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6章 :他的吻霸道洶湧,彷彿要吸出她的靈魂(六千,求首訂)
質地冷硬的金屬扣在她的手心裡都變得滾熱,她手心瑟縮,想要收回。卻是被男人的大掌包裹。
安寧咬著唇,眼淚依舊是模糊著她眼前的視線。她看著男人那俊朗的五官,只覺得此刻他的做法更像是一種屈辱。
是啊,那麼多香艷的照片流出,只怕此刻他的朋友們正笑話他頭頂都綠成了草原。
有過上一次他嫌棄的羞辱,她怎麼還傻的會再一次讓自己被他侮辱!
她顫抖的蠕動自己的唇角,想要開口,卻還來不及,他又低下了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輕輕地啃咬、摩.挲攖。
他睜著眼,琉璃璀璨的眸子里光華流轉,湛黑的耀眼。
他深深的凝著她臉上的表情,輕柔的吻著安撫她的不安償。
她抗拒,搖頭躲避。他卻加大了力道,含住了她的雙唇,霸道而洶湧,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要逼迫離體。
滾燙的掌腹有些粗糲的觸感,很是小心的撫上了玲瓏有致的身子,從腰間在慢慢的滑入……
她眼眶一酸,黃豆大般的淚珠在眼眶裡蓄滿翻滾。
霍璟遇看著她委屈又覺得羞恨恥辱的神情,終於是鬆開了她的唇,輕輕的滑到她的耳邊。
指尖依然是他溫柔滾燙的溫度,她低垂著眼眸。心口處像是裂開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此刻正鮮血淋漓。
「你知道我是有潔癖的人,我要你只是要用行動告訴你,我是相信信任你。上次我中途停下,是不想在那種情況下強迫你。」
低低沙啞的嗓音,像極了風兒掠過樹葉的親密聲,又帶著無比誠摯的誘惑。
緊緊握成拳的小手驀然鬆開,她掀開眸,水霧凝結的眸子就這麼怔怔的盯著面前這張熟悉又英俊的臉。
喉嚨發緊,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淚的眼眶,此刻又沁滿了晶瑩。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如此無條件的相信自己,包括自己的母親,當三年前的事情發生時,所有人都罵她不要臉的芶引自己的大哥,她被關在屋子裡整整一個月,她母親當時也默認她做過如此的事。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卻被潑髒水。為了抵抗季晟銘的瘋狂,她曾經拿著水果刀以死相逼。心口處至今為止都還有當初她自己刺下去留下的疤痕。
那道疤痕,像條蜈蚣般醜陋。更讓她心寒的是人類醜陋的心靈。
她想要報警,想要親手讓那個男人關進大牢。可是她卻因為被囚禁一個月差點丟了命,得到她被放出來,卻因為唐錚成植物人,母親昏厥病重需要唐家出錢治療,而被硬生生的逼迫著放下。
她也明白,沒有物證沒有人證,警方根本不可能會受理。她只是一個未滿十八歲歲的小孩,沒權沒勢,連唐敬夜的一根手指都玩不過。
所謂的家人,所謂的親情。就像是沒有情感的畜牲張著一張血淋淋的大口,隨時都要將她吞食嚼碎。
雖然三年情是她的不情不願,可是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過。即使最後沒被季晟銘得逞,可是她還是覺得骯髒的令人反感。尤其是那些照片……
她艱難的扯了扯唇,眼神里像受傷的小貓,流出的眸光讓人心疼。
他低頭,又繼續親吻了她柔嫩的耳垂,又流連著一寸寸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唇。
氣息紊亂,他粗重的踹息,讓整個氣氛都無比曖昧。
修長的雙腿擠進她的腿腹之間,那滑膩如蠟的肌膚相貼,讓她驚愕的睜大了眼,慌促不安。
她鬆開的手指又重新僵硬的掐進掌心,她害怕戒備的看著他,條件反射的掙扎著想要逃離。
「任何時候都不要為不值得的人和事費時費力,這個地球不是為你而轉,少了一個你它照樣日升日落花落花開。這個世界看你哭的人永遠比看你笑的人多,他忙永遠都在暗地裡處心積慮將你打入地獄永不超生。如果你總想把自己活成別人心中的你,那麼你就失去了你存在的意義。」
他停頓下來,留意著她眼裡的情感,伸出手來輕撫上她有些濕意的臉頰,「人不怕別人輕賤你,最怕的是連自己都輕賤自己。想要不成為弱肉強食下的犧牲者,你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強大,只有強大才能讓自己的餘生不被別人掌控。這個世界才會在你手掌里翻雲覆雨。」
