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守著你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出來給哥哥聽聽,應該不會是在想妖非離吧……寶寶,其實呢,這世界上優秀的男人還有很多,哥哥認識的人就不少,到時候給你介紹介紹。說不定……」岑鳩天說了一半,忽然覺得腰間一軟。
郁染染拉著岑鳩天的腰帶:「哥,我也想坐鞦韆。」
「寶寶想的自然要滿足,不過你懷孕比較危險,還是我替你推吧。」岑鳩天護著郁染染,滿足她這小小的心愿。
「妖國有四大家族,一般這四大家族都會派女子進宮為妃,這是慣例了。寶寶,哥哥對你另外一半的要求很高,這第一條就是——你一定要找一個對你一心一意的男人,所以……妖非離第一條就不符合,我們跳過他找下一個,好麽?」
「我都懷孕了哥哥你才叫我找下一家?」
「這倒也是,我美麗軟萌的外甥女還是要生下的。」岑鳩天挑眉,沉思了片刻:「魔宮很亂,勢力紛雜,妖非離根基不穩,想要拉他下位的人很多。如果不是老大堅持支持妖非離,我比較中意的對象,是九王妖鳩。」
「老大是鳩淵哥?」
岑家支持非離,原來最重要的推手是岑鳩淵?
不得不承認,岑鳩淵非常有遠見,也非常有膽量,能夠選擇非離。
聽見郁染染親切的叫岑鳩淵~哥哥,岑鳩天莫名的心裡有點小不爽:「寶寶,你叫我哥哥就夠了,鳩淵你就叫岑長老吧。」
「噗……」郁染染忍不住笑了出來,美眸含情,轉眸看向岑鳩天:「好。」
「當年本來九王上位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因為他和斐月香的事情弄得比較複雜,所以到如今這也是王族的一個禁忌。寶寶其實如果可以,哥哥並不想讓你牽扯到皇族的事情當中去。」
「哥~你怎麼會來這裡,來凌源這麼容易自由的麽?」
「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是誰攔得住本尊?我來找你們院長有事情。」
「啊?」郁染染仔細的掃了岑鳩天幾眼,腳步一頓,抵在了地上,鞦韆也瞬間停住了:「哥,你不是岑家二少爺麽,你剛才說什麼尊?」
「因為哥哥在魔宮任職。」拍了拍郁染染的頭,岑鳩天的表情有些複雜:「前些日子剛回魔殿,我當是誰竟然闖進了鵲橋仙境,後來調查,卻意外的宮裡聞到了熟悉的神獸氣息。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貓妖,和她契約之後知道你在凌源就立刻過來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郁染染頷首,沒想到意外的將貓妖留在王宮,卻讓她認回了哥哥。
「當年玖哥和斐月容的事情是什麼?還有……哥哥你和貓妖契約,我和白鹿契約了,我們還可以互換神獸麽?」
「神獸當然可以互換,如今鳳棲皇族嫡系中就只有你和我是最純正的血脈了,他們只可能認我們為主。其他人,收服不了他們,只是……」岑鳩天將郁染染抱下鞦韆:「現在你懷孕了,不適合冒險,回鳳棲的事情等哥哥整合好勢力以後,再帶你一起。」
「嗯。」郁染染頷首,本來以為這是她一個人的責任,現在忽然發現了還有哥哥可以和她一起,心裡安心了不少。
「乖,寶寶你最好先閉關三個月,今年凌源的新生比試放在了年關,所以,你還有三個月的事情可以提高靈力。讓哥哥看看,嗯……你現在才靈術一段,如果要脫穎而出,你在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要達到靈術五級的水平,這樣才可以佔據先機。」
「可是要拿到三個名額。」郁染染聳肩:「師傅那裡我應該可以拿到,而岑長老那裡,我也可以拿到,還剩下一個名額,我現在還沒有確定。」
她是想要拿薄霧長老的,但是她也不想委屈師傅為什麼做什麼。
展示茶藝什麼的,最起碼要師傅自己有雅興吧,薄霧長老和師傅關係不一般師傅都不願意答應他的請求,說不定有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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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染染擔心的問題,在岑鳩天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容兮的,大哥的,還有鍛無心的,夠了么?」
「鍛無心長老,哥哥你跟他很熟悉麽?本來我準備拿的是八長老的名額耶。」
郁染染忽然感覺從天上掉了餡餅一般。
她的哥哥,真的好厲害啊,聽師傅說七長老鍛無心,人如其名,很冷漠。
除了對鍛造一門藝術感興趣之外,對其他的事情一概都不關心,而且和她師傅還有仇。
這樣隱蔽又難搞的人,她哥很很熟?
