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老婆甜不甜?
看著那人被拖走以後,向暖才終於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馮慧妍。
「是你!」馮慧妍在看清眼前的人是向暖以後,立刻驚訝的喊出了聲:「你……你的眼睛好了?」
「嗯,已經好了,那天真的是謝謝你了。」向暖朝她輕點了點頭道謝。
馮慧妍被她這樣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我應該謝謝你今天幫了我才對。」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來,畢竟是自己愛了幾年的男人,雖然已經知道他是渣男,可是她還是會忍不住心痛。
看到她這副樣子,向暖自然能猜出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抬手輕拍了拍馮慧妍的肩膀笑道:「難得這麼有緣碰上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好啊。」馮慧妍輕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淺笑。
向暖一手挽著溫蔓,一手挽著馮慧妍,三人有說有笑的就朝著餐廳走去。
然而她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她們的身後,一個女人正冷眼注視著她們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緊成拳。
沒想到她苦心設計的計劃,到最後竟然陰差陽錯的讓她的眼睛好了!
不過沒有關係,遊戲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直到看著她們徹底的消失在眼前,她才轉身離開了商場。
柳如嫣自殺的案子很快就破了,向暖也很快洗清了污名,還給她一個清白。
而關於她曾經嫁給過顧錦衡的事情,顧墨辰也已經召開了一個發布會,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雖然很多人仍然對此保持著鄙夷的態度,但是顧墨辰卻一點也不在意了。
反正不論別人怎麼說,他是這輩子都不會和向暖分開的。
風波逐漸平靜下來,半個月以後,一場盛的酒會在南城開幕,顧墨辰和向暖一起受邀參加。
酒會是在一棟私人別墅里舉行的,當天晚上七點,顧墨辰開車帶著向暖準時到了酒會。
顧墨辰將車停好以後,牽著向暖的手下了車,然後讓她挽住自己的手臂,帶著她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一般顧墨辰是很少參加這樣的酒會的,但是因為這次酒會的主人和他之間的關係很不錯,所以他才會來參加。
向暖雖然也很少出席這種場合,但是她天生就帶著一股溫婉的氣質,跟在顧墨辰的身邊,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已經顯得十分的落落大方,溫婉動人了。
顧墨辰和幾個老朋友簡單的打了一聲招呼以後,就帶著向暖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向暖因為喝了一點酒,所以白皙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一絲紅暈,看起來是格外的動人。
顧墨辰攬著她的肩往自己的懷裡一帶,低頭就毫無準備的親吻了一下她嬌嫩的唇瓣。
「老婆,我發現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顧墨辰難得的讚美道。
一聽顧墨辰這話,向暖的小臉一皺:「你是說,我以前不漂亮了?」
「漂亮漂亮,我的老婆是最漂亮的。」顧墨辰勾唇一笑,低頭就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可不是剛才的輕吻,而是一個悠長的深吻。
一吻結束以後,向暖窩在顧墨辰的懷裡輕輕喘息著,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就在這溫情的時刻,一道女聲卻突然傳入了兩人的耳朵,打擾了顧墨辰的興緻。
「顧總,難得在這種場合碰到你,能賞臉喝杯酒嗎?」馮雅雯對著顧墨辰輕舉了舉酒杯。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頭髮高高盤起,露出白皙的脖子,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紅唇輕揚,那張和向暖極其相似的臉蛋,看上去是格外的動人。
窩在顧墨辰懷裡的向暖看到馮雅雯的臉以後,整個人是處於震驚狀態的。
因為……她和自己實在是太像了。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她可是從來沒有聽向茹萍提起過,說她還有什麼其他的姐妹啊,那眼前的人為什麼又會和她那麼像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不停的充斥著向暖的大腦,她忍不住輕皺了皺,抓著顧墨辰衣服的手也不由得收緊了。
察覺到向暖的異常,顧墨辰一下子就明白她在緊張什麼了。
剛見到馮雅雯的時候,他也是很震驚的,畢竟她們兩個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這件事情真的很值得人懷疑,所以顧墨辰決定好好的調查一番。
