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七十二章 你說誰是臭小子
褚陵竟也是一口鮮血噴出,眼中血絲纏繞,蕭炎的攻擊令褚陵受傷了!
可褚陵仍舊沒有還擊的趨勢。
褚陵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般,不僅是褚陵,斗神聯盟一眾身影皆是如此,包括姬夜也是,身體一動不動,似乎都沒定住了一般。
「好濃烈的酒香!」
季君和秋君也是一臉駭然,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此時,整個競技場內一股濃烈的酒香飄蕩開來。
「嗯?」季君和秋君都是輕疑。
此時身後傳來了一陣微風,三道身影浮現,而為首之人便是手拿酒葫蘆,一臉悠閑自在之色,漫不經心的走來,看到這道身影,季君和秋君頓時一驚,急忙拱手抱拳。
「天藏王大人。」季君和秋君都是齊齊拱手,似乎沒有想到這種級別的人物都出現了。
天藏王看著季君和秋君二人輕輕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微笑,不過隨後目光看向了遠處正在暴揍褚陵的蕭炎。
蕭炎施展五重震天尺的崩山,八荒玄重尺直接狠狠的砸在了褚陵的腰部,而蕭炎的身形更是順勢而下,巨大的力量轟然一聲。
嘭!
一聲巨響,競技場下方便是出現了一個約莫百丈大小的深坑,深坑之內便是看見蕭炎手握八荒玄重尺仍舊沒有罷休之勢,蕭炎嘶吼著,再度抬起了八荒玄重尺,然後直接瞄準了褚陵的頭部,便是一頓猛砸!
砰!砰!砰!
整個競技場內都是響徹著悶響,而褚陵肉體再強,在毫無抵抗的情況下,也是難以抵擋得住蕭炎的攻擊,鮮血不斷噴涌而出,褚陵的頭部也是被蕭炎砸的全是鮮血。
而蕭炎則是起了殺心,此番他用出了全力,可畢竟對方乃是一名斗神,即便蕭炎全力攻擊一個毫無還手的斗神,想要徹底將其殺死,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六欲之力正在褪去,蕭炎知道,他必須在這麼六欲之力完全消失前殺掉褚陵,如果六欲之力的加持下都沒辦法殺掉褚陵,那恐怕蕭炎也只能以失敗告終。
轟擊聲還在繼續,聽的眾人是心驚肉跳,每一次悶響,猶如喪鐘一般,而深坑內則是很難看到其中的情況,競技場內頓時鴉雀無聲,萬界爭霸賽還沒有結束,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掀起了如此大戰。
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則是認識斗神聯盟的人,便都認為是斗神聯盟前來複仇的,不過眼下似乎情況出現了變化,不知為何斗神聯盟反而被蕭炎暴揍,這不可能是演戲,因為殺氣是演不出來的。
深坑越來越深,蕭炎沉重的八荒玄重尺還在繼續砸向褚陵的腦袋,深坑之內,已經四處都濺滿了鮮血,良久之後,深坑之內才是看到一道血色身影緩緩的懸浮而出,單手托著巨尺,臉龐衣衫全都是還未乾涸的鮮血。
此時此刻的蕭炎猶如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修羅一般,令得眾人看到之後都發出一陣冷嘶。
斗神聯盟的八殿下褚陵,那自然是一個名人,不僅很多大勢力都認識,甚至一些路人都曾看到過褚陵,畢竟,褚陵曾經也參加過萬界爭霸賽,所以一直生活在鴻蒙星的人認識他也是絲毫不奇怪。
不過眼前的這一幕,卻是非常奇怪,褚陵的實力乃是達到了斗神,甚至季君和秋君二人聯手才能勉強與他抗衡,可蕭炎不過只是一個九星斗仙中期,褚陵至始至終都沒有還過一次手,更是沒有防守過,這讓所有人都深陷困惑。
蕭炎此時的眼中一片茫然,就好似丟了魂,不過很快,一道聲音讓蕭炎瞬間清醒了過來。
「爹爹!!」
遠處,蕭月漓看著蕭炎便是大聲呼喊,蕭炎頓時心中一緊,急忙看向了蕭月漓,然後身形直接暴掠而去。
而薰兒看著飛來的蕭炎,嬌軀微微一顫,明眸大眼中有著淚花閃爍。
「蕭炎哥哥……」薰兒喃喃,即便和蕭炎成為了結髮夫妻,可這個稱謂卻一直不曾變化,對於愛人來說,稱謂並不重要,因為彼此熟悉的稱謂,便能表達所有情緒。
原本蕭炎看著蕭月漓,可忽然看到了一旁的薰兒,半空之中,蕭炎的眼瞳也是驟然一縮,身體也是微微一顫。
咻!
蕭炎的身形直接從蕭月漓的身旁掠過,一下子將一旁的薰兒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而蕭月漓還張著手臂,還以為蕭炎會抱她,頓時憋屈的噘著嘴,喃喃道:「果然……父母才是真愛,孩子都是意外。」
遠處,蕭炎將薰兒緊緊的喃入懷中,比起彩鱗或者蕭炎其他的妻子,薰兒性格最為溫柔,但卻吃了最多的苦,令蕭炎如何不心疼。
「蕭炎哥哥……你弄疼薰兒了……」蕭炎大力的擁抱,讓薰兒有些喘不過氣來,蕭炎這才反應過來,鬆開薰兒,此時的蕭炎已是雙目淚眼。
「薰兒……對不起……」蕭炎聲音沙啞間帶著顫抖,彷彿男人承受的所有壓力,在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之後,頃數爆發,但與此同時,在這一刻,即便天塌下來,似乎也毫無關係了。
薰兒看著蕭炎,淚水也是從眼角滑落,然後小手幫蕭炎擦掉了淚水,頓時破涕而笑,喃喃道:「蕭炎哥哥沒有對不起薰兒……薰兒很好,這裡人多,蕭炎哥哥別在這裡哭……這樣就不帥了。」
薰兒低聲呢喃道,蕭炎聞言臉龐之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不過蕭炎身體一緊,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薰兒,你們快走,斗神聯盟的人都來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臭小子,若是等你反應過來,恐怕黃花菜都涼咯。」一旁傳來了冷笑之聲,天藏王悠閑的喝酒喃喃道。
而此時蕭炎猛然轉頭看向了天藏王,而天藏王剛剛喝進去的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其他人看不見,可天藏王卻看見了蕭炎身後的影子,一雙金眸一閃而逝,彷彿在說,你說誰是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