安寧猛然怔住,她第一次從這個男人嘴裡聽到如此安撫人心的話。是不是他也曾經經歷過,所以才會如此透徹。
他菲薄的唇,像蜻蜓敞開的蝶翼,輕輕的撲動。安寧的一顆心軟了下來。耳邊又是他冷硬的堅毅,「有我在你身邊保駕護航,你更應該強大起來,將所有欺凌你的人踩在腳下,任你睥睨傲物。」
一聲悶哼,她咬著唇,低低的有些泄露的顫音溢出。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眼淚是留給弱者,以後不要輕易為不值得的事情掉眼淚。」
她點了點頭,霍璟遇這才用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淚痕。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沉身擠進,安寧猛地皺起了眉,臉上是痛苦的表情。他卻是怔了幾秒,隨即卻是離開,扯過被子就蓋在了她的身上。
面對這一突然的劇變,安寧臉色慘白。
不由得扯著唇苦笑,看吧,這個男人嘴裡說著相信,可是到了最後就算他進了之後也厭惡她的骯髒。
「第一次不應該讓你在如此心鏡下發生,我等你心甘情願的一天。」
安寧瞬間從沒有血色的白變成了薄薄的緋紅,不僅是因為他的那一句暗示性的話,更因為,他如此尊重自己。
如果換成其他男人,在得知她是第一次,肯定會不顧她此刻的感受而奪走。可是,他卻是如此尊重,這讓她心裡如同被無數的陽光包圍。
許是精神太過高度集中,讓她一整天都處於精神疲憊和臨界點。此刻放鬆下來之後就漸漸的睡了過去。
看著身旁沉睡了的唐安寧,霍璟遇感同身受,有著無比的心疼。這樣的她跟曾經的他何嘗不是相似。
家人,對於他跟唐安寧來講,永遠都是一個可恥又剜心的痛苦。
將睡的沉沉的女人帶回了自己的公寓,她躺在床上擰著眉,睡的有些不踏實。
窗外,天色陰霾,霧蒙蒙的天籠罩,像一個碩大的口袋吸納了整個地面。
霍璟遇心情有些沉悶,深深的睨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一邊拿出手機一邊走了出去,撥打了卓越公關總監楊爍的電話。
「霍總,事發后我第一時間就處理了這件事,但似乎效果甚微。這些照片早已被人保存下來,大量的在貼吧朋友圈和微博瘋狂轉載,一些小報雜誌社為了謀取利益不顧後果肆意擴散詆毀。我已經聯繫了律師代表唐小姐追訴造謠者的法律權利,卓越稍會我也會親自出面力挺。畢竟上次唐安寧身陷輿.論卓越出面,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外界的人一直在看我們打臉。」
霍璟遇微皺著眉,濃色的墨色化解不開。楊爍那邊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不知該怎樣啟齒。
「你還有什麼話就直說,不必要遮遮掩掩。」
「那些照片我找了技術看了,有的是合成有的是真實的,雖然有些照片不堪入目,但有幾張衣衫不整的照片卻是真的,唐小姐……應該跟季晟銘產生過情感糾葛,至於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過真實的關係……」
楊爍的話一頓,他甚至能通過電話里傳來的呼吸聲判斷出,這個隱藏在背後的大BOSS心情已經不悅到了極限。
他話鋒一轉繼續,「我最擔心的是霍副總,上次因為私自換下卓越的頭版頭條而發怒,這次我擔心她會阻攔,如果霍總你對唐小姐是真心,你要注意權衡兩者的關係。」
霍璟遇眉色一擰,淡漠的眼望向沒有關著房門的卧室,見著床上的人兒沒有清醒,又壓低了嗓音,「我知道了,這件事卓越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姐如果找你們麻煩就讓她直接來找我。」
交代完一些事,霍璟遇準備掛斷通話,楊爍卻突然叫他打開電視看娛樂台的新聞直播。
唐氏內部已經混亂成了一片,內部的高層跟股東早已各自謀划著怎樣能謀取最後的利益。股東們因為唐敬夜的私生活跟安全問題問責,紛紛撤資要求立即清算。高層內部跳槽,最令其雪上加霜的是財務總監落井下石,趁著唐氏風雨飄搖時捐款潛逃。
唐敬夜得知這個消息后,整個人像被人掏空了心,一下就蒼老的住進了醫院。當救護車抬著唐敬夜是送去醫院搶救后,季晟銘離開醫院被跟來的記者圍堵。
「季先生,對於網路上流傳你跟唐安寧的艷.照門,你是怎麼看的?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