「沒空。」顧墨辰連一個正眼也沒有給她,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以後,就再次攬緊了懷裡的向暖。
看著他這樣無視自己,馮雅雯的心裡是怒火中燒,不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現在發火一定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只能強忍著了。
她將目光對上他懷裡的向暖,勾唇淺笑道:「顧夫人的眼睛好了啊?那還記得我是誰嗎?」
「馮小姐。」向暖朝她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喊了一聲,她們的樣子雖然很像,但是聲音卻差別很大。
向暖的聲音是軟軟糯糯,聽起來格外的舒服,讓人如沐春風一樣。
而馮雅雯的聲音很尖,聽起來不是讓人很喜歡的那種,向暖對她聲音的記憶還是挺深的,所以現在一聽聲音就知道她是誰了。
只是,馮雅雯的聲音讓她莫名的覺得耳熟,好像除了那次在顧家以外,她還在哪裡聽到過。
「原來顧夫人還記得我啊,既然我們兩個人這麼的有緣,那就應該一起喝一杯了。」馮雅雯對著她舉了舉酒杯,笑著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她把酒都喝了,向暖也不好意思不喝,只能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了。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先走了。」馮雅雯淺笑著看著他們,說完這句話以後,就轉身離開了他們的面前。
只是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她握著酒杯的手不斷的收緊,彷彿是要把這酒杯捏碎一樣。
她馮雅雯看上的東西,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以前是,現在也一定是!
對於顧墨辰,她是勢在必得!
只是她還沒有走多遠,一個身影就晃到了她的面前,對著她喊了一聲:「姐。」
馮雅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馮慧妍,面色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爸帶我來的啊,其實我還挺不喜歡這種場合的。」馮慧妍一邊說著,一邊環顧了一下四周,她確實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姐,你有看到MN的總裁夫人嗎?我告訴你,她和你長得超像,你……」
這邊馮慧妍還在興緻勃勃的和馮雅雯講著話,可話還沒有講完,馮雅雯就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然後直接越過她走了。
看著馮雅雯的背影,馮慧妍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明明她們是親姐妹,可是為什麼她一直都這麼的討厭自己呢?
一想到這些,馮慧妍的情緒就變得低落起來,她一個人慢悠悠的朝著門外走去,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別墅的後花園。
她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這樣的地方讓有些夜盲症的她感到害怕,所以抬手揉了揉胳膊,她轉身就準備原路返回。
結果還沒有走兩步,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當她抬起頭看清眼前的人時,眸子里瞬間劃過一絲痛楚,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厭惡,她邁開步子就打算越過他直接走,卻沒想到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慧妍,我之前是太混蛋了,才會那樣傷害到你,你這次就給我一個機會,原諒我好不好?」魏濤緊緊的抓著馮慧妍的手臂,一臉真誠的看著她祈求道。
自從那天在商場知道馮慧妍的那個朋友是MN的總裁夫人以後,他就立刻將馮慧妍的身份調查了一遍,結果是讓他大吃一驚。
沒想到自己交往了幾年的女朋友,竟然會是A市如平公司的千金小姐,真的是太讓他驚喜了!
所以一知道這些以後,他就一直想辦法再和馮慧妍複合,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一直躲著自己,根本就不願意見自己。
今天他是好不容易打聽到她要來這裡參加酒會,所以廢了好大的勁才混了進來,就是為了讓她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馮慧妍根本就不相信他嘴裡的話,一邊揮舞著胳膊掙扎著一邊大喊道:「魏濤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
「慧妍,只要你答應和我複合我一定立刻就放開你!」魏濤說完這句話,又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臂,將她的兩隻手都緊緊的禁錮住。
聽到他的這話,馮慧妍真的是要氣炸了,她見過不要臉的,卻還沒有見過像他這樣不要臉的,還真的是刷新了她的三觀!
