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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抓不到的烏龜

  第348章 抓不到的烏龜

  我說,我檢查過她的血液和骨骼。


  應該屬於東非亞種。


  “東非亞種又叫長毛黑猩猩,麵部顏色較深。身上的毛較為厚密,產於紮伊爾、烏幹達和坦桑尼亞等地。因為救她的那個誌願者是一個日籍姑娘,名叫什麽秋山雅。所以我們就給它取名叫雅子。”


  我說,雅子應該是我們這裏唯一的一頭東非亞種。跟指名亞種及西非亞種在DNA排列上稍有區別。


  但是,之前的一些實驗數據表明,幾個種族之間似乎並不存在生殖隔離。


  所以,大力的血統,不太可能會是直接導致雅子早產畸胎的主要原因吧。


  “不過,具體還是要等解剖分析。”


  沈之意沒說話,表情一本凝重。


  “沈之意,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沈之意搖搖頭:“但願不是我猜測的那樣。不過,你說的沒錯,還是要等解剖檢驗。”


  見我心情沉重不已,沈之意勸我說:“高韻,先別想太多。今天周末,陪女兒是開心的事。”


  說完,他腳下拿起一個小籠子。


  剛才上車的時候我都沒有注意到——


  我看著籠子裏可愛的小刺蝟,心裏一陣暖意,然後接著,又一陣寒意——


  “完了。”


  我一拍腦袋。


  “巴西龜忘記了。”


  其實也不是忘記,我是打算上午去醫院,回趟家後再去西郊。


  但既然碰上了沈之意,就直接往西郊去了。


  卻忘記了我的烏龜還在家裏。


  “回去拿一趟吧,”沈之意提議,“別讓孩子失望。”


  我從前麵調了個頭,往家開。


  “這個季節巴西龜食欲很旺盛。”


  我開門進去,對沈之意說,“小程跟我講,巴西龜隻在25度以上的水溫裏才有進食的欲望。到了冬天,他們需要鑽進椰土裏冬眠。”


  沈之意說:“我以前也養過一對巴西龜,後來一隻得了肺炎,一隻跳樓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跳樓?”


  “你不知道巴西龜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笨重麽?他們的攀爬能力超乎人的想象。”


  我說,這我還真沒研究過。


  “回去跟丫丫科普一下,我媽說,丫丫想要巴西龜給池塘裏麵的下水管當塞子。”


  說著,我來到陽台,伸手提起龜籠子。


  然後就——


  “龜呢?”


  沈之意:“跑……了?”


  我說,我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不用這麽實戰演示吧!

  “快找找!這東西萬一死在角落,相信我你不會願意打掃到的。”


  我一陣惡寒,開始翻箱倒櫃。


  “沙發下有沒有?”


  “我找個手電,要麽手機上的手電行麽?”


  “爬行動物沒有趨光性,你以為是飛蛾麽?”


  “你看看洗衣機後麵呢?”


  “會不會也像你小時候的那隻烏龜一樣,跳樓了?”


  我無奈。


  “在這在這!”


  沈之意在冰箱後麵發現了一隻,與此同時,我在廚房的垃圾桶後麵發現了另一隻。


  當然,我並不知道它為什麽正在啃昨天扔進去的胡蘿卜根。


  “等下,我給你找個衣服掛。把它勾出來。”


  我對沈之意說。


  然而下一秒,他竟然徒手進去捉——


  巴西龜這東西,是會咬人的。


  當然也會根據每隻龜的個性。


  話音未落,我就聽到他哎了一聲。


  抽出手時,上麵一道血淋淋的小口子。


  我湊過去。


  “不是,你怎麽直接伸手去掏呢?你看不見他,他看得見你,不咬你咬誰?”


  沈之意搖搖頭,用紙巾捏了下傷口。


  “沒事,就當有緣分,以血飼主,回頭給我召喚個弑神。”


  我嗬嗬:“好冷。”


  我說我去給你找創可貼,接著翻箱倒櫃一陣忙活。


  “需要打狂犬疫苗麽?”


  我無語:“這個笑話更冷。”


  沈之意微微一笑:“我知道,就是想逗逗你。不過,狗被狗咬了,用不用打狂犬疫苗,這可不是梗,我真的疑惑了好久。”


  我端著沈之意的手,一邊幫他擦藥,一邊貼傷口。


  一聽這話,差點笑裂的肋骨。


  我說,那我也問你:“貨拉拉拉不拉拉布拉多?”


  沈之意想了想:“我覺得,貨拉拉拉不拉拉布拉多,應該取決於貨拉拉在拉拉布拉多的時候,拉布拉多拉不拉……翔……陳總?”


  沈之意一抬頭,我跟著轉眼過去。


  就看到敞開的門外,陳望拎著一袋花花綠綠的孔雀魚,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或許從我和沈之意抓烏龜時就開始,或許從他被烏龜咬了,或許聽完了我們全程的冷笑話。


  我站起身,放下手裏的藥棉,“你怎麽來了?”


  “這個給格格。”


  陳望將孔雀魚遞給我。


  “秦姨說,格格想要個水族箱。”


  我下意識伸手去接,卻沒能接穩。


  啪一聲,孔雀魚像小行星一樣撞擊了地球。


  我趕緊蹲下身去收拾,陳望問我還有容器麽?

  沒等我開口回應,他就徑自把桌上的龜缸搬了下來。


  “先放這裏吧。”


  然後,我和沈之意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陳望把孔雀魚倒進龜缸。


  再然後,那兩隻巴西龜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一口,啊嗚。


  一口,哎呦。


  吃爆米花一樣……


  “你沒跟陳總說過巴西龜吃肉的?”


  沈之意按著手上的傷口,忘了用力,血都透出來了。


  我搖搖頭,說,我以為是常識。


  比如,狗跟狗配種的時候,pp會卡住。


  比如長頸鹿發飆的時候,能踢死人。


  再比如,靈長類動物有感情,會受傷……


  那天陳望的臉色有多糟糕,後來我想,大概是他快死在我懷裏的時候,都沒有那麽不帶活氣的吧。


  “你也要去?”


  他站在門口,冷冰冰地問沈之意,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去看格格。


  我們沒回答,他便走了。


  我和沈之意開車到西郊花園,正好十二點。


  陳媽媽今天也在,她跟我媽弄了整整一大桌子菜,我們在院子裏的涼棚下搭了野餐桌。


  藍天白雲八月天,鮮少有這麽好的季節。


  丫丫蹲在地上,正在跟公主玩。


  兩排小鴨子從她跟前經過,慵懶的布偶貓在墊子上舔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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