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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師父當後台

  「師兄,你要不要開始煉體,法寶雖然有用,但有時候一個強悍的身體會更加有用。」滿月難得語重心長地跟鳴謙探討這些事,她只是覺得他太脆了,那日在水底也不知怎麼回事骨頭就全部碎成渣,想起來都讓人後怕。


  而且她最近發現自從上次在死亡海的重水裡泡過後,再煉體就有種說不出的舒暢,重要的是她的身體強度比之前的提升空間大多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破不立,就和她經脈拓寬一個道理?

  「師妹,我以前曾經不小心死過幾次,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總覺得自己不需要去在乎身體,因為每次死完之後魂魄都會又飛回去,然後魂魄中儲存的靈力可以慢慢將身體修復。」鳴謙目露迷茫地看著快要沙化的草原,口中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了。


  「先天魂修者?」風映宣湊了過來,「我以為那只是傳說中的人。」


  「什麼叫先天魂修者?」滿月和鳴謙都不太理解,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


  「我記得小時候,家裡的老祖跟父親說我是後天魂修者,若是好好培養,將來必能光宗耀祖,但是卻不能宣揚出去,因為魂修者是修仙世界的禁忌。」


  「魂修者就是以魂入道,修鍊起來比普通的修士快上數倍,不需要什麼特定的功法,只要正常吞吐靈氣化為己用就可以了。」


  「難怪我總是不修鍊,修為也能慢慢漲上去.……」


  「!!」鳴謙的話讓兩人不由得怒目而視,難怪他有時間做些古古怪怪的東西。


  「風兄不能自動吞吐靈氣?」


  「我雖然也是魂修者,可天賦還是差了點,魂修者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滿月和鳴謙都放慢了速度等著聽他的長篇大論。


  「魂修者,據說有十二等,從一等到九等再到後天、先天。最低等為一等,最高是先天。」


  「不是說了十二等么,你這才十一等。」滿月搬著手指數了幾遍都還是少一個。


  「最後一個我也不知道,大概一出生都是冥王級別的了。」


  「冥王又是什麼?」


  兩個好奇寶寶輪番轟炸,問得風映宣幾近崩潰,他又不是冥界的人,哪裡會知道得那麼詳細。好在御丹城的輪廓已經隱隱可見,路上來往行人多了起來,兩人才安靜了下來。


  一進御丹城,四人便分頭行事。


  風映宣帶著妹妹去尋個地方安頓下來,滿月和鳴謙則是去了秦天錄的店裡,先打探打探消息再說。


  「主人,你可算是回來了!」秦天錄先是一臉的驚喜,然後又是一臉憂色。


  「怎麼了?無須避諱。」滿月和鳴謙自從那日的情不自禁過後,一直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既不疏離也不過分親近,但很多事情都不再隱瞞對方。


  秦天錄猶豫的看了一眼鳴謙,緩緩開口說:「半個月前,御丹宗里傳出來流言說是你殺了林雙兒,林雄已經稟報掌門要拿你問罪,不過他之前去上清宗鬧騰了一陣,弄得御丹宗和上清宗的關係很僵,金掌門正惱他呢,而且聽說他和葉家也鬧登了,所以他那一派系的長老也有幾個另外站了隊。」


  「金掌門說要等你們師父出關再商議如何處置你,畢竟你有師父在背後,就算是處決也要由自家師父來。」


  「重默打聽到的消息?」滿月抿了口靈茶,淡淡地問道。


  「嗯,上清宗那邊是暗組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是上清宗掌門把葉融也狠狠地訓斥了一番,勒令他三年之內不得擅自出宗,也不許其它弟子與他太過親近,免得互相傳遞消息。」


  「這話都能打聽出來,是重幾?」真是人才啊,她記得重默安插人進上清宗也沒幾個月。


  「重九,他已經混成外門弟子了,現在在葉融的二師弟那裡做掃灑管事。」


  重九她記得,還是她親挑他到暗組的,當時就覺得此人賊眉鼠眼的很適合當反派,做個卧底什麼的應該不在話下,現在看來自己將他分配給重默是正確的,人確實機靈。


  「跟重默說下,可以適當提升他的軍銜,不過不要太快。」軍銜提升自然俸祿就增加了,世人所求無非就是權勢和財富。


  兩人又說了一番話,滿月便打算離開了。


  「主人這是要回御丹宗?恐怕現在回去不妥。」秦天錄還是有些擔憂,若是林雄不顧眾人的反對硬要斬殺滿月,那她要如何應對。


  「誰說要光明正大地走回去了。」滿月笑了笑沒有多說。


  「師兄?」這是睡著了?