「呸!你做夢!」馮慧妍對著他吐了一口口水,冷冷的說道:「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慧妍,你怎麼就這麼的固執呢?」魏濤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還愛我,我也還愛你,我們兩個人為什麼不能放下過去,好好的重新開始呢?」
聽著他的這番話,馮慧妍是怒極反笑:「我還愛你?拜託你找個鏡子好好的照一照,我馮慧妍怎麼可能會還愛你這種渣男!」
馮慧妍此時說的話徹底將魏濤心裡的怒火點燃了,他抓著馮慧妍的手臂就往一旁一倒,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草坪上。
「既然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魏濤的臉上揚起一絲猥瑣的笑容:「只要今天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了,就沒有人會再要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馮慧妍和他交往了這麼久,卻從來都不願意讓自己碰他,他會出軌其他的女人,這也算是一部分的原因,所以這次他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就一個低頭,直接吻上了馮慧妍的唇。
馮慧妍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不停的踢動著雙腿,試圖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開,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最後,她的腦海里靈機一動,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巴。
「啊!」魏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也因此而鬆開了抓著馮慧妍的手臂。
一得到解脫,馮慧妍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朝著別墅的大廳里跑去。
「臭婊子!」魏濤抹了抹嘴角咒罵了一句,也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馮慧妍只是一個女人,根本就跑不過魏濤,所以沒跑多遠就再次被他一把抓住了。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馮慧妍不停的掙扎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敢咬我!我今天就要你嘗嘗我的厲害!」魏濤惡狠狠的對她說完這句話以後,就一把將她扛起,準備找個僻靜的地方辦事。
結果他還沒走兩步,肩膀上突然一輕,緊接著腦袋上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魏濤,顧子煬抬腳就再踢了他一下,不屑的說道:「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這位先生,麻煩你先把我放下來!」被顧子煬接過來扛在肩上的馮慧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開始掙紮起來。
雖然魏濤已經暈過去了,可是扛著她的這個男人她也不認識,萬一和魏濤是一夥的怎麼辦?她還是趕緊下來的好。
聽到她的話,顧子煬忍不住笑了起來,故意逗趣道:「放你下來?那可沒有那麼容易,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美女,當然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掉了。」
一聽顧子煬這話,馮慧妍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這算不算是剛出虎穴就又入了狼窩?
「混蛋!」馮慧妍大罵了一聲,低頭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顧子煬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整個人一驚,連忙將她給放了下來。
馮慧妍的腳一落地,「啪」的一聲,抬手就給了顧子煬一巴掌。
「流氓!敗類!衣冠禽獸!」對著他連罵了好幾個詞以後,馮慧妍就立刻提著裙子越過他,快步朝著宴會廳跑去。
顧子煬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懵了,直到馮慧妍徹底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以後,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到底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他見義勇為的救了她啊!為什麼她不僅不道謝,還打了他一巴掌?還這樣罵他?
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了一巴掌,顧子煬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下次再見到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打他!
