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份痴念
雲端看著韻韻心中難以言表的痛。
「傻丫頭，你的心太軟了。難以放下這份義務，你根本做不到對一切苦難視而不見，早晚要承擔一切，何必自苦？」
「我不是明珠女，哥哥等著我。」
雲端看著韻韻，知道這樣的方式她會多痛苦，也明白韻韻為何這樣。
「為什麼？償」
他大喊一聲向外走去，他不忍心去看。雲端心中明白，韻韻就是東海明珠，是神族女孩，是大陸高貴的聖皇后。因為她救過自己兩次，自己能夠感受她的與眾不同。卻更懂得她對自己的一份愛有多深。
白羽一雙眼睛瞪著韻韻，心中的痛難以言表，早知道兩人這份姻緣會很痛，卻不知會這樣痛，此時的他想要放下，但是他能做到嗎攖？
「又是這樣嗎？你的愛就那麼了不起,值得你去承受這樣的苦難嗎？自己現在要死的羨慕雲端，那個傢伙到底哪裡好？」
此時的白羽的心,再次被韻韻用刀子狠狠的扎,原本的白羽處變不驚,在面對韻韻的一刻，白羽就只是一個陷入情網的男人，再也不是聖皇，再也不是強者，卻變得無比卑微。
一陣光華流轉，將毒慢慢吸收到自己身上。一刻鐘，韻韻直接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大叫起來。她再次選擇了替人受過，卻不願意打開仙如意，更不願意承擔什麼聖皇后的責任，因為她太愛那個叫楚雲端的男人了，每次看見雲端一雙真誠的眼睛，她就哪裡也去不了。
韻韻覺得跟著雲端，去地獄也是幸福的，在他救自己的一刻，自己便將自己的一切給了這個男人。
韻韻不停的叫著哥哥，將白羽的心都弄碎了，也許雲端說的對，只有死能將他們分開吧？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緣分，居然讓兩人這樣矢志不渝。白羽真的很想知道，更想體驗一下，兩百多年的強者，一輩子卻沒有這樣的一刻，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雲端聽見韻韻叫喊聲跑進來，直接將韻韻抱在懷中，一臉溫柔。
「韻韻你沒事吧？哥哥在這裡，哥哥和你一起承受。」
上官司馬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頭上都流出血來。
「謝謝聖皇，謝謝默小姐。大恩不言謝，以後定當厚報。」
轉頭看著馬玉迪。
「二皇子，幫我照顧若惠。」
轉身離去踉踉蹌蹌向著城牆走去,因為城牆上還在激戰,他要去履行他的使命，儘管他的家族為此付出無限多。
馬玉迪上前看著若惠，呼吸均勻，臉色一下子恢復原本的模樣，將她抱起來，送回她自己的房間。
柳峰聽見屋內韻韻的叫喊聲，心中難以言表的心潮翻湧。
「又是這樣？韻韻，你能替多少人承受？」
太子馬玉朝帶著士兵，和柳峰轉身離開，下城去擊殺妖獸了。
此時的城上城下,幾十萬妖獸無情的衝擊大陣,大陣的光線忽明忽暗,幾十萬妖獸不斷的嘶吼,夾雜著慘叫聲音恐怖難以言表。
柳峰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真正的人與獸搏，他身姿輕巧靈活，鬥爭經驗也算豐富，真是天生的戰將。他不停的揮舞仙劍，一次次砍殺妖獸，發泄著心中無盡的相思和無奈。
雲端死命的抱著韻韻，不讓她傷害自己，這個毒並不像上次雲崖的那麼厲害，卻也是十分難受。
雲端只能這樣看著，面對韻韻他時常感覺自己沒有辦法主宰，她本不該承受這一切，只為一份對自己的痴念。
雲端緊緊的抱著韻韻。
「韻韻開啟寶貝吧？我不想看著你受苦。」
韻韻沒有說話，咬緊牙關死命的忍受疼痛。
