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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誓不認錯

  韓軒聽了后,目光卻不覺微微閃動,不禁若有所思。


  若是往常,韓軒必定也是會極力反駁,只說牡丹絕不會是那樣子性子的人。


  可是如今,韓軒面色卻也是不覺冷了冷。


  他到底也不過是個商人之子,若是衣食無憂,自然也是樂得和牡丹一道輕憐蜜愛。


  然而若是什麼都沒有了,牡丹這美人兒也就沒那麼重要。


  葉家既然少了幾分底蘊,這個葉靈犀身邊的婢女,也就沒那麼誘人了。


  更何況縱然最初喜愛牡丹,一旦真上手了,睡了那麼幾日,自然也是覺得膩味一些。


  父親說的,那也是沒有錯。


  那九公主手段厲害,自己也是瞧在眼裡。連那麼厲害的葉大小姐,都不是這位九公主的對手。


  得罪了王珠,韓軒本來就是忐忑不安。


  只不過原本牡丹一直在說葉家如何了得,葉家必定會支持她這個婢女。韓軒也方才相信了,方才安心了幾分。


  可是到了現在,韓軒卻並不這樣子認為。


  想到了這兒,韓軒也微微遲疑:「可是兒子這些日子,也是將賀蘭月糟踐夠了。這個,這個女人,可是會為了咱們韓家籌劃?」


  韓夫人不覺輕輕扶住了韓軒,輕柔的嘆了口氣,不覺說道:「軒兒,你這可就錯了。要知曉這世上的女人,沒一個不盼望夫婿的愛惜。你從前糊塗,所以也瞧不透。所謂姻緣,對於咱們這樣子的人家,那是一種利益的交還。你寵妾滅妻,那就是得罪了陳家和賀蘭家。可是若你與賀蘭月示好,賀蘭月必定也是會答應了。她一個女人,若不好好侍奉夫君,還能怎麼樣呢?如今和你和好,對你們兩個都是一樁實惠的事情。」