馮慧妍急匆匆的跑回宴會廳,才剛一進門就看到向暖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迎面走了過來。
「慧妍,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著一身狼狽的馮慧妍,向暖十分擔憂的出聲問道。
畢竟這馮慧妍長得也是十分的標緻,再加上今天這禮服一穿,是顯得格外的楚楚動人,非常容易吸引到男人的目光。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很擔心會有一些圖謀不軌的男人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
「沒……沒什麼事。」馮慧妍朝她輕搖了搖頭,臉上強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反正她現在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所以她也不願意說出來讓向暖擔心。
即便馮慧妍這樣說了,向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準備再出聲問幾句,結果馮雅雯卻又出現了。
馮雅雯快步走到馮慧妍的身邊,抓著她的手一臉焦急的說道:「慧妍,你跑哪裡去了啊?我和爸爸在到處找你,都快要擔心死了。」
「我出去透透氣。」馮慧妍輕搖了搖頭說道。
面對馮雅雯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關懷,她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聽著兩人的對話,向暖還有些吃驚。
沒想到馮慧妍和馮雅雯竟然會是姐妹,可是她們兩個人根本就長得不像啊,要說像,自己和馮雅雯卻是這麼相像。
如果說自己和馮雅雯是親姐妹的話,那可信度倒還高一些。
「不要在到處跑了,回去吧。」馮雅雯輕拍了拍馮慧妍的肩膀,說完這句話以後,又對著顧墨辰和向暖輕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見她走了,馮慧妍也對著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趕緊跟上了馮雅雯。
看著她們的身影逐漸遠去,向暖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明明有什麼很熟悉的東西在她的腦袋裡不停的翻滾著,可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一個人影又晃到了他們的面前。
「大哥,大嫂。」顧子煬走到兩人的面前,悶悶的喊了一聲。
向暖聽著他的聲音扭頭一看,卻在看清他的臉以後瞬間愣住了:「子煬,你的臉這是怎麼了?」
因為他那張俊逸的臉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顯然打他的人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別提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做好事了。」顧子煬十分不爽的搖了搖頭,然後捂著臉就朝著門口走去。
站在身後的向暖和顧墨辰對視一眼,十分默契的同時搖了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回到顧家以後,向暖先去洗了個澡,洗完澡以後就靠在床上開始翻看起雜誌,沒過一會兒,顧墨辰也洗完澡走了出來。
雖然他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可是面對顧墨辰的「出浴美景」,向暖還是有些把持不住啊。
「老公,你好帥!身材好好!」向暖從雜誌里抬頭來,一臉笑眯眯的看著顧墨辰說道。
面對自家老婆的誇讚,顧墨辰的心裡自然是十分高興。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吹風機,插上電源以後,對著向暖招了招手。
向暖咧嘴一笑,趕緊爬到他的腿上坐好,然後讓他給自己吹著頭髮。
向暖有個毛病,就是不會自己給自己吹頭髮,所以每次都是顧墨辰幫她吹,而顧墨辰卻也是非常喜歡給她吹頭髮。
他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髮絲,放在吹風口慢慢吹著,仔仔細細的將她的每一根髮絲都吹乾。
顧墨辰的手法實在是太舒服了,吹著吹著向暖幾乎都快要睡著了,不過她的心裡還有話要和顧墨辰說,所以一直強忍著沒有睡著。
過了一會兒,頭髮才終於吹乾了,顧墨辰關掉吹風機,將它收好以後,抱著向暖就倒在了床上。
「小懶豬今天怎麼沒有睡著啊?」顧墨辰抬手輕勾了勾她的鼻子,寵溺的笑道。
平時他給她吹頭髮,十次有九次都會睡著,今天沒有睡著,看來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他說啊。
向暖窩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以後,才開口說道:「老公,那個馮小姐,和我是不是長得太像了?」
「像嗎?我老婆是最漂亮的,這世上哪裡還有女人能和你一樣漂亮。」顧墨辰勾唇一笑,擁著向暖的手是更緊了。
這世上自然是有人比向暖長的好看了,可是在他顧墨辰的心裡,在他顧墨辰的世界里,最漂亮的只有她向暖一個。
「老公,你的嘴巴是抹了蜜嗎?這麼甜!」向暖聽著顧墨辰的話,心裡是樂開了花,卻還是忍不住故意說道。
顧墨辰輕挑了挑眉,抬手一把捏住向暖的下巴,淺笑出聲:「抹沒抹蜜,老婆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顧墨辰就一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的嬌唇,盡情的享受這她的甜美。
這一吻很長,等到結束以後,兩人都有些氣喘了。
「老婆,甜不甜?」顧墨辰的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對著懷裡的向暖笑道。
向暖此時的臉蛋早已經變得緋紅,美眸嬌羞的瞪了他一眼:「不甜!」
「是嗎?那估計是剛才時間太短了,那就再來一次吧。」顧墨辰一笑,低頭就準備再來一次,結果卻被向暖用手指抵住了唇瓣。
「老公,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
一聽向暖如此嚴肅的語氣,顧墨辰不由得停下了動作,低頭與她對視著沉聲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