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你是我老婆
第383章 你是我老婆
南淺快速的把自己的手從小腹上拿開,生怕戰梟看出端倪。
她努力的深呼吸,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戰梟,但是麵色的蒼白卻怎麽都藏不住,冷汗涔涔的。
或許是知道自己懷孕,南淺越發的變得小心,生怕自己的情緒再牽動肚子裏的孩子,生怕之前的悲劇再一次的發生。
因為失去過,所以南淺變得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
“不舒服?”戰梟看著南淺的臉色,眉頭擰了起來。
他的手很自然的反手關上了公寓的門,表情卻始終平靜到了極致。
南淺看著戰梟,很淡的應了句:“沒有。”
說完,南淺就不再理會戰梟,轉身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戰梟在原地站了一陣,在南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迥勁的力道就這麽扣住了南淺的手腕。
說不上粗魯,但是絕對不溫柔,就這麽把南淺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南淺踉蹌了一下,但戰梟的大手已經固定住了南淺的腰肢,避免她從自己的麵前摔下去。
但因為這樣的禁錮,卻讓南淺貼著戰梟,兩人湊的很緊。
薄薄的衣料,阻隔不了兩人之間不可避免的碰觸,南淺越發覺得不自然,下意識的轉過頭,怎麽都不願意看戰梟一眼。
“做什麽?”戰梟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好好說話,跑什麽跑!”
“我困了。”南淺麵無表情的應了聲。
她仍然沒看戰梟,但是纖細的手指卻已經把戰梟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可南淺不管怎麽掰,戰梟都牢牢的扣著南淺,讓南淺徒勞無功。
最終,南淺放棄了。
她看著這人,原本漂亮的貓瞳,卻已經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帶著隱忍還有這麽長時間來極度壓抑的情緒。
“想和我說什麽?”戰梟的聲音仍然很平穩。
南淺連應聲都懶,任戰梟拽著,兩人就這麽緊緊的貼著,靠著樓梯的扶手,一動不動。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戰梟的身體就這麽壓著南淺,甚至南淺感覺的到這人身上那種滾燙的溫度。
越是滾燙,越是讓南淺麵色冷靜的嚇人。
就好似,戰梟的任何情緒,已經無法再牽動南淺的反應。
但戰梟偏偏不曾放過南淺,在眸底深處的南淺,就算是這樣一張不冷不熱的臉,都可以輕易的勾動戰梟的情緒。
越是對南淺的隱忍,越是把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欲望給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那扣著南淺腰肢的手,忽然用了力,薄唇有些忍不住的吻上了南淺的唇瓣,像是帶著刻意的蠱惑,一寸寸的在南淺的心口,攻城掠池。
戰梟從來都知道自己對南淺的影響力,就如同南淺對他的影響一樣。
似乎,現在,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奪回自己在南淺眼中全部的注意力。
而南淺,在片刻的驚愕後,就瘋了一樣的敲打著戰梟的胸口,但是這樣不痛不癢的力道,卻絲毫沒讓戰梟放棄自己現在的舉動。
越發的野蠻和粗魯。
南淺的脊梁骨靠在樓梯的扶手上,徹底的動彈不得。
她的齒關抿的緊緊的,但戰梟卻也絲毫不介意,少了耐性多了幾分的狂放,逼著南淺棄械投降。
“家政說你最近都不肯好好吃飯?”戰梟吻夠了,才鬆開南淺。
那聲音低沉的可怕,貼著南淺的耳朵,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南淺:“和我抗議,嗯?”
“你鬆開我。”南淺喘著氣,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
“不放。”戰梟說的霸道直接。
麵對這樣的戰梟,南淺徹底的繃不住了,她的喘氣變得越發的明顯,窒息的感覺一陣陣的卷著自己,不管多麽努力,都覺得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戰梟仍然安靜的看著南淺。
“戰梟。”南淺連名帶姓的叫著戰梟,“你不想見我,我不找你。你不想離婚,我在等。你殺了我爸爸,我無話可說,我也沒資格和立場為我爸多辯解一句。但是,南晚得罪你什麽了,你為什麽要軟禁南淺。我媽媽做了什麽了,為什麽要帶走我媽媽?”
南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你可以衝著我來啊!”
因為情緒的激動,南淺的臉色卻沒變的通紅,反而越來越變,更因為這樣的情緒,她隱隱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陣的抽疼。
南淺片刻的惶恐,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但很快,又在下一瞬鬆開了。
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沒逃過戰梟的眼睛。
“你不舒服?”戰梟的神色一斂,口氣雖然淡漠,但是卻止不住的在意,眉心已經微微的皺了起來。
“沒有。”南淺立刻慌亂的拍了戰梟,快速的朝著二樓跑去。
她不能,不能再讓戰梟發現這個孩子的存在,她也再禁不起任何的失去。
“南淺。”戰梟沉了沉,伸手就扣住了南淺,“我讓醫生過來。”
“我不要!”南淺想也不想的,拚了命的掙紮。
叫醫生來,意味著什麽,南淺再清楚不過,就算隻是普通的醫生,看見自己現在的情況,也能看出端倪,她又怎麽能騙得過戰梟。
而南淺忽然而來的激動情緒,讓戰梟的眉頭擰了起來,口氣也跟著沉了:“老實點。”
“我不用你假好心。”南淺喘著氣,一字一句卻說的格外的清晰,但是情緒卻沒絲毫平穩下來的下意思。
“南淺。”戰梟的聲音越發的陰沉。
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件件的事,壓在戰梟的心口,他曾經無數次想過放過南淺,放過自己,但是戰梟卻怎麽都做不到。
冷著南淺的日子裏,睜眼偌大的床隻剩下空蕩蕩的自己,那種蝕骨的疼,卻怎麽都沒辦法讓戰梟平靜下來。
每一次想把南淺摟入懷中,但卻怎麽都過不了自己的坎。
不是不愛,是愛的太深,才不能做到無所顧忌。想拉回南淺,卻在碰觸南淺的下一瞬,戰梟卻又狠狠地把南淺推開。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怎麽都說不出來。
再看著被自己禁錮的南淺,戰梟沉了沉,直接拿起手機撥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而南淺的動作更快,拍掉了戰梟的手機。
戰梟猝不及防的讓手機摔在地麵上,屏幕瞬間黯了下來。
南淺喘著氣