  韓軒也不覺輕嘆,自家這個娘一張口,那就是所謂的利益。


  自己從小聽得多了,難免有些膩味,當初和葉靈犀說說什麼抱負,韓軒更覺得自己好似上天了一樣。


  可是那樣子的熱情褪去了后,韓軒還是覺得自己親娘的庸俗能讓自己覺得熨帖。


  也許那個美麗的葉靈犀,宛如鏡花水月,並不是很真實。


  到了賀蘭月所在院子,韓軒倒是微微遲疑。


  這些日子,自己對賀蘭月也是太狠了。


  這院落之中丫鬟,見到了韓軒,都不覺露出了訝異之色,頓時也紛紛行禮。


  韓軒心中微微有些煩躁,不覺踏入了房間之中。


  賀蘭月臉蛋兒微微發白,頭髮散著。她取出了梳子,慢吞吞的梳理了自己的頭髮。


  韓軒也是不知道說什麼,輕輕咳嗽了兩聲。


  賀蘭月輕輕的側過了臉孔:「夫君既然來了,怎麼這麼拘謹。」


  韓軒也不覺面頰微微發熱,放軟了嗓音:「這些日子,倒是委屈夫人了。」


  賀蘭月不覺嗤笑:「我就知道,早晚有一日,夫君知曉牡丹那個賤婢是靠不住的。她在葉家,幾時又為葉家做過什麼好事?」


  韓軒自然是尷尬,卻不覺鬆了口氣。


  這些女子自然是這樣子,相互爭寵,要恨也只恨女人。


  想來,自己倒好。


  賀蘭月盈盈一福:「夫君若能想通,也是月兒的福氣。從小我也有不好,到底心高氣傲,可如今的我,自然也是安安份份的做這個韓家婦。咱們兩個在一道,也是對我們都好。」


  賀蘭月也知曉男人是要顏面,自己也先給韓軒一個台階下。


  她心裡也是不覺微微發酸,這些手段,從前的自己何嘗不懂,只是從來不屑於如此,


  區區一個韓軒,他應當跪在自己面前,懇求自己的喜愛。至於自己主動放低身段兒,主動求好,賀蘭月想一想都是奇恥大辱。


  然而雖然這樣子想著,賀蘭月面色卻不露半點端倪。


  她若樂意,討好一個韓軒,自然也是不在話下,那也是十分輕易之事。


  這樣子開了頭,接下來的話兒就好說了。


  韓軒想了想說道:「如今九公主咄咄逼人,如此待我韓家,咱們韓家又該如何自保?」


  賀蘭月嗤笑:「夫君膽子不是一向很大,明明知道九公主和葉靈犀水火不容,你傻子一個,還收留葉靈犀的婢女。」


  韓軒頓時面色一變,賀蘭月這話兒,其實也說中了他內心有時候會浮起的想法。


  原本覺得九公主是個草包,而葉大小姐又是尊貴無雙,所以韓軒方才納了牡丹。


  可是如今,那個美貌的小妾,如今已經是成為了一個累贅了。


  只不過賀蘭月和牡丹一貫水火不容,這樣子的言語,也未必沒有私心。


  賀蘭月不動聲色:「若是夫君覺得,我是因為存了什麼心思,方才胡言亂語。那也是不必理會我賀蘭月了。」


  韓軒頓時賠笑:「我又如何會這樣子想?其實仔細想想,牡丹對咱們家不懷好意,可是我從前被這個賤人蒙蔽了,一點兒也是不知道。如今瞧來,咱們韓家也是容不得這個葉家的婢女了。」


  男人一旦薄情起來,卻也是可怕得緊。


  可賀蘭月心中卻是冷笑。


  那個牡丹,侮辱自己太深了,又怎麼能容她好端端的活著出去?

  作為小妾被逐出去韓家固然可笑,可是仍然是好端端的活著。


  若不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又如何能消賀蘭月內心之中的憤恨之情呢?


  賀蘭月心裡這樣子想著,面上卻不露半點端倪,反而輕輕的過去,伸手為韓軒按摩肩膀:「夫君傻了吧,這個牡丹,說到底也是葉家的人。葉靈犀也許早就不愛這個婢女了,可是打狗都還要看主人。如此當眾掃了葉家的面子,咱們小門小戶,可是受不起葉家的怒火。」


  想起葉家生氣的樣兒,韓軒頓時也是不覺打了個寒顫。


  自己,到底也是有些不是了。


  仔細想想,賀蘭月顧全大局,思緒周密,確實要比那牡丹能上檯面一些。


  說到底,這葉家的婢女——


  也不過是個婢女而已。


  比起那真正的大家閨秀,那自然也還是有那麼些個差距在此。


  「除非,除非這個妾,死得不明不白。而且,她的死跟夫君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賀蘭月一邊這樣子說著,一邊輕輕的靠了過去,嗓音柔柔低聲。


  韓軒面色頓時一僵!而他的眼裡,也是頓時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兩人肌膚相親,到底也有些情分。倘若當真讓她如此就死了,韓軒也頗為不忍心。更何況賀蘭月說出這樣子的建議,韓軒還是覺得她狠辣了一些。


  眼見韓軒遲疑,賀蘭月卻沒有絲毫催促的意思。她的心裡,那是十分能肯定的。最後的最後,韓軒還是能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畢竟就在自己開口之前,韓軒已經想將那玩膩的牡丹花給棄掉了。


  那人也說得不錯,自己動手固然有許多法子,可是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呢?

  她冷冷的想,這一對渣男賤女,如此對付自己,自己絕對絕對,都是不會輕輕的饒了去了。


  在從前,賀蘭月原本還覺得此事是可以容易的。可是不知為什麼,見到了陳蕊決然退親,她內心的不甘頓時也是油然而生!


  陳蕊當初也說過,韓軒這樣子的人,不如不嫁。


  如今似乎應證了這件事兒,這也是讓賀蘭月更恨陳蕊了。


  眼見韓軒仍然是在糾結,而賀蘭月的心思漂浮,卻也是不自覺的向著陳蕊飛了過去。


  賀蘭月靜靜的,陳蕊想要退親?那可是想都不要想了。


  陳蕊當真可笑,她一時意氣,陳家又怎麼會同意呢?


