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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良辰美景不可辜負

  南宮瑞過了滿月之後,林夕這下子也算是徹底解脫了,南宮澈這次也不再限制她的日常出行和活動了,只是他還是對林夕有些放心不下。平時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呆在鬼王府里安心陪著林夕,陪著孩子。


  「真舒服啊!」林夕躺在寬敞的浴池裡,閉著眼睛,把頭靠在浴池的邊上,任由溫熱的水流漫過自己的身子,整個浴池灌滿了熱騰騰的水。在熱氣的蒸騰下,林夕感覺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小臉被熱氣蒸的有些通紅。在熱水裡泡了一會兒,林夕就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大腦還算是比較清醒的攖。


  好不容易熬過了四十天,本來在南宮瑞過完滿月的時候,林夕就想把自己從頭到腳徹底清洗乾淨。可是,南宮澈不知道聽誰說的,產婦在生產完了以後,最起碼要坐夠四十天才能沾水,所以,不管林夕怎麼向南宮澈軟磨硬泡,南宮澈在這一點上完全不肯讓步一點兒。林夕無奈,現在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府里沒有人肯站在自己這邊,就連南笙這次也不幫自己說話,和南宮澈站成統一陣營了,紫煙雖然沒有明確地表明立場,但是光是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出來她這次也是很贊同南宮澈的話。沒有辦法,林夕不想在鬼王府里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也只能乖乖地聽從南宮澈的安排了。


  現在是晚上,天也才剛黑下來不久。冬天已經過去了,現在正是初春,但是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天色黑的也比以前要晚了許多。南宮澈在陪著林夕吃過晚飯之後就去書房處理事務了,所以林夕在鬼王府里轉了一會兒之後,就回房了。


  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林夕就聽到房間里有一個人在走路的聲音。光是從那人走路的姿態來判斷的話,就能發現,此人走路的時候,步伐沉穩,而且聲音很輕,要不就是可以放輕了腳步,要不就是身懷武藝之人。可是,放眼整個鬼王府,可以自由進出梅園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且其他人需要有南宮澈的特批才行,否則休想踏進梅園半步,這麼一來的話,林夕不用想就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


  耳邊傳來一陣呼吸聲,林夕緩緩睜開眼睛,沒有扭頭,只是將眼皮掀開了一條縫隙。


  額上被人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林夕忍不住緩緩勾起嘴角,「事情都忙完了?」


  南宮澈撈起泡在水裡的毛巾,幫林夕細細地擦試著手臂,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林夕被南宮澈這麼伺候著,突然有些不太習慣,從水裡坐起身子,「澈,我自己來吧,都一個月沒洗澡了,覺得自己都快發霉了,我自己都快被自己給臭死了,你離我遠點兒。」林夕說著,一把奪過南宮澈手裡的濕巾,低著頭就開始在自己的身上開始使勁地搓洗。


  可是南宮澈並沒有乖乖地按照林夕說的「滾遠點兒」,而是開始動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償。


  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林夕身子一僵,一抬頭,一眼就瞥見了南宮澈精壯的上半身。


  雖然自己和南宮澈已經做了兩年的夫妻,彼此也都對對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但是,林夕從懷孕以來,還沒有像現在這樣,與南宮澈有過什麼肌膚之親的舉動,所以,乍一看到南宮澈一點兒都不害臊,就這麼和自己坦誠相見,她的臉又開始不爭氣地紅到了耳朵很。


  南宮澈被林夕這副嬌羞的模樣弄的一陣心神蕩漾。面前的林夕,臉上的紅暈愈發的深沉,白皙圓潤的香肩裸露在水面上,周圍是一片蒸騰的水汽,這樣若有若無的朦朧感,讓林夕看起來分在的誘人。


  光是看著這樣的林夕,南宮澈就覺得心裡有一股莫名的火焰竄了上來,更不用說那掩藏在水面下的美景了。


  「你幹嘛啊,不是讓你先出去嗎?我告訴你啊,我這身上可是積攢了一個多月的泥呢,臟著呢,你快穿上衣服出去。」林夕有些急切,雙手也忍不住抵住南宮澈想要靠過來的胸膛。手心傳來的滾燙的觸感讓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南宮澈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想要……