一天過去了，兩人趴在地上睡著，雲端死死抓住韻韻兩隻手，怕她傷害自己，此時的雲端衣服破爛，都被韻韻撕壞了。臉上幾道明顯的撓痕。韻韻嘴唇全都咬破了。她拚命讓自己不要去傷害哥哥。這一天雲端說過無數次。
「韻韻，哥求你了？不要受這樣的苦了，你解開封印吧，無論怎樣，我依然會愛你。」
韻韻卻是什麼都不說，只是咬牙忍著。
雲端此刻更是一陣糾結，也許自己真的該離開，真的應該成全聖皇和韻韻，因為韻韻無法戰勝她的心地善良，她是無法放下這份義務的。堅持下去只能讓她自己遍體鱗傷，更不會真的幸福。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有多少不忍，就要承擔多少辛酸。奇葩師傅也希望自己能放棄，在他眼中這叫大愛。
夜晚上官若慧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在家中的床上，心中說不出的心安，卻不知為何幾分傷感，更是幾分擔心，不知道那個聖靈此刻怎樣？
一個中年婦人走進來，看見若慧醒過來趕忙上前。
「小姐你醒了啊？你可把我們都嚇壞了。」
若惠一陣好奇。
「我是怎麼回來的。」
「你中了毒，是聖皇將你帶回來的。要不是那位叫韻韻的小姐，你就死了，這次可真懸。」
「韻韻？她是何人？」
「二皇子的師妹，她現在可慘了，一會昏昏沉沉，一會滿地打滾，她那個師兄被她弄得渾身是傷。」
「奶娘趕緊帶我去看看人家,怎麼會這個樣子？」
若慧卻是哭起來。
馬玉迪此時走進來.
「明天再去吧？她剛剛睡著,這一天真是生不如死。」
「怎麼會這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馬玉迪看著若惠。
「因為她不這樣你就會死。」
「玉迪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來，就遇到你出事，真是嚇死了。」
馬玉迪胖乎乎的一張臉，一雙眼睛滿滿的關愛，不由自主的去拉若惠的手，若惠卻是一陣害羞，下意識的迴避了。玉迪也沒有強求，他坐了一會便離開。他多想告訴若惠自己喜歡她，但此時的她卻是剛剛經歷傷害，自己需要給她時間。真是好笑，上官司馬說誰救了她將她嫁給誰，可偏偏這個人是韻韻，要是自己該多好？自己看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要想將她抱在懷中，卻是不能。只能在相思中煎熬。
若惠卻是哭起來。
「奶媽，我以後要怎麼辦？」
奶娘一臉溺愛的表情道。
「怎麼了我的乖乖，不要哭有事跟奶媽說。」
「奶媽，我被妖王親親，可能會有寶寶的。」
中年婦女一陣緊張。
「快跟奶媽說究竟怎麼回事，都做了什麼。」
若惠十分委屈。
「受傷，被妖王抱著然後親親了。」
奶媽一陣擔憂。
「只是親親嗎？有沒有做過別的？」
若慧搖搖頭。
奶媽溺愛的將她抱在懷中。
「傻孩子，被親親是不會有寶寶的，不要告訴別人，要不會影響你的名節。」
此時若慧不再哭泣。
「真的嗎？」
「傻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都不懂，也怪我沒有告訴你，出嫁之後自然也就懂了。」
「父親還沒回來嗎？」
奶媽搖搖頭。
「打了兩天了，老爺一直在城牆上，老爺說聖皇答應他，這一仗打完，便將上官家調回聖皇城，以後轉做文官。」
上官若慧聽見奶媽的話一陣開心。
「要是那樣真好，父親以後可以享享福了，這個聖皇人真好。」
「是啊，本以為上官家永無出頭之日了。現在好了，有這樣好的聖皇。本來老爺打算明年就選夫婿將你嫁出去，省的留在這裡受苦，現在就不用急了，到了聖皇城，青年才俊多得是，還有二皇子，我看對小姐有意。」