  只有反反覆復這樣子想著,賀蘭月方才會覺得自己能透一口氣出來。


  天光初明,陳家漸漸也是有了人氣兒。


  此時此刻,這些陳家下人但凡得了空閑,都是憋不住議論一番。就算陳家各房主子都是下了禁口令了,卻也是擋不住這些陳家下人想要議論的心思。


  縱然葉靈犀昨日含羞忍辱,對於這些陳家的下人而言,卻也是陳蕊之事更受關注。


  別人不知道,陳家下人又如何不知?

  陳蕊容貌美麗,這自然不必說了,一向也是溫柔文靜,顧全大局的性子。


  如果不是這樣子通透的性子,當初陳家也是不會挑了這麼個女兒,送去皇宮爭寵。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知書守理的孫小姐,居然是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出來。


  她當眾拒婚,並且還狠狠羞辱了周傾一番。


  這些陳家縱然是聽人轉述,仍然是覺得不可思議之極了。


  平時陳蕊對人溫溫柔柔的,待下人也是和和氣氣的。


  孫小姐素有手腕,只要溫溫柔柔的囑咐一句話兒,便是沒人膽敢違逆。


  陳蕊談不上不食人間煙火,卻也是素來溫柔,絕不會待人不客氣。


  周傾既然是未婚夫婿,陳蕊居然會那般說?


  甚至有些下人,那心裡卻也是不覺泛起了嘀咕。莫非此事,是以訛傳訛,傳出了什麼問題不成?他們所認識的大小姐,卻也不像是會嗆人的人。


  陳家守門的門子如今還輕輕打著瞌睡,正在此刻,卻也是被管事的叫喚請來,命他開了大門。


  門子頓時也不覺詫異,這大戶人家的大門原本也是不會隨便就開了。


  尋常往來,迎接客人,均是從大門旁邊的小門給抬了進來的。


  今日這麼大清早的,居然將門打開,莫非今日居然是有貴客上門?


  正在此時,一名錦衣公子哥兒騎著白馬,在奴僕的簇擁之下來到陳府。


  門子擦擦眼睛,心裡卻也是不覺犯了嘀咕,這來的人可不就是周小侯爺?


  只瞧這渾身通透的氣派,也與眾不同。這位周小侯爺也曾上門提親,陳家一些下人自然也是將他放在心上。


  周傾漫不經心,隨意揮舞鞭子,仍然是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兒。


  昨日他雖被陳蕊氣得夠嗆,可是今日卻也是能找回場子。


  昨天夜裡,分明也是那樣子的晚了,可是陳家的人卻也是仍然滿臉堆歡的,過去懇求周傾見一見,並且說了許多服軟的話兒。


  這也讓周傾內心之中不覺舒坦。在他想來,這樁事情也不過是陳蕊一個人的糊塗。


  陳蕊他雖不想要了,卻是很想要看看陳蕊那窘迫的樣子。


  昨日這個陳蕊,不是趾高氣昂,高傲得很?現在卻也還是不得不服軟,在自己面前垂眉順目。


  陳蕊一直在他面前都是垂眉順目的,周傾從前並不如何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周傾卻也是不覺有些興趣看一看陳蕊這個樣兒。


  眼見周傾方才下馬,這府里的大管事頓時向前,十分殷切的將周傾引進去。


  而周傾一挑眉頭,看著陳家開著的大門,內心卻也是不覺頗為愉悅。


  自己猜得沒有錯,看來陳家就是這個意思。


  也是了,自己若能娶陳蕊,陳蕊必定也是能嫁得最好。陳家不但虛榮,而且淺薄,當然也是希望能得到自己自己的寵愛。


  周傾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有何不配,頓時也不覺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就連迎接周傾的大掌事,內心都是想要罵娘。


