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兵臨城下
此刻韻韻有幾分明白白羽的話,兩人離別的時候白羽緊緊的抱住韻韻,幾分抱歉的告訴韻韻。
「我真的不想與你和孩子分開,就像拿走我的心一樣痛,但是跟著軒轅聖皇註定你一生很多事都要自己面對，我走後你一定要堅強，皇后絕對不是一個靚麗享受的位置，要承載太多的痛,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魔災過後，我軒轅白羽會將一生送給你，補償現在對你的虧欠。」
韻韻頭上不斷滲出汗珠。
雲端就住在冰宮門外，韻韻清晰感覺到他就在自己身邊,卻不能去依靠他,因為那樣自己便會距離白羽更加的遙遠,儘管哥哥告訴自己，他只想做自己的哥哥,但是自己卻從未當他是哥哥,這一切要自己挺過去。
雲端卻是心急如焚，韻韻卻死活不要他陪著自己，他的心都在滴血，能做的卻只有那麼一點點，就是在這裡等待，她需要的時候可以叫自己償。
一場大戰，星海神尊最後被魔仙成功控制了心魔,阿古娜成功找到了他的心魔,那便是他的愛妃琴瑤。
這位強者佔有***極強，儘管對琴瑤百依百順卻是嫉妒死了天極老祖和雲崖，雲崖雖死，天極卻在攖。
他發誓一定殺死天極老祖，琴瑤多次規勸他回星海去，魔仙很危險。
他卻是執著的要殺死天極老祖。
阿古娜成功的激起了他的心魔，星海神尊決定深入內陸，去天極殺了天極老祖。
琴瑤儘管頭腦無比清醒，還是跟著神尊向著天極而去。
雲依變成了琴瑤，卻依然沒有改變她被強者霸佔的命運，雲依看著自己熟悉的山山水水，心中說不出的悲涼，自己的家人都在星海，自己猶如浮萍，只能任人擺布，聽憑命運的安排。
真是可笑，自己的兩個男人要為自己決鬥嗎？這是幸運還是悲慘，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她看著神尊瘦弱的身軀，執著的眼神，心中說不出的糾結，牽絆。
想起天極老祖心情更是一陣激蕩，好像不愛他們，又好像每一個都愛，他們都是自己的男人，不管怎樣，生活經歷永遠很難改變，既沒有單一的愛更沒有單一的恨。
「琴瑤，很快就能給你報仇了。」
此時星海神尊看著琴瑤輕輕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瘋狂和決絕，雲依十分熟悉這樣的眼神，天極老祖每次這樣的眼神，都說明這個決定死都不會改變。
白羽現在城牆上面對無數的魔仙軍，為應對阿古娜的講道，白羽冥思苦想出一個辦法，便是讓自己的士兵封閉耳朵，盡量不聽外界的聲音，因為第一天大戰自己就有一千多士兵反叛，損失慘重。
白羽對阿古娜真是無比恐懼，此時自己對雲齊近乎失控，很多城市，包括自己的聖城都有魔仙使者進入，開始籠絡人心，而且很多人都歸順魔仙。
他整個人的無助難以形容，最近他常常想著逃避，卻逼著自己堅持下去。自己好像什麼都做不了，更好像對一切都無能為力，他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更是無比擔心遠在聖城的韻韻和孩子，自己此時好想僅僅做個男人，將自己的妻兒摟在懷中。
白羽真的不知道如果沒有韻韻和孩子，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清仙長老的身影瞬間降臨。
白羽看見師傅身上好像一下子便有了力氣。
「師傅，聖城那邊怎麼樣？韻韻和孩子可好？」
白羽一連串的問題一下子全都蹦出來。
清仙長老淡淡一笑。
「想老婆了？你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他們都很好，聖城有聖丞和雲端，靖業他們，韻韻一定會沒事的。」
「雲端？」
不知為何，白羽聽見雲端的名字瞬間沒了聲音。
「還那樣懼怕雲端嗎？白羽不要這樣，你知道雲端付出多少嗎？將心愛的女人送給別人不會是一件好過的事，雲端為了不讓韻韻為難決定以後只做她的哥哥，你也知道麒麟原本就是韻韻的坐騎，這個時候難道你讓他們分開嗎？那樣韻韻會有多危險？」
白羽看著師傅心中一陣難過。
「師傅，我都明白，一切我都明白，但是我好怕失去韻韻，我不知道沒有了韻韻和孩子，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別人眼中的聖皇，有時候我常常覺得我不如一個乞丐。」
白羽的聲音有幾分哽咽，眼神格外悲涼。
