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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笨蛋才會反悔

  「喲,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妞啊。」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臉猥瑣的看著溫蔓,臉上堆滿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寧沂南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將溫蔓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從皮夾里拿出幾張一百元甩到了他的懷裡:「可以讓路了。」


  男人將那幾百塊收進口袋裡,目光卻依舊沒有從溫蔓的身上移開,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指著溫蔓:「你可以走,她必須給我留下。」


  一聽男人這話,寧沂南是立刻就怒了,他冷笑一聲,一抬腳就將男人手中的鋼管給踢飛了,然後拽著溫蔓就往回跑。


  「媽的!給我追!」那男人愣了一下以後,大聲咒罵了一句,然後讓後面的人趕緊去追。


  寧沂南原來的跑步速度是很快,可是現在他帶著溫蔓,再加上他對這裡的地形又不熟悉,所以速度就不得不慢下來。


  而那些人對這裡卻是熟悉得很,再加上一路抄著小路跑,很快就追上了寧沂南。


  他們人多,前前後後一圍,一下子就將他們包圍在了一個圈子裡面。


  寧沂南依舊將溫蔓緊緊的護在身後,還不忘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安撫著:「有我在這裡,別怕,沒事的。」


  溫蔓聽了他的話,心裡原本還有的一絲緊張和恐懼也漸漸消失了,她輕點了點頭,手則緊緊拽著他的袖子。


  「跑啊!你倒是再跑啊!」被寧沂南踢飛鋼管的男人怒氣沖沖的從圈子外面走了進來,舉著鋼管指著他謾罵道:「你不是很牛逼嗎?老子倒要看看你他媽還能跑多遠!」


  面對男人的謾罵,寧沂南心裡的怒火是在不斷的上升著,如果換做其他時候,他早就毫不猶豫的上去揍他了,可是現在他的身邊有溫蔓在,他不能讓她陪自己冒險。


  所以他只能緊緊的護著溫蔓,冷眼與他對視,盡量拖延時間,手則悄悄伸進咯口袋裡準備打電話報警。


  「大哥,他還想要報警!」男人旁邊的小弟眼尖,一下子發現了寧沂南的小動作,趕緊大聲彙報道。


  「敢報警?不想活了吧!」為首的男人一聽這話,對著身旁的人就大聲喊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揍他!」


  話音一落,他身旁的人就立刻一擁而上,舉著手裡的東西就開打了。


  寧沂南的身手很不錯,所以對付他們幾個小嘍啰還是很輕鬆的,三兩下就將他們全都放倒在了地上。


  男人看著自己的小弟們全都倒在地上捂著傷口痛苦的呻吟著,心裡震驚了一會兒以後更是怒火中燒,對著身後揮了揮手,又有一批人涌了上來。


  「敢動我的人,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男人指著寧沂南憤怒的吶喊著,然後一揮手,身後的人就再次涌了上去。


  寧沂南的眉頭緊鎖,帶著溫蔓靈活的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只是縱然他的身手再好,也是寡不敵眾,再加上有溫蔓在身邊,他根本就不能肆意的發揮。


  漸漸的,他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了,但是握著溫蔓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過。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看著寧沂南這個樣子,溫蔓趕緊出聲大喊著,試圖制止他們,可是卻是徒勞的。


  男人晃動著手中的鋼管走到兩人的面前,目光落在溫蔓的身上,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突然笑道:「不要我們再打也可以,留下來好好陪一陪我,只要把我陪高興了,我就把他給放了。」


  他的話音剛落,溫蔓還沒來得及開口,寧沂南就對著他冷哼了一聲:「呸!做夢!」


  「媽的,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們!」男人憤怒的吐了一口口水,舉著鋼管就加入了混戰。


  寧沂南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幾番下來,身上已經開始有傷了。


  「快點開車離開!」寧沂南一把將車鑰匙塞進了溫蔓的手中,對著她焦急的喊了一聲,然後伸手作勢要把她推出人群。


  可是溫蔓雖然知道自己留下來沒有用,可是現在也放心他一個人,最後自然是怎麼也不願意離開,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一個要她走,一個又不願意走,兩個人開始糾結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為首的那個男人手裡不知道怎麼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他高舉著匕首對著寧沂南就刺了下鋪。


