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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王八上套了

  第108章 王八上套了


  陳望搖頭:“阿傑說,我醉了以後在酒店外麵長椅睡了一會兒,你叫他過來把我接走的。”


  我點點頭:“他說的沒錯。”


  “但他不知道我手機怎麽壞的。”


  我想了想:“掉地上摔的。”


  “你摔的,還是我摔的?”


  我咽了一下很痛的嗓子:“你就當是你自己摔的吧。就算是我我也不會承認,我沒錢賠你。”


  陳望單手拄著下頜:“我去看監控。”


  “我勸你不要!”


  我提高聲音,嗆得連連咳嗽。


  “高韻你心虛什麽?”


  我艸!


  我說陳總你說話講點良心好不好!


  “我心虛?你有種你就去看監控,相信我,你會寧願換個星球生存的!”


  真是的,好心當個驢肝肺。


  陳望沉默良久:“我……喝醉了以後,做什麽了?”


  “並沒有。”


  我把嘴掐死了。


  我怕陳望滅我口。


  可我越這樣,他越是犯嘀咕。


  最後似乎是糾結了很久,他試探著問了一句:“我……不會是喝多了,隨地方便了?”


  我噗的一聲笑出來,就勢拍了拍陳望的肩。


  “放心吧陳總,這算啥?整個洲際都是您的,就算您真的這麽幹的,也不過就當是在自己家的後花園罷了。您的事兒,比這嚴重多了。”


  陳望低下頭,用手抓了下頭發。


  “我好多年沒喝醉了,實在想不出來我還能做什麽出格的事。”


  陳望又糾結了一會兒,說:“不會是強搶民女,逼良為娼了?你也不算良吧?”


  我你妹!

  “我怎麽不算良了?”


  我說,我一安分守己的已婚婦女,好好的跟著單位同事在這裏安排學術講座。


  你不分青紅皂白,逼著我跟你出席店慶晚宴,喝多了還非跟我要火烈鳥,你說我不算良?


  “你眼瞎。”


  我歎了口氣:“確實……”


  “你剛才說什麽?”


  陳望眉心一倏:“我找你要什麽東西?”


  我搖搖頭:“您自個兒看監控去吧。”


  我有氣無力接起來:“喂。”


  “高韻你怎麽樣了?我剛下飛機,排隊等出租。”


  徐斌口吻急切,像是真關心我。


  我想他應該關心我,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家裏的房子都是婚前的,他毛都撈不著。


  那點存款,還得分我媽一半呢。


  “我沒事,就是突然重感冒。現在在……”


  話說我在哪呢?


  陳望伸手,把我手機拿過去了。


  “你好徐醫生,我是高教授的同事。她下午突然發燒昏倒,我們直接把她送到桃林路上的複中附屬醫院。在急診這邊的加護病房,剛掛完消炎退燒針。你直接過來吧。”


  我聽到徐斌在那邊連連說謝謝。


  隨後,陳望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呃……”


  我有點無語,“陳總,你……”


  “你不是討厭跟他講話麽?我替你講。”


  我說謝謝哦,但是,接下來該演的戲,我還是要演啊。


  “至少我在這裏的時候,你可以輕鬆點,不用演。”


  說完,陳望站起身:“你躺下休息會兒,我去買點吃的給你。”


  我趕緊說,不用不用,我不餓。


  “多少吃點。”


  陳望瞄我一眼:“你不吃飽了,等會你老公來了也是要去給你買的。你又怕他下毒不是?”


  我:“……謝謝。”


  徐斌十點半到的醫院,陳望跟他打了個照麵,客氣幾句就離開了。


  我大大方方承認,那就是陳總。


  那一刻,我甚至還有一點小小的,不為人知的心思。


  巴不得徐斌胡思亂想,跟我鬧。


  最好他懷疑我跟陳望有染,主動把婚離了!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我想。


  徐斌這個龜孫子,為了自己的目的,頭上就算真的帶了綠又能怎樣?


  我現在極度懷疑,萬一他真要是把我和別的男的堵床上去,隻要我說我願意分他一套房子,估計他都能樂顛顛下去給我買套子。


  “怎麽弄成這樣?”


  徐斌坐在剛才陳望坐過的椅子上,伸手去擼我劉海。


  我厭惡,下意識躲開。


  但怕他疑心,又隻能趕緊解釋:“別弄了,一頭汗。”


  我不想聽他說那些違心的關懷,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跟媽在金沙灣度假麽?”


  “本來打算吃完午飯就走,剛要出發就接到你同事電話了。我直接開車回來,把兩個老人送回去,馬上就去機場了。”


  徐斌說:“你知不知道,一接電話說你昏倒了,我都要嚇死了。”


  “那小寶沒事麽?陶靜沒跟你聯係?”


