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陰謀成功
凌元爾冷冷的說道:「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兒來我這裡,今晚是唯一的機會。」
晴天的夜晚,滿天星斗閃爍著光芒,像無數銀珠,密密麻麻鑲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銀河像一條淡淡發光的白帶,橫跨繁星密布的天空,天空,鑲滿了小星星,星星們,盡著自己的力量把點點滴滴的光融成淡淡的亮光,不像陽光那樣燦爛,也不像月亮那麼冷漠。
晚上的天氣比白天涼快了許多,容銜正帶著姬茶茶站在望月樓看望遙遠的星空。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叫喚,醉后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她抬起頭看天空,再看了看四周,這裡一切都不屬於自己娘看似愛財如命,一個勢利的女子可是娘親親的勤勞和善良不是他人能體會的,但兒時那點點滴滴的記憶早已銘刻於心。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
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寫的信,從來都沒有回過。
容銜轉頭看著姬茶茶陷入悲哀中。
他問道:「怎麼了,不喜歡在這也觀賞夜景嗎?」
姬茶茶搖了搖頭,我就是想起我娘了。
不知道何時何日才能見到我娘。
姬茶茶看說容銜的眼睛說道:「侯爺假如我這次生了一個兒子,我可不可以回家看看娘,想必她要是知道我生了兒子肯定會高興壞了。」
容銜的目光閃躲,猶豫不決的說道:「再看吧」。
容銜現在才知道真是挖了坑,填了自己。
每每見到姬茶茶想娘的時候他都懊惱,在懊惱什麼,自己他自己心裡明白。
假如他當初沒有把姬茶茶的娘殺了是不是會不一樣了。
他搖了搖頭,殺了就殺了,也沒有挽回的機會,想那麼多幹嘛?
姬茶茶只是自己其中的同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麼這麼在乎她的看法。
正在他懊惱之際,管事麽麽過來說道:「侯爺少爺生病了,夫人請你過去看看。」
容銜一聽自己的嫡子生病了,那的急切看在姬茶茶的眼裡。
姬茶茶說道:「侯爺去吧!孩子的病要緊。」
容銜對姬茶茶說道:「我去看看,如果孩子沒什麼事情我就過來。」
「你回去要是實在等不住了,你先休息。」
「我過一會兒就回來。」
「回來,是回自己屋裡吧!」姬茶茶點了點頭。
容銜大步的離開,腳下的步子邁的是那樣大,生怕孩子出了什麼事情。
姬茶茶看著這一幕,一滴眼淚滑落了臉頰。
「為什麼要哭,心裡的難處只有她自己知道。」
容銜就算在寵自己,總歸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自己怎麼還可以動情,自己是來報仇的,不要在為容銜傷心了。
她轉身離開望月樓,是那樣的堅定,努力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容銜來到了西苑,容銜神情急躁的問道:「夫人,孩子怎麼樣了?」
凌元爾噗呲的笑了一聲,「侯爺如果不是我說了謊,騙你孩子生病了,你恐怕是不會來了把?
容銜暴躁如雷你竟然騙我。
凌元爾看見容銜這個樣子心都冷了,手慢慢抬起,劃過眼角,望著指尖的濕潤,嘴角抿起一抹冰涼的笑意,屈指將淚水彈落在地,心傾刻間冷如冰川。
容銜正準備轉身離開。
「侯爺真的這麼絕情嗎?」凌元爾說道。
「 不留下來陪臣妾喝一杯,好歹臣妾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可是侯爺用了八台大嬌娶回來的,侯爺真的打算對元爾這麼絕情?「
容銜冰冷說道:」是你絕情還是我絕情,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可是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姬茶茶?」
「侯爺,你問臣妾的話,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呵呵,原來我做的一切侯爺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侯爺。」
容銜惱怒,是為你自己做錯的事情找借口吧?
