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渾然不知
而此時,司馬驚鴻把一張俊顏貼近白芷的臉,眯起細長的一雙眼睛,目光所落處,卻是白芷那看起來一馬平川的胸部。
如果不是那天親眼看到,她那地方挺發達的,他真會以為,她胸前是一片跑馬場。
他那雙眼睛浮動著曖昧,一雙賊眼總是若有似無地睞著她的胸部,白芷皺皺眉頭,感到渾身說不出的不自在,正想找個理由走掉攖。
卻聽司馬驚鴻道:「既是子介的意中人,也就是本王的朋友,來,陪本王喝幾杯。,」
司馬驚鴻親自執了酒壺要給白芷斟酒。
藍子介剛剛在店夥計搬來的新椅子上坐下,此刻趕緊說道:「王爺,還是讓子介陪你喝吧,小郎中他恐怕……」
藍子介望了小郎中一眼,小郎中有酒量還行,如果一杯酒就醉了,想想那樣子,他都心疼。
司馬驚鴻劍眉一揚,雖然很想捏死這個姓藍的,卻還是笑道:「好,那就由子介代小郎中來喝幾杯。」
小樣,今兒非把你喝趴下不可償。
司馬驚鴻神情不變給藍子介斟酒,「來,咱哥倆好好喝幾杯。」
司馬驚鴻一杯一杯,喝的一點兒不含糊,他的酒量豈是藍子介能比的,幾杯酒下肚,藍子介的眼神都鈍了。
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我……我去吐會兒。」
藍子介就那麼搖晃著走出去了,遲郁和萬田都是一臉的好笑表情。
而司馬驚鴻,他眉眼淡淡,臉色跟沒喝過酒沒什麼變化。
白芷見藍子介喝多了,正好藉機會離開這個事非之地,她忙站起來,「他喝多了,我去看看。」
可下一秒,小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你們兩個去。」
司馬驚鴻向遲郁和萬田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紛紛起了身,去看藍子介了。
司馬驚鴻握在白芷肩上的那隻大手往後一拉,白芷被他直接拉進了懷裡。
「喂,你幹嘛呀!」白芷頓時大叫了一聲。
那人便又鬆開了她,只是那手鬆開之前在她胸前很是邪惡地揉了兩把。
白芷像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乍毛了,「司馬驚鴻你變態!」
「我怎麼變態了?」
那人一臉漫不經心地睨向她。白芷怎麼能說,剛剛他那隻大爪子在她胸前兩團柔軟上摸了個夠。
她小臉憋了個通紅,卻是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這事怎麼說的出口。
司馬驚鴻一臉玩味的笑意,「都是男人,捏兩下怎麼了?」
他一邊說,一邊目光邪肆地在她胸前打量,剛才的手感告訴他,她裡面好像裹了什麼東西。
不過該死,他怎麼能勾/引藍子介。
白芷氣鼓鼓的,一張小臉脹的通紅,心裡咒司馬驚鴻的祖宗,卻只能說道:「我會告訴藍子介,少跟你這種人來往,你Y就一變態!」
白芷氣乎乎地走了,這次司馬驚鴻沒攔著,白芷蹬蹬地下了樓,頭都不回地往葯堂方向走去。
藍子介吐完了,被遲郁和萬田扶了回來,卻見包間里只剩了司馬驚鴻一個。
「王……王爺,我家小郎中呢!」藍子介吐的胃裡發虛,卻還惦記著小郎中。
司馬驚鴻冰渣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悠悠道:「他店裡有事,回去了。」
藍子介伸手指在額頭揩了一把汗,鬆了一口氣地說:「還好他沒看到我這副樣子。」
幾杯酒就醉,那多沒臉呢!不過話說,這身上怎麼涼嗖嗖的呢?
