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戰爭將起胡正死
立安著急慌張的提上大刀,二話不說急忙朝著城牆上走去。
冥心和公孫康二人彼此對視一眼,點點頭。也跟隨著立安去往城樓位置。剛剛出門,就看到無數壯丁傾城而出。不停的把一些大塊石頭,還有的正準備做基建的家庭也把自己準備做屋檐的木頭朝著城牆方向運輸,萬眾一心。
冥心感嘆的說一句:「九州若能如此,外族談何入侵?」
跟隨者大眾人流,來到城牆上,望著下方笙旗招展,無數兵士排列整齊距有一里左右。從人潮方向奔出一匹戰馬,直接朝著城牆方向衝來。
上萬兵士都已經搭弓,時刻準備將此人射殺。
來人跨在馬上,勒住戰馬不停的在周圍走動,口中大喊道:「燕京城的守軍們,你們聽著!我們已經把燕京團團圍住。繳械投降,絕對不殺!」
一眾兵士聽到這等蠱惑人心的話語,完全無動於衷,心裡都堅持著一個信念,炎黃子孫,永不為奴。更不願意見到若干年後,自己的子孫後代生活在它族的統治之下,成為那些人口中的劣等民族,想殺就殺,想辱就辱,這絕無可能。
立安朝著下方大喊道:「來人是誰,報上名來!不知在高麗軍中可否有話語權!」
冥心和公孫康,還有無數的將領,兵士都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立安,心裡不免升騰出一種想法,主帥是要投降嗎?
下面那人很是自豪的說道:「我乃遼東大將胡正是也!快快投降莫要做無畏的掙扎和犧牲!這對我們彼此都沒有好處!」
「原來是他呀!」所有人都明白了,都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給斬殺,我炎黃子孫,現在竟然幫助外人來破我城牆,當說客,真是侮辱祖先!
立安嘴角稍微上揚,對著身旁的兵士說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今天,我要例外全體都有!」
「是!將軍!」
「弓箭手給我瞄準,勢必把他給我射成馬蜂窩!」
「得令!」
就等主帥這句話呢,大家都摩拳擦掌,拿出前所未有的精神來,弓也拉的比往日更滿。只要一聲令下,定然要將胡正直接斬殺!
胡正在下方,望著上面心裡不停的打鼓,這到底怎麼?這麼久也沒消息,投降還是不投降?
勒住韁繩不停的擺動馬頭,調整著方向,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急忙又喊道:「快點歸順,後面那十五萬大軍已經急不可待,還有十五萬大軍正在來的路上,你們自己想清楚,要是負隅抵抗,待到破城之時。必將斬盡殺絕,寸草不生!」
立安還沒沒有回復,如果從高麗人口裡說出這種話也可以理解,人家擺明就是要打的,可是,他是一個炎黃子孫,是九州大地生他,養他,現在卻淪為異族的走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射!」
一聲令下,胡正一記重鞭直抽胯下戰馬,一聲長嘶。飛速朝著高麗軍營方向衝去。
後面那些冰冷的箭矢像是長了眼睛,大家把所有的憤恨頃刻爆發,一時間如同暴雨,劈頭蓋臉朝著胡正落著。
急忙拿出腰間的l利刃,靈活的躲過一支又一支,急忙又斬落幾支。抽刀斷水水更流,箭矢也是如此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
胳膊上突然一陣冰涼,中箭之後,身影遲鈍不少,緊接著自己的背部就插滿箭,從馬上掉了下來。
「這九州的天空怎麼這麼黑?好累,好累。這一生好累……」似乎這一刻他得到了片刻安寧,可以休憩。有點戀戀不捨的閉上眼睛,沒有悔恨,沒有強烈求生的慾望。不知道怎麼,好像特別希望死神到來,人之將死,其心方為赤子。一代叛將,胡正,當場身死!
坐鎮大後方的金全水,親眼見到這一幕,同樣,他一直對這個胖子特別鄙視,但是當看到他身死之時,心裡咯噔一下。竟然有些難過,也是,只要是人,誰能無情?即使養一隻狗,突然間死亡,也會難過,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高麗的猛士們,給我聽好了!」金全水把悲傷越過,戰場之上沒有仁慈,沒有同情,只有憤恨,殺戮,已經那些被鼓舞起來的士兵。隨後屍橫遍野。
「在我們高麗人面前,一切敵人都不會阻攔我們的腳步,拿出我們高麗男兒血性來,收復九州,收復我們祖先當年失去的土地。」
「我們高麗人是無敵的,整片大陸曾經都是我們的土地,祖先失去的!我們拿回來!我們拿回來……」十五萬自大的高麗人,這莫名的熱心,幾乎將整個夜色點燃。月亮也不知道是不願意見到殘忍的這一幕,還是因為鄙視而躲避在烏雲之後。
「好!金世聽令,率領三萬兄弟死攻東門!李閩聽令,率領三萬兄弟死攻北門!朴鎮聽令,率領三萬兄弟死攻西門!其餘人全部壓上南門!」
「聽令!」
戰馬奔騰軍隊調令,幾萬人匆忙趕到自己的戰場之上,今夜城牆註定是血紅的。
立安隱隱約約看到高麗十五萬人的調動,也對這次的統帥格外鄭重幾分。自己兵馬太少,三萬兵士,加上自願的兩萬壯丁一共也只有五萬人,這樣一來,每個城門的防守兵士只有一萬餘人。
來人:「周末聽令,帶領一萬人死守東門,吳輝聽令,帶領一萬人死守北門,鄭舉聽令帶領一萬人死守西門!其餘人跟我死守南門,城外人在,城丟不僅僅我們會死,身後的家人,子女也難以活命!給我拼力殺!」
「末將明白,我等縱使身死也要保衛住這燕京百姓!」
「去吧!」各自執行自己的命令!
立安繼續吼道:「弓箭手,全體準備,弓上搭箭!其餘人等聽令,滾石,圓木全部給我舉過頭頂,只要高麗人兵臨城下,拿出自己吃奶的力氣給我砸下去!」
「我等明白!」
冥心和公孫康二人,目光凝視著那黑壓壓一片的高麗人,再想到前往燕京路上看到的一切。心裡也有無窮盡的憤怒,完全失去了自己隱居修行,和痴迷機關術的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