  南宮澈褐色的眼眸,看向林夕的時候,炙熱而有不加任何掩飾。「沒關係,我怎麼會嫌棄自己的妻子呢,你說是不是,夕兒!」南宮澈說著,一把拉過林夕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聲音低沉沙啞,這在林夕聽來,簡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該死的,南宮澈的聲音怎麼會這麼性感!天吶,趕緊來一個晴天霹靂,把她從南宮澈鋪設的溫柔鄉里解救出來吧,再這麼下去,她一定會輸的被南宮澈給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


  「額……澈,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可還臭著呢,你不會這麼飢不擇食吧!」林夕用力地把手從南宮澈的手裡抽了出來,雙手叉腰,杏眸怒瞪著南宮澈,一副母夜叉的架勢。


  南宮澈看林夕紅著一張臉卻還故作鎮定的模樣,真是讓他喜歡到了骨子裡。


  「怎麼會,娘子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確是辛苦,凈身這種事就不老你動手了,還是讓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說完,南宮澈雙手撫上林夕的香肩,一個使勁。林夕還沒看見南宮澈怎麼動呢,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在水裡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身,後背一下子就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肉牆。


  「南宮澈,你……」


  「噓!」


  林夕的唇被南宮澈用兩指給輕鬆地制止住了。「娘子不用跟為夫客氣了,伺候娘子,本就是作為夫君的分內之事,你我既是夫妻,何須言謝,這不是太見外了嗎!」


  林夕被南宮澈這番話給堵的有些氣結,剛要開口,耳邊就傳來南宮澈低低的聲音,「娘子若是不在意的話,為夫倒是不介意。」


  一陣熱熱的呼吸噴洒在林夕的脖子後面,林夕瞬間就像是觸電一般,身子忍不住一僵。南宮澈自然也察覺到了林夕身子的變化,嘴唇緩緩勾起,臉上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一下子含住了林夕溫潤如玉的耳垂,不緊不慢地吸吮著,挑逗的意味十足。


  林夕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自己的耳朵,一下子竄遍了自己的全身。


  「澈……別……」林夕的眼神有些迷離,身子軟軟地靠在了南宮澈的胸前,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幹了一樣。


  「噓,」南宮澈在林夕的脖子上落下一連串細細密密的吻痕,「夕兒放心,我不會這麼飢不擇食的,至少也要先把娘子洗的香噴噴的再動手啊,否則,豈不辜負了如此的良辰美景!」


  我擦,就知道南宮澈這個傢伙,狗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象牙來。林夕剛開始因為南宮澈的挑逗而迷離的雙眼,在聽了南宮澈的後半句話之後,一下子變得清澈無比。


  「南宮澈,你個混蛋!」林夕一張小臉氣的通紅,手上也一點兒不含糊,狠狠地在南宮澈的腰上擰了一下,這一下,可是絲毫不手軟,疼得南宮澈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夕兒,你要謀殺親夫啊!」南宮澈嘴上說著,但是雙手還是緊緊地箍著林夕的小腰,不放開半分。林夕掙扎了好半天,水花濺得到處都是,可南宮澈箍著自己的雙手就好像定死了一樣,不管她再怎麼掙扎,還是牢牢的,紋絲不動。


  林夕無奈,只能放棄,「南宮澈,你給老娘鬆開,聽到沒有!」說話的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


  南宮澈不為所動,一臉痞子氣,「娘子莫要動怒,大夫都說了,你不易生氣,這樣不但對自己的身子不好,而且還影響瑞兒。我聽人說,剛生產的女子,若是生氣的話,奶水會不足的,要是餓壞了瑞兒,你又該心疼了。」


  林夕現在已經恨不得撕爛南宮澈的嘴了,這是安慰她的樣子嗎?他這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好不好!


