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玩法
這邊莫仁兄弟準備看趙寧笑話,莫家最大的對手洪家也沒有閑著,當洪家家主洪天賜聽說趙寧大肆購買賭坊時,樂的滿身橫肉亂顫。
他激動的在大廳來回走動,嘴裡一連串的道:「天助我們洪家,莫家竟然出現趙寧這個敗家子,前幾日看他處事還算不錯,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有了點成績就得意忘形。嘿嘿,現在辦賭坊,真是找死!」
大廳眾人齊聲道:「恭喜老爺。」
洪天賜嘿嘿一笑,一擺手,然後對自己兒子洪安道:「你也派人和這個趙寧接觸接觸,看他願不願意接受洪家賭坊,我們也給他湊湊熱鬧。」
洪安二十多歲,長得細眉細眼,身材消瘦,和他爹洪天賜肥胖身材是兩個極端。
「是,爹。」洪安答應一聲。
……
半夜,整個莫府除了打更的,四下靜悄悄的。
趙寧再次席地而坐,眼觀鼻鼻觀心,手指掐訣開始吸收供奉的香火之氣。
「呼」不大工夫,趙寧雙眼一睜,吐出一口氣:「三天時間只吸收幾縷香火之氣,看來供奉的人還是太少,按照這個速度,別說成聖,就是突破到士人,都不知何年何月?」
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趙寧知道一個人成聖,沒有成百上千億人供奉,是不可能的。
而自己現在不過是區區十幾人供奉。
之所以急著購買其它賭坊,是因為他知道,任何世界賭徒都是供奉的主力軍,他們也是最虔誠的供奉者。
一旦自己計劃成功,相信憑藉那些賭徒供奉的香火之氣,境界會很容易提升的。
自從莫府出現妖獸,趙寧知道這個世界一切還是憑本事說話,如果沒有本事,只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明天,就看明天了。」趙寧嘴裡喃喃的說了一句,便不再修鍊,轉身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趙寧便來到莫家賭坊,今天這裡是主戰場,一旦這地方成功,其他賭坊同樣會扭轉形勢的。
此時莫家賭坊除了僕人外,沒有一個賭徒。
福伯和阿豹見趙寧進來,都露出苦笑之色;「姑爺……?」
趙寧輕鬆的擺擺手,吩咐道:「等下去就是了,還早。」
福伯等人只得乾等著,過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人上門,他們開始坐不住了,福伯屢次相對趙寧說什麼,但見趙寧在悠閑的茗茶,只得又將話咽回去。
「吆,這裡比往日看起來確實是富麗堂皇多了,就是沒有客人。」隨著門帘一挑,從外面走進一人來,那人五大三粗,進來見趙寧等人清閑的坐著,就咧嘴一笑道。
「謝老二來了,今天你想玩什麼?」阿豹一見那五大三粗的謝老二進來,連忙客氣的問道。
「這謝老二是這裡常客,每天都會來玩一下。」福伯低聲對趙寧介紹道。
「能玩什麼?你這裡不只有骰子嗎?」謝老二一翻白眼。
「哈哈,謝老二,今天你算是來著了,我們這裡不但有骰子,還有骨牌,麻將和紙牌,你想玩什麼?」
「骨……牌麻將還紙牌,這都是什麼玩意?根本沒聽說過!」謝老二疑惑的問道。
趙寧一見,微微一笑,對阿豹道:「給謝兄說一下這幾種新玩法?」
在前一段日子,趙寧就教會了阿豹骨牌等玩法。
「嗯,謝老二,這紙牌可以玩梭哈,扎金花……」阿豹開始解釋起來。
等說了幾種玩法,並演示過後,那個謝老二眼神頓時就亮了,他一拍腦袋,興奮的嚷道:「媽的,我還沒有見過這些玩法,這他娘的誰創造的,太厲害了。」
「這是我們姑爺趙寧創造的。」福伯見謝老二興緻勃勃,就連忙道。
「厲害!」謝老二對趙寧一翹大拇指,發出一聲讚歎,轉而又道:「那我們先玩骨牌推牌九,這看起來很刺激,老子就喜歡刺激!」
阿豹扭頭對一個賭坊下人說道:「阿三,配老二玩玩。」
那人拿出骨牌就和謝老二推起牌九來,玩的過程中謝老二不時發出興奮的嚷嚷聲。
福伯等人一見謝老二玩的興高采烈,多日來的擔心這才稍微安定下來。
隨著謝老二進來,又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他們有的是往日常客,有的純粹是來看熱鬧的,但無論是誰,一進來聽過阿豹介紹后,都興緻勃勃玩起來,且一玩就捨不得放手。
漸漸賭坊開始熱鬧起來,喝彩聲、怒吼聲和輸了的咒罵聲不絕入耳。
到了此時,福伯等人的心才安定下來。
「姑爺,真有你的,竟然創造了這麼些好玩的賭法,看樣子我們生意會火爆異常的。」福伯等人是對趙寧徹底心悅誠服了。
趙寧笑笑:「這只是開始,相信後面會有更多玩法的。」
「姑爺,你還有新玩法?」阿豹驚奇的問道。
「時機還未成熟,將來再說吧。」原來趙寧想把前世那些外國高科技玩法也用上,只是一時沒有這個條件,只能等等。
就在莫家賭坊人流涌動時,在賭坊街對面一家酒樓里,莫仁幾個兄弟和洪家的洪天賜父子等人都在那裡喝酒聊談,還不時看向對面莫家賭坊的大門。
「洪安,進去多少人了?」洪天賜喝了一杯酒,就問他兒子洪安道。
「我讓人數過,已經進去六十二個人了。」洪安連忙答道。
「哦。」洪天賜微微一笑,轉頭對另一張桌子的莫仁兄弟道:「看來你們莫家這個姑爺方法不行啊,才進去區區六十二人,這幾十人什麼時候才能讓賭坊起死回生啊?」
莫仁等人都聽出洪天賜言語中的諷刺,他們冷哼一聲,沒有理睬他。
「這個趙寧,此次是讓我們莫家徹底丟掉面子了!」莫昊對眾人不滿的道。
「洪安,現在有多人進去了?」洪天賜故意逗莫家眾人,轉頭笑眯眯的又問洪安道。
「仍舊是六十二人。」
「那出來多少人?」洪天賜舉起一杯酒,笑的連臉上肥肉都抖了起來。
「沒有人出來。」
「什麼?」洪天賜舉酒杯的手猛地一顫,「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出來?」
「是,已經三個時辰了,沒有出來一人。」洪安一皺眉頭,也不解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