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矯情個什麽勁兒
第22章 矯情個什麽勁兒
溫禾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生怕景黎回來,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同時頻繁的豎著耳朵聽樓下的動靜,期待著他什麽時候回來。
一直等到淩晨兩點,溫禾都沒等到景黎。她有些不爽的暗罵:“狗男人,還說什麽喜歡我,這麽久了都不見人影,就留我一個人在這兒心煩!”
溫禾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心情。
她從床上起來收拾東西,拖著行李箱走了,家也不能回,臨江別墅住起來又別扭。
幹脆住酒店算了,溫禾找了家星級酒店,直接包了一個月總統套房。
她現在都已經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了,還真是好笑。
景黎處理完景明的事情都已經三點多了,本來打算直接去公司的,畢竟一堆事情還等著他處理。
可是心裏記掛著溫禾,這麽久了都沒溫禾的消息,他還是讓司機開車回了臨江別墅。
偌大的別墅裏空無一人,衣櫃有翻動過的痕跡,溫禾帶來的行李箱也不見了,估計多半是走了。
景黎心裏忽然沒來由的有些煩躁起來,她就這麽討厭他嗎?知道他喜歡自己以後連夜逃走?
景黎冷笑了聲,煩躁地摔門出去。
剛坐上車,司機看得出景黎臉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詢問:“景先生,咱們去哪?”
“回公司。”
司機得了指示便發動車子往公司的方向去,車子行至半路,原本在後座閉目養神的景黎突然出聲,在打電話。
“楊特助,幫我聯係人查一下京城的酒店,看看溫禾去哪兒了?”
楊特助此時此刻正老婆孩子熱炕頭呢,被景黎一個電話強行從睡夢中拽了出來。
打工人的命運就是這樣,這可是景黎的吩咐,他半點不敢怠慢。
景黎清楚溫禾的脾氣,她氣性這麽大,肯定不會輕易跟溫致舒低頭,就算不在臨江別墅,也絕對不可能回溫家,所以她沒地方去,隻能住酒店。
車子到了景氏大廈門口,司機見景黎沒有下車的意思也不敢出聲,陪著他在車裏等消息。
約莫半個多小時,楊特助打電話說查到了溫禾在盤古七星開的房。
景黎冷冷道:“開車。”
淩晨五點左右,景黎到了盤古七星,他身上攏了一層陰鷙的情緒,格外迫人。
景黎上了電梯直奔房間2008,他一路都在想該怎麽懲罰一聲不吭就走的溫禾。
淩晨五點,房間裏的溫禾並沒睡沉,隻是淺眠。
忽然被一陣敲門聲嚇了一跳。腦海裏立馬跳出景黎那張冷漠絕情的臉,多半是他。
她賭氣似的不想搭理,就裝作沒聽見,可是外麵的敲門聲不依不饒的響了很久。
她翻身下床走到門口問道:“誰?”
景黎聲音冷淡:“我,開門。”
景黎微蹙了下眉,不太情願的開了門,驀地抬頭,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一雙狹長陰冷的眼。
景黎一身黑色西裝,就站在她麵前,咫尺之間。
房間裏沒開燈,很暗。景黎看著昏暗房間裏她白的發光的臉,勾起了他難以言說的暗隱。
他勁瘦的手推開門,另一隻手直接猛地攏在她細軟的腰間,景黎垂眸看她,沒等溫禾開口說話,下一秒他直接發狠似的吻了上去。
景黎一手摟在溫禾腰上,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溫禾抬頭回應自己。
他用腳帶上房門,鉗製住溫禾直接一路吻到床邊。
溫禾掙紮著想推開他,奈何力量懸殊根本沒有作用。
她被景黎吻到全身發麻,都是酥的。
腦海裏混沌一片,溫禾咬了下去,嘴裏迅速蔓延了一股子血腥味兒。
景黎吃痛放開了她,溫禾趁機猛地將他推開,兩人拉開了點距離。
溫禾戒備的看著景黎,覺得今天的他跟一樣不一樣,景黎身上有一種令她陌生的侵略感,格外迫人。
溫禾用手背擦了兩下被他親的紅腫的嘴,不悅的盯著他開口:“景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為什麽走?”
景黎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
“關你什麽事!”
景黎審視她,壓著的嗓音低冷而寡淡:“我問你為什麽要走?”
她麵無表情的回道:“我想走就走,要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景黎靠近她,伸手攏住她的後頸,將她扣到身前來,偏低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別作了,回來吧!”
溫禾皺眉,心裏發慌,她該怎麽辦?
