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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隻君小年

  短短半年時間,君晟手中就募集到近十萬奴隸,有陳田開遍大慶的盈嘉樓做保障,各地募集到的奴隸都送到了各州府的府城,由盈嘉樓管事出面,租用了一些便宜的宅院暫時安置了下來。


  奴隸們被舊主捐贈給國師,據說是要送到南方的煙瘴之地開荒,雖然哀哀戚戚,卻一個逃跑的都沒有,更別提鬧事的了,由此可見,大慶的奴隸們被洗腦的有多成功。


  去年水患的時候,君晟空間里的大米白面幾乎全「借」給了老爹,本來是不打算要了的,結果一下手中多了十萬奴隸要養活,君晟不得不拿著欠條找戶部尚書要賬了。


  戶部尚書姓鐵,因為摳門一直被喊鐵公雞,是出了名的給他容易,要出來難,要不然當初鴻德皇帝也不會厚著臉皮跟君晟借糧食,君晟也大方,只給自己留了個零頭偶爾改善伙食,剩下的全借出去了,跟鐵公雞扯了幾天皮,君晟簡直後悔死了。


  鐵公雞一口咬定國庫的糧食都有用,一粒都不能挪用,欠條還不起,愛咋咋地,要糧食沒有,要命一條,再逼他,他就用腰帶吊死在宮門口,君晟被氣了個仰倒,陳田看不下去,拍著君晟的胸口給他順氣,順便出主意。


  「鐵尚書說國庫的糧食有用,可各州府和縣衙還有常平倉啊,他會借,咱們憑啥不會借,咱們借地方的糧食,等他們來要賬,就把戶部的欠條抵了就好嘛,還省的咱們費力運輸,兩全其美。」


  君晟聽完簡直豁然開朗,抱著陳田就獎勵了一個么么噠,陳田哪會放過這種機會,扒住君晟就不放手了,然後嘛,嗯,你懂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愉快活動完畢,陳田癱成了一條鹹魚,君晟一臉饜足火力全開,一口氣寫了幾十張欠條蓋了國師印,給各地管事寄出去了。


  地皮有了,奴隸有了,君晟並沒有冒冒失失的就將奴隸們打包送過去,說實話這批奴隸的「質量」還真不咋地,畢竟他們等同於被舊主拋棄的,幾乎全是最下等的次奴,就是大字不識一個,只會埋頭幹活的苦力,其中一大半都是孩子。


  君晟一開始還慶幸過這次收到的奴隸沒有歲數太大的,要不然他可真是招了一堆祖宗,不忍心讓他們幹活還得給他們養老,順嘴跟陳田那麼一說,陳田才告訴他,下等奴隸能活過五十歲的少之又少,飢餓疾病高強度勞動,往往四十多歲就熬幹了生命力,就算沒死,干不動活兒的那天也會被主人拋棄,丟到亂葬崗自生自滅。


  得知真相后,君晟強忍著眼淚沒有在陳田面前哭出來,卻一連幾日,都要將自己灌醉才睡得著覺,他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也不是奴隸主的錯,畢竟他們世世代代都是這麼過來的,可他就是難受,難受到一閉上眼睛,就看到無數冤魂在哭泣。


  陳田知道自己多嘴害得心軟的君晟又難過了,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只能每夜摟著酩酊大醉的君晟默默心疼,好在這次君晟只消沉了幾天,就咬牙切齒的又滿血復活了,更加幹勁兒十足的開始籌劃後續事宜。


  去南方考察的流雲衛不停的傳遞迴來各種消息,奴隸們也被各地管事悉心照料培訓著,過完了的新年,君晟終於敲定了建立第一個城市的地方,那裡一面靠山,一面有河,雖然地貌是盆地,卻也有有一大片平原。


  開春天暖和了,各地的奴隸們被流雲衛帶領著,跋山涉水足足三個多月,奴隸們才陸陸續續全部到了被命名為流雲城的地方,雖然所謂的城還只是一幅畫卷,需要他們親手建立。


  奴隸們搭建起了簡易的窩棚,就投入到了工作當中,由於君晟一再強調十五歲以下的不許乾重活,壯年也不許一天工作超過四個時辰,流雲城建造進度十分緩慢,直到快入冬,奴隸們才搬到了城裡,在得知他們蓋好的房屋都是給他們居住的,奴隸們齊齊向北方磕了一次頭。


  陳田這次乖覺,流雲衛遞迴消息,他都要篩選一遍,確定沒有讓君晟看了會難過的事情,才會給君晟過目,所以流雲城家家戶戶都供奉起了國師的畫像一事,君晟毫不知情,可就算如此,小心眼的君晟還是幹了一件讓陳田哭笑不得的事。


  當初募集奴隸的時候,奴隸主們都領到了仙蔬苑兌換冊,眼看著第一年快到年根底下了,要派發頭一次的仙蔬了,君晟把之前攢下的胡蘿蔔全拿了出來,磨著牙要把奴隸主們當兔子喂。


  胡蘿蔔是好東西啊,營養價值高,方便儲存運輸,生的也能直接吃,這玩意兒還壓秤,捐獻了奴隸的奴隸主們歡天喜地的領了「仙蘿蔔」,高高興興的當了一回兔子而不自知。


  搞基礎建設用了一年,君晟是光往裡搭錢,沒有一點進項,任他有斂財機器一般的盈嘉樓做後盾,也經不起他這麼消耗,身為大慶最大的奴隸主,養活著十萬人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好在開春之後,奴隸們被分配了土地,以流雲城為中心,轟轟烈烈的展開了開荒春耕,夏收之後,勉強能自給自足了,缺錢缺到已經高價拍賣了幾十瓶白酒的君晟總算緩了一口氣,沒落到傾家蕩產的地步。