「為何不去信任韻韻，她留下你的孩子便是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白羽看著師傅一陣難過。
「師傅，我試試吧。」
這段感情讓白羽覺得自己格外卑微，卻又難以放下，他嫉妒雲端，格外嫉妒，有時候他覺得就算要自己一無所有換取這份愛，他也願意。
城下大群的魔仙軍慢慢接近，白羽再也沒有時間瞎想。
「師傅，我們能行嗎？我好怕士兵都被魔仙魔化了。」
「孩子，怕也沒用，我們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儘力去做吧，剩下的聽天由命，我想世界永遠不會只有黑暗。」
白羽看著師傅，一下子有了力量。
阿古娜一身白衣美若天仙，懸浮半空開始講道。
「聖城的將士們，我的兄弟們，你們可有家人在等著你們，你們在這裡拼死拼活，有的人卻在作威作福，這樣的世界你們覺得公道嗎？」
阿古娜的聲音格外溫柔，此時開始了講道，白羽也是第一次聽見魔仙講道。
「你們都是修為低下的農家子弟嗎？無論你們怎麼努力為主賣命，一輩子都是一個小人物，或是下一刻便戰死沙場。你們的一生難道就想這樣度過嗎？」
阿古娜一邊講道一邊眼神中放出魔光，很快很多士兵便眼神中帶著幾分凝滯。
「阿古娜，休要在這裡蠱惑人心，跟著你的人就什麼都能得到嗎？我看是毀滅吧，不是殺了自己的妻子，便是殺了自己父母，滿街搶掠。」
阿古娜一雙眼睛帶著幾分憂鬱看著白羽。
「聖皇殿下，你很困擾嗎？你的妻子好像喜歡別人，她的愛人現在就在她身邊，他們正在卿卿我我。」
一陣魔音進入白羽意識中,瞬間白羽便看見韻韻和雲端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白羽變得格外狂躁。
此時又是一陣魔音向著白羽襲來。
「你的聖皇后根本不愛你，孩子也不是你的，你傻傻的以為她愛著你，她心中只有楚雲端。」
白羽直接坐在半空的雲朵上，封閉五感控制心神，儘管他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卻難以控制頭腦中湧現著一幅幅魔音中的畫面，難怪那麼多人受不了這個魔音，瞬間便勾起心魔，這個東西真是好厲害，自己曾經經歷一次，但是那個時候阿古娜格外軟弱，此時的魔音十分厲害，貫穿整個心神，讓無中生有的事情瞬間變得像真的一樣。
白羽此刻有幾分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殺死自己的親人。
「白羽，整個世界沒人愛你，你父親不要你，你母親被你父親害死，你師傅利用你，如意仙子只想做你的皇后，更不會愛你。你的妻子背叛你，殺了他們，覆滅他們。」
「不要，這不是真的。」
白羽大叫一聲，他的心神開始不穩，此時阿古娜的每一句話都震顫著他的心靈。
「阿古娜，你真的好厲害，試試你能不能勾起我的心魔。」
此時清仙長老懸浮在半空中。
「化神修士？哈哈哈哈，沒想到雲齊還真的有一個化神修士。」
阿古娜看著清仙長老一陣大笑。
「你這樣做是為了給白羽爭取時間，沒有用的，這個小聖皇心魔太重，怨念太多，根本無法逃出我的魔爪，我倒想看看聖皇成了我的小弟，大陸會是什麼樣子。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道貌岸然，到頭來都不堪一擊。」
「哈哈哈哈，你盡可以試試，我的徒弟我不敢說天下第一，不過任何一個應付你都綽綽有餘。」
此時清仙長老帶著幾分自信的道。
「老友，不要這樣自信，這傢伙今天都未必能過關，另外幾個草包就更難了。」
「那我們今天便打賭試試，賭注便是你三十天內待在魔天之外。」
阿古娜絕美的容顏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我願意和你打賭，你敢相信我嗎？我可是魔仙，第一大特點便是不會遵守承諾，做事沒有底線。」
清仙長老看著阿古娜。
「那我們便相互交出驚魂，誰輸了便受困另一個人三十天。」
「老傢伙，你真是找死，現在我們打一架我或許殺不了你，但是魂牌落在我手中你就死定了。」
「我不怕死，只是怕你不敢賭，除非你不自信，你那個魔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對付一些嘍啰還行，對付白羽是沒用的。」
此時清仙長老挑釁的道。
「怎麼會？」
阿古娜一陣激動。
「有什麼不敢賭的，不過就是三十天不進魔天，不進攻大陸，就算是一年你們能改變什麼嗎？」
「不愧為魔仙，一言為定，一旦我贏了你就要聽我驅使三十天。」
