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第256章 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原本以為這段時間忙碌下來,她已經可能習慣和謝驚瀾的單獨相處了,起碼能夠克製著不再在他麵前腿軟了。
謝綰初正要慶幸,自己的這個毛病總算能夠克服了呢。
可是眼下才發現,哪裏是克服了,分明是又犯病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謝驚瀾轉身把房門關上,訥訥道:“要去前廳赴宴了啊……”
謝驚瀾再回頭盯著她時,她便再一個字說不出來。
謝驚瀾往前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至最後,她退到牆邊,身子貼著牆壁。
謝驚瀾將她壓在牆上時,道:“我便是來討謝禮的。”
謝綰初氣息不定,顫顫道:“南陽王等著呢……”
謝驚瀾俯下頭來吻她時,她微微偏開,那涼薄的唇反而落在她脖子上,繞著幾縷繾綣的軟發。
謝綰初輕哼一聲,那吻便一路吻上來,親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裏鑽。
謝綰初受不住,身子不住下滑,被謝驚瀾扣住了腰段。
她知道,一旦開始了,就不是那麽容易消停的。
謝綰初抵著他的胸膛,眸光灩瀲,細細輕喘著嬌聲道:“前麵那麽多人等著,我們先去入宴好不好,入宴了回來,我,我再給你……”
話音兒一落,謝驚瀾便堵住她的唇,吻得她渾渾噩噩,渾身酥軟。
近來謝綰初謝驚瀾都在忙著手裏的事,好似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親密。
眼下他的吻既強硬又火熱,謝綰初招架不住,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軟綿綿的。
似乎謝驚瀾這樣一碰,她便潰敗了,柔柔媚媚似春水。
謝驚瀾喜歡吻她的下巴,將她細嫩的皮膚吻得微微發紅,一路吮過她的脖子,一路手上便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帶一落,衣衫款款鬆動。像層層疊疊綻開來的曇花。
謝驚瀾有力的手探入她的衣裳裏,握住那滑膩如錦的腰身時,微微用力地揉著。
謝綰初微撐著眼簾,眼裏的光碎碎點點,濕濕潤潤,張口低喚:“二哥……”
正這時,南陽王在前廳與眾人等了一陣不見兩人去,便遣了婢女過來詢問一下。
婢女將將走到門口,柔柔地出聲道:“三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謝綰初這才如夢初醒,趕緊酥軟無力地推了推謝驚瀾,緊張道:“有人來了,還是先去前殿吧。”
哪想謝驚瀾壓著她絲毫不鬆,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著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裏麵的衣料,一手握住她胸前。
謝綰初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著那力道揉弄著她,她眼神越發潮濕嫣然,快哭了一般,望著謝驚瀾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嗯,先去前麵……”
謝驚瀾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隻陪我。”
謝綰初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複,又隔著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謝驚瀾便吮著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栗,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謝綰初輕哼兩聲,可謝驚瀾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裏揪著謝驚瀾手臂上的衣裳,深吸兩口氣,像是受他蠱惑一般,竟極力平下顫音,對外麵的婢女道:“我有些累,嗯,”謝驚瀾手指在她胸上輕撚,她倒抽一口涼氣,硬是撐著把話說完,“今晚就不過去了……請南陽王和,和大家盡興,我明日再向南陽王賠禮……”
婢女得了答複,應了聲“是”,謝綰初見她們的身影朝旁邊謝驚瀾的房間去,想必又是去請他的,可這個男人眼下正在她房裏肆無忌憚的……
謝綰初雙頰緋紅,他卻似喜歡看她這般應付外人一樣,謝綰初咬咬牙,又吸口氣出聲道:“我二哥……唔,他身上有傷,亦是早早歇息了……你們不要去打擾……”
兩名婢女稍稍一停頓,又應了聲“是”,才就此離開。
待婢女一走,謝驚瀾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謝綰初打橫抱起,往床榻間走去,順手拂滅了桌上的燭火。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渾身無一絲力氣。
身下是錦絲香被,身上壓著的是滾燙結實的身軀。輕紗薄帳緩緩垂下,那不知誰是誰的長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謝綰初青絲如瀑散在枕邊,從白日裏那個利落的世子女又變回了如嬌如媚的模樣,讓謝驚瀾恨不能欺負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亂顫。
他的吻又濕又熱,流連往下,含住了她胸前挑逗,謝綰初在枕間仰長了脖子,張了張口,發出婉轉輕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擺動。
正適時,謝驚瀾抬起她一條腿,就將自己強勢地擠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在狹窄的蜜道裏艱難挺進。
謝綰初抱住他,斷斷續續地悶哼。
每次他一進入時,身子總會被他撐得發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識渙散地任由他進進出出地侵占。
床帳裏盡是亂了節奏的呼吸,和著她的細細輕喘和繃到極致的嚶嚶啼哭。
謝驚瀾征戰得又猛烈又霸道,謝綰初經受不住,後一直求饒,摟著他的脖子沙啞喘道:“太撐了……二哥能不能慢點……”
謝驚瀾的動作其實不快,隻是他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挺入她的花房裏,將她嬌嫩的內壁狠狠碾磨。
那滾燙鐵杵上的青筋刮過,謝綰初敏感至極,便在他身下狂顫不止。
謝驚瀾的氣息又沉又灼熱,低喘了一下,道:“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收緊雙腿想要抗拒,那滾燙越是往她身子深處鑽,最後把她占得滿滿當當,煨出潺潺春水。
狂風暴雨一般,她隻能隨謝驚瀾沉沉浮浮,由他帶著自己上天入地。
謝驚瀾一邊吻著她,一邊手上有力地扶穩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濘裏奮勇前行,深深挺進。
待到鳴金收兵時,已是半夜過後的事。
謝綰初累得虛脫,精疲力竭。
身子裏滿腔都是他留下的滾燙體液,灼熱地澆灌著她,滋潤著她。
她累極,胸口裏的那顆心卻因為他而意亂情迷地跳動著。
他鑲嵌在身子裏沒有出來,但那股攻勢終於也一點點地消了去。謝綰初酸脹的身子緩緩收縮,溫暖而緊致地裹著他。
謝驚瀾將她緊緊撈進懷裏抱著,順了順她的發絲,吻過她的額頭。
原以為謝綰初就此睡著了。
她卻是眼簾重得睜不開。
可累極過後,意識便是最鬆動薄弱的時候,她依偎在謝驚瀾的懷裏,半睡半醒地,忽而說道:“二哥為什麽要放出消息讓謝放知道你並非親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裏的話,終於還是猝不及防地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