  敗光了家產,窮鬼君晟再看陳田的時候,就有點底氣不足了,好么,別人家是男人賺錢給媳婦花,到他這雖然兩人都是男子,不存在什麼誰主外誰主內的分別,可因為自己那點私心,把陳田攢了好幾年的家當敗了個一乾二淨,君晟還是羞愧了。


  陳田見君晟躲躲閃閃,一進宮就賴好幾天才回來,以為自己又哪裡惹了他不高興,費盡心思地想跟君晟親近親近,結果他越往上貼,君晟越跑的快,終於忍不住發了脾氣,不管三七二十幾,衝進宮裡就把君晟逮住綁起來扛回了山上。


  君晟被陳田緊抓著不放,生怕會把陳田帶進空間,自然只能束手就擒,結果被陳田一路扛上山,就直接捆到了木榻上,君晟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陳田苦笑道:「把我放開吧。」


  「不放,放開你又要跑,廣晟,你這些日子幹嘛躲著我?我又做錯了什麼惹惱了你,你就不能跟我說嗎?你不說我怎麼改?」陳田滿臉委屈,雖然沒有哭哭啼啼,可眼眶還是濕潤了。


  君晟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板著臉裝淡定,瞪著天花板死活不肯看陳田,他怕自己受不了陳田這樣,一時心軟就坦白從寬,那可太傷自尊了。


  陳田見狀,眼神暗了一瞬,就又恢復了那副委屈的模樣,咬了咬嘴唇,就抽出腰間的匕首,將君晟身上的衣服割成了碎片,於是君晟還是五花大綁著,被剝了個精光。


  君晟臉頰染上薄紅,底氣不足地訓斥道:「大……大白天的,你你你……」話沒說完,就被陳田一把抓住了把柄,不輕不重地擼動了起來,君晟鴕鳥般地閉上眼睛,默背道德經給自己洗腦。


  可耐不住兩人已經數不清多少次共赴巫山,陳田對他的敏感之處瞭若指掌,不停的在他身上點火,沒背出幾段,君晟的腦袋就亂成了一鍋漿糊。


  陳田坐在君晟的小腿上,俯下身烙下一個個吻痕,偶爾還用臉頰和嘴唇磨蹭挑逗君晟的火熱,這般四處放火又隔靴搔癢的煎熬,讓君晟呼吸急促,臉頰通紅,可陳田這次狠下了心,將他捆的特別緊,還壓著他的腿,讓他如離水的魚一般彈動掙扎,卻怎麼都躲避不開。


  三番幾次到了臨界點卻又馬上被冷落,君晟已經被陳田給逗弄得滿身大汗,雖然單薄卻緊緻的肌肉綳出完美的曲線,白皙的皮膚因為汗水,好像在發光的晶瑩玉石,陳田喉結狠狠滾動了好幾下,才啞聲問道:「你還是不肯說嗎?」


  「說……說什麼?」君晟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這麼不上不下的,比真刀真槍大幹一夜都累人,君晟覺得自己快要被陳田玩壞了,快要逼瘋了。


  「呵呵……為什麼躲著我?」陳田一邊解開自己的衣帶,一邊從君晟身上爬過去,輕笑一聲,問完就含住了君晟的喉結。


  衣裳從窄窄的木榻上滑落,落在地上的那堆碎布上,陳田緊緊摟著君晟,調皮地往君晟的耳朵里吹氣。


  君晟被癢得打了個哆嗦,陳田比自己略低一點的體溫緊貼著自己,讓他覺得自己身上更熱了,快要著火了一般,終於敗下陣來,搖晃著腦袋躲避陳田調皮的舌頭,他的耳朵周圍最怕癢了,那種鑽心一般的搔-癢不光是癢,更是如火上澆油一般讓他愈加敏感。


  「我說我說!別舔了,田田,我說!」君晟整個人都在顫抖,小腹不受控地緊緊繃起,讓他都有點疼了。


  「嗯,你說。」陳田抬起頭來,指尖繞過一縷君晟的頭髮,笑得十分放肆,大有不坦白交代,就要用這縷頭髮繼續撓他耳朵的架勢。


  君晟哭笑不得,也不敢嘴硬,像看著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緊緊盯著那縷頭髮,顫聲道:「我把你攢的錢都花光了,覺得沒臉見你。」


  陳田臉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一時失神,忘了鬆開手上的頭髮,坐在君晟肚子上就吼道:「就因為這個?我哪有錢,那明明是你自己的錢!」


  君晟頭皮一緊,看著被拽斷了好幾根的頭髮倒抽了一口氣,都沒來得及抱怨一句,就被陳田狠狠吻住堵上了嘴,那被冷落了許久的火熱也瞬間被陳田納入,等好不容易被放開,君晟忍不住求饒道:「你悠著點,別弄傷了自己,我錯了,田田,我錯了,你放開我,讓我來好不好?」


  「沒門!我要榨乾你,免得你有力氣亂跑!」陳田按著君晟的胸膛,咬牙切齒地賣力實施自己的話,那副兇狠樣好像想咬君晟幾口似的。


  說榨乾,還真奔著榨乾去的,從下午到天黑,倆人連晚飯都沒吃,就斷斷續續一直胡天胡地到半夜,最後兩人都累癱了,陳田給君晟解開繩子,倆人都沒力氣去洗漱,就那麼抱在一起在木榻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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