若慧一笑。
「奶媽你可真是的，這麼急著要把我嫁出去嗎？」
不知為何若惠心中卻出現，那個怪異的聖靈妖王。
白羽站在城牆上，城下幾十萬的妖獸，已經連續攻城兩天了，好幾次城牆一度被攻陷，又被奪回來，本以為應付幾天就會過去，此時的他不得不做點打算，向幾大宗門調兵，應付大型獸潮，也打算從新調一個司馬來，這個司馬確實是鞠躬盡瘁，無奈實力太弱。難以應付幾萬里蠻荒的無數妖獸。
「聖皇令聽旨，急調聖皇城武狀元火風趕往北域接任司馬，探花為副司馬。任期三十年，卸任后直接升任聖皇城大將軍。」
紅衣青年接下聖旨，瞬間萬里傳音回聖皇城。
火風是元嬰期修士，大陸散修，沒有什麼家族背景，想通過科舉獲得一定的背影，和聖皇城的庇護。修為能力都是一流，白羽很是欣賞。他的修為駐守這裡還是很合適的。
上官司馬白羽也沒打算很快讓他離開，因為熟悉這裡的一切，怎麼也要大戰後才能放他回去，卻不想讓這位老者戰死在這裡，那樣就成了第二個默家。這樣的悲劇還是能少一個少一個吧。
白羽想起韻韻一陣心酸，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幾百歲，也算是經歷豐富，看破紅塵，此時的他方才懂得，真愛面前洒脫都是故事。這種感覺失去多年，這種痛卻讓他感覺自己再次年輕，這種***和激情，讓他覺得自己的心復活了。
白羽一陣矛盾,年輕的時候討厭麻煩,也討厭這種難以忘記的愛戀,最終得不到,只剩下痛苦。喜歡無欲無求，但是近幾年他開始懼怕無欲無求。這樣的生活經常讓他覺得，自己身上不再有人的感覺。
神，也許做了神再也沒有痛苦，卻也沒有了快樂，生活每天一個樣子，還有何樂趣。
聖靈被軒轅劍所傷，一直沒有出現，白羽幾分焦急，本想儘快與聖靈決一死戰，然後回去應付魔仙。
白羽心中一刻都不輕鬆，自己和這個妖王交過手，想打敗他也許可能，想抓住或是傷他卻並不容易，那天要不是那位小姐突然掉下來，自己根本傷不了他。說來也奇怪，那位妖王居然會為一個對手的女兒不顧生死。
白羽是個男人，他明白一個男人為一個女子這樣做，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男人喜歡這個女子，英雄難過美人關。
「聖靈啊聖靈？你也會動凡心？人與妖的戀情多半苦澀，還有你這個仙鶴也是極其執著的存在，一生只愛一個伴侶，有的受了。」
這就是神龍閣主說的情劫嗎？自己的情劫一定是韻韻。
三天後終於如願的看見了聖靈，和妖族三大護法。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也來到北域，同行的還有幾人，其中有兩個漂亮女子，和一個胖乎乎穿戴簡單的少年，陣法狀元獨孤天。也是白羽調來的，加固大陣。
一身紅色官服的武狀元火風，帶著一眾人等，一路找不見司馬，也找不見聖皇，最後來到城牆上。卻看見城上城下，妖獸和人族修士戰在一處，血肉模糊屍橫遍野。
此時一個中年人被眾人抬著，向城下走去，一個軍官喊道。
「司馬要挺住，你不能死，您馬上就能回聖皇城了，好日子也要開始了。您要出事，小姐怎麼辦？」
火風走上前去。
「他是司馬嗎？聖皇在哪裡？」
那個軍官沒說話，只是向著城下指去。
火風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聖皇正在對戰一個，帶了兩個翅膀的男子。他一轉身，跟著司馬的擔架進城去了。
大陣被無數妖獸襲擊，變得忽明忽暗，火風看著獨孤天。
「你去幫忙吧。」
少年獨孤天，直接奔著真眼機關而去，自己的到來就是改良運作這個大陣。
上官司馬被抬進一個房間。
