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龍陽癖

  「這樣吧。」


  南越王抬頭,「你先跟本王去越宮,本王給你三個月的考核期,過了本王的考核,本王便會修書一封推薦你入那越醫書院,你看如何?」


  「好啊。」


  白芷雙眼頓時亮了幾分償。


  南越王一笑深邃又柔和,「好吧,我們越宮見。」


  南越王上了轎,一行人護送著浩浩蕩蕩又走了攖。


  白芷高高興興地回了旅館,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去越宮,卻突然房門四開,闖進幾個蒙面人來。


  「就是她壞了我們的計劃!殺了她!」


  那幾個蒙面人揮刀向她砍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雙拳難敵四手,白芷很識相地躲了。


  三個時辰后,白芷才從清靈界出來,蒙面人已經不見了,整個旅館被砸了個亂七八糟,店家正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白芷將一錠金子放在了餐桌上,算做她給這店家的補償,然後利用隱身法去了越宮。


  越宮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大順的皇宮氣勢磅礴,盡顯巍峨,然,卻遠不及這越宮奢華。早聽說南越國有錢,還當真是有錢。就這皇宮差不多都是金子造成的宮殿了。


  白芷報上名字,皇宮侍衛放了她進去,白芷被太監引著,來到一處所在,卻是越宮的伙房。


  「陛下說,小公子先暫時呆在這裡,等日後有了好的去處,再讓小公子過去。」


  帶引她來的太監說。


  白芷知道,這很可能,便是南越王對她考核的開始,便欣然接受了,只是她沒想到,在伙房當個雜役也會這麼難。


  就先拿劈柴來說吧,白芷從沒幹過這活兒,那斧子揮下去,卻總是劈偏,一個晌午下來,不但沒劈成幾根柴,還差點兒把自己的腳丫子給劈了。


  「哈哈……瞧他,連個柴都不會劈,真有意思。」旁邊幾個伙夫嘲笑她。


  白芷不以為意,照舊一斧子一斧子的揮著。


  「喂,你能不快點兒,這一整天了,就劈這麼點兒柴,一會兒怎麼做晚膳!」


  膳房總管綳著一張滿是麻子的臉吼她。


  白芷蹙蹙眉,腰酸背痛,兩隻胳膊都快累折了,卻也不敢說什麼。


  「趕緊去提水,等著用呢!」


  副總管吩咐。


  白芷又放下斧子去提水了。


  水井就在膳房外面不遠處,白芷提著木桶吃力地提了一桶水,百餘米的距離,走的那叫個艱難。


  眼看著就要到膳房了,卻不知從哪兒跑出一隻狗來,一口咬住了白芷的褲腿,白芷一驚之下,一桶水都給灑了個精光。


  「真是廢物!」膳房總管那張麻子臉比黑鍋底還要陰。


  為了考核通過,白芷什麼都能忍,什麼苦都能吃,她鼓起勁兒,又提著木桶回到水井邊,重新打了一桶水送到膳房。


  然後整個人都是一種累趴了的感覺。


  白芷給自己吃了兩枚靈藥丸,讓自己迅速地恢復了體力和精氣神,然後又是無休止地忙碌,各種雜活,打水劈柴、燒水,切菜,什麼都得做。


  一整天下來,還好有靈藥丸撐著,要不然,她就死翹翹了。


  白芷迷迷糊糊地剛睡著,便覺得有人在碰自己,她睜開了一絲眼皮,卻見到一張猥褻的臉,那是副總管。


  這副總管有龍陽之癖,見新來的這小雜工,年輕俊俏,一眼便相上了,白日里不敢,便趁著這夜裡頭,偷偷來佔便宜。


  「噓,別說話。」


  副總管見她醒來,對著她豎起一根手指,「你要是滿足我這一次,以後在膳房,我便罩著你。」


  副總管一邊說,一邊解了自己的腰帶,把褲子退了下去。


  白芷驚的下巴差點兒掉下來,在那人露出某處之前,她及時地揚出一把迷/葯,把副總管給迷暈過去了。


  「該死的傢伙,竟然打本姑娘的主意!」


  白芷照著副總管胖胖的身子便踹了一腳,踹一腳不解氣,又接連踹了兩腳,胸口翻江倒海的噁心透了。


  那副總管吸了迷/葯,睡的跟個死豬似的,自是不知道疼,白芷將副總管利用空間挪移的巧妙功能將他給扔到了院子里的椰樹下。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屋子裡其他的雜工渾然無覺,他們都在晚餐后吸了白芷的睡覺葯,正呼呼大睡,


  白芷沒有了睡意,一個人站在月色下,輕嘆了一口氣。


  「何人在此嘆氣?」


  有道清清涼涼的聲音傳了過來,白芷一驚,抬頭看去,卻見月色下,有人正走過來。旁邊兩個太監提著燈籠開路,那人正是南越王。


  白芷行禮,「無意驚擾了越王,請越王恕罪。」


  南越王看看她,「原來是小公子。這麼晚了不睡,可是有事?」


  白芷道:「無事。」


  南越王嗯了一聲,便顧自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白芷在清靈界中過了一個晚上,天快亮時才出來,又爬回自己的雜工床上假裝睡覺。


  呼呼大睡了一宿的雜工們都起來了,誰也不知道這幾日以來為何會睡的這般香,都是一覺到天亮。


  「白兄弟,還不起床,要上工了。」


  雜工裡面裡面有個叫子謙的少年對白芷還算不錯,此刻見她還在蒙頭大睡,便推了她一把。


  白芷裝做剛剛醒來的樣子,「原來你們都起床了。」


  她在這裡都是合衣而卧的,自然也不用穿衣,直接起床梳洗去了。


  副總管揉著後腦勺從一棵椰樹下爬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咕濃,「奇怪,怎麼睡在這兒了。」


  副總管腦子渾渾噩噩的,昨夜的事記的不太清,他好像去雜工房找那姓白的小子去了,可後來的事情他便記不清了,醒來的時候,竟然躺在這院中的椰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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