「沒事,哥哥幫你搞定,你放心的去修鍊。」岑鳩天身上泛著一層詭異的黑氣,那黑色的物體瞬間包裹了他和郁染染。
「先天帶著的禁忌魔法前些年都壓抑了你靈術的學習,不是你的理解能力和天分不夠,而是兩者會互相排斥,不夠現在從你的身體構造來看,應該有人把你洗過脈了,是麽?」抱著郁染染坐在了花園的一角,岑鳩天開始替郁染染檢查身體。
「師傅讓我泡了一池子的藥水,聽說那藥水可以洗筋灼脈,可以幫助我修鍊靈術。」
岑鳩天上下的打量著郁染染,手中的黑氣從她的身體飄過,不時滲透了幾縷到她的身體里:「奧~那可是寶物啊,寶寶的師傅人很好呢。」
郁染染臉色忽然變得很精彩,霧草,她哥這話雖然說得很對,為什麼她卻感到了一股子想要反駁的衝動。
對她這麼大方是因為師傅護短的很厲害,師傅對別人……那真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無情無義。
「難道不是麽,嗯?」捏了捏郁染染的臉頰。
郁染染錯開臉,有些不耐,怎麼最近大家都喜歡捏她的臉頰?
「當然是了,不然岑長老怎麼會糾纏師傅不放手。」
「恩?你說老大纏著誰,你師傅?」岑鳩天俊美的容顏都微微變幻了幾分,他倒是沒有注意,大哥不見了。
「是,師傅現在還沒有出現,說不定就是岑長老和她在一起。」郁染染頷首,看了一下緊閉的窗子,想要聽聽聲音,卻發現裡面安靜一片。
「有人下了結界。」岑鳩天心底劃過狐疑,幽暗的聲音帶著一絲絲難以掩藏的笑意:「有意思了,走,寶寶我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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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在屋檐上,郁染染一手搭在一旁的玄色琉璃瓦上,一邊看著自家頗有興緻的哥哥,輕笑:「真的要看?」
「那還能作假。」過節分明的大手掀起一片碎瓦,帶著笑意的眸望了下去。
「喲,還抱上了。」
「是麽,我也看看。」郁染染心底痒痒,低下身子,也想要去看。
「別,不適合寶寶看,非禮勿視。」
岑鳩天就是不讓她看,郁染染急了,什麼限制級的畫面啊,她哥越不讓她看,她越是好奇的緊。
自己掀起了一片素瓦,郁染染探頭望了下去。
房間里光線很陰暗,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什麼,郁染染屏息掃了幾眼,忽然在角落裡看見了兩個重疊的身影。
「是那個么?」
「自己的師傅,自己認。」
郁染染很想要看清楚,但是她只能看見男人的背影,不敢發出聲音,因為怕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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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容兮被岑鳩淵溫熱如羽毛般的吻弄得心裡痒痒的,眼眸閃了閃,她退後了一步:「好了,你可以走了。」
岑鳩淵看著推開自己的玉手,挑眉,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拒絕他了。
可是他還是樂此不疲的一次次的主動靠近她。
追一個女人,真的比他想的要難很多。
「兮兒,讓我再親親你。」岑鳩淵看著嬌媚動人的容兮,怎麼也挪不開眼睛。
拿過一旁的屏風,瞬時間將兩個人圈在了角落裡。
「累了的話睡一覺,我守著你。」
「你是太閑了沒有事情做了麽?你自己的徒弟自己不去好好教,到時候輸了比試,看你怎麼跟院長交代。」
容兮的確是困了,但是留一個男人在房間里,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岑鳩淵。
她連眯一下眼睛都不敢,更別提睡覺了。
「你是在關心我?」岑鳩淵摟住容兮的腰肢,低聲淺笑。
容兮嘴角微翹:「擔心你?我擔心你做什麼?如果輸了比試,你很有可能要捲鋪蓋走人、」
岑鳩淵大概已經猜的出,容兮接下來說的也不會是什麼好話,把唇靠近,用舌尖描摹著她艷麗的紅唇,他不想在她的嘴裡聽見其他他不想聽的話。
「啊,你幹什麼。」
岑鳩淵陰暗的眸望著她,一面輕撫著她的腰肢,唇卻在她的脖頸處遊離,微微舔弄著她的玉頸,氣息紊亂:「在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