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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當眾平叛

  「九公主說得好聽,卻如此苛待——」


  人群之中,亦是有人大聲指責。


  想來是覺得,王珠身為公主,必定是顧忌臉面。


  不過是個纖弱女子,縱然是手中拿著弓箭,卻也是巨絕不好就這樣子射了出去。


  可惜話語方落,王珠嫣然一笑,忽而手中的箭嗖的射出去,將此人一箭穿胸!

  謝玄朗瞧得掌心出了一層汗水,頓時也是不覺握住了椅子柄。


  縱然是他,也是絕不敢如此大膽。


  可是想到了王珠一箭向著裴嬌而去的樣子,似乎這種事情,王珠也是做得出來。


  謝玄朗微微恍惚的時候,耳邊卻聽到了晏修嗓音:「謝郎君,你又瞧得出神,應該是你落子了。」


  這一次,王珠可不似對裴嬌一般,將那箭頭給摘了去。


  一箭射出,頓時也是血花飛濺。


  那人瞧著穿過胸口的箭,卻也是一時痴了,似乎怎麼也沒想到王珠居然會這樣子。


  王珠身為公主,原本應當是要有體面的。


  他血珠子一顆顆的滾落下去,整個人卻也是不覺軟軟的跪倒在地。


  咚的一下,身子就栽倒在地上,頓時也是塵土飛揚。


  周圍的人哆哆嗦嗦的,頓時也是不覺避開。


  可是一時之間,倒也是並沒有人如何言語了。


  原本有十數人躲在了人群之中,唆使造勢,意圖激起民變。到時候人人踐踏,法不責眾,九公主自然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可如今其餘的災民都不敢動彈,有人一張口說話,就已經是被王珠的人拽出來。王珠當眾射死了一個,其餘的人均是不覺靜悄悄的,連話兒都是不敢說。


