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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們是不是都跟著沈沐琛瘋了

  沈沐琛整整陪了我好幾天,推掉公司里的所有事,電話文件一律不接,不看,哪怕沈耀之持之以恆打電話進來,他依舊不接,也沒要去的意思。


  因為沒住院,傅子橫是親自上門來幫我打點滴和換藥,他每每看到沈沐琛,眉頭都皺的跟什麼似的。


  看到我后又一臉憐惜,大概是我被他傷的太重吧,哪有做那事做到連孩子都做掉的地步,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要不然就是有嚴重暴虐傾向。


  顯然沈沐琛三者皆有。


  自從那夜后,我再沒開口說過一句話,無論是誰,我閉口不言。他不肯放我走,沒日沒夜寸步不離的守著我,以這樣的方式來禁錮我,讓我恨透了他。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雙腿一涼,蓋在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飛了,我的睡裙也被撂倒腰側。


  某處冰冰涼涼被什麼東西觸碰著,我吃驚的睜開眼睛,沈沐琛居然架著我,趴在我的雙腿之間,我的私密處竟毫無遮擋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內。


  我不知所措的又羞又怒,下意識併攏雙腿,卻被他身體給擋住,沒併攏反而把他夾住了。


  我嚇得連忙鬆開雙腿,胳膊肘壓在床上撐著身體往上挪,誰知我剛動,沈沐琛一把按住,只聽他說。


  「別動,我在給你上藥。」


  「你……」我羞澀的別過臉,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那什麼了。


  我不敢動,也不敢看他,心裡又恨又難為情,我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會才說,「你走開……我……自己來。」


  我支支吾吾的越說越小聲,沒了底氣,這樣的部位,他怎麼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著呢,難道他不會覺得彆扭?


  「你?」


  沈沐琛突然抬起頭越過我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面色潮紅的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你確定,你看得見?」


  「什麼?」


  被他看著,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竟有些發愣,後知後覺想起,我撕裂的部位是在下面,看確實是看不到,除非拿著鏡子,否則是看不到,就算如此,也不用他來幫忙吧。


  「那也不用……你!」


  我氣鼓鼓囈語般的聲音終究沒逃過他的耳朵,他眼間眉峰一冷,冷聲反問。


  「這麼私密的部位,除了我,你想叫誰來幫你擦?」


  「……」


  他這說的什麼話?


  我簡直慪死了,一時間我居然沒詞來反駁他,況且他真要這麼一直看著我那裡,來跟我討論誰來幫我擦合適?

  「你擦沒完!」


  我冷聲吼道,我們談話到現在,就算是整個背都擦好了吧,他這樣一直趴在我雙腿之間,算怎麼回事!


  沈沐琛眉頭一挑,不懷好意勾了勾唇,「還沒!」


  「你……變態!」


  我被他氣的啞口無言,卻又不敢動彈,只好負氣的將頭偏向一邊。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會耍無賴!簡直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可不,我以前不就這樣敗在他身上的,如今,他又要故技重施么?

  「沈沐琛,別讓我更恨你!」


  我氣憤的咬牙切齒,我絕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得逞。


  此時,他已退出我身旁,將我腰側的裙擺撩了下去放好,又拿過一旁的被子為我蓋好,動作輕柔。


  他背對我而站,置身光影中,偉岸身影透著燈光落下長長的陰影顯得落寞而蕭條。


  「恨吧,總比什麼感覺都沒有,要好!」


  我置過臉側身而睡,不想去深究他話里的意思,無視眼眶中的酸澀。


  沈沐琛,這一次,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

  清晨醒來的時候,睡在身側的男人已經不在,我伸手摸了摸他睡過的地方早已涼透,看來很早就走了,想來也是,他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他要是再不去,沈耀之保準會闖到這裡來。


  等等。


  他走了?

  我恍然回過神來,猛的揭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一路跌跌撞撞快速的跑到衣櫃前,慌張的打開衣櫃,來不及細看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又疾步跑到衛生間內稍微洗漱了下,纖細的手指順勢將頭髮抓了幾下,凌亂的甩到腦後。


  做完一系列動作,我才發現自己心慌的連身體都是顫抖的,可我知道,我必須在他回來之前離開這,否則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要回家,我要找陸熏然。


  來不及細想,我迫不及待的從衛生間邁開長腿往外沖,哆嗦的跑到房門口,一把按下門把手轉動。


  「咔噠咔噠…」


  門鎖內傳來細細的悶哼聲,我猛用力的往內拉,只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卻不見門開,我意想不到的皺起眉,奇怪的又按著門把手拉了好幾次,大門還是緊緊的關閉著,根本打不開。


  後知後覺,我恍然大悟,他居然把我關在這裡?


  他居然囚禁我?


  我反手扣在門上,急切的用巴掌拍打著房門,「張姐,張姐……!」我邊拍打房門邊往外大喊,「張姐,你放我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我拍到手疼,張姐也沒出現,門外更是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無邊無際的黑暗頓時將我籠罩,我不甘心握緊拳頭使勁的打在門上。


  「沈沐琛,你放我出去。」


  可門外哪有什麼聲音,連細微的腳步聲都沒有,我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猛的閉上眼甩甩頭。


  對了,窗戶!