「看這些照片是三年前,那個時候唐安寧還未滿十八歲吧,天啊,這麼小的年紀就耍手段芶引自家大哥,這是亂.倫啊。」
「上面被人曝光的流産單,那孩子是不是你的?這幾年你們是不是暗地裡還有聯繫?」
「季先生,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
他沉默著,一雙寒冰凜凜的眸子劃過涼意。
無論安寧跟霍璟遇是什麼關係,無論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結婚。只要這件事被證實,那麼,唐安寧就是被人拋棄的一個……
電視屏幕里,季晟銘被人擁擠得寸步難移。他臉色陰冷,眼底里是濃濃的寒意。他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群扛著攝像機和亂閃的鎂光燈,冷笑回應。
「這個世上誰規定戀愛有年齡身份的限定,我們不是親生兄妹,沒有一絲的血緣關係,亂掄二字,難道不是大家扣在我們頭上的枷鎖?」
這樣的回答,模凌兩可似是而非,無疑是間接承認了此事。進而一步將唐安寧推入了風波頂端。
霍璟遇抬手,按掉了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抬手揉捏著眉心骨。
卧室里突然傳來低低喃喃的囈語,低垂著頭閉眼沉思的男人立即驚的起身,拔腿就跑了進去。
床上的人兒依舊是閉著眼,可是她睡的極其不安,五官微微擰著,那雙好看的眉都像凝結了無數的郁愁。嘴巴噏動,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他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探上她的額頭,有些燙手。
安寧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用著濕毛巾擦拭自己的額頭,手心,腳心,那樣的動作很柔,擦拭過後,身上立即就舒爽清涼。她還感覺到有大手扶住她的身子,將葯喂進了她的嘴裡。
她艱難的撐開眼,明亮的燈光下,那張堅毅的臉郝然躍入她的視線。
安寧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如此的擁有魅力。他就像童話里的王子,耀目的出現在她的世界。
「你發燒了,吃了葯再繼續睡會。我在旁邊陪著你。」他的嗓音像穿透層層烏雲而來,遙遠卻又清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她的心房。
吃了葯沒多久,身上的燒就退了下去。霍璟遇這才放下心,準備離開,擱在床頭櫃的手機卻是響了。
擔心鈴聲會吵醒女人,霍璟遇迅速拿過,見著是一個沒有保存名字的號碼,他皺了一下眉接通。
「唐安寧,今天的報道是不是真的!你跟我在一起三年,卻從不讓我碰你,你卻跟著自己的大哥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來,你真是對的起我!那個流産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霍璟遇微眯著眸,這聲音……
沒有得到女人的回應,那邊的人似乎越發激動。陸澤睿咬牙碎碎的繼續指責,「原本我還為我的食言愧疚不安,我還想著跟你重新在一起,沒想到你跟著我在一起卻讓我戴了這麼大頂綠帽子,你真是有本事讓我頭頂綠得髮油。我真懷疑,你這三年對我是不是真心。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被你假裝的單純欺騙……」
對方義憤填膺的怒斥,似乎唐安寧什麼刨了人家祖墳殺人毀屍的彌天大罪。
薄薄的唇瓣勾起譏諷的弧度,「陸先生真是將怨婦的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對於一個曾經深愛過的戀人,你如今的舉動就像是踩殺。」
「你是誰?你怎麼會接她的電話?唐安寧呢,我要她接電話!」
「我是她的誰,跟你無關。倒是陸先生應該謹記你已經有未婚妻,馬上就要結婚了。別給臉不要臉!」
掛斷電話,霍璟遇諷刺的扯著唇角的弧度,掀開眸卻對上了睜開眼的唐安寧。
眼眸微閃過一絲的暗色。霍璟遇將她手機放回床頭柜上,「是我吵醒你了?」
她撐起身,霍璟遇拿過枕頭墊在她的後面。她抬起眸,眼裡已然沒有了之前的絕望。