  此時此刻,有人縱然是躲在了人群之中,也是不敢高聲說那麼一句話兒了。


  眼前場面已經是安靜下來,王珠卻也是不覺悄然鬆了一口氣。


  沒有人知曉,王珠手掌心冷汗津津,汗水讓她掌心都是不覺有些滑膩起來。


  這唆使的人,實在也是心機深沉。


  先用劣質的米糧,換了王珠這裡的粥水,再步步鬧事,加以煽動。可巧白薇薇也是如此行事,險些就鬧得不可收拾。


  這些災民,如今入城的已經是有兩千人,若是被人煽動,一併鬧起事兒來,必定也是全城俱亂。


  王珠已命人封住了街口,不允其餘的災民湧入此處。


  饒是如此,此刻震住了場面,王珠內心卻也是不覺略略一松。


  說到底,這些災民顛沛流離來到了這兒,自然也是愛惜性命。若非活不下去,必定也不敢十分忤逆。


  場面一時之間,安靜了些許。


  王珠瞧著面頰鮮血淋漓的那一位災民,心中也是一陣子的惱怒。


  她隨即囑咐紫枝:「你去請江採過來,讓她請來大夫。」


  紫枝跟隨王珠日子久了,也見過了許多的事兒。


  可是見到了這血淋淋的場景,紫枝卻也是頓時不由得覺得一陣子的腿軟。


  饒是如此,紫枝也是不好露怯,應了頓時前去。


  那大夫請來,還需要一些時日。陳蕊向前:「我這兒帶來了一些馬敷散,對這傷勢也是頗有有效。」


  她此刻湊過去說話兒,也無不對王珠討好的意思在。


  瞧著王珠點點頭,陳蕊便令自己丫鬟五月前去敷藥。


  五月卻不覺遲疑,她身為陳蕊身邊丫鬟,那也是養得嬌貴,自然也是對這些災民頗為嫌隙。對方衣衫襤褸,身上酸臭,一股子味道並不如何的好聞。


  更何況對方半邊臉頰都血淋淋的,瞧著也是當真嚇人。


  看到五月這個樣兒,陳蕊也是皺眉。


  她嘆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自己挽起了袖子走了過去。


  陳蕊用手帕包了藥粉,慢慢的擦在了那人的臉頰上面。


  這馬敷散頗為有效,粉末塗抹上去了之後,流血頓時也是止住了。這些粉末之中,原本有那麼一些麻醉的藥物。


  傷者塗抹之後,那呻吟之聲也是小了許多。


  陳蕊這樣子一動作,現在氣氛也是緩和了許多。


  王珠緩緩的放下了弓箭:「誰若多言,就將那人給射死吧。我瞧誰敢在兗州喧嘩,激起民變!」


  那張清秀容貌,卻不覺流轉一縷煞氣。


  王珠若寒水也似的眸子輕輕的掃過,竟然也是沒有人膽敢和王珠對視。


  「方才有為老嫗身子不適,並因此倒下來,將她扶著出來吧。」


  王珠放緩了語調,聽得這些災民內心也是定了定。


  這位九公主雖然兇狠,可是如今既然是要救人了,想來也是不會殺了他們?

  一旦這樣子想,就更沒人想要得罪王珠了。


  那老婦身子枯瘦,腹部微隆,面容污穢。原本她就因為身子不適,就此倒下去。如今因為一番推擠,氣色更是不佳。


  王珠瞧了,若有所思。


  「這位老婦,可有家人在這兒。」


  她嗓音清揚,災民之中有幾人微微猶豫,卻也還是走出來。


  為首的中年男子面上雖有驚懼之色,可是卻也是不覺有些擔切的望向了地上的老婦。而在這一旁,一名面黃肌瘦的婦人,含淚摟住了兩個小孩子,身軀也是瑟瑟發抖。


  「回公主,小人李三,這暈倒的是我母親徐氏。」


  此人瞧來,也是個孝順的人,故而雖然害怕,可是還是走了出來了。再說他臉上的關切之色,卻也是應當做不得假。


  王珠心中有底,卻故而作色:「瞧你四肢健全,年輕力壯,為何如此不孝,自己吃得飽了,卻讓你母親因為缺乏食物而暈倒。」


  她容色嚴厲,方才這些人已經見識過王珠的手段,又怎麼會不心生畏懼?


  而那些兗州貴女,卻也是不覺另有心思。


  王珠今日要收拾此事,必定是要將這個罪過栽贓在別人的身上吧。


  既然如此,不如說這個李三不孝順,來保全自己公主的名聲。


  區區一個賤民,若能為九公主頂罪,那也是不算什麼。


  李三頓時被嚇住了,而他身邊的婦人卻也是不覺頓時咚的跪下來:「九公主饒命,九公主恕罪啊。我家這口子,那可是最孝順的人。他孝順婆婆,一路上背著婆婆逃亡,有那麼一口吃食,也是均省下來先給婆婆吃。如今到了兗州,我們得了東西,都是要先給婆婆吃的。」


  姚蛟頓時呵斥:「大膽,既然是如此,你們方才為什麼嚷嚷,是九公主稀粥不夠讓百姓吃,方才餓死了老人。」


  那婦人更是哆嗦:「我,我們可是並沒有這樣子說。婆婆倒了,周圍的人一下子亂了,也不知道是誰,忽而就這樣子叫嚷。其實,其實之前花兒和草兒要了四個饅頭,均是給婆婆吃了。可是她老人家吃了,卻也是暈了過去。」


  那小女孩兒擦著淚水,諾諾說道:「方才,那個漂亮的姐姐,分了白粥和饅頭給我們,我們都是拿來給婆婆吃了。」


  她一伸手,卻指向了兗州貴女之中的一個人。


  眾目睽睽之下,陳秀被這小丫頭一指,幾乎都是想要暈過去。


  一絲之間,陳秀內心之中頓時也是轉過了許多的念頭。


  是了,是了,必定是有一個極大的陰謀算計。這個陰謀也許是九公主和別人的博弈,可是自己卻也是成為了替罪羔羊。那些神仙打架,自己卻是成為了炮灰!

