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因為黃敘的病的原因,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連著好多天都蹲點在醫科院,甚至吃住在醫科院,和張機華佗連著搞專家會診。把黃忠,包括甘寧,也一起打發到新兵營,去幫魏延訓練新兵去了。
黃敘病的真的很嚴重,不僅僅是劉璋這個門外漢這麼認為的,張機和華佗也是一樣,基本上束手無策。
研究來研究去,最後還是決定從兩方面入手。
一是通過藥物調理身體,固本培元。配藥方面,張機負責。先天體弱的人,治療起來最麻煩,藥石之力見效慢,效果也有限。
再有就是讓黃敘沒事多鍛煉鍛煉身體,通過提高自身身體素質,來提高免疫力。鍛煉主要是練的華佗的五禽戲。
至於劉璋,真的幫不上什麼忙,這時候又沒有青霉素,更不要說別的抗生素,劉璋自己都覺得很絕望,心裡早就把魏延罵了千百遍,這小子就是喜歡給我添亂呀。黃敘留在這裡,那就是個人形生化武器,很危險的。再說了,黃敘治不好的話,黃忠會不會恨上自己。劉璋以小人之心嚴重的度君子之腹,越想越是不太妙。
劉璋放下了和曹阿瞞如火如荼的輿論戰,放下了其他一堆爛糟事,把自己投入到了一個自己完全不懂的領域,治病救人。
「如何,情況可有好轉?」劉璋這幾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詢問了。
「臭小子,你以為我們是神仙呀。這種病入膏肓的,神仙來了也沒多大用。不過,我們可以把病患的病情發展,以及你說的病毒樣本留下來,以後再遇到相同病症的話,也好有個參考。」華佗沒好氣道。
「主公,這種病沒那麼快,能夠穩住就不錯了。而且,患者在這種環境下,被隔離的這麼嚴實,心態也不穩,也很不利於治療。」張機打圓場道。
「我不要什麼以後,我就要這個傢伙能治好,華老,仲景先生,你們都千萬別藏私,另外那個什麼病毒樣本也別留了,很危險的,萬一傳染上了可就麻煩了。這樣的病,你們可得小心的,最危險的就是醫生和家屬,千萬要小心。」劉璋不在乎什麼以後,就在乎眼前這個能不能治好,當然,也不能把兩個神醫搭上了。
「主公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我們整天侍弄病人,知道輕重的。」張機忙著應道。
華佗卻大咧咧道:「你小子就放心吧,我們還藏個屁的私,這麼寶貴的一個活的樣本,怎麼可能隨便讓他死了。說到這裡了,小子,你看看我們這裡的瓶瓶罐罐,都是陶的瓷的,都不透明,不合用。你那個玻璃,都是透明的,就不能弄點兒瓶瓶罐罐給我們用。」
「這個你們找工科院自己溝通就可以了,用不著我去說吧。主要是他們現在還沒弄明白怎麼吹瓶子,跟他們說了也沒用。」劉璋又開始搪塞,再說,工科院他去了次數挺多的,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主公,你的三個徒弟都挺聰明的,可以讓他們去工科院幫幫忙,也許就能想出什麼辦法?」張機進言道。
「那三個傢伙,不添亂就不錯了,再說工科院很多地方很危險,小孩子不知輕重,萬一出點兒麻煩就不好了。」劉璋有點兒擔心。
「算了吧,臭小子,我看你那三個徒弟,沒一個省油的燈,可都比你小子聰明,別回頭把人教傻了。」華佗卻不跟劉璋客氣,揶揄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羊讓他們自己玩去吧,我也不是個正經能當老師的,更不要說這三個傢伙挺鬧的。不說他們了,這兩天黃敘怎麼樣,每天咳嗽的次數增加了還是減少了。」
「沒有明顯變化,就是情緒不高,被這麼隔離著,跟個怪物似的,病人心情也不好,也不利於配合治療。」張機擔心道。
「嗯,回頭我去跟他聊聊,這種病,內外一起使勁兒才有一絲可能。」
幾個人正說話間,阿奴和一個姑娘跑了過來。
「哥哥,蔡姐姐找你呢。」
「蔡姐姐?」
