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狠手段
韓青鬱悶地點上香煙,吧嗒吧嗒地抽著,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孩子,才不會跟她廢話,直接衝進去。不說,行,不說就給你點兒顏色瞧瞧,逼你說!
可這些強硬的手段,讓韓青對付老爺們還行,對付一個女孩子,還真有點做不出來。
站在一旁的獨孤傲天說道:「青哥,要不我來試試?」
「你能對女人下手?」
獨孤傲天冷冰冰地說道:「女人?在我眼裡,女人跟男人沒什麼區別。」[
韓青一副驚訝住的模樣,不相信打量著孤獨傲天,問:「傲天老弟,你不會是男女通吃吧?」
獨孤傲天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說這種情況下,青哥,你太邪惡了。」
獨孤傲天又敲響了庄海榮家的房門,他使得力氣,可要比韓青使得力氣大得多。從庄海榮剛才的表現來看,很明顯她這裡藏著什麼秘密。獨孤傲天又是一個做事很追求效率的性格,就想著快些從她嘴裡掏出有價值的信息,剛才敲門那幾下,整個防盜門差點都要傾斜歪倒。
數秒后,庄海榮再次打開裡面的門,她看到站在門外的還是剛才那兩人,不耐煩地道:「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找錯人了,你們要是還在我家門口糾纏不休,我真的要報警了……啊!你們要幹什麼!」
防盜門早就被韓青給打開了,庄海榮的話還沒說完,獨孤傲天拉開防盜門沖了進去。韓青看著粗魯的獨孤傲天,這傢伙還真是男女不分啊,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么?也對,有些時候可以分男女,有些時候沒必要分男女。
獨孤傲天進去后,直接把傲天劍架在庄海榮的脖子上。庄海榮嚇得臉色發白,想要開口呼救,獨孤傲天冷聲威脅道:「隨便叫,你叫一聲,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不想變成花臉貓,就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
嘖嘖嘖!跟進來的韓青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要是換成是他,他可做不來。
不知道庄海榮是故作鎮定,還是真的就不害怕了,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獨孤傲天看了眼身後的韓青,韓青遞給他一個眼神,示意接下來的問題由他問,韓青則在這間不到八十平米地房子里轉來轉去,只是沒找到他想要找的人,卻看到一個滿頭白髮,臉色發黃的老叟。
獨孤傲天聲音冰冷地問道:「庄海榮,我們認識你,你也認識我們。我們這次從濟州市來,就是想跟你打聽個人,他姓陳,一隻眼睛是瞎的。在濟州市時,他住在望湖小區!」
獨孤傲天把所有知道的信息全都說了出來,原本他以為庄海榮聽到這些信息后,即便不會驚慌失措,也會有些慌亂之色。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庄海榮極其淡定。
庄海榮很不耐煩地說:「好吧,我承認不認識你們還不行嗎?可你們有病是不是?為了找個人,就找到我家來,我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如果你真的不認識,那剛才為何見到我們兩個,也說不認識呢?!」
「我真是服了你們,你們懂不懂干我們小>
庄海榮所說的這些,獨孤傲天也都理解,可是庄海榮明顯把話題扯遠了。如果沒有有力的證據,不去找別人,又怎麼會來找她?