  陳秀想到了這樣子可怕的可能,眼前頓時也是一黑。


  可她自忖是陳家女兒,又豈能如此認輸?

  她一咬舌尖,頓時不覺清醒一些,頓時也是哭得梨花帶雨:「九公主,你聰慧可人,可是萬萬不能聽這些賤民胡說。我好心好意,如此救濟,卻沒想到這些賤民如此污衊,簡直是不知好歹。」


  陳秀自忖自己乃是陳家女兒,縱然是之前言語得罪了王珠,而王珠總要給陳家幾分薄面。


  此時此刻,陳秀內心之中充滿了後悔之情了。


  自己剛剛,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得罪王珠呢?


  不過自己雖然是雲里霧裡,卻也是還能搏一搏,是絕不會安安分分的當炮灰的。


  「這些賤民,也是不知道是受了什麼人指使,先是詆毀九公主,然後再詆毀我陳家女兒的名聲。什麼孝順,那自然是假的。若是當真孝順,為何他母親死了,自己卻也是好端端的。必定是他虐待了母親,然後推到了別人身上。九公主,對於這等刁民,那也是一點兒都不必心慈手軟。」


  陳秀娟秀的面容之上頓時流露出了氣憤之色。


  陳蕊一旁聽了,卻不覺淡淡的笑了笑,自己這個堂妹,有時候未免想得太多了。


  實則陳家的女兒,就是這樣子,隨意幾句話,一顆心頓時也是會轉了幾個彎兒。


  之前陳秀看著溫柔和氣,受了她實惠的難民也是難免是對陳秀頗有好感。


  想不到如今陳秀一轉眼就變臉了,張口就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了李三兒的身上。


  李三兒一家頓時也是嚇得面如土色。


  他們雖然是尋常百姓,卻隱隱猜測得到,自己是要成為此次頂罪的對象。


  李三兒妻子頓時抱著一雙兒女跪下來:「九公主,求你明察秋毫,我夫君當真是孝順的人。」


  只是陳秀所言,也是未免有些道理。


  如今一家子其他的人都是好端端的,唯獨李母就這樣子出了事兒。


  必定是兒子媳婦不孝,剋扣糧食。


  陳秀心中稍安,只要推出去這些賤民,自己自然是能安然無恙。


  「是了九公主,這樣子的惡毒不孝不慈的人,怎麼能繼續留著。」


  李三兒等人跪在了地上,都是不覺瑟瑟發抖。


  王珠卻輕輕嘆了口氣,也不避諱,一步步的走過去,將那婦人輕輕的扶起來,也是不避諱對方衣衫污穢。


  「李三兒,你們都起來吧。」


  李三兒見這煞星也似的九公主語調溫和了許多,原本驚懼無比的心也是安穩了一些。


  他擦拭淚水:「九公主,我們,我們真是冤枉的呀。」


  「我自然相信,你們乃是冤枉的。李三兒,我相信你是孝順的人。倘若不孝順,千里迢迢,一個虛弱的老婦,何至於有能到兗州。你們家鄉的苦況,我何至於不知曉。必定是你們一家人對你娘萬般照顧,方才也是能支持到這兒。我可是聽聞,一路之上,餓殍遍地,許多人都死在了路上,連那樹皮都是已經啃得乾淨了。」