  滿月又喊了兩聲,鳴謙才緩緩睜開眼睛。


  「說完啦,那我們回去吧。」他意猶未盡地打了個哈欠,偶爾修鍊一下也滿酸爽的。


  「你的修為.……什麼時候到初期巔峰了!!」


  「剛剛吧。」


  「.……」


  兩人回到曲易閣時已經是月上中天了,硃紅色大門上的灰塵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孤獨而靜謐,秦天錄口中的重兵把守並沒有出現,難道是林老兒知道他們回來了,想來個請君入甕,然後再瓮中捉鱉?

  呸呸,他才是鱉呢!


  「師兄,你放個測靈環?」自從有了傳音器,她再也不用眨眼睛了。


  「等著。」


  鳴謙輕輕拍出一個指頭肚大小的銀鳥,在它身上抹了一層槐蔭葉汁,然後把測靈環掛在它脖子里,輕輕吹一口氣,銀鳥就撲稜稜飛了起來。


  滿月看著它從大門上方飛了進去,絲毫不受護閣大陣的影響。


  「不好,快走!」鳴謙拉著滿月轉頭就跑,卻不知被什麼彈了回來,撞得他倆暈了好半天。


  「乖徒兒,怎麼見了為師就要跑啊!」白鬍子老頭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滿月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


  「師父!」


  「師父?」


  滿月和鳴謙站在曲易閣大殿上,半點聲音沒敢發出來,濫殺同門、私自出宗、偷溜回來,不管哪一條都是犯了宗規的,而且還是大事兒。


  「你們可知錯?」白鬍子老頭捋了捋他稀疏的鬍子,眯著雙眼平淡地問。


  「師父,徒兒知錯,一切都是徒兒的錯,與師妹無關,請師父只罰我一人!」鳴謙想屈膝跪下,卻被一股力量彈了回去。


  「師父,師兄本性純良,犯下的錯都是徒兒教唆的,求師父責罰徒兒。」滿月心知兩人都要受罰,只好祈求鳴謙師兄不要被罰得太重。


  「當真知錯?」語調聽起來怪怪的。


  「當真知錯。」兩人雙雙回答。


  「那誰跟我說說,錯在哪裡?」白鬍子老頭臉上一肅,看樣子是要老實交代了。


  「我說。」滿月拉住鳴謙不讓他開口,急急地說道:「徒兒錯有三,一是濫殺同門;二是不經交代私自出宗;三是學藝不精,偷溜回來卻被抓個正著。」


  「師妹~」鳴謙拉了拉滿月,第三條她也敢說……

  「拉你師妹做啥,叫你好好照看師妹,你說說你是怎麼照看的?」白鬍子老頭老眼一瞪,鳴謙登時就閉上了嘴。


  白鬍子老頭這才又轉向滿月,點點頭道:「算你還知道自己學藝不精,不過糊弄糊弄金丹期那些老小子也算夠用了。」


  「師父教訓的是。」滿月秉著師父說什麼都不頂嘴的原則,低頭應是,心裡則是在想著脫身之計。


  「殺同門就殺了,問題是並沒有做到濫殺,你留著一個對你心懷怨憤的人做啥?要我說就得都殺了,當然,你師兄可以留著。」


  「師父教訓的是。」若是師父保她不住,她就拐了師兄走,反正她重明界有的是人才,再找個混進來就是。


  「私自出宗也不是什麼大事,問題是你要先跟師父串通好啊,起碼要留個言什麼的,日後也好串口供不是。」


  「什麼?」滿月想完自己的事正好聽到最後一句,她竟然聽到串口供幾個字。


  白鬍子老頭瞪了一眼神遊回來的滿月,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好在師父這次機靈,要是你們被林雄那匹夫斬殺了,我這老臉要往哪擺,那些老東西還不笑話死我!」說著抬起頭來看了看殿頂。


  「老東西?」滿月完全不在狀態,她剛剛漏聽了什麼?

  「師妹,我猜師父是元嬰老怪,他這次過來是來罩我們的。」鳴謙用傳音器偷偷提醒道。


  「別在我背後說些悄悄話,師父雖然老了有些耳背,可修為還在那,以為用個什麼東西我就聽不到了!」


  白鬍子老頭鬍子一吹眼一瞪,問滿月:「你師兄剛說了啥?」


  「.……」不是說能聽到么,原來是只能聽到誰在說,內容卻聽不清。


  「師父,我剛剛只說您神勇威武,我保證。」鳴謙趕緊堆著笑上前,有大腿就要抱,這是他從小做孤兒總結出來的道理。


  「師父,我作證,師兄就是這麼說的。」滿月終於消化了鳴謙的話,她以前的猜測竟是真的,師父不是普通的師父。


  然而他們最大的錯就是有師父不會靠,有大腿不會抱,去它的勞什子宗規,有她師父大么?明天就去收拾了藍瑾那不要臉的小妮子,再狀告林雄那老匹夫污他曲易閣的名聲,濫殺同門誰看到了?分明就是有人求愛不成反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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