火風和剩下幾人也跟著下城。
火風輕輕道。
「你們幾個去安頓吧。一切完畢做些力所能及的，我去看看司馬。」
他將一塊令牌給了那個軍官。
軍官直接跪下。
「見過司馬。」
「上官司馬怎麼樣了？」
「他傷的真是太重了。一隻胳膊好像保不住了，不斷地吐血。這次妖族幾乎全部出動，他剛剛被妖族兩大護法圍攻。馬上就可以卸任離開了，他這一生都是這樣度過的，太可憐了。」
軍官留下眼淚。
一邊的醫官老者此時上前來。
「老朽無能為力，參將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參將揪著老者的衣服。
「不管怎樣，你也得給他治，就這樣放著不管，你要我怎麼辦？」
參將此時兩眼放光，醫官被嚇的渾身發抖。
火風輕輕道。
「你去吧，我來試試。」
參將看著火風胸有成足，便放下心，帶著身邊的人走出去。
火風檢查一下上官司馬的傷口，簡單把脈，真是傷的不輕，命是可以保住的，卻是修為卻是會跌落境界。
他兩手一揮，八個水晶球出現在手中，瞬間一個聚靈陣法便在房間內形成。一層層光暈向著上官司馬聚集而去，不斷的修復著他身上的傷和經脈，一個時辰過去了，房間里一點聲音也沒有，卻是光亮無比。
此時若惠聽見消息，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房間門口。
參將看見哭的梨花帶雨的若惠，趕忙將她攔住。
「小姐且慢，新任司馬火風正在幫老爺療傷，你不能進去。」
參將將若惠叫來是見最後一面的，聽到父親危在旦夕的消息趕來，原本以為父親可能沒救了，現在聽說父親還可以活下來，不再哭鬧。眼睛直直的盯著房間中不停變換的各色光暈，祈禱著那個司馬可以救救父親。
這四天雲端沒日沒夜的陪著韻韻,那頭小牛也陪伴著韻韻，怎麼也不肯離開，在屋子的一角靜靜的待著，韻韻一難過它便跟著哭泣,可憐巴巴,弄得韻韻毫無辦法,趕它也不走,真是貼心。韻韻對彩虹的喜愛也是與日劇增。
一個想法在雲端心中滋生,對這樣陪著韻韻的時光,他只當成一種享受,卻並不想讓韻韻這樣生活。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好自私，儘管分離對兩人都會是非常痛苦，但是該面對的選擇逃避是解決不了的。
英英公主儘管任性，心中對雲端的愛慕卻是一點都不少，現在的她非常痛苦。不時的在房門口轉悠。現在的雲端對她已經是一種奢望。
又是三天，大戰依舊在相持著。無數的妖獸和人族在這場大戰中丟了性命。白羽在城牆上一直沒有下來。
韻韻和雲端走出房間，這次她僅僅用了七天便將毒物揮發出身體以外。雲端臉色難看,衣衫破爛。
「哥哥去休息一下吧？都是我不好，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雲端一臉柔情。
「和你在一起不管怎樣都是幸福的，不要這樣說，哥哥會生氣的。」
韻韻此時好想抱抱哥哥，卻看見遠處一個藍色身影，有幾分像做錯事的感覺，英英一定很痛苦吧，一路上她再也沒有笑過。
「韻韻仙子請留步。」
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
韻韻回頭一看，身後走來的居然是自己救活的若惠小姐。
「我一直想來看你，玉迪哥哥說不方便，加之家父重傷，至今未愈，謝謝你救了我。」
說著直接跪在地上。
韻韻趕忙攔住她。
「不要這樣，我只是力所能及而已。」
韻韻看著若惠小姐，身材比起自己要高一些，俊秀端莊，看著善良溫婉。難怪那個二皇子那麼喜歡她。
「你受這麼多苦，怎能說是力所能及，小女真的不知如何感謝。」