阿古娜看著清仙長老挑釁的道。
「沒問題。」
下一刻阿古娜和清仙長老都拿出一張符籙，將血液滴在上面。
兩人互相施展一個契約。
「我阿古娜和清仙長老約定，失敗者三十天內受控於另一個人。」
白羽在半空中靜靜打坐控制心神，此時他的心格外痛苦，從小時候受苦的經歷一直到和韻韻相識，看見韻韻和雲端卿卿我我的樣子，知道自己擁有韻韻，心中一直有一個難以磨滅的心結，那便是韻韻不愛自己。
這些年心中的痛猶如魔鬼糾纏著白羽，此時阿古娜的聲音繼續響起。
「軒轅白羽，你還活著什麼意思，你老婆偷人，和別人有了孩子，你這個聖皇，自己的女人都不愛你，你好無能。」
「白羽，韻韻是多麼善良的女孩子，她是怎麼救你的，你們的孩子是怎麼有的，你心知肚明。韻韻是喜歡雲端，卻為你付出更多，難道你能說她不愛你嗎？世界上的愛是豁達，卻不是單一的，你不能磨滅她的過去，白羽，想著韻韻對你的好，想著世人對你的愛，心中有愛便不會入魔，韻韻對你的愛你要是視而不見，你便不配擁有她。」
白羽的心不斷被這兩種聲音震顫，下一刻清仙長老的聲音瞬間消失，只剩下阿古娜的聲音。
清仙長老此時卻是對著阿古娜魔軍大聲道。
「世界是有很多不公平，但是抱怨有用嗎？我們為什麼不能試著每個人為這個不公的世界做一點點努力，讓它變得更公平，更美好那？我願意做一份努力，我的徒弟每個人都會做一點點，希望你們每個人也都能做一點點，改變這個世界，只要我們每個人積一點善緣。。」
清仙長老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打坐，等待白羽真的戰勝自己。
白羽此時無比痛苦，腦海中韻韻站在一邊，白羽和雲端劍拔弩張。
「韻韻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軒轅白羽你什麼都不是。」
「不，不可能。」
此時白羽盯著韻韻。
「這不可能，你告訴我這不可能。」
韻韻卻是根本不說話，她的肚子高高鼓起。
白羽此時感覺自己的經脈都在倒流，心神一陣難過，心疼的想要爆炸。
「不可能，不可能。」
白羽頭上不斷冒出汗珠。
雲端拉著韻韻。
「都是你分開我們的，韻韻從未愛過你，都是你藉助聖皇身份將她搶走。」
韻韻此時拉著雲端的手臂，看著雲端一臉深情。
一個時辰過去了，白羽的嘴角流出鮮血，阿古娜看著，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清仙長老對這一切卻是視若無睹。
兩邊的士兵都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不再有任何爭鬥。
白羽的額頭全是汗珠。
「我不想你死。」
一個聲音回蕩在白羽心中，一張充滿感情的稚嫩的臉。
「我不想你死。」
此時白羽腦中出現韻韻在天極用身體救自己，那溫柔的面容，還有那纏綿的吻。
「韻韻。」
白羽大叫著流下眼淚，心中一陣釋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做到如此，就算她心中對別人也有一份愛，那又如何？
只要他的男人是自己便好。
阿古娜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懦夫，你的妻子一直喜歡楚雲端，她嫁給你是可憐你，她在你不在的時候和別人有了孩子，你還那樣愛她，你真是懦弱。」
阿古娜的追魂魔音不斷的震顫著白羽的心靈。
白羽感覺自己頭都要炸開了，他的腦中瞬間出現韻韻和雲端恩愛的樣子，白羽此時一陣瘋狂，他睜開眼睛，眼睛完全是紅色的。
此時白羽腦中出現韻韻溫柔的臉，高高鼓起的肚子。
「我不想你死，我等你回來。」
白羽的眼睛慢慢變黑色，他整個人一陣心潮洶湧，難以壓制，自己已經是第二次被心魔侵蝕。
作為一個兩百多年的大陸高手還是明白一個道理的，他知道自己的心魔已經很深很深，心魔所以如此之深，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因為自己太愛韻韻了，特別是現在韻韻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
明明知道孩子是自己的，但每次看見雲端都是忍受不了，因為自己知道韻韻和雲端的感情有多深。
兩百多年了，自己渴望得到一份愛，自己一絲一毫都不想和別人分享，或是自己真的很怕失去這份愛。
