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防盜章接上回,腦洞湯姆蘇文,很快替換么么噠
真的不是小狐丸!審神者不由有些喪氣,可她隨後不由屏住呼吸痴痴望著這位刀劍男子。眼前的刀劍男子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銀亮如月光的長發紮成一束馬尾,身穿類似高中校服的黑色制服。只是胸口刺繡的並非校徽,而是他的紋章。那是一枚形狀類似古琴的紋章,可女孩皺著眉想也想不出日本歷史上那把名刀是和古琴有關的。
有淡粉色的櫻花花瓣隨風而來,落了少年滿身。少年伸出纖長的手指撣落了花瓣,一雙顏色淺淡的青色眼睛微微眯起,似在打量審神者。那種淺淺的淡淡的顏色,是天色破曉時的一抹亮色,稀少又珍貴。
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葩堆雪。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1少女不由想起許久以前背過的一首詞,果然梨花才和眼前這個刀劍男子更相稱啊。
「看夠了嗎,那就請您回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我是被您召喚而來么r?」刀劍男子帶著笑意問道。
想不到居然有刀劍男子知道這種和r的梗,她以為刀劍男子們都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古代人呢!審神者睜大了眼睛,她不由得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我就是你的r,啊不,我是你的審神者。這位是我的近侍三日月宗近,以後請多多指教!」
「可是我並不想留下來啊。」刀劍男子笑盈盈地說,「我出現在此本來就是一個錯誤,這場機關和歷史修正者玩的無聊遊戲,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報名參加。作為一把刀,我也有刀權呢。我想請審神者小姐,幫我聯繫機關。畢竟出了這種錯誤,機關也有很大責任。」
刀劍男子的語氣並不嚴厲,可他有理有據的話卻不由讓審神者痴痴地點了點頭。也是呢,刀賬里並沒有這位刀劍男子的記載。大概正如對方所言,這是機關犯下的錯誤吧……
「不對,你既然被我召喚出來,那你就是我的刀!你長得再好看也沒用,我是那種會被美色吸引無視契約的人么?」少女不由怒瞪眼前的刀劍男子,她險些被對方誤導放棄了自己身為審神者的權利。
「您的確很像啊,會把這種老流氓當做近侍的人,大多是看上他的一張臉吧?」刀劍男子戲謔地說,又一次扯遠了話題。
「其實閣下的年齡比我還要稍大一些。」三日月宗近不動聲色地反駁道,「容我提醒你一下,既然你被我的主上召喚出來,那你就是她的手下了,這是不容更改的契約。」
「我之所以會在這裡,一部分原因也是你背後出力吧,三日月君?」刀劍男子冷冷地說,「我就不理解你們這種刀的心態了,自己倒霉也要讓熟人跟著倒霉么?」
「我以為我們應該算是舊友了,畢竟已經認識了一千多年。」三日月宗近傷感地嘆了口氣,「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
「哈,誰跟你這種老流氓是朋友?」刀劍男子挑了挑眉,「所謂契約,也只是基於現在這個肉身罷了……」
刀劍男子忽然握住了他隨身攜帶的那把刀,隨後銀亮的刀身從黑色的刀鞘中拔出了,每一寸光芒都美麗得讓人驚嘆不已。
審神者一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個一千多歲的付喪神敘舊,可她此刻卻忽然明白這個刀劍男子想幹什麼了!的確,契約是基於現在這個肉身。所以只要毀掉這個肉身,契約也就不成立了!
