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她最近被別的男人寵壞了
「就算玩陰的,你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你很相信他的實力?」
「你不相信么?」
妖凌蕭沉默,他自然是相信的,他這輩子,就栽在那麼一個男人身上過,他能不信?
「你看,你也相信的。」
「當初著了他的道,那不一樣……外面有些涼,就算你不願意讓我進門,你也先進去吧,小心別著涼了。」說話的瞬間,妖凌蕭低眸掃了一眼郁染染的肚子,卷翹的睫微微顫動著,眼底晦澀一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嗯,那你也早些回去。」
合上門,妖凌蕭果然沒有跟來,郁染染剛走到書房,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染丫頭,在么?」
院子呈現四合狀態,南北皆有門窗,郁染染看著另外一個門有了動靜,仔細的聽了一下,發現是容兮的聲音,手指微動,銀光一閃,那門便打開了。
容兮慢慢的走進了門,回身,合上。
而後朝著郁染走去。
「聽岑鳩淵說妖凌蕭一夜都沒有離開,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
「他剛走呢。」郁染染一手托腮,一手玩轉著手中的毛筆,感到奇怪,明明昨天她入睡的時候,她哥和芙蓉都在,怎麼一覺睡醒就都不見了?芙蓉向來不會離開她太久的時間,這次她早上起來她都不在,有些詭異。
「你和他聊天了?」
「嗯。」
「他沒怎麼著你吧?妖皇給你安排的暗中保護你的人呢?」
「當然是在暗處。」
郁染染美眸含情,如同一汪深水,泛起層層波光。
她嫌他們太大驚小怪,所以吩咐過除非她打手勢,不然他們不許擅自出現,他們不敢不聽,所以就連她和妖凌蕭交談,他們緊張的呼吸都亂了,卻還是不敢現行。
「萬一妖凌蕭起點小心思,你叫人都來不急。有時候真的不懂你這丫頭,到底哪裡來的信心,怎麼永遠都這麼沉穩呢。」
「不是永遠,面對我男人的時候,我就沉穩不了。」
「你說妖非離?」
「嗯。」
「他人呢?」容兮一把拉開一張梨花木椅,坐到郁染染對面,很慎重的看著她:「你說你都六個多月了,什麼垃圾事情也該處理好了吧。怎麼還不過來?」
「他不在他派遣過來的屬下都折騰的我心煩,如果他真的過來了,那還得了。」
每天穿的衣服,用的伙食,吃的瓜果生鮮,野味閑嘴,他都管到了底。
她稍微有一天遲點睡,過幾天,芙蓉玫瑰就守在一旁,從吃完晚膳開始就催她早些睡覺,說是要把前幾天沒有休息夠的都補回來。
她稍微翻了幾本書,明目的湯藥瓜果第二天就會翻倍。
雖然不在她的身邊,但是她總是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不然,他的信怎麼可能每天雷打不動的到了呢?
雖然很久以前開始,她就沒有看了。
那個小氣的男人大概也是氣到了,所以也不寫信了,直接畫圖,簡潔明了,每天讓玫瑰去收信,然後攤開掛在最顯眼的地方。
第二天再換新的。
一幅圖,總能把他的心思都表達的淋漓盡致,那龍飛鳳舞的筆畫大概可以看出男人寫信時候用的力道。
定然,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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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就一點都不想他?」
「當然想,但是我知道他現在的處境稍微有些糟糕。早些時候不去催他,是想給他時間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過師傅你放心,我已經跟芙蓉和玫瑰放過狠話了,他估計聽到話,會迅速的處理好事情過來。」
容兮挑眉:「你哪裡來的信心,你說讓他過來他就會過來?而且還是如此隱晦的提示,天下男人一個樣,要是信的住,母豬會上樹。」
「……」郁染染感覺門的方向一閃而過一個人影,視線飄移了過去。
那身形,怎麼感覺有點像是岑長老?