  「南宮澈,你大爺!」林夕忍不住又開始爆粗口了。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感情南宮澈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她原本以為南宮澈之前的臉皮是一般的厚,沒想到,現在看來,他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用厚顏無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真是奇怪,自己懷孕以來,南宮澈對自己的無微不至,噓寒問暖,難不成都是在為今天的事造勢的嗎?


  「娘子莫要動氣,為夫這就伺候娘子沐浴,熱水泡多了也不好,娘子可要乖乖的哦!」都說小孩的臉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可是在林夕看來,南宮澈的臉又何嘗不是。用笑面虎來形容他,一點兒都不為過。臉上掛著笑,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忍不住想一個巴掌呼過去。


  南宮澈剛把手臂稍稍鬆開了一些,林夕就開始掙扎,南宮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手臂又緊緊地箍住了林夕的身子。「娘子,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既然如此,那為夫就不客氣了。」


  林夕還沒反應過來南宮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澈就眼疾手快地在林夕的身上點了一下,瞬間,林夕就動彈不得了。


  「南宮澈,你混蛋,快給我把穴道解開!」林夕這次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你大爺的,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好玩兒啊,信不信老娘廢了你!」林夕現在簡直快要抓狂了,可是無奈身子動彈不得,她只能對著南宮澈不停地爆粗口,希望南宮澈忍受不了她的粗魯,儘快把她的穴道解開。


  可是南宮澈就跟沒有聽到林夕的警告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娘子稍等,馬上就好!」


  仔仔細細地把林夕的身子洗了個乾淨,從上往下,先是胳膊,然後是前胸和後背,最後是腿和腳,南宮澈洗的很認真,動作也很溫柔。林夕從剛開始的破口大罵到後來的慢慢平靜下來,她有些累了,反正自己動也動不了,就由著南宮澈去吧。


  洗好之後,南宮澈這才抱著林夕從水裡走了出來,幫她擦乾淨身子,放在了床上。手指輕點幾下,林夕只覺得自己的手腳似乎能動了,條件反射性的就要起身,可是南宮澈卻先一步欺身上前,將林夕牢牢地禁錮在自己和床之間。


  「南宮澈,你要幹嘛!」林夕一看南宮澈這個架勢就知道他肯定是精蟲上腦了,「我現在才剛出月子,大夫說現在還不是同房的時候呢,再說,我現在正是一肚子火氣沒地兒發泄呢,你要是敢硬來的話,小心我廢了你!」這已經是林夕對南宮澈說的第二遍話了,只不過,南宮澈有沒有聽進去,她可就說不準了。


  看著林夕明明紅著臉作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南宮澈就忍不住想笑。他一直都沒告訴過林夕,其實林夕每次被自己逗弄的有氣不能撒的樣子最可愛了,尤其是現在。他和林夕靠的很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的那抹柔軟,還有……林夕那明顯有些超速的心跳。


  「夕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很美!」南宮澈這話一出,林夕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感情她剛才說的話都被南宮澈給當成屁放掉了!


  外面的夜色很好,月光如水,清風陣陣,暗處還有不知名的小蟲子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鬼王府的池塘里,時不時的有一條不太安分的魚兒躍出水面,平靜無波的水面上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房間里的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久,南宮澈雙手撐在林夕的身子兩側,褐色的眸子盯著林夕的小臉,也不說話,就這麼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盯著林夕,好像要把林夕的臉刻進自己的腦海里一樣。


  南宮澈那過於灼熱的目光看的林夕忍不住有些口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粉色的舌頭不由自主地伸出來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豈料,就是林夕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在南宮澈的心裡卻是一石驚起千層浪,「轟」的一下子,南宮澈心裡綳著的那根弦,斷了。


  「夕兒,這是你招惹我的。」南宮澈說完這句話,一揮手,床幔瞬間落了下來,連同房間里亮著的燈,也被他的掌風給熄滅了。整個房間,只剩下大床正中央掛著的夜明珠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溫柔地將床上的兩個人輕輕地籠罩著。