  王珠一句句話兒,聽得李三兒熱淚盈眶。


  「九公主,你,你說得極是。」


  這位九公主雖然是十分兇殘,可卻也是可稱明察秋毫,十分聰慧。


  聽到了王珠這樣子說,他內心居然是升起了那麼一縷熨帖之意。


  李妻也是頓時說道:「是了,我們離開家裡,領了一些糧食,平時都給婆婆和兩個孩子吃了,方才支持到了這兒。」


  王珠點點頭:「既然是如此,你母親為何會身體不適,並且因此暈倒,就讓大夫前來,仔細瞧瞧。」


  這檔子功夫,江采已經是領了一名大夫前來。


  因為情態緊急,江采只略略福了福,就讓這大夫前去瞧一瞧。


  那大夫瞧過了之後,卻也是嘆了口氣:「這位老婦,因為沿途顛簸,雖被照顧,卻也是吃了不少苦頭,這身子已經是十分虛弱了。她因為缺少吃食,如今碰到可吃的東西,就不知飽飢,只顧著吃。她暈倒之前,可是吃了許多東西?」


  李妻頓時也是擦去了面頰之上的淚水:「不錯,確實也是如此。就在之前,我給婆婆吃了四個饅頭。」


  大夫頓時不覺點點頭:「是了,一個老年人,吃那麼一個饅頭也已經不容易克化。如今她吃飯已經不知飽飢,一口氣吃了四個,哪裡還能好?」


  陳秀聽聞自己準備的吃食沒什麼問題,面頰卻不覺紅了紅。


  方才自己準備脫身,就呼來喝去,生怕被人追究,想要九公主處死這幾個賤民。


  如今聽聞不過是一個意外,她心裡不是滋味,又恐怕自己方才舉止淪為笑柄,有損自己名聲。


  陳秀心裡有些憤憤不平,若自己沒去派粥,那卻也是好了。


  想到了這兒,陳秀目光頓時向著陳蕊望過去。


  今日陳蕊安安分分的,一點兒風頭沒有出。最初陳秀內心還在嘲諷,嘲諷如今陳蕊也是沒了精神。可是如今,她寧可自己安安靜靜的。


  江采臉蛋兒皮膚黑黑的,一雙眸子卻是盈盈,流轉幾許關切之色。


  「既然如此,李大夫,如今可怎麼才好。」


  李大夫不覺伸手撫摸自己的鬍鬚:「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病,小姐不是熬了積皮湯?餵了這老嫗喝下去,催吐之後,再用生薑與白米熬了稀粥,慢慢養胃。可是腸胃虛弱,卻也是最好吃些稀粥了。」


  這李大夫雖然並不是刻意針對陳秀,可是陳秀面頰卻也是熱了熱。


  她心裡本來心思就是很多,此時此刻,卻也是疑神疑鬼,只覺得自己好似也招惹了什麼責任一樣。


  江采頓時也是向王珠福了福:「九公主,我準備了一些葯湯,原本也是準備分給這些災民。這些災民許多長途跋涉,身體不好,腸胃更是虛弱,九公主準備了稀粥,可謂想得十分周到。」


  如此一來,江采輕輕一句話兒,更是將王珠之事摘得乾乾淨淨。


  王珠準備了粥水雖然是清了些,可想來也是一番考慮,並非刻意小氣。


  此時此刻,在場兗州貴女面色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們內心之中,對江采卻也是不覺微微有些埋怨。


  江采縱然是為了討好九公主,可是原本也是不必作踐她們名聲。


  陳秀內心更是委屈,自己也是一片好心,是這些賤民實在也是沒這個福氣,連好些的東西吃不了。


  李母灌了一碗積皮湯,驀然口一張,卻也是哇哇的吐出來。


  眾人瞧來,頓時不覺一驚。


  這個李母如此嘔吐,可是當真無事?