「你要是想要他過來,不如自己寫一封信過去催催,當初我就不看好你們,現在也是。」
「若是真的不看好,師傅你為什麼在我面前經常提到他?」
容兮那叫一個怒啊:「那不是因為你這上好的明珠被他誤打誤撞的給蹭了麽,不僅蹭了,還有了小明珠,這不是將錯就錯了麽?」
郁染染笑著放下手中的毛筆,修長柔美的手在桌面打著圈圈:「知道師傅你心疼我,但是我和非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就只能這樣了。」
「就沒有一點點迴旋的餘地?」
「只要他永不負我,我這輩子認定了他。」
「永不負你?」容兮喃喃自語,心中某個角落忽然被撞擊了一些,堅硬的心肺忽然柔軟了一下。
***
「師傅你總是這麼關心我的事情,對我的感情問題看的透徹,那麼你自己的呢?身在局中,你看透了幾分?」
郁染染妖嬈的風眸中氤氳著一層淺淡的光輝,靜靜的看著容兮,她等著她的回答。
岑鳩淵都打算和白紫涵解除婚約了。
不僅如此,還要算計她哥。
這份用心,雖然不算太道德,但是對於岑鳩淵這個人來說,最起碼可以證明他對師父的用心,不算輕。
「師父你就不打算試試?這三個多月,你們的感情進展到哪一個地步了,可曾有突破?」
「除了牽個小手,就沒有了。」
「……沒想到師父你出生於寒冰皇族,竟然還保守的可以。」
「那是因為岑鳩淵進攻太猛,嚇到了我。」
當看到容兮那美艷的臉龐上浮現的一層無奈,郁染染忍不住戲謔的笑了:「老司機竟然也會有害怕的時候,看來岑長老挺悶騷的。」
「霧草,你這個詞形容他,真的準確急了,他麽的岑鳩淵就是悶騷」
凳子往前拉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勾,眉峰帶翹,容兮似笑非笑的看著郁染染:「你說,如果我想讓岑鳩淵做本王的男妃,他會不會願意?」
腦子中的弦忽然緊了幾分,郁染染心中一陣稀里嘩啦的重物落地感。
好樣的她的師傅,真是感想極了。
讓岑鳩淵做男妃?
男妃?
「師傅你認真的麽?」
「那還有作假不成?」容兮的手忽然搭在了郁染染的肩膀上,轉過她的身體,她笑的有些邪魅:「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算是要試試,我也不能失去主動地位。」
「師傅你確定你以後要回寒冰?你當初不是說……怕帝王猜忌?」
「再猜忌本王也是個王爺,可是要是跟了岑鳩淵,我去,最多不過是個忙碌的要死的主母。」
「岑家的主母,會忙碌的要死?」
「你知道岑家背地裡是做什麼的嗎?」
「做什麼?」
「我如果說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你相信么?」
「不信。」郁染染蹙眉,最起碼她相信,她哥和鳩薇,不是殺人越貨的家族教育出來的。
看見郁染染不相信,容兮輕笑:「不信是對的,因為我就是逗逗你。」
郁染染:「……」
「哈哈哈哈哈,剛才心裡是不是糾結了一下下?」
「……」
「生氣啦?」
「……」
「我去,這就生氣了?染染?寶貝疙瘩?」
「……」
「霧草,你倒是理理我呀?」容兮看見郁染染睫毛都沒有抬一分,清冷的眸,毫無波瀾的瞳,瞬間明白自己玩大了。
郁染染直接轉過身,慢慢的撫摸自己的肚子,消氣。
「難不成這孕婦還真的逗不得了?」容兮喃喃自語,看看郁染染,又想到自己這顆不安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
以前和染丫頭開玩笑的時候,她就算是不配合,也沒有翻臉不認人啊。
霧草,難不成她這次玩的太大了?陰溝裡翻船?
***
「生氣歸生氣,不要氣太久,孕婦氣結難舒,生出孩子以後,孩子會像小老頭。」
「……」郁染染挑眉,奧,越說越過分了。
「玫瑰,把我師傅請出去吧,不要太客氣,她需要冷靜冷靜……她最近被別的男人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