  因為寧沂南背對著他,所以根本看不到那把匕首,而溫蔓正好與他面對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把高舉的匕首,在黑夜裡散發著寒冷的光芒。


  「小心!」溫蔓大喊了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寧沂南,男人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速度這麼快,手突然一抖,而那把高舉著的匕首也因此偏了方向,刺進了溫蔓的手臂。


  「嗯。」突如其來得疼痛讓溫蔓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身,被匕首刺傷的手臂正在往外不停的冒著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袖。


  寧沂南看到這一幕,心裡是一陣刺痛,他快步上前一把從男人的手中奪過匕首,然後一個反手,就將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讓你的人馬上撤走,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寧沂南一手抓住他的雙臂別在身後,然後將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大聲喊了一句。


  那男人從他這樣給嚇到了,掙扎了一下,可是還沒等他掙扎開,那匕首就劃破了他的皮膚,他的脖子開始往外隱隱冒血。


  「別別別!我馬上就讓他們撤走!」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趕緊開口求饒。


  然後目光轉到一旁的兄弟們,急聲喊道:「全都給我停手!馬上離開這裡!」


  那些人一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敢再逗留,快速的離開了。


  寧沂南見那些人都走了,抬手一把劈上了他的脖子,一陣劇痛襲來,然後他就暈在了地上。


  那人一倒地,寧沂南就立刻將手中的匕首一扔,快步走到了溫蔓的身邊,一把就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大步跑到了停在一旁的車旁。


  打開車門將她放在副駕駛座,自己坐在了駕駛座,然後發動引擎用力的一踩油門,車就快速的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


  「不用去醫院……」溫蔓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對著他輕搖了搖頭:「一點小傷而已,沒事的。」


  然而寧沂南在這件事上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不行,必須去醫院!」


  「真的不用去,一點小傷而已。」她的手臂只是被匕首劃開了一個口子,並不是多嚴重,所以真的覺得沒必要去醫院。


  見寧沂南的態度如此的堅決,溫蔓輕咬著嘴唇沉默了兩秒以後才再次開口:「沂南,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我們不去好不好?」


  聽到溫蔓的這個稱呼,寧沂南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顫,不自覺的鬆了油門,車在半路停了下來。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溫蔓,喜悅充斥著他的每一個器官,讓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沂南,她叫他沂南,似乎這是他聽過她對自己最親昵的一個稱呼了,她這是願意原諒他了嗎?

  「你……我……」寧沂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此刻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他這個樣子,溫蔓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淺笑,手臂上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沂南,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寧沂南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調轉方向盤,朝著寧家急速前進。


  只是一回到寧家,寧沂南就後悔了。


  「這就是你說的一點小傷?」寧沂南眉頭緊鎖的看著溫蔓的手臂,那上面有著一個近乎五厘米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


  溫蔓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傷有多厲害,只是她真的覺得這點傷影響不了什麼,所以才不願意去醫院的。


  既然現在已經回來了,再去醫院的話也是耽誤時間,所以寧沂南索性自己就給她處理起了傷口。


  因為寧沂南從小就接受過體格訓練,為了訓練大大小小的受過不少,每次受傷都是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所以漸漸的,他處理這些傷口的手法也是越來越熟練了。


  他小心翼翼的替溫蔓的胳膊止了血,上了葯,然後再用紗布包紮好,每一個動作都是非常的謹慎,生怕哪裡一個不小心就會弄疼她。


  「好了,千萬不要見水。」替她剪掉最後一截紗布以後,寧沂南抬頭看著她柔聲說道:「不然傷口容易發炎感染的。」


  一聽寧沂南這話,溫蔓的眉頭不禁輕皺了一下,不能見水?可是她傷的是右手啊,那這樣說的話她不就不能洗澡了嗎?