  李三原本心中略松,瞧著母親這個樣子,頓時也是瞪大了眼珠子,不覺又緊張起來。


  李母嘔吐完畢,咳嗽了幾口氣,眼睛卻也是睜開了,不覺輕輕呻吟:「我到底是怎麼了?」


  瞧她面容雖然有些萎靡,精神卻也是不錯,李三兒頓時也是不覺鬆了口氣。


  江采十分能幹,一邊命人處置了這些污穢之物,一面命人將李母親抬到了一邊,讓人用生薑給李母煮粥吃。


  王珠瞧著江采忙來忙去的身影,眸子卻也是微微有些幽深。


  江采不但善解人意,而且十分聰慧。


  如果江采不姓江,自己說不定會起心思,將這個江採收為己用。


  如今李母已經救活了,在場災民內心更是鬆了一口氣。


  九公主雖然狠了些,卻也是處置得宜。


  然而王珠掃過之前那些議論的人,這些造謠的難民,卻也是頓時不覺打了個寒顫。


  王珠嗓音揚了揚:「除了這位李家老婦,可還是有人身上不是?」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卻也是沒人言語。


  除了被王珠射死的那位,卻也是沒誰出這般狀況。


  「既然原本沒人出事,方才你們為何,又講九公主逼死人了?」


  王珠落在這些捉住的人身上,目光對姚蛟示意。


  姚蛟聞弦而知雅意,一伸手,就輕輕捏住一個人下巴,咔擦將那人下巴合上。


  那人如今對王珠充滿了畏懼,哪裡還敢胡言亂語。


  王珠掃了此人一眼,瞧他不但衣衫襤褸,面色發黃,而且方才聽他口音確實也是不對。想來此人,也必定是一名災民。可惜他雖然是災民,如今卻也是已經被人收買,來詆毀自己。既然對方並不是培育已久的死士,王珠也是有信心撬開這個人的嘴。


  「詆毀公主也罷了,煽動民變這在大夏卻是死罪。不過如今,我卻也是給你一個機會,不如你好生招供,為何會這樣子叫嚷,煽動民心。」


  王珠目光灼灼,落在了此人的身上。


  那人身軀輕輕的發抖,心中卻也是十分恐懼。


  「我,我只是被嚇住了,故而,故而胡言亂語,有損九公主的名聲。」


  王珠清秀面頰卻也是不覺流轉了一絲悲憫之色:「我原本給你一個機會,可惜你居然一點兒也是不珍惜。」


  姚蛟吹了聲口哨,一點猶豫也沒有,一劍刺了過去。


  那人啊啊了兩聲,瞧著透胸而過的劍尖兒,眼睛里流轉了一絲不可置信之色。


  姚蛟笑得也是有幾分邪氣:「九公主有心給你一個機會,你居然一點兒不放在心上,當真是不知好歹。」


  白薇薇啊的尖叫了一聲,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


  她實在不知道,王珠是不是瘋了?這樣子一來,可是有損王珠的名聲的。


  隨即姚蛟將劍一抽,一蓬鮮血頓時也是噴出來,那人身軀也是直挺挺的倒下去。


  姚蛟伸手接好了第二個人下巴,漫不經心的將那劍尖兒對準了那人胸口。


  王珠眼見這血腥的場景,眉頭也是不皺一下,彷彿一點兒也是不覺得姚蛟心狠手辣。


  「方才那位不知道珍惜,如今我只問你一次,究竟是誰收買了你們?」


  此人見著姚蛟這染血的劍,早就恐懼無比。


  他身軀輕輕顫抖,一股子尿騷味兒頓時也是傳了過來。


  「是,是那人,他,他給我們銀子。他讓我們一旦出了什麼事兒,就,就說是九公主害死人了。」


  此人早就嚇得心魂俱散,哪裡還能保密?

  他們混在人群之中,如此言語,無非是因為法不責眾。不但如此,他們這些人還能得到了一些銀錢。


  王珠不動聲色:「你言下之意,那收買你們的人,卻也是可巧正在人群之中。」


  「他,他自然也是在人群之中,就在那兒,面頰之上有一塊青皮的那一位。」


  那招搖男子不但招供,還伸手指了過去。


  被他所指的人,面容頓時大變!


  那人轉身欲逃,卻也是被姚蛟身邊如狼似虎的士兵給捉住了。


  此人很快被壓在了王珠面前,王珠面色卻也是冷了冷。


  這個人做賊心虛,可見指證的人並非胡言亂語。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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