐山觀虎鬥。她的心,本來就沒有顧及到趙春芳的安危。


    後麵這些話,他沒敢說出來,但他相信,趙春芳能明白他的意思。


    趙春芳深深看著司徒禮。他是他的幕僚,也是從河東節度使府就一直伴在身側的朋友。


    忽然,趙春芳微微歎口氣,拍了拍他的肩,“過去‘籓鎮之禍’,哪路兵馬是哪善茬?朕不是照樣過來了。更何況,朕也沒打算被李晉牽著鼻子走。”


    “那您是打算……”


    “朕沒見過李晉,同樣的,李晉也未曾見過朕。包括他手下的人,此行咱們是微服出行,真正認得朕的,也就是這客棧中的人。”


    司徒禮當即醒悟,“您是想用移花接木……”


    他話剛起了個頭,許老六又是匆匆起來,不過與前幾次愁眉苦臉不同,這回他麵如春風,喊道:“好消息好消息!”


    許知弦趕忙問:“什麽好消息?”


    許老六嘿嘿道:“還記得喬百陽說過,當初有個大官送了美女給李晉嗎?我們查過了,鳳凰鎮之前有叫個‘許琳琅’的姑娘,是這鎮上公認的第一美人。認識她的人都說,有好一陣子不見她蹤了。還有人說,最近偶然遇過她,像是已經有了身孕,可卻未曾聽說她已嫁人。”


    “鳳凰鎮民風淳樸,很少有女子未婚先孕。”許文雁思索片刻,又問:“這許琳琅可還有家人?”


    許老六點頭:“有,她爹爹是許彪。”


    聞言,許知弦與許文雁當即變了臉色。


    “是當日接到信件與包袱的裏正。”


    ……


    那夜過後,李晉卻沒有再來。喬楚被關在這間廂房內,外頭還有侍衛把守,她隻能耐著性子等待。


    趙春芳章李晉,這兩人同時都在這兒,她隱隱總覺得會有一場惡戰。且不論李晉在她這兒拿不到“燕雲密令”後,會不會就這樣東躲西藏,單就趙春芳的性子,也不會任由李晉逍遙法外。


    她隻能等。等著他們龍虎相爭,然後她……


    喬楚正沉思著,忽而那門卻悄悄開了。她心裏咯噔一跳,正以為又是李晉。哪知,來的卻是個纖瘦清麗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紫紗長裙,款式與喬楚今日所穿相似,隻不過,那腰間卻沒有係上帶子,還明顯隆起。


    這女人已經有了身孕。


    喬楚心中油然生出戒備,看著來人的目光透著警惕。對方見她這樣,輕聲道:“宸妃娘娘,您莫要緊張,我此行是來幫您的。”


    她又道:“我叫許琳琅。”


    作者有話說:


    忽然想起,喬爹可真是慘,從第一章開始就一直在逃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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