  雖然陳家主子囑咐過,要將這周傾好生招待。可是周傾這樣子的模樣,實在也是令人覺得噁心。更不必提,周傾瞧著陳家禮遇,那唇角不覺流轉的一絲得意洋洋的表情。


  而等周傾進去之後,陳家大門也是準備慢慢的合上,可是就在此時,卻另有一隻隊伍前來。


  領頭的正是晏修,他身著紫色衣衫,面頰之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白絹,隱約可見一道道的傷疤。而那頭號的狗腿子姚蛟也是跟隨晏修而來,身後還有二三十個閑漢無賴,軍中潑皮,跟隨在晏修身邊。乍眼一看,倒是頗有氣勢。


  眼見這陳家大門快要合上了,晏修不覺過去了,一提腳頓時也是將這門給踹開了。而晏修頓時也是不覺甜蜜蜜的說道:「今日當真可巧,我也是要來陳家做客,這門也是不必關了。」


  陳家幾個關門的下人頓時也是一副苦瓜臉,一時倒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晏小侯爺若來陳家,陳家自然也是說不出的歡迎。只是若是從大門進來,未免,未免也是有些個於理不合了。」


  陳家的下人頓時吞吞吐吐的,小心翼翼的解釋。


  晏修面紗后的一雙眸子輕輕一眯:「如此說來,你是定然不會讓我進了?」


  那陳家下人卻也是趕緊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自然也無這個意思。只是,只是若是私自如此,恐也是保不住飯碗,還請小侯爺見諒。」


  而這陳家的下人,自然內心也是有屬於自己的小九九。


  晏修雖然有爵位,然而身份不明顯,別人想法也不一樣。


  在這些人的眼裡,晏修也只會閑散度日。


  倘若當真從正門迎接進來,陳家也是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瞧笑話。


  而晏修頓時也是不覺一片惶然之色:「莫非陳家眼中,我居然是不曾有半點價值?」


  陳家下人頓時嚇得唬了一跳,這些話兒心裡想想也就是了,哪裡能說出來。


  一旦是說出來,豈非也是可笑得很。


  晏修故作姿態,可是讓他們這些小人物不覺難辦得緊了。


  縉雲侯再怎麼樣,那品階身份,原本也就在哪裡,誰也是詆毀不了去。


  而他獨子,自然也是身份尊貴。


  可就在這時候,一輛奢華馬車輕輕行駛而來,伴隨車簾被撩開,也頓時露出了一個戴著面紗仍然是十分冷漠的女子。


  王珠她已經是在兗州頗有名聲,此時此刻,她一出場,原本吵雜之音卻也是不覺沒有了。


  此時此刻,誰又不知王珠好大的本事,居然將堂堂的葉大小姐,逼迫到那般地步了。


  王珠走了門口,頓時冷漠無比的說道:「讓開!」


  陳家下人不覺遲疑。


  王珠頓時冷冷諷刺說道:「連周傾那樣子的貨色,居然都能從陳家大門進去,莫非我堂堂大夏公主,居然也是不能嗎?」


  她這般誅心言語,更是讓一旁的下人不覺嚇了一跳,又哪裡還敢阻攔一二。


  王珠也是沒理會那麼多,頓時盈盈而入。


  晏修面紗后的唇瓣冉冉綻放一絲笑容,立刻忠心耿耿,隨著王珠身後一道進去了。


  陳家門子卻也不覺驚呼:「晏小,小侯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晏修甜蜜蜜的說道:「我看周小郎一水的人都一併進去,自然也是可以的。」


  門子不覺失笑:「可跟隨周小侯爺的,那也不過是一些下人罷了。」


  而晏修頓時笑得十分歡愉:「可是我原本也是九公主的下人罷了,又能有什麼差別。」


  陳家的下人如遭雷劈,一時也是說不出話兒來。


  晏修好歹也是一個小侯爺,怎麼一點兒節操都沒有?


  這但凡男子,素來都是最愛惜臉面。既然是如此,又有誰能如晏修這樣子一般說話?