  我猛的睜開眼睛,激動的反身大步往窗口沖,一手拉開落地窗帘,耀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我下意識閉眼偏過頭,用手遮擋在額頭處,等微微適應這樣的亮意,才放下手睜開眼睛,可悲的是落地窗帘后是一面落地窗,壓根沒護欄和窗眼。


  我恨恨的往窗戶上捶了一拳。


  「沈沐琛,你居然這麼對我!」


  原來他早就料到我會想跑走,所以,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反鎖了房門,原來,他什麼都想到了!

  「沈沐琛,我恨你,我恨你!」


  我咆哮著從落地窗前站了起來,視線往卧室掃了一圈,因為上次被我摔過一次,打掃好後房間一直就沒放什麼東西,此時桌子上是空的,連茶杯都沒有,我分明記得昨晚沈沐琛上好葯后把藥瓶放在桌子上的。


  現在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安的在房間里來來回回踱步,想著該怎麼跑出去,可裡面什麼工具都沒有,落地窗是鋼化玻璃又是防爆的,顯然我是砸不開的,我既沒扳手又沒啟子,房門我是撬不開的。


  短短的一時間,我把所有的可能逃出去的方法和可能,統統刪選了一遍,可答案是,我一沒工具,二沒鑰匙,如果不是有人從外面進來,我根本就逃不出這道門,這幢別墅。


  得到這樣的答案,我整個人頹然踉蹌的後退了一步,雙腿無意退到床沿處,我悵然絕望的癱坐在床上。


  「陸小姐?」門口突然傳來張姐的聲音。


  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想也沒想拔腿衝到門口,用手拍打房門。


  「張姐,你放我出去。」


  我說完這句話,門口的聲音驟然沒了動靜,我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好幾口,緊張的握了握拳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開口。


  「張姐,你把門打開,我保證我不出這幢別墅。」


  現在唯一能放我出去的就是張姐,我沉了沉氣狠狠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嚇到她,不要急,不要衝動,一定要穩住她,否則,我是不可能從這裡走出的。


  可能是我聲音柔和了下來,門口緩緩傳來張姐為難的聲音。


  「陸小姐,先生吩咐了,我不能打開這扇門,矮柜上有我為你準備的早點,先生讓你吃了,乖乖的等他回來。」


  我順著張姐的話,視線下意識轉向矮櫃,矮柜上確實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飯,應該是張姐趁我熟睡的時候放進來的。


  「好,我等他回來,張姐,你能不能先把門打開,我保證不走,我只是……想走走,想晒晒太陽。」


  可門口的聲音又沒了,陷入一片死寂。


  我沉著氣胸口劇烈起伏,強制壓住自己的脾氣,狠狠的深呼吸了好幾口,握緊顫抖的雙手,敲了敲前面的房門,又說。


  「張姐,我知道你在,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保證不走。」


  我知道我說的話毫無分量,沈沐琛的人又怎麼可能聽我的話,可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


  「陸小姐,不是我不放你,就算我開門,你也逃不出這幢別墅。」


  「為什麼?」


  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要她把門打開,我就可以直接逃出去了,為什麼她會說就算她開門,我也逃不走?

  「先生的保鏢也不會放你走的。」


  張姐的話無疑將我燃氣的希望推入谷底,可是保鏢?什麼保鏢?我為什麼從來沒見過,這裡不時有鐘點工來打掃,可除了張姐是住在這裡,其餘都是幹完活就回家的,我從來沒見過她口中所說的保鏢。


  我思緒還沒在我腦海轉過彎,門口的張姐又說。「陸小姐,你就乖乖聽先生的話,他忙完公司的事就回來了。」


  我凜然皺眉。


  他回來?

  那我還怎麼走的掉!

  「張姐,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是你女兒遭遇到我所遭遇的一切,你又該怎麼辦?難道你忍心看著你女兒被人糟蹋,而不管嗎?」


  按張姐的年紀,應該也是有兒有女的人,我自以為我已經說的夠動情,足以引起她母親獨有的母愛,可門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死心。


  「陸小姐,對不起,恕我無法幫助你!」張姐公事化的口吻冷漠的從門外傳來,緊跟著就是一陣腳步聲,顯然不想與我繼續糾纏。


  我猛然揪眉,怒不可遏的用力敲打房門。


  「你們是不是都瘋了,都跟著沈沐琛瘋了,你們這是在犯法,阻礙人身自由,是非法禁錮罪,我可以告你們的。」


  我吼完,門外再沒響起任何聲音,我絕望的沿著房門癱軟在地,淚水不爭氣的從我眼內掉落,我痛苦的閉上眼將自己的頭埋在雙腿間,再也遏制不住的痛哭起來。


  沈沐琛,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妥協。


  我淚眼朦朧的抬起頭,側過臉視線越過衛生間門落於室內,一道光暈從門內折射出來,將我倒影在裡面。


  我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著魔般的邁開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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