「燭台切螢丸快來啊!有刀要自殺了!」審神者大喊道,「再晚一刻就出刀命啦!」
最終這個刀劍男子還是沒有成功自殺。相信在燭台切和螢丸的干涉之下,也極少有刀能夠成功自殺。現在所有兇器都被收走了,名為弦歌的刀劍男子被捆成了一個粽子,目光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並沒有出手,他端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旁觀這場鬧劇。風輕雲淡悠然自得,就差捧杯茶潤潤喉嚨了。
「好歹我也算你們前輩,對前輩如此無禮,兩位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弦歌將目標挪到了燭台切光宗和螢丸身上,面色嚴厲地指責道。
「那我們還真是很抱歉啊,弦歌閣下。」燭台切光宗態度良好的道歉了,可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愧疚之意,「這沒辦法啊,主命難為啊。」
「看來我這個前輩還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弦歌自言自語道,隨機又轉變態度道,「麻煩把繩子鬆開說話不行么?我保證我不自殺……」
「少說廢話!」少女審神者橫眉怒目道,「我問你答不答應當我的刀?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咱們就一直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這句話很像惡少逼良為娼的台詞啊,審神者。」弦歌說,「耗著就耗著唄,我也有的是時間。」
這位刀劍男子臉長得這麼像女孩子,可性格還真是倔強。可這一點也不正常,所有刀劍男子被召喚出來時,不是已經自動把好感度刷到了一定程度么,怎麼他還會違背她的命令?審神者不由心中疑惑。
「主上不必徵詢他的意見,自從他被您召喚而來,契約就已經生效了,他根本現在無法違背您的命令。」三日月宗近開口了,他的話讓弦歌的臉色變得無比糟糕。
「三日月君,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啊,認識一千多年了你就這麼坑我!」弦歌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我要是倒霉你也別想好過!」
「甚好甚好,哈哈哈。」
「那麼契約成立了,我用令咒,不,我命令你不能自殺!」審神者無視了弦歌的意見,強行做了決定。
「您還可以用令咒讓我給您補魔啊,這我也無法抗拒。「弦歌涼涼地說,「不過我提醒您,我對您忠誠度不高,所以別指望我像這兩位一樣對您百依百順。」
這兩位顯然指的是燭台切光宗和螢丸,但審神者卻捂住了螢丸的耳朵狠狠瞪了弦歌一眼:「在小孩子面前不要講黃段子!放心放心,我本來也對你期望不高。」
「您所謂的小孩子,已經一千多歲了,比您祖宗的祖宗的祖宗還大。」
「我聽你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像罵人。」審神者冷哼一聲,「來吧,請把名字告訴我。要不,我以後就叫你黃段子?不行不行,這外號和青江重複了……」
「弦歌。」刀劍男子悠悠地說,好似篤定這個名字一定會被少女熟識。
「哈?再說一遍?」
「弦歌。」
「你就是那把武則天女皇下令鍛造,結果被唐玄宗贈給日本被他們當成國寶的的那把唐儀刀?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很漂亮的一把刀啊!」審神者讚歎道,隨後又提出疑問,「我以為你這種年紀很大的刀,都是和三日月一樣穿傳統服飾啦。我們是老鄉,我也是□□人!」
「首先,跟我套近乎也沒用。其次,我也有正裝,不過穿起來太麻煩也就懶得穿。最後,我只不過一千多歲而已,離年紀很大還差得遠呢。」弦歌逐條批駁了審神者的話,「請多多關照,所以,可以把我解開了吧。」
「這也算他鄉遇故知嘛,老鄉多多關照。」審神者笑嘻嘻地說,她一揮手,燭台切和螢丸就鬆開了弦歌。
最終這個刀劍男子還是沒有成功自殺。相信在燭台切和螢丸的干涉之下,也極少有刀能夠成功自殺。現在所有兇器都被收走了,名為弦歌的刀劍男子被捆成了一個粽子,目光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並沒有出手,他端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旁觀這場鬧劇。風輕雲淡悠然自得,就差捧杯茶潤潤喉嚨了。
「好歹我也算你們前輩,對前輩如此無禮,兩位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弦歌將目標挪到了燭台切光宗和螢丸身上,面色嚴厲地指責道。
「那我們還真是很抱歉啊,弦歌閣下。」燭台切光宗態度良好的道歉了,可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愧疚之意,「這沒辦法啊,主命難為啊。」
「看來我這個前輩還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弦歌自言自語道,隨機又轉變態度道,「麻煩把繩子鬆開說話不行么?我保證我不自殺……」
「少說廢話!」少女審神者橫眉怒目道,「我問你答不答應當我的刀?你要是不答應今天咱們就一直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這句話很像惡少逼良為娼的台詞啊,審神者。」弦歌說,「耗著就耗著唄,我也有的是時間。」
這位刀劍男子臉長得這麼像女孩子,可性格還真是倔強。可這一點也不正常,所有刀劍男子被召喚出來時,不是已經自動把好感度刷到了一定程度么,怎麼他還會違背她的命令?審神者不由心中疑惑。
「主上不必徵詢他的意見,自從他被您召喚而來,契約就已經生效了,他根本現在無法違背您的命令。」三日月宗近開口了,他的話讓弦歌的臉色變得無比糟糕。
防盜章接上回,腦洞湯姆蘇文,很快替換么么噠
防盜章接上回,腦洞湯姆蘇文,很快替換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