  林夕一臉無辜,「我沒……」「有」這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南宮澈的身子一沉,直接將自己與林夕之間的縫隙貼的的一絲不留,薄唇也順勢堵住了林夕嬌艷欲滴的櫻唇。


  南宮澈的動作有些急切,畢竟做了一年的和尚了,突然有可以吃肉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動作優雅地享用這道美味的大餐呢,當然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嘶」,一陣抽氣的聲音響起。南宮澈的動作頓了一下,薄唇也從林夕的嘴上離開,嘴裡一陣鹹鹹的味道提醒著他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夕兒,你想謀殺親夫嗎?」南宮澈皺著眉頭看著一臉不滿的林夕。


  林夕努努嘴,「南宮澈,老娘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當放屁了,趕緊給我滾下去!」


  南宮澈聽了林夕的話,緊鎖的眉頭並沒有鬆開半分,「夕兒,你這是跟誰學的這些粗話,堂堂鬼王妃說出這般粗俗的話,豈不讓人聽了笑話!」


  林夕眉毛一挑,「你管的著嗎,老娘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嘴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麼話還礙著你的事兒了?既然這樣,那就勞煩鬼王殿下移一下您老尊貴的身軀,放過我好不好?」林夕說著話的同時,眼神帶著一抹鄙夷,看的南宮澈的臉色也開始微微變了一下。


  「如此看來,娘子現在好想火氣有些大啊,這樣可不好,不如,就讓為夫來幫娘子消消火吧!」南宮澈話音剛落,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動作,在林夕想要掙扎之前,一隻手很快地將林夕的兩隻手固定到她的頭頂,林夕被迫地挺起胸,上半身微微前傾,豐滿的*擦過南宮澈堅實的胸膛,引得南宮澈褐色的眼眸,瞳孔驟然一縮。


  「夕兒。」低低地呢喃從南宮澈的口中溢了出來,俯視著身下因為懷孕的關係,身子變得更加豐腴的林夕,南宮澈心裡忍不住一陣感嘆,「夕兒,你真的好美!」


  林夕掙扎的動作一頓,南宮澈的視線從她胸前的豐腴已經轉移到了她的眼眸,看著他褐色的眸子深情款款,薄

  削的嘴唇緩緩上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林夕忍不住也看的失了心神。


  「澈……」情不自禁的話就這麼溢出嘴角,林夕臉上的表情出現一抹鬆動,她知道南宮澈對她的渴望,這一番折騰下來,她自己的心裡也開始從剛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鬆動。


  看著林夕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南宮澈心裡嘆了一口氣,抑制住心底里的那股強烈的衝動,「夕兒,可以嗎?」灼灼的眼神帶著的高溫幾乎快要把林夕整個人都融化掉。


  林夕有些猶豫,她聽說做完月子還是不要那麼快就行房事,否則的話,若是產婦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好的話,過早地行房只怕是會對產婦以後產生什麼不利的影響。


  看出了林夕眼裡的猶豫,南宮澈在林夕的唇上輕啄了一口,語氣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夕兒,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我已經問過大夫了,大夫說沒問題的,連靈墨和冷雲都說沒問題了。夕兒,給我好嗎?」


  林夕垂下眼瞼,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過了一會兒才看向南宮澈,「嗯。」


  得到林夕的允許,南宮澈眼裡都是狂喜,「夕兒,謝謝你!」話音一落,南宮澈的薄唇就覆上了林夕的櫻唇。


  嘴唇一點一點地描繪著林夕的唇形,動作極盡溫柔。禁錮著林夕雙手的大掌也忍不住開始鬆動,把林夕耳邊的碎發全部都攏到腦後,南宮澈,開始,從上至下,將林夕的每一寸肌膚都一一吻遍,細碎的吻在林夕的脖頸處流連忘返。