  看到溫蔓緊皺著眉頭,寧沂南有些心慌了,趕緊出聲問道:「怎麼了?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溫蔓輕搖了搖頭,臉頰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紅暈,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和他說。


  然而她雖然不願意說,但是寧沂南卻已經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麼了,他靜看了她兩秒鐘以後,突然起身一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啊!」溫蔓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一時之間立刻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雙手也下意識的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幫你洗澡啊!」寧沂南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抱著溫蔓就快步進了浴室。


  一聽寧沂南這話,溫蔓是嚇得立刻連連搖頭:「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的。」


  然而寧沂南卻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拒絕聲,直接抱著她進了浴室,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放心,我真的只是給你洗個澡,絕對不會碰你!」寧沂南將溫蔓輕輕放在洗手台上,然後轉身將浴缸里放水。


  諾大的浴室里雖然擠了兩個人,但是卻還是一點也不覺得擁擠,只是他們誰都沒有說話,流水聲在寂靜的環境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我自己可以的……」溫蔓的一張臉是漲的通紅,緊張的對著寧沂南呢喃著。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的?」然而寧沂南的態度卻也是十分堅決,絕對不願意讓步,在他的一再堅持之下,溫蔓到最後還是勉強點頭同意了。


  熱水漸漸溢滿了浴缸,水汽上升著,整個浴室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而曖昧的氣氛也在逐漸的升高。


  水霧瀰漫著浴室,兩人的視線也逐漸模糊了,不過寧沂南還是可以準確的找到溫蔓的位置,他一伸手,炙熱的指尖顫抖著解開了她的衣扣。


  很快衣服就全都被他褪掉了,寧沂南結實的雙臂緊緊的抱住她,轉身走到浴缸旁,伸手輕試了試水溫,確認溫度適宜以後,才將溫蔓輕輕放了進去。


  「嘩啦」的水聲不斷響起,而溫蔓渾身的神經都在緊繃著,至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半個小時以後,澡終於是洗完了,寧沂南用毛巾將溫蔓身上的水擦乾,然後用浴巾包裹著她,將她抱出了浴室。


  彎腰把她溫柔的輕放在床上以後,寧沂南正準備起身,結果沒想到兩個腳不知道什麼時候絆在了一起,一個不小心就摔到了床上。


  還好他反應及時,雙臂快速的撐在了溫蔓腦袋兩旁,並沒有壓到她的身上。


  只是因為這個小意外,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兩雙眼睛詫異的互相對視,寧沂南可以清楚的從溫蔓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這一刻,彷彿時間都暫停了。


  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以至於寧沂南都可以清楚的聞到,溫蔓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呼吸也是變得越來越沉重,剛才在浴室里他就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應,只是自己答應過溫蔓不能隨便動她,所以他一直強忍著。


  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快要破功了。


  「你沒事吧?」溫蔓看著寧沂南擔憂的出聲問道,此時的她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只是覺得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寧沂南看著面前溫蔓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再加上此時心愛的女人就在面前,又怎麼能夠把持得住?


  溫蔓的話音剛落,寧沂南就突然低下頭,炙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溫蔓愣住了,反應過來以後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掙扎,可是她的手才剛剛撫上他結實的胸膛,還沒來得及把他推開,寧沂南就突然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雙手。


  「蔓蔓,不要拒絕我好不好?」寧沂南緊緊的抓住溫蔓的兩隻手,目光炙熱的看著她,說話的聲音也有一些沙啞。


  聽著他的這番話,溫蔓被他握著的手開始輕輕顫抖起來,她的心裡開始漸漸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車裡所發生的一切,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寧沂南的粗暴。


  她有些害怕和抗拒……


  寧沂南看著她複雜的眼神,大概可以猜出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那天晚上確實是他太衝動了,給她的第一次留下了陰影,可是今天,他一定不會再那樣了。


  「我會很溫柔的,不要害怕。」寧沂南低頭親吻著她的唇瓣,聲音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可以相信他嗎?溫蔓看著面前的寧沂南,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重複著一句話,她現在還可以再相信他嗎?


