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皇叔,你要再不鬆手,我就咬你了啊!
第152章皇叔,你要再不鬆手,我就咬你了啊!
被夜闌絕盯著,想到自己待會要做的事情,雲七月莫名的心虛程度加一級。
“那個,皇叔您忙不忙?要是忙的話……”要不先去忙自己的?
“不忙!”
夜闌絕沒等雲七月把話說完,直接打斷。
雲七月:“……”
最終,雲七月身邊的跟班,由青煙變成了夜闌絕。
要說感想?感想就是渾身都不自在。
畢竟她待會要做的事情是……總之介樣那樣,少兒不宜的那種。
歎息一聲,雲七月還是忍不住提醒,“皇叔,待會兒你不管看到什麽?請一定保持淡定,一定!”
夜闌絕看著雲七月那一臉緊張的樣子,麵具下的眉頭忍不住蹙起,越發疑惑雲七月要做什麽了。
“嗯。”
在雲七月那緊張的目光下,夜闌絕終於出聲。
得到回應,雲七月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這麽緊張,卻就是渾身不自在。
此時,徐澤院子裏。
徐氏焦急等待中,一個穿著黑衣鬥篷戴著帷帽的神秘男人,出現在了徐氏跟前。
徐氏看到來人,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樣的迎了過去。
男人看著徐氏,冷聲問,“怎麽回事?”
徐氏看到男人,仿佛一下子變得脆弱,淚水盈眶而出,“阿郎,我……澤兒不見了,咱們的澤兒不見了。”
聞言,男人明顯緊張,“徐澤不見了?什麽時候不見的?怎麽回事?”
“是雲七月,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徐氏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男人聞言,正要說什麽,卻忽然覺察到一絲不對,“這屋裏燃的什麽香?”
徐氏聞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屋內是燃著香的,但是徐氏心中惦記著徐澤,哪裏會去注意那香?
男人見徐氏沒有回答,立刻朝著香爐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才靠近香爐,男人帷帽下的臉忽然一變,“不好!”
隻是,來不及了。
男人腳步一個虛晃後,便站在那兒不動了。
徐氏見狀,不由得狐疑,“阿郎,你怎麽了?”
徐氏內心一陣不安。
這種不安讓徐氏覺得,自己應該立刻離去。
心中這樣想,可腳步卻下意識的朝著男人走去……
而另一邊,夜闌絕看著雲七月帶著自己走的方向,麵具下的臉色頓時黑沉了幾分。
前麵那個院落,若是沒記錯,當初自己就跟著女人來過。
當時,這女人正看一個老男人和老女人偷情,莫不是……
想到這裏,夜闌絕的心情很不好。
然而,雲七月卻因為心中惦記著事情,所以並未察覺夜闌絕往外冒的寒氣。
“不好了,著火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前方響起,與此同時,前方一片火光。
是榆臨!
雲七月下意識加快了腳步,眼裏因為馬上要看上戲了,很是興奮。
然後,才往前跑了一步,腰就被圈住,雲七月整個人也拔地而起。
雲七月:“……”
低頭看著圈著自己腰的大手,雲七月有種無力。
“皇叔——”雲七月一邊拉長了聲音,一邊回頭,卻是對上了夜闌絕一雙冷眼。
額?
皇叔生氣了?
為什麽?
這不還沒到事發地,皇叔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麽?
雲七月正納悶的時候,夜闌絕就準備將雲七月提走。
沒錯,提,單手摟腰提的那種提。
“誒,誒誒誒——”雲七月急了,這要被提走了,別說麵子上不好看,這戲也看不了了啊,“皇叔,你快放我下來。”
要命,為何每次要看戲,就得遇到攔路虎?
她招誰惹誰了哎喲喂!
雲七月簡直是鬱了個大悶。
可,夜闌絕會放雲七月?
才怪!
而雲七月的小胳膊小腿麵對尋常人再能耐,卻怎麽也不可能撼動得了夜闌絕這一尊神。
眼看著目的地離自己越來越遠,夜闌絕也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雲七月幹脆扭動著身體,讓自己和夜闌絕以麵對麵的姿態。
當然,整個過程,她依舊被提著。
這個事實讓雲七月有那麽一瞬的尷尬。
畢竟上一輩子在現代的她怎麽說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怎麽穿個越,卻成了一個任人隨便提著的玩意兒了呢?
此時的雲七月,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麵紗已經掉了,更加沒注意到,自己麵紗掉了並沒有讓夜闌絕麵上有波瀾。
就好似,夜闌絕早就知道她的真麵目了一樣。
“皇叔,你要再不鬆手,我就咬你了啊!”
用毒,那是自毀充值器,她不會昏了頭。
用武力——得,說多了都是淚。
唯一能用的,就隻有咬了。
無傷大雅,不會將人惹怒,又能有點威懾力。
夜闌絕聞言,隻低頭看了一眼雲七月,接著就移開了目光,大有一種極度蔑視的既視感。
也不知怎麽的,雲七月這一刻有點頭腦發渾,繼續威脅了一句“我真咬了啊!”
然後,就朝著夜闌絕的——唇咬了去。
夜闌絕:“……”
原本根本不將雲七月的「咬」放在眼裏,可夜闌絕怎麽都沒想到,雲七月的「咬」是這個咬法,然後,夜闌絕愣住。
環提著雲七月的手下意識鬆開了些,雲七月的身子順著夜闌絕的身子滑落,穩穩站在了地上,而隨著雲七月的滑落,夜闌絕也下意識的彎腰。
一時間,世界仿佛為他們兩個人靜止。
“宿主,你撩人的技術很溜嘛!”
係統那帶著調侃的機械聲在雲七月的腦海裏響起。
雲七月猛地一個激靈,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衝頂,到了百分之三十。
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麽?
雲七月又是複雜,又是狂喜。
而此時,被雲七月撩了的夜闌絕,在察覺到了雲七月的分神後,很是不滿,化被動為主動,加重了這個吻,且動作帶著粗暴。
雲七月:“……”
皇叔屬狗的麽?
好疼!
“皇……叔……轟(鬆)開……呃(我)……”
一邊趁著空隙開口,一邊推搡,雲七月用行動詮釋著自由的可貴。
就在雲七月有種皇叔準備啃自己啃到天明的錯覺的時候,夜闌絕終於鬆開了雲七月,用一種深邃的嚇人的目光盯著她。
“是本王的技術不過關,才讓你這種時候了都不忘說話?嗯?”
冰冷的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威脅的意思。
這——
要怎麽回答?
急!
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