「奴家蔡琰,見過校長大人。」阿奴身後的女孩走上前萬福道。
「蔡琰?蔡文姬?蔡先生家的千金?」看著眼前清麗脫俗的女孩,劉璋吃驚道。
「正是奴家。奴家冒昧前來,找校長大人請示點兒事情,不知校長大人可否撥冗相見?」蔡琰比阿奴大兩歲,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哦,蔡小姐有何見教?」真是蔡文姬呀,看來自己還是做了不少好事的,比如這個蔡琰,和他老爹蔡邕,都算是因自己而改變了厄運。劉璋有點兒暗自小得意。
「是這樣的,校長大人,奴家覺得,應該在大學里新開一個音律學院,而不是掛在文學院下面。畢竟樂也是六藝之一,數、射等都可以單獨成一學院,樂更應該自成一個學院了。」蔡文姬落落大方道。
「音律學院,現在沒這個必要吧,再說了,這個事情你得先找你爹爹蔡先生才行,他是文學院的院長,要他同意才行吧。」蔡邕來了以後沒多久,就仗著資歷和名望,把國淵的文學院的院長給搶走了,如今蔡邕才是文學院的老大。
「我爹爹他思想頑固,食古不化,哪有校長大人你這麼開明,再說了,徐叔叔他們三個都通過了,其他幾個學院也沒意見,現在就我爹爹橫在那裡不答應,他最怕校長大人你了,你跟他說肯定好使。」
小姑娘又是灌迷魂湯又是糖衣炮彈的,劉璋有點兒飄飄然。
好在劉璋已非昔日吳下阿蒙,還有一點清醒,因為新開一個學院,那是要花錢的。
「既然蔡院長不同意,那還是算了吧。而且,眼下府衙財政吃緊,新開音律學院,必然要花很多錢糧。再說了,生源和師資都是問題,還有今後音律學院的收益也是問題,總花錢沒收益也是不好的。」劉璋開始打官腔,心說,唉,這才吃了幾天飽飯,就開始飽暖思**了。
「校長大人,太守大人,是你自己說的,說什麼要有錢人捨得花錢,窮人老百姓才有地方掙錢,這樣才能有效的平衡社會財富。我們這個音律學院可以自己出去演出,自己掙錢,讓那些有錢人有地方花錢,這難道不好嗎?這是在實踐你老人家自己的理論,你必須要支持才行。」蔡小姐不是好糊弄的,理直氣壯的跟劉大校長劉大太守爭辯道。
果然是女子無才才有德呀,劉璋難得同意了夫子一回。我老人家也不老吧。
揉了揉太陽穴,只好鬆口道:「那好,新開什麼音律學院我沒啥意見,花的錢糧也要記在你們音律學院自己的頭上,以後你們要還。老師和學生,也要你們自己想辦法去找,以後你們錢多了,音律學院就辦好點兒,錢少沒錢了關門的話,也別跑來找我哭鼻子。至於蔡院長那裡,蔡小姐應該會有辦法吧,我就不廢話了。」
「那好,既然校長大人同意了,那請校長大人在這上面簽名。」說著,蔡小姐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紙來,遞上一支炭筆讓劉校長簽名畫押。
果然是有備而來。
劉璋只好就從了。
送走了蔡大小姐,還有華佗張機等,劉璋這才隆重的打扮起來。
衣服,口罩,手套,全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惜現在沒弄出眼鏡,要不然還可以弄付眼鏡戴上。看看全身上下收拾停當,沒沒什麼遺漏的地方了,劉璋這才小心翼翼的,準備去龍潭虎穴走上一遭。
誰讓他欠了黃忠一個說法呢。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的不好的話,小命也有危險呀。
走進了黃敘的病房。
就在劉璋專心致志忙活黃敘的肺癆的時候,一股暗流正在成都蔓延。
首先是有幾個流言。
其一說,朝廷念劉焉年老,準備讓劉焉進京,換新的州牧過來。
其二說,朝廷念劉焉年老,準備讓劉焉的大公子二公子入蜀,過來照顧劉焉。
其三說,劉璋因為學識出眾,朝廷已封賞為博士,準備調入京城太學院任職。
其四說,劉璋因為欠錢太多,所以才急著想要離開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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