  林夕的呼吸聲開始慢慢地加重,雙手得到解脫之後,忍不住環上南宮澈的脖頸,微微仰著頭。修長優美的脖頸伸的筆直,任由南宮澈的唇在上面或輕或重地描繪著。


  「澈,我難受……」林夕的身子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南宮澈如同隔衣撓癢的親吻,讓她的心也開始***動起來。


  知道林夕已經動了情,南宮澈也不再遲疑,在林夕的唇上纏綿了一會兒以後,這才緩緩進入。


  寂靜的夜,昏暗的房間里,女子的嬌喘夾雜著男子的低吼,在整個房間不停地迴響。


  床上緊緊糾纏的兩個人,就像是兩條跨越千山萬水才得以相見的魚兒,緊緊相擁,恨不得將對方都融進自己的骨髓里,就這麼糾纏上三生三世,不離不棄。


  時間過了好久,又好像並沒有過去多久,等房間里再次平靜下來的時候,林夕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渾身的力氣這下子算是徹底被南宮澈給榨乾了,虛弱地躺在南宮澈的懷裡,困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夕兒,你還好嗎?」南宮澈看著林夕疲憊的小臉,眼裡都是心疼,「對不起夕兒,是我太粗魯了。」伸手幫林夕把被汗水打濕的髮絲撥到一邊,低頭在林夕的額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林夕聽了南宮澈的話,弱弱地翻了一個白眼,「南宮澈,你這個混蛋,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說話的同時,林夕又忍不住伸手在南宮澈的腰上掐了一下。不過,在剛剛經歷那樣一場翻雲覆雨之後,她的嗓子已經喊的有些啞了,手臂也有些麻木了,所以這一下對南宮澈來說根本連撓癢都不算。


  聽了林夕的話,南宮澈嘴角勾了勾,看來懷裡的小嬌妻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夕兒,我這也是情到深處有些情不自禁了,古人都說,這世間,唯有良辰美景不可辜負。再說……」南宮澈說到這裡,腦袋又往林夕的耳邊湊了湊,「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面對娘子這般的天姿國色,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說話的時候,南宮澈的大手又開始在林夕的身上不老實地遊走,大有煽風點火的意思。


  如此露骨的話,再加上南宮澈不老實的大手,林夕忍不住又翻了一個大白眼,伸手在南宮澈正在自己腰上遊走的大手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夠了啊,老娘要睡覺了,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就自己另行解決吧。」林夕說完,翻了一個身,留給南宮澈一個光潔無暇的後背,凌亂的髮絲散落在枕頭上,還有幾根有些調皮地黏在林夕的後背上,讓南宮澈看的心裡一軟,伸手就把那幾縷調皮的髮絲輕輕撥開。


  林夕後背一僵,她現在很敏感,就算是南宮澈不經意的一個觸碰,都會讓她忍不住往那一方面去想。也不是說林夕是個污女,而是南宮澈這個傢伙,說話做事根本不按著套路來,這才讓她心驚膽戰。


  南宮澈察覺到林夕這個動作,雖然沒有看到林夕此刻的表情,但是他也可以猜的到林夕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嘴角愉悅地勾起。


  林夕眼睛閉的緊緊的,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如芒在背,南宮澈的視線太過強烈,但是她還是僵硬地保持著側躺的姿勢,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起,林夕忍不住睜開眼睛,後背突然貼上來一具有些滾燙的肉壁,讓她忍不住一愣。


  「放心,對於自己的娘子,我還是知道憐香惜玉的,睡吧!」南宮澈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緊接著,林夕就感覺到有一隻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腰上,但是也只是搭在自己的腰上而已,再無其他的動作。


  林夕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連同著身體也放鬆下來,不自覺地往南宮澈的懷裡又靠了靠,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開始沉沉地睡去。


  南宮澈發現林夕這個細微的舉動,心裡忍不住樂開了花。自己這個小嬌妻分明就是雷聲大,雨點兒小,雖然有時候,她還挺喜歡唬人的,但是,也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心裡最是善良,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別人的事的。唉,自己的這個小嬌妻真是讓他又愛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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