「庄小姐,你想太多了。在那個姓陳的別墅里,我們找到了一個白色的瓷杯,瓷杯上面印有你的照片。我們認定了,你和那個姓陳的認識,快說出他的下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獨孤傲天的身上正在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殺氣,他早就不耐煩了。
「照片?哼哼!如果我告訴你,我在濟州市當小>
「你……!」獨孤傲天的口才很爛,他是一個很冷的人,今天能耐心地跟庄海榮嗦這麼多,已經是極限了。既然庄海榮這麼死不承認,那就只好用江湖上的手段,逼她說出來了。
鐺![
傲天劍露出半截劍身,它的光芒與鋒利,以及帶出的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立即讓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極其壓抑。
庄海榮畢竟是個普通 的女人,如果只是與別人打口舌之爭,她還有膽量。可對方如果真的要動刀動槍,她那僅存的一點勇氣,就會變得煙消雲散。
庄海榮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對方手中的這把寶劍的劍氣,割的渾身刺痛。她臉色變得更白,極力地想要裝的鎮定,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驚慌,道:「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你還敢殺我么?」
獨孤傲天冷冰冰地道:「敢不敢殺你,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話畢,獨孤傲天右手稍稍用力,鋒利的劍刃刺入庄海榮的肌膚,一絲絲鮮血順流而下。
疼,很疼!
而且庄海榮感覺這把劍的劍氣,已經順著血口竄滿她整個身體,所有的血管經脈都已經被劍氣所傷。她沒力氣在繼續站著,或許是被嚇得,又或許是被傷的。
『撲通』一聲,庄海榮摔倒在地上,而傲天劍依舊架在她脖子下。獨孤傲天眼中的冰冷,沒有絲毫要收手的意思。
獨孤傲天追問道:「說不說!」
庄海榮的淚水狂涌而出,她好似很委屈,也很氣憤地沖獨孤傲天喊道:「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別說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寧願讓你殺了,我也不跟你說!」
看到庄海榮臉上倔強的淚水,獨孤傲天猶豫了,難不成是真的找錯人了?
這時,韓青從南邊的卧室走了出來,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不用看也知道是獨孤傲天傷了庄海榮。怎麼說呢,獨孤傲天作為一個男人,用威逼利誘的方式套取信息,而且對方是個女人,是有點過分。可這還不都是為了能夠更快地辦完手頭上的事情,應該,也不應該。
「咱們走!」韓青說完,徑直地向門外走去。
獨孤傲天從來不會問別人原因,因為他是一個不會廢話的人。在他跟出去之前,拿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幾滴帶有濃郁花香的液體滴在他的傲天劍上,而後輕輕一揮傲天劍,落在劍身上的液體,全都精準無誤地飛到庄海榮脖子上的傷口。
庄海榮摸著已經癒合的傷口,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現在的她沒工夫去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她好似鬆了一口氣,而後迅速地跑到門口,將房門給鎖上。貼在房門上,庄海榮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她好似在想什麼問題,又或者是在做什麼決定。
回到車上,黃一沒迫不及待地問道:「青哥,怎麼樣了?問出點兒什麼了沒?」
韓青搖頭說道:「沒有。」
「我上去問問。」朱孝天說著就要下車。
「慢著!」獨孤傲天喊住朱孝天,回憶著剛才庄海榮的表現,喃喃道:「也許,我們是找錯人了!」
「不!」韓青說的很堅定,「我們沒找錯人,庄海榮認識那個姓陳的瞎子,而且,那個還是庄海榮把那個姓陳的瞎子藏起來的,你們看看我在她家床底下找到了什麼!」
此時,韓青手裡拿了一條帶血的紗布。
韓青猜測道:「或許,那個姓陳的瞎子已經被人暗害了,不過他應該逃過了一劫。敵人的敵人就是咱們的朋友,咱們必須找到他!」[
朱孝天疑惑道:「青哥,既然你都已經這麼確定了,剛才直接逼問不就是了,怎地什麼也沒問到就回來了?」
獨孤傲天也在等韓青的回答,剛才獨孤傲天是有些猶豫,可如果韓青能給他這麼堅定的猜測,他就會繼續逼問下去。庄海榮畢竟是個普通女人,說不定再逼問下去,她就會什麼都說出來。
韓青嘆了口氣,道:「唉!咱們好歹是個大老爺們,跟人家無冤無仇。何況咱們還是想讓人家幫忙,你們覺得用江湖上的手段對付她,咱們心裡能過得去么?何況,她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癱瘓的老人,實在不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