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9章 初次認識
夏若瑜記得這是輝熙的助理,彭弈。
「好的,謝謝。」夏若瑜在這裡也站了沒有五分鐘。
彭弈笑著點了點頭,站在了夏若瑜剛剛站著的位置。
「輝熙他對每個人都這樣嗎?女人在哪兒他在哪兒?」
彭弈自然是不會這麼容易被套出話來,笑著說,「夏小姐,這些話你還是親自問輝總吧。只不過,還身邊真的沒有多少女人。」
夏若瑜尷尬地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間。
三天後,夏爸爸轉院到了縣醫院繼續觀察,夏媽媽也回了家。
夏爸爸在縣醫院安定之後,輝熙跟夏若瑜也坐著私人飛機回了帝都。
夏若瑜剛下飛機就跟輝熙兩人兵分兩路,一邊回了公司,而她自己則直接被小宋送回了湯臣。
「夏小姐,輝先生說您平常一個人呆著,怕你無聊,特意叫了花季小姐多來陪你,估計很快就會跟您聯繫了。」小宋邊開車邊說。
不知為何,想起花季這個小太陽,心裡都會暖暖的,「好,我知道了。」
回家的這幾天都有輝熙在幫襯著,基本沒什麼累的時候,回到了帝都,沒了自己的爸媽,還著實有些無聊了。
經過這幾天,夏若瑜已經沒有了花錢的衝動,消費的慾望。
的確,她本來就不是這樣一個能奢侈消費的人。
門鈴聲響個不停,阿姨第一時間將們打開。
夏若瑜從房間內走了出去,就看見花季撲了過來。
「夏姐姐,我們好久好久沒見面了。」花季笑容滿面,看見她笑容的人,都會被她感染。
花季身後還跟著邵枝。
夏若瑜跟花季打招呼之後,笑著跟邵枝也打了下招呼。
不是為何,兩人之間的確就是有一些尷尬。
花季看出了兩人間的尷尬,「哎呀,你們不要這麼客氣嘛,你們都是我很好的姐姐啊,一個是我森森哥哥的女朋友,一個是我輝熙哥哥的女朋友。」
「你看,森森哥哥跟輝熙哥哥這麼要好,你們肯定也要很要好才行!」花季將兩人的手牽到一起。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相視而笑,邵枝笑著摸了摸花季的頭,「救你小心思多,我們哪裡有什麼客氣了,這叫禮貌,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自來熟啊。」
花季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也沒有很自來熟嘛。」
「你們先坐一會兒吧,我去跟阿姨準備些水果。」夏若瑜招呼著兩人坐下,自己走進了廚房倒騰了一會兒。
做飯這件事情,她果然是不擅長,看著阿姨弄出來的果盤,又看了看自己弄出來的水果塊。
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夏若瑜放下了自己的刀,將阿姨做的果盤端了出去。
阿姨看了看那一盤殘渣,收拾了收拾,也端了出去。
「哇,夏姐姐真厲害,做的果盤這麼漂亮。」花季第一時間誇獎。
夏若瑜尷尬笑了笑,「也不是我做的,是阿姨做的,我的那個在被阿姨改造中呢。」
「好吃就行了,你還管什麼好看不好看呢。」邵枝吃了幾塊水果。
三人最終都沒決定下來出門,在客廳看起了電影,許是電影太無聊了,花季看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有客房嗎?把她抱進去躺著睡會兒吧。」邵枝將小小的花季抱了起來。
花季雖然不重,但是一個女生抱起來還是有點吃力的。
「有,我帶你去。」夏若瑜帶著邵枝走進了房間。
不得不說,雖然這兒只有一層,但是面積也不必慕容森家別墅小。
輝熙也真的是下血本了。
將花季安頓好之後,兩人都回到了客廳。
這算是邵枝跟夏若瑜的第一次見面,一瞬間,沒有了花季這個開心果,兩人倒是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電影依舊在放著,是一部很經典的老電影,兩人的心思都不在電影上了。
「上次你給輝熙打過電話。」邵枝率先發話,畢竟這件事情還是要好好解釋一下的。
夏若瑜有些疑惑,「嗯?什麼時候?」
「就是上次輝熙住院的時候,當時他還在昏迷,我看見他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慕容森也不在,我就直接接電話了,然後你剛打了一個招呼就掛了。」邵枝緩緩道出那件事情,「我想當時你是誤會了吧。」
夏若瑜已經回想起來。
「原來是你啊,怪不得之後我聽到你的聲音我都會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夏若瑜心中的大石落下。
原來,他身邊現在的確只有我一個人。
「看來是誤會了,現在解釋清楚就好。」邵枝笑著,作為一個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她,,也猜不準夏若瑜有沒有對輝熙動心,會不會在乎這個事情。
「沒事的。」夏若瑜一瞬間就不在乎那件事情了。
突然間,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對了,聽說你是學醫的?」夏若瑜主動找起了新話題。
「嗯,是的。」邵枝也不想兩人就這麼尷尬地坐著。
「學的什麼?」
「臨床醫學。」簡單的一問一答。
「以後出來會很忙哦,手術不斷的。」
「我比較喜歡這種忙碌,喜歡在一線上的感覺。」邵枝說起的時候,眼中有光。
「我學心理學的時候,目的就單純的多了,只是覺得這一行能掙錢。」每每看見這樣這樣有夢想有理想的人,都會心生羨慕。
不像她,一輩子都隨遇而安,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掙錢……」邵枝想了想,「誰不想掙錢呢,臨床也很掙錢啊,就是累而已嘛哈哈,只不過,當初怎麼不去學法?」
不知為何,兩人時間的話匣一下子就打開了。
「學法比學心理學累多了,還要參加司法考試,我心理學的書都要背不完,還學法呢,那肯定是學心理學啊。」
「嗯……也對。」邵枝無比贊同「我看我們學校學法的人,各個都跟我們學醫的搶時間,我們學校前兩年還有過一個學法忙還是學醫忙的話題探討呢。」
夏若瑜笑了笑,「這哪裡有什麼可比性,都不是一個性質的。說到底,還是你們臨床的累一點。」
邵枝同樣笑著,「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