白羽留著眼淚在幻境中抱住韻韻，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會在轉瞬間消失不見。
「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太愛你了。韻韻，我要和你相伴一生。」
「哈哈哈哈，愛這個東西是隨便能給別人的嗎？她愛的楚雲端，你師傅只是將你當成他兒子的替身。這個世界沒人真的愛你，如意仙子和如嬌仙子更想當皇后，沒有聖皇的頭銜你什麼都不是。」
韻韻瞬間在白羽懷中消失，白羽好像一下子落入深淵。
「不，我愛這個世界，我愛人族萬千生靈。」
白羽機械的念著軒轅氏的組訓，希望能戰勝阿古娜的追魂魔音，自己因為太渴望愛，太希望得到愛，太孤單了，以至於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愛萬千生靈，你的百姓都在我身後，這便是你的聖皇做的不好，你一無所有格外失敗。」
白羽瞬間墮入另一個深淵，那個旋渦無比冰冷，沒有愛的世界只剩下冰冷，好像自己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他似乎變成一個六歲的孩子，躲在山洞的角落裡。
「母親，母親。」
母親死了，白羽一個人躲在冰冷的山洞中，又冷又餓，整個人整顆心都無比冰冷，母親死了，好像失去了整個世界。
「白羽，好好活下去。」
一個身影出現在白羽面前，直接抱起白羽。
「孩子，你還好吧？這是包子，吃吧。」
師傅一張慈愛的臉看著自己，熱乎乎的包子香氣四溢。
白羽整個人在冰冷的世界中煎熬，這種冰冷刺骨的感覺讓白羽難以忍受，他慢慢將手伸給師傅。
一隻溫熱的大手瞬間讓白羽無比溫暖。
白羽瞬間從冰冷中走出來，白羽不停的喘息著。
此時阿古娜和清仙長老兩人也靜靜的端坐在半空，這樣的鬥法此時已經持續兩天了，城牆上下的士兵修士都靜靜的看著天空懸浮的三個人。
阿古娜睜開眼睛，整個眼睛都是紅色的，她大喊一聲。
「白羽，你絕對不是一個好聖皇，人族都恨你，還有那麼多人吃不飽，你的軒轅皇族，貴族子弟作威作福，你誰都管不了，殺了他們，這樣才能凈化世界。」
一陣巨大的魔音再次震撼白羽的心靈。
「凈化世界，凈化世界……」
白羽剛剛掙脫心魔瞬間又是一陣難受，一邊的清仙長老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紋絲不動。
白羽直接蹦起來，軒轅劍瞬間出手，向著一個士兵殺過去，士兵大叫一聲，卻根本來不及躲閃。
這一刻白羽心中瞬間閃現出母親的一張臉。
「母親，母親，我天天生病，你不嫌棄我嗎？」
「孩子，沒有一個母親會嫌棄自己的孩子，萬千聖靈都有自己的母親，我的羽兒要記得，善待世間生靈。」
軒轅劍瞬間停在士兵面前。
「善待世間生靈。」
此時白羽的頭一陣混亂。
「愛是什麼？善待世間生靈嗎？」
此時韻韻的一張臉出現在白羽面前。
「我和孩子等著你回來。」
白羽的心慢慢平復。
「白羽，有一份愛在心中便不會落入下乘。」
清仙長老的一張臉慈愛無比看著白羽。
「軒轅白羽，大愛無邊，何必執著。」
這個聲音磁性溫和。
「愛是什麼？」
白羽一陣迷茫無助，身邊的影子瞬間消失，卻出現一片清明。
韻韻喜歡雲端，卻不惜生命救助自己，將一切都給了自己，還有自己馬上就要做爸爸了，自己還要嫉妒雲端嗎？師傅儘管將對自己當成兒子的替身，卻在最困難的時候給了自己愛，大陸蒼生儘管常常不滿聖皇的作為，卻包容養育了聖皇。
愛是不計回報的付出，他們沒有一個向自己要過回報，母親沒有，師傅沒有，韻韻也沒有。
愛便是豁達，包容，更是不計回報的付出，也許真對不起別人的是自己吧？
韻韻從未選擇過她自己的愛，自己沒有給過她任何機會。師傅從未向自己要過回報，自己也沒有給過他。還有自己為大陸蒼生做的太少了，更是心胸狹隘。
「大愛無邊，包羅萬物。」
白羽瞬間一陣清明，天邊出現一片七色紅霞，放射萬道光芒。
「聖皇化境了。」
一個聲音響起。
清仙長老睜開眼睛。
「白羽化神了，居然是聖皇意境。」
聖皇意境是大愛無邊至高境界，一萬年只有一個聖皇進入意境，那便是當年的始祖聖皇軒轅神君。
「不可能。」
阿古娜大聲喊道。
「哈哈哈哈。」
清仙長老一陣大笑，這一笑無比暢快。自己相信一定會這樣，因為自己教導他多年，自己用愛去灌溉每一個徒弟，就算他們犯錯，也可能他們都不優秀，但是沒有一個利益熏心毫無情意。
「阿古娜你輸了，你要遵守承諾。」
此時的阿古娜猶如見鬼，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