  寧沂南的身體雖然難受,但是卻並沒有著急著接下來的動作,他一直都在靜靜的看著溫蔓,等待著她的回答。


  時間彷彿過了很久,久到寧沂南都快要覺得溫蔓不會再給自己答案了,他深邃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失望和受傷,輕輕鬆開了溫蔓。


  「抱歉,我剛才有些失態,你好好休息吧。」他的嘴角揚起一絲苦笑,對著溫蔓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準備起身離開。


  只是他的手剛剛撐到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一雙纖細的手臂卻突然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用力的往前一拉。


  毫無準備的寧沂南就這樣再次摔到了床上,緊接著一個身影就突然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張軟軟的紅唇就覆上了他的薄唇。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寧沂南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不然溫蔓為什麼會這麼的主動?

  沒有得到寧沂南的回應,溫蔓有些失望的離開了他的唇,皺眉與他對視:「寧沂南,你要反悔了嗎?」


  聽到溫蔓的這話,寧沂南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嘴角揚起愉悅的笑容,一個翻身就將她再次壓在了身下:「笨蛋才會反悔!」


  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紅唇,手則開始四處游移著。


  溫蔓剛開始還是有些不適應,只是到了最後,在寧沂南熟練的引導下,她逐漸開始放鬆起來,最後徹底的淪陷在了這場歡愛里。


  諾大的房間里,搖晃的床榻,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


  第二天一早,林氏千金林雅婷醉酒駕車身亡的新聞就佔據了南城大大小小的報紙頭條和電視新聞的頭條。


  突然痛失愛女,自然對林國盛的打擊很大,他也一度以為林雅婷是被人謀殺的,可是他找不到一絲線索,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所以這件案子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劉夕雲傷得實在是太重了,雖然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一直都沒有醒過來,而向暖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陪著她,講話給她聽,只有這樣,她才會容易醒過來一些。


  在這期間,顧墨辰一直在派人尋找靳言江的下落,只是他好像從那天以後就人間蒸發了,不回家也不去公司,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過顧墨辰並沒有放棄,他還在不停的派人搜索著靳言江,畢竟傷害了他家人的人,他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的。


  兩個星期以後的某個下午,劉夕雲才終於醒了過來。


  在向暖的攙扶下,她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墊著枕頭靠在床上。


  向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緊握著劉夕雲的手,十分愧疚的開口說道:「媽,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害得您變成這樣。」


  「傻……咳咳,傻孩子,這又不是你的錯。」劉夕雲搖搖頭清咳了兩聲,抬起手艱難的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沙啞著聲音安撫道。


  聽到她這樣說,向暖的心裡是更加的難受,她知道劉夕雲不會責怪自己,可還是忍不住的把錯往自己的身上攬。


  顧墨辰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她們兩人,插在口袋裡的手因為緊張而緊握在一起,他知道現在並不是適合問那個問題的時候,可是他已經等不了了。


  「墨辰,是有……是有什麼話想要問我嗎?」劉夕雲雖然和顧墨辰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他終究是自己的兒子,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她都可以猜到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聽到劉夕雲說出這話,顧墨辰還是有些詫異的,畢竟他沒有想到她會猜出自己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不過既然她這樣說,那他也就不再猶豫了。


  「你既然知道我有問題要問,那也可以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顧墨辰走到向暖的身邊與她並排坐下,抬頭與劉夕雲對視。


  聽到他的話,劉夕雲的臉色突然一變,放在被子上的手也因為緊張而緊緊的交握在一起。


  她當然知道顧墨辰問的是什麼,可是,這個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讓她怎麼一下子說出來呢?


  看到劉夕雲這副樣子,向暖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於是扭頭看向一旁的顧墨辰:「阿辰,你看媽現在才剛醒,要讓她好好的休息,有什麼問題我們以後再問好嗎?」


  既然向暖已經開口這樣說了,顧墨辰也就不打算再繼續問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答應,一直沉默著的劉夕雲卻突然開了口。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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