“我不回去。”溫禾故作鎮定道:“我們取消婚約吧!我不嫁給你了!”
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細長的頸部摩挲,淡淡出聲:“溫禾,你膽子就這麽小嗎?我不過說了句喜歡你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溫禾直勾勾地看了他幾秒,恍神時清亮的瞳仁有些散,帶著一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才沒有!”她嘴硬道:“我才不是怕你!”
他捏在她後頸的手加重了力度,眉眼間積的都是陰沉:“溫禾,你到底在別扭什麽?”
“我沒有在別扭什麽,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溫禾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以為咱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沒有感情的一場權色交易,可是你現在忽然告訴我,你答應我的提議是因為你一直都喜歡我,你讓我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辦!你讓我有負擔了,所以我不想這樣了!”
“溫禾,你遇到事情就隻會逃避對嗎?”景黎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大拇指指腹在她紅豔的唇上摩挲:“我告訴你,你隻能嫁給我,然後愛上我!”
溫禾輕嗬一聲嘲諷道:“什麽意思?霸道總裁強取豪奪?景黎你出息啊!”
景黎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拇指貼著她的臉頰一寸一寸滑向耳垂,輕輕揉捏著,嗓音低沉:“就算知道我對你有感情又怎樣?你有什麽負擔?”
“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就不平等了啊!”
景黎的眸色暗了幾分:“不平等吃虧的那方也是我,你矯情個什麽勁兒?”
溫禾深吸了口氣,語氣堅定:“不是矯情,就是單純的不喜歡你。”
景黎聞言眸色沉了幾分,他身上攢動著難以言說的暗癮,帶著侵略壓迫。
“是你主動跟我求的婚,在我這裏沒有反悔的餘地,就算你不喜歡也沒得商量!”
溫禾心裏有些不安,正欲開口讓他放手,話剛到嘴邊就被景黎毫無征兆地堵了回去,又凶又狠地壓上她的唇,以吻封緘。
溫禾此時此刻真想給他一腳,景黎一雙大手死死摟在她的腰間,吻的越發動情。
隨即將她推倒在床,欺身而上。
景黎眼底全是涼薄的冷意,強硬地壓製著她,溫禾在他眼裏看到了輕佻浪蕩,跟以往從容矜貴的景先生完全不同,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他在她身上永遠有戒不掉的癮。
他的吻順勢而下,在她頸間輕咬,若她掙紮,景黎便會加重點力度,懲罰似的讓她吃痛。
身上單薄的那層衣物漸漸與身體剝離,景黎堅實的胸膛緊貼在她的胸前,兩人感受著彼此強烈的心跳。
溫禾呼吸有些淩亂,眉眼間生出一抹難以描摹的媚色,眸光泛著瀲灩,臉上浮著紅暈。
窒息感和快意讓人頭暈目眩,溫禾很快在他的呼吸間意亂情迷,開始回應著順應他的吻,身上有團火在燒。
將她漸漸流失的意識燒了個幹幹淨淨。
景黎看著她迷亂的樣子,滿意的勾唇輕笑,貪婪的享受著她的風情萬種,他忽然起了惡劣的心思,將房間裏的燈開到最亮。
房間裏燈火通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璀璨耀眼,溫禾皺眉移開視線。
她瀲灩的樣子暴露的清清楚楚。
窗外霓虹燈光影沉浮,城市飄渺。
溫禾渾身發軟,香汗淋漓,指甲在他背上劃下一道道口子,最後婉轉無力的一聲聲叫他: “二哥……”
……
窗外漸漸亮了起來,晨霧蒙蒙。
室內空氣中充盈著放縱後的甜膩味兒。
溫禾被他折騰個半死,有氣無力的趴伏在胸膛前。
他勾著抹淺笑跟溫禾說話:“一會兒跟我回臨江別墅。”
溫禾沒理會他,他也不氣,寵溺的摩挲著她的小臉,語氣縱容:“你以後愛怎麽作就怎麽作,但是有個前提,取消婚約的話不能說。”
溫禾怨憤的抬眼瞪他:“你把一個不愛你的人強留在身邊,有意思嗎?”
景黎滿不在乎的輕笑:“有意思啊!”
溫禾心裏有點不爽,硬碰硬肯定是拗不過景黎,那她就隻好拿出看家本領可勁兒的作,沒準哪天景黎就煩了呢!
她在景黎懷裏抬頭:“我可以繼續履行婚約嫁給你,但你得記清楚了,我不愛你,我接受留在你身邊全是因為你能給我帶來利益。”
景黎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微眯了下眼,輕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