  晏修彷彿是什麼大型犬類動物,歡歡喜喜的說道:「九公主,九公主,你等等我,我也來了。」


  也不知是否是錯覺,這些個陳家下人彷彿覺得晏修好似有了尾兒一樣,一股腦的向著王珠搖來搖去,十分活潑。


  姚蛟瞧著這呆如木雞的陳家下人,嘆息似的輕輕搖頭:「我是阿修的小跟班,自然也是九公主的人。」


  說罷,他也是一撩袍子,輕輕巧巧的進了陳家大門。


  跟隨在姚蛟身後那一堆兵痞子,自然也成了「九公主下人的下人的下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陳家大門。


  而那一旁的陳家門子,卻也是伸手抹去了額頭上汗水。


  其實並不是他迂腐,不懂得變通,而是因為他這個陳家的奴僕,確實也是有為難之處。


  陳家如今,家世也不過那樣兒,其實也是算不得如何的出挑。


  若是能讓陳蕊嫁給周傾,那也是更添了一股京中的貴氣。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周傾雖然不堪,可是家世顯貴,並且還跟裴家謝家均有交情。而陳后如今雖然受寵,卻是染了惡疾。


  退一步講,就算陳后寵愛不衰,也難保不會因為這個惡疾而亡。


  既然是這樣子,陳家自然也應當有別的打算了。


  這門婚事,陳家自然想要談下去。


  可是陳家這個樣子,九公主必定不悅。如今九公主前來,想來就是為了阻止這門婚事了。


  到時候若是爭執一番,雙方臉上,那也是沒什麼好看的。


  陳家無論如何,也不敢將九公主如何。可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這些放了王珠進來的人恐怕也會成為出氣的對象。


  如今眾人也無不知曉,是王珠執意如此,原本也是怪不得別的人了。


  陳家內裡面,此時此刻,丫鬟春閨輕撩開帘子,聽著一聲聲清脆的竹條抽打皮肉的聲音,卻也是不覺肉疼。她暗暗心驚,只覺得平時還當真瞧不出,陳蕊居然是這般性情的人。


  孫小姐平時溫溫柔柔的,誰也不知道陳蕊是這麼樣子的倔強。


  如今陳蕊跪著,許氏身邊的張嬤嬤,用那柔韌的竹條兒抽打陳蕊的後背。


  陳蕊面頰之上流露出痛楚之色,卻咬住了唇瓣,一聲不哼。


  她裙擺輕輕的散開,露出了一小截小腿,那小腿肚子已經是抽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這柔韌的竹條,打在了肌膚之上,生生的疼痛。可這樣子的疼痛,卻也是不至於損傷了筋骨。用這樣子的玩意兒,來調教不聽話的小姐,卻也是最為合適的東西。


  更何況許氏身邊的人,自然懂得許多,知曉如何才不會傷了姑娘家的根本。


  譬如眼前的竹條一下下的抽打下去,連陳蕊穿的絲綢衣衫也沒見破。可那衣衫底下,必定也是青紫一片了。


  許氏身邊雖然有這個能人,卻從來沒想到,會將這些手段用在自己最愛惜疼寵的女兒身上。


  想到了這裡,許氏內心一陣子泛堵,都是說不出話兒來了。


  平時陳蕊傷了一點油皮,許氏都是會心疼得不行。可是如今,許氏卻也是硬撐著沒見阻止。


  在她瞧來,此時此刻自己喊停了,方才是真正的害了女兒一輩子。


  陳家的老祖宗,又怎麼會有錯呢?


  陳老太君輕輕放下了手中茶盞子,衰老的面容卻也是不覺有了一些疲憊之色:「蕊兒,從小到大,你都是最讓我省心不過了。可是如今,你卻當真是讓我失望得很。罷了罷了,如今我再問你一句,可是願意去向周小侯爺道歉?」


  陳蕊卻不覺抬起頭,嗓音微微干啞,神色卻說不盡的堅決:「無論如何,蕊兒絕對絕對,也不會向那周傾道歉,也絕對絕對,不會與他成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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