韻韻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只是輕輕道。
「沒事的。」
「韻韻仙子今年多大，不如我們姐妹相稱，未來我們也彼此照顧。」
韻韻趕忙答道。
「我今年剛剛十六歲。」
「那我是姐姐，我過完生日有段時間了，以後在這裡的生活我都會好好照顧。」
韻韻一陣開心。
「那我叫你若惠姐姐吧？」
若惠輕輕道。
「韻韻妹妹。」
此時若惠看著雲端。
「這位少俠？」
「是我哥哥，南楚世子楚雲端，也是馬玉迪的師兄。」
若惠趕忙行禮。
「見過世子。」
若惠看著雲端一陣不好意思，此時的雲端衣服被韻韻撕的一條條的，他們這兩天一定吃苦不少。
「少俠，讓你們為我吃苦了，明晚我想請你們吃飯好嗎？來到這裡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
雲端尷尬一笑。
「若惠小姐，你們姐妹小聚吧？我去換換衣服，上城作戰了，再不去那幾個小子該叫我逃兵了。」
韻韻幾分擔憂。
「哥哥不休息一下嗎？」
「沒事的，你們去吧。」
韻韻看著上官若惠，她一身簡樸的淡藍衣裙，淳樸大方，一雙眼睛溫柔似水，高高梳起的秀髮精緻端莊，卻不華麗。
「姐姐怎麼那麼漂亮啊？」
若惠卻是一臉不好意思。
「妹妹說笑了，我帶你去房間休息。」
此時後邊玩耍的彩虹跑過來。
若惠卻看著彩虹一陣驚訝。
「乖乖，它怎麼這麼漂亮？」
她上前在彩虹頭上摸了幾下。
彩虹一陣不開心。
「凡夫俗子不要碰我，我可是神牛。」
此時若惠一陣尷尬。
「它怎麼會說話？」
韻韻無奈一笑。
「它在和你要吃的，沒吃的是凡夫俗子，有吃的你馬上就是飄飄欲仙。」
若惠有幾分難以置信，拿出身上的糖果遞給彩虹。
「姐姐你可真漂亮。」
若惠看著韻韻。
「你確認它真的是一頭牛？」
韻韻點點頭。
「不過是聖皇的牛，與眾不同。」
「不要跟我提那個傢伙，一點吃的都不給我買，還說我是母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牛。」
彩虹一邊吃糖果一邊道。
若惠看著它那個樣子一陣大笑。
「它真是太漂亮了。」
兩人一牛向著房間走去。
若惠好奇的問道。
「你的那位哥哥，不會是情哥哥吧？我就將房間一起安排了，近一點。」
韻韻臉一下子紅了沒說話。
彩虹卻是介面道。
「是的，他們都親親了，每次都忽視一頭小牛的存在。」
「彩虹不要胡說。」
韻韻瞪著彩虹。
韻韻看著若惠一臉難為情，下一刻兩人哈哈大笑。
上官若惠麻利的安排了一切，一個粉紅色調的房間，韻韻真是喜歡極了。
「妹妹，你那位哥哥的房間就在隔壁，你休息一下，這裡女修的工作大部分是救助傷員，有時間來幫忙就是。」
韻韻點點頭。
若惠卻是告辭離開，她要去照顧重傷的父親，安排府中的雜物。這個工作她從很小開始干。父親經常弄得傷痕纍纍，儘管這次跌落境界，但若惠還是很開心，因為他還活著。
夜晚白羽帶著眾人下城休息,妖獸全線潰退,他整個人疲憊不堪,整整激戰了將近十天，傷痕纍纍。不過那個帶翅膀的傢伙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估計一個月內是不會回來了。
韻韻和幾位女修，城上城下救助受傷的修士，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和若惠一樣對這個很在行，從小見慣了這樣的事情。
若惠看著她。
「你到蠻在行的嘛。」
「因為我是東海定遠侯的女兒，也做慣了這些，姐姐比我幸福，因為父親還活著，我好想念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