  “我上飛機前跟她說了你病了,我要來P城。放心吧,她說小寶她會照顧好的。”


  “那就好,除了陶靜,別人我也不放心。”


  我闔上眼睛,說:“累了,我想睡了。”


  “好,你睡。”


  他給我蓋上被子。


  我說:“我房卡在包裏,你去我酒店房間睡吧。”


  這裏是急診,根本沒有家屬的床位。


  我能有個單間,有張床,還是陳望的麵子,找了這邊的副院長。


  然而徐斌搖搖頭:“你在這裏,我怎麽可能回酒店睡?沒事,你睡你的,我坐在這兒就行。”


  我想說,你在這坐著,我覺得惡心。


  但是身體的虛弱甚至容不得我心底還有一絲吐槽的力氣,我很快就睡著了。


  中途醒過來一次,我眯著眼,偷偷看徐斌。


  他坐在我床邊,看著我。


  眼神直直的,讓我有點難受。


  我想,我們既然已經不再相愛,他所做的一切應該都是在演戲。


  麵對一個完全沒感情的昔日發妻,他應該是貌合神離地遊出神際。


  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眼裏到底為什麽會有悲傷。


  我再想閉眼睛,他卻已經發現了我。


  “你醒了?渴麽?”


  徐斌扶我起來,喂我水。


  我退燒了,但是喉嚨還是痛。


  看了眼手機,快三點了。


  我說:“你趴著床邊睡會兒吧。”


  這麽熬著,沒有力氣,回頭你哪有精力跟我戰鬥?

  徐斌搖搖頭:“別管我了,你睡吧。”


  可我已經睡不著了,躺床上翻了兩下,我突然說:“徐斌,咱倆認識有……快八年了吧?”


  我故意問:“你說,要是……再有一次機會,讓你認識我。你還會跟我在一起麽?”


  我以為,他肯定會說,你又胡思亂想些什麽?

  都這麽多年了,我怎麽對你的,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麽?

  總是問這些沒意義的假設,多傷感情什麽的。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徐斌竟然說:“不會。”


  我被這一句“不會”,徹底弄醒了。


  我起身,把靠墊往上拽了拽。


  “你……說什麽?”


  徐斌苦笑了一下:“高韻,其實我配不上你,我自己知道。”


  說完,他站起身:“我去抽個煙。”


  徐斌是不抽煙的,我知道。


  偶爾特別焦慮或者特別抑鬱的時候,才會抽。


  印象中,我上次看到他抽煙,還是在結婚前。


  那會兒是他事業最低穀的時候,我的陪伴,以及丫丫意外的到來,都沒能讓他平靜下來。


  徐斌出去了,我更無睡意了。


  眼睛有點疼,可能是發燒的後遺症,也可能就是單純難過的想哭。


  陳望說的沒錯,我跟徐斌演的戲,熬的都是我自己的真心血。


  我累了。


  如果不是為了丫丫,我可能就放棄了。


  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隻求你滾出我的世界,越遠越好,越快越好。


  可是為了丫丫,我想。


  我就是磕死,寧願磕出一個兩敗俱傷。


  徐斌這一支煙抽了大半個鍾頭。我沒等到他回來,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醫生過來查房,給我量體溫,抽血。


  情況好了不少,急性炎症也消了。


  說是上午再掛一針鞏固一下,回去按時吃藥就行。


  護士過來打針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我知道,是時候。


  我故意跟徐斌說:“你幫我接一下。”


  他拿起來,喂了一聲。


  先是一愣,然後說:“哦,您好李老師。對,我是徐億傑的養父。是,我和他養母都在外地,是我家育兒嫂帶著的。你說什麽?”


  徐斌的臉色綠了。


  激動的聲音嚇到了給我打針的護士,她一不小心抖了手,紮鼓包了。


  “不是李老師,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陶靜怎麽可能說……不是……小寶他不可能……”


  我故作驚訝:“怎麽了徐斌,你快開免提!”


  徐斌看了我一眼,把免提按下。


  對麵傳來李老師的聲音:“一開始我們也是很驚訝的。但是你們家陶阿姨說的很確定,孩子的各種症狀都很符合先天性心髒病。所以昨天下午,我們機構的人員帶著陶阿姨和孩子去做了一個心髒彩超。你們作為養父母,是要有這個知情權的。”


  我臉上的表情震驚到無以複加,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陶靜果然如我所料,為了逼徐斌盡快作出決定,她終於被我激得走出這步險棋。


  她終究還是不信徐斌的。


  在擔心兒子會不會因為生病而被無情的父親拋棄之前,她鋌而走險,把小寶的病情捅穿了。


  下一步,我真是很期待,想看看徐斌能怎麽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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