凌元爾打算破罐子破摔,「看侯爺怎麼想都可以。」
凌元爾別無他求,只求侯爺在陪臣妾喝一杯。
容銜看著凌元爾她那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如今更是哭泣的惹人憐愛。
他把頭偏向一邊,說道,「你好之為之。」
容銜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說道:「要是你能主動認錯我或許還會和從前一樣對你。」
凌元爾把桌子上的一掃而落,這是容銜第一次看見凌元爾點入了癲狂的狀態。
她惡狠狠的說道:「侯爺,我不會奢求你的愛,因為我心已經死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姬茶茶超出了男女之情,這還是剛開始一心一意的承諾我的男人嘛?
還是你們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
究竟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
容銜看了凌元爾一會兒,說道:「你既然不稀罕,我也不強求,做錯事情還強詞奪理。」
他剛走到門口,感覺自己頭暈暈的。渾身發熱連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楚了。
他搖了搖頭,轉過身問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凌元爾輕笑:「當然是讓你歡快的東西。」
容銜,惡狠狠的瞪著凌元爾:「你,你……。」
凌元爾走上前摸了摸容銜滾燙的臉龐,說道:「你不要怪臣妾。」
說完她的眼淚直流。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推向了別的女人,那種痛徹心扉只有自己深有體會。
容銜在凌元爾靠近自己的時候一陣涼意襲來,容銜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正在這時候凌元爾抽出了容銜把凌元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的手。
此時一個一身粉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一身類似於姬茶茶的裝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凌元爾關上房門,站在門外不到一會兒就聽見房內傳來女人的shen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此時站在門外的她 聽到裡面的聲音她突然狂笑了出來,然後狂笑變成了嘲笑笑,笑得連眼淚也出來了,她這個反常的樣子把管事麽麽嚇壞了:「夫人!夫人!」她叫了好幾聲凌元爾都沒反應,只是不停地笑了,管事麽麽都快被進入顛態的夫人嚇哭了,她抱住凌元爾,說道:「夫人,別這樣,你還有老奴陪在你身邊了。」
凌元爾怕在管事麽麽的肩膀上哭泣的就像個孩子嘴裡喊道:「麽麽……麽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的動靜還有消停,凌元爾帶著管事麽麽離開了。
在侯府最為偏僻的院子呆了一晚。
坐在房裡的姬茶茶等到快辰時了,還不見容銜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晚一定要瞪容銜,是因為他說的回家二字嗎?
她多想有一個家。
可是這家真的有她嗎?
碧蓮說道:「姨娘別再等了?侯爺可能不會再來了,說不定在夫人哪兒歇下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答應我今晚要回家的,說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己的底氣都不足,聲音里包含著無盡的失望與怒氣,此刻的姬茶茶看似單薄平靜,實際上卻猶如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容銜你當真是騙我的?原來這幾個月的甜言蜜語都是你騙妾身的。」
姬茶茶就這樣在房裡坐了一夜到天明。
容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都痛的快裂開了,轉身一看,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這女人不是姬茶茶也不是凌元爾,而是織染。
容銜一想到這個女人和凌元爾和起火來,欺騙起自己,恨的不得一把掐死她。
越想越生氣,手不自覺的怕上了織染的脖子。
織染被容銜掐的快翻白眼了,手腳並動的像掙開 ,奈何她不敵容銜的力氣。
就快在她要奄奄一息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讓容銜清醒了過來,「侯爺你醒了嗎?」
容銜一把腳織染踢在了地上,嘴裡冰冷的說道:「你不配和我呆在一起。」
織染摔了狗吃屎,狼狽不堪,容銜看都不看她一眼,幾下穿上衣服,打開房門。
見管事麽麽站在門外,手上端了一碗避子湯。
容銜的一個眼神過來,管事麽麽差點把碗打碎了。她趕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容銜。
容銜輕蔑的說道:「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看門狗。」
一腳替了過去,管事麽麽摔倒在地上,碗里的避子湯灑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