「剛才是陸澤睿打來質問我吧?三年的男女朋友,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看我。」她彎著唇,嘴裡有著一絲的自嘲,那雙黑色的水眸,瀲灧漣漪的看著他,「身邊的人都不相信我,為什麼你就如此確定我沒做過這些事?」
「相信一個人沒有為什麼。」
她微微一怔,唇角的笑變得明媚生姿。那雙黯淡的眼,一下就跳躍,閃動著生動而又多彩的生機。
抿了抿唇,「現在外界鬧成怎麼樣了?估計這次怕是要連累你們卓越了。」
霍璟遇看著突然似變了一個人的安寧,那略微上揚的唇角,帶著鮮艷的色澤,飽滿的在燈光下閃爍著誘惑。他眼神暗了暗,低頭收回自己的視線。
「我已經安排了律師追訴問責,卓越的公關總監也會發表聲明力挺。照片的事……」
「我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些照片。」安寧急切的搶過話,那張小巧的臉複雜又隱晦,「那些照片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雖然有些事難以啟齒,我們之間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我還是有必要跟你交代清楚。」
安寧只記得當時唐錚跟人賽車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簡柔一下也病倒複發住院。她在醫院裡連續熬了幾個通宵,終於堅持不住回了唐家。
那個時候唐安寧跟簡柔早已從唐家別墅搬出住在一個偏僻的小院,連續幾天的熬夜讓她睡的很沉。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人在撕扯著她的衣衫,身上的涼意跟滾燙讓她瞬間清醒。
可是當她清醒過來看見的卻是猩紅了眼,早已被情浴所充斥而失去理智的季晟銘。她呼叫,可是院子太過偏僻,根本沒人能救她。她掙扎,拼勁全力甚至差點咬掉季晟銘手臂上的一塊肉,可是他依然未曾想放手。她手腕上身上全是跟男人頑強抵抗時受的瘀傷。
最後她好不容易抓到一把水果刀,可發狂了的季銘晟根本就沒法停止下來。對於安寧的威脅視而不見,她最後只能對準了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
鮮血的血,汩汩的從水果刀蔓延而下。季銘晟一下清醒將她送去了醫院。原本以為唐敬夜會替自己做主,畢竟安寧是他親生女兒,季晟銘只不過是葉雪梨跟她前夫的兒子。
只是沒想到,所有人的都指著她鼻子破口大罵不要臉芶引自己的大哥,隨後就將剛處理完傷口的唐安寧關在唐家的屋子裡。
沒有人能夠想象那一個月的囚禁是怎樣的嗜心折磨,身上的傷口感染髮高燒,她整整幾天沒有進食過任何東西。家裡的一名傭人不忍心,偷偷的給她送葯才挽救了她這條命。
等她被放出來,整個人蠟黃瘦弱的不成人樣。她咽不下這口氣,想要報警,可是沒有一個人能願意得罪唐敬夜。就連偷偷為她送葯的老傭人都被辭退。沒有了證人又沒有證物,加上唐錚成植物人和簡柔發病需要大筆錢治療,唐安寧只能忍辱負重的將這件事打碎牙齒往肚吞。
霍璟遇聽完,沉默著沒有發話。只是那雙森黑的眸子,像潛伏著一頭伺機發動攻擊的兇猛野獸。
「所有欺負過你的人都會為此付出代價,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放心把一切都交給我。」許久,他才溫和了目光。
唐安寧仰起頭,笑靨如花,「謝謝你了。」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這個字。」
她勾著唇,眼裡機靈一轉,「那我就不用謝了,誰讓你現在是我老公,這是你應該做的。」
那樣生動明媚的笑,跳躍進了他的眼底。霍璟遇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起身,走到床前在她面前微微俯身。
明艷的女人仰著頭,清澈的眼眸灼亮。英俊的男人低著頭,唇角隱約有笑。
兩個人四目相對,曖昧的連空氣都泛著甜甜的粉紅色。
他俯下身,臉上的一半光線被遮擋,明明滅滅。那雙眼,似乎都變得有些光華溢彩。他深深凝著女人的眼,勾著唇輕笑,「我要的不是口頭的謝,而是實實在在的謝禮。」
安寧怔了怔,這個男人什麼都有,他還想要什麼謝禮,「那你要什麼?」
「嗯,我要你……」他狹促的眸閃著狡黠,充滿磁性魅惑的拉長了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