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七十二章 謹慎的戰鬥
「現在血狼己經隕落了……也不知道具體,究竟是何人的手筆,如果真的是,她眼前的這個人,殺了血狼的話,那麼他就有可能,依然存活在這個世界內。」
這時血彬嬋的眼帘便是低垂而下,在她的眼眸深處之中,在若隱若現之中,便是閃爍著一縷精芒,隔著那難以逾越的距離,遙遠晀望著,在那競技場之內,所爆發的無比激烈的戰鬥。然後在觀望的過程之中,血彬嬋同樣也是無可奈何的,暗地裡爆發了一陣苦笑之聲。
因為自從在她進入斗神聯盟的這段時間以內,但凡只要是看見,能夠運用火焰去戰鬥的所有人物,都會讓她心中不由自主的開始警惕起來,所以由此可見,蕭炎究竟在她的內心之中,最終是造成了面積多麼巨大的陰陰面積啊!
因為當時在鴻蒙星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變故,致使那時的狀況極為的複雜多變,最後令得連血彬嬋自已都是非常疑惑,在剛開始的時候,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爆發的,那場驚天動地的彷彿可以毀滅世界般的,混亂無比的戰鬥,讓得在鴻蒙星之內的無數的人都是開始眼花繚亂,不知所措起來了。
所以以至於到那最後的時刻,實際上血彬嬋仍舊感到還是,如一頭霧水般的迷茫疑惑,甚至依然同樣也是不知道,這整件事情的起因和最後的結果,當然,她也同樣不知道斗神聯盟專程千里迢迢跑去那鴻蒙星,就是為了完全斬殺蕭炎這一個最終的目的。
可那血彬嬋卻還是聰慧過人,在那激烈無比的戰鬥之中,她同樣也是觀察了那眾多人物的細節,因為在最後,蕭炎同樣也是捲入了那混戰之中的緣故,而在斗神聯盟的人全部出現之後,也並非是開始濫殺鴻蒙星眾多無辜的生命,而且同樣也似乎是有著非常明確的目標的。
但是在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競技場之內,那如此熟悉的鬥技和戰鬥方式以及習慣了之後,血彬嬋卻是在內心深處陷入了長久的思考和糾結的兩難境地。
「在那鴻蒙星之中的激烈無比的一戰之內,那斗神聯盟的諸多矛頭同樣都是指向了此人,如果說此人並沒有真正死亡的話,那麼再怎麼多,都應該會儘可能的,避開斗神聯盟的吧!而也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的……」
血彬嬋在鴻蒙星的那場石破天驚般的大戰之後,便是果斷的認為因為蕭炎在萬界空爭霸大賽之中讓斗神戰隊全軍覆沒的緣故,所以斗神聯盟單純的,就是來複仇蕭炎的,至於為何會那般的興師動眾的程度,血彬嬋就是便不得而知了。
在那場大戰結束之後,血彬嬋也再未看見過蕭炎,所以她認為蕭炎已經隕落了,直至……她現在看到了眼前這激烈的戰鬥,那屬性的火焰,以及屬性的火拳,不得不讓血彬嬋腦海中浮現出了蕭炎的身影。
「真的是他么……」遠處的蕭炎至始至終都帶著衣帽,所以血彬嬋也是無法確認他的身份,戰鬥方式相似在這浩瀚的虛無海中也並非沒有可能,也許這只是相似,血彬嬋心中有這個念頭。
這一次對抗之後,被震退的幻柏黑臉之上,白色的眼仁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議,但看不清五官,所以只是能夠隱約間感受到其這一擊對他的震撼。
「果然有兩下子,聖境的靈魂之力,並且九星斗仙後期,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輕鬆的排入實力排行榜的前十,但我對你卻感到十分陌生。」
幻柏森冷徹骨的聲音緩緩的傳出,宛若有雙重聲音,更是有著一種驚悚感,說話間都是充滿煞氣。
「既然喜歡藏頭露尾,今天我就將你抹殺,讓你一直都是一個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吧!」
咻!
幻柏話音一落,身形再度融入風中,其浩瀚的仙之源氣化成了滾滾颶風,頓時席捲著周遭,風聲嘶嘯,灌入人耳,嗡嗡作響。
「你的速度很快么……」
蕭炎輕聲低喃,在他的拇指間,金色絲線便是如髮絲一般飄蕩而出,六兒只給了蕭炎兩縷,這金色絲線在越小的空間里,它的作用便是越大。
而這有著禁制的競技場,對於金線殺來說,那就是再好不過的發揮空間了。
蕭炎的身形便是再度的輕微一顫,剛剛那一擊,那鬼魘幻柏便是將那其中一個分身給徹底的擊碎,不過旋即,蕭炎又再度出現了另外一個分身,如今有著丹田處那小片星海的支撐的蕭炎而言,雖然影極分身術可能會消耗大量仙之源氣的問題,自然便是得到了迎刃而解。
而且對於這速度極為迅猛的鬼魘幻柏而言,蕭炎的影極分身術反倒對於他自己是一個難點,其實在實際上,蕭炎雷神傳承的雷暴槍,以及在鴻蒙星舉行的萬界空爭霸大賽第三幻境之中獲得的,尊上的軀體噬生指都是他手中的強有力的底牌之一。
不過現如今,這是在變質后的危機四伏的斗神聯盟之中舉行的金榜大典,完全不同於在第九座源脈靈山中的,因為被姬夜下令成為第九重天的禁地的緣故,所以僅僅只有姬夜與蕭炎兩個人物而己。
而在這裡,斗神聯盟之中的重要的大事金榜大典的舉行的過程之中,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那眾多探測的目光,蕭炎還是格外的謹慎小心的。
而那秘密武器,金線殺是古神殿的六師兄送給他的一種罕見而獨特又十分稀有的手段,倒是不用害怕有人根據這個武器而把蕭炎的身份給辨認出來。
而且蕭炎,在曾經也是認真的考慮過關於這個嚴重的問題的,因為知道他的手段的人,在這偌大的斗神聯盟之中,真可謂是已經到了寥寥無幾的程度,除了血神界的血彬嬋和血狼,更何況血狼在前面比賽的時候,已經被蕭炎給徹底的抹殺掉了,在最後剩下的,那便是只有幾名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