藍子介忽然覺得這屋裡氣溫好像低了好幾度,「這麼冷,看樣子該穿棉衣了。」
遲郁和萬田一臉黑線。
藍子介還沒忘了對司馬驚鴻笑嘻嘻地道:「王爺,我的小郎中不錯吧?我藍子介活了這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我藍子介,今後非小郎中不娶了!」
看他那說起小郎中那滿臉幸福的樣子,司馬驚鴻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飛。
「嗯,不錯。」
司馬驚鴻目光冷幽幽的,「可她如果是個女人呢?」
「女人?」
藍子介愣了一下,繼而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道:「小郎中是男人,我就喜歡男人,小郎中是女人,我就喜歡女人。」
撲。
遲郁和萬田都笑噴了。
司馬驚鴻真是捏死藍子介的心都有了,竟敢跟他搶女人。
白芷從樓外樓離開,一路快走,很快就回到了葯堂。
還沒進門,她就看到葯堂里站著一道修頎的白色身影。
他正對著葯堂牆壁上的一副畫看的出神。
那副畫,是一男一女兩個Q版小人兒圖。男的是Q版的尊上白子畫,女的是Q版的小骨。被畫成小人兒的他們,都是一副大眼睛,小身子,萌萌噠的樣子。看起來著實是好笑又可愛。
「王爺,我們先生來了。」
清凌一眼看到白芷進來,便提醒了相王。
相王回過身後,對著眼前的小郎中一笑,「這畫挺有意思,畫的什麼?」
白芷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她看過的一部仙俠片里的兩個人物,眼前的相王恐怕俠仙片是什麼都不知道。
「隨手亂畫的,讓王爺見笑了。」
六皇子相王眼中卻含著一抹很是欣賞的笑,「畫的不錯,清新可愛,本王從來不知道,畫也可以這樣畫。」
六皇子相王說罷在店裡的長凳上坐下,目光又意猶未盡地落在了那副畫上。
那Q版女娃,看起來就像是眼前的她。
善良、聰惠、還有那麼一點兒神秘。
「王爺有事嗎?」
白芷在診台後面的椅子上坐下,她不知道相王此來是做什麼,雖然這人幫過她,還給過她腰牌,可她潛意識裡,還是不想跟這幫皇子們打交道。
「本王最近有點兒感冒,先生看看開點兒什麼葯好。」
相王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了幾下子,眼前不斷閃動的,卻是女子笑吟呤的模樣。
白芷心知相王根本沒感冒,若是真的感冒了,王府的太醫就什麼都解決了,根本用不著到她這小葯堂來拿葯。
但也沒捅破,而是寫了幾個溫補的方子交給碧玉,讓碧玉拿葯給他。
六皇子拿了葯,有心再呆一會兒,卻好似沒有了再呆下去的理由,只得站了起來,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出來,擱在白芷面前,「這是診費,多的部分,也不必找,以後少不了還得來麻煩先生。」
相王彬彬有禮地對著白芷一揖,轉身跨出了店門。
「這個小王爺真有意思。」
碧玉咯咯笑起來,「王府里什麼樣的太醫沒有,王爺竟然專門來找小……先生看病。」
白芷瞪了碧玉一眼,這丫頭又差點兒說錯話,碧玉吐了吐舌頭,轉身去熬藥了。
白芷捧著醫書看了一會兒,留下碧玉和清凌看照店面,一個人回寓所了。
她不知道的是,有道黑色的身影從店外一直跟著她到了寓所。
白芷進了院子,又將院門反鎖,一邊向屋裡走,一邊解著衣服,胸口纏了那麼厚的布條,都快勒死她了。
鬼面人的身影輕飄飄地落在了院子里,他用手指將窗紙捅破,向里望去。
只見那原本男裝打扮的小郎中,已將外衫脫下,露出裡面的中衣,接著,中衣又被解開,他看到了她的纖纖細腰,以及胸前那一層層纏繞的布條。
怪不得明明很有料,卻看起來像男人一樣平平的,原來纏了這麼多布,就不嫌勒得慌嗎?
驚嘆於她細緻的同時,又為她這種往胸前纏布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這要是把人勒壞了,或者把胸勒小了,那麼他以後的手感和幸福感,不就全都降低了。
鬼面男皺皺眉,這種後果讓他有點兒不能接受。
再一抬頭,鬼面男立刻驚呆了。他看到那女人纏繞在胸前的布條全部解除后,露出來的一片『春色』。
就那麼赤果果闖入他的視線。
白芷渾然不知道,窗外有人正在偷看。解開一層層纏繞的布條,胸口的滯悶感就消除了,被束縛了一整天的某處也終於得到了放鬆,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有束縛的感覺很是舒服。
她臉向著窗子,上半身全果,胸部的飽滿和渾圓就那麼毫無遮擋地對著窗外男子的臉。
鬼面男身上一緊,身下某處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