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市場調研
最近氣溫，似乎呈現下降的趨勢，氣溫越來越低，也就越來越冷了。
但還沒有突破警戒線。
所以大街上，還有不少穿著超短裙的小姑娘。
大叔最喜歡的，是每天上學和放學的這段時間，站在事務所樓下，靠著電線杆站在那裡。
一身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西服，整理得乾乾淨淨的。
鬍子也颳了，頭髮也梳理了，甚至還打上髮蠟，顯得特別的……
那啥，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大叔，就是一個讓人難以形容的神奇生物。
站在那裡，嘴裡咬著香煙，吞雲吐霧的。
眼神帶著點迷離與茫然，四十五度角的仰望……
不對，應該是俯視才對。
大叔，就是要與眾不同才可以。
所以，別人都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大叔則是四十五度角俯視大地。
做人，怎麼能和別人同流合污呢，走出自己的風格，那是必須的。
雖然這樣很多時候，都會被說成是嘩眾取寵啦。
好吧，大叔承認，他就是在嘩眾取寵。
在這裡假裝深沉的樣子，實際上，眼神卻偷瞄著放學的小姑娘們。
上至十八歲女子高中生，下至七歲女子小學生……
嗯，小學生就算了，雖然穿越前經常在論壇貼吧之類的看到什麼****深……
不過純潔的大叔表示，他完全不知道這是在說什麼。
十幾歲的小姑娘，正是青春靚麗，活潑可愛的年紀。
放學路上，一個個洋溢著陽光可愛的笑容，談論著接下來要去哪兒玩，享受著只有一回的青春。
青春，那是一種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度過，都會覺得留有遺憾和無奈的年齡。
「唉，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啊！」
大叔再次搖頭感慨。
自從穿越之後，他似乎總是在嘆氣，總是在感慨。
然後，將擦得鋥亮的皮鞋，稍微調整一下角度。
這是大叔特地弄回來的白色皮鞋，乾乾淨淨的，完全可以當做鏡子使用。
這是他在早期的某個港片中學到的，雖然不記得那部港片叫什麼名字了。
當然，說是鏡子，實際上，也就只能大概看到一些而已。
比如說……
「紅色的，這是種讓人情緒高漲的顏色。」
大叔這樣發出感慨。
白色的皮鞋上出現紅色的光芒，這就說明對方穿的是紅色的******發現確實有成果的大叔，不免沾沾自喜。
果然，什麼都可能沒用，但知識絕對不會沒用的。
「看來我確實就是智商二百五的天才啊！」
大叔這麼想著。
然後突然感覺有點不對。
錯覺么？
搖搖頭，繼續抽煙裝深沉，沒有多想。
鞋子的角度再次調整。
「黑色的……嗯，這是一種成熟的顏色。」
大叔只是下了這麼一個定義，然後就沒有繼續理會了。
都黑了，還看什麼啊。
繼續調整鞋子角度，觀看過往的風景。
只不過……
「咦？怎麼什麼顏色都沒有？不會吧……」
腦補到了某種情況，大叔表示震驚了。
抬起頭，看向前面路過的女子高中生……
然後趕緊收回視線，心中暗自感慨。
都說女大十八變，所以請不要放棄，要相信，世界上還是有奇迹的。
當然，這樣安慰的話，大叔並沒有說出來。
話說長相對不起觀眾的人，果然到處都有啊。
一邊感慨一邊低下頭繼續觀看。
嗯，這一次是小熊***會穿這樣的**的……
大叔抬起頭瞄了一眼，果然是小學生。
只不過，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啊。
而且，小學生身邊還跟著三個小屁孩，其中那個戴著眼鏡翻著死魚眼的……
「毛利偵探，你在做什麼啊？」
戴著發箍留著齊肩短髮的小姑娘滿臉好奇的看著大叔。
不用說，正是經常和柯南一起的小姑娘，吉田步美了。
對此，大叔只是不耐煩的揮揮手。
「去去去，小孩子管那麼多做什麼？玩你的柯南去，把他玩壞了也不要緊。」
於是柯南也只能呵呵呵了。
然後幾個小孩子就離開了。
小學生嘛，放學之後一起玩兒，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著幾個小學生一路跑遠了，大叔撇撇嘴，繼續進行偉大的工作。
嗯，確實是工作，他這是進行市場調研，看看哪種顏色、哪種款式、哪種材料做的**比較受歡迎。
這樣的市場調研，說不定能夠在那些工廠公司之類的地方，換點零花錢用用呢。
所以這是在工作，絕對不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
絕對，不是。
「哦，這次是白色的啊，這是一種純潔的顏色……咦？怎麼不走了？」
發現新的目標突然靜止不動了，大叔深感不解。
抬起頭，結果發現是面無表情的小蘭。
「……」
都說內心深處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但現在，大叔只想要拿一把重機槍把這些草泥馬都給突突了。
果然，市場調研也是有風險的啊。
「爸爸，你在做什麼呢？」
小蘭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
但同時，眼睛也眯了起來，右手握拳，似乎青筋暴起一樣。
「市場調研。」
大叔趕緊把謊言說了出來。
這年頭，想要一個人說真話，那是非常難的，但想要讓一個人說假話，那是比吃飯還簡單。
理由、借口這樣的東西，不用想都能扯出一大堆。
因為撒謊是不需要打草稿的嘛。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大叔是什麼人，小蘭還不了解么？
所以是一萬個不相信的，市場調研什麼的，就算真的需要這樣的調研數據，那也輪不到大叔來搜集啊。
而且調研這些還需要觀察過往的行人？別開玩笑了。
「蘭，電話響了。」
「你這是想要轉移話題嗎？」
「真的響了，不騙你。」
大叔一臉嚴肅。
見此，小蘭皺皺眉頭，側耳傾聽了一下，發現樓上果然傳來「嘟……」的聲音。
於是輕哼了一聲，轉身就朝著樓上走去了。
等小蘭消失在視線里，大叔這才鬆了口氣。
左右看了看，發現似乎沒有熟人的樣子。
於是，準備繼續進行市場調研的工作。
但樓上，小蘭卻突然從事務所窗戶那裡看下來。
「爸爸，不要亂來啊！」
「……」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女啊。
大叔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搖頭感慨，然後老老實實的，跑進咖啡店裡面去了。
咖啡店客人並沒有多少，所以榎本梓的工作，也算輕鬆。
發現大叔進來，趕緊就笑著走了過來。
「毛利偵探，你來了。」
自從她到這裡工作之後，大叔經常會跑來這裡。
早上會來，中午會來，下午也會來。
早上和下午喝咖啡，中午則是在這裡解決午飯什麼的。
一來二去的，和榎本梓也算是很熟悉的了。
「阿梓小姐，給我來一杯咖啡吧。」
「好的，你稍等。」
榎本梓應了一聲，就去忙活去了。
大叔找了個位置坐下，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作為一個偵探，必須要有足夠的知識儲備才行，也要有足夠的閱歷。
所以大叔經常看報紙，了解世界的變化，不斷充實自己。
是的，大叔就是如此好學的生物。
活到老學到老，是大叔的人生準則之一。
很快，榎本梓端著咖啡走了過來，放到大叔的面前。
大叔端起咖啡，裝模作樣的，品嘗一口。
「一個姓毛利的鬼父凌辱九歲女兒……」
「噗！」
看到這個新聞報道的大叔一口咖啡就噴了出來，把旁邊的榎本梓嚇了一跳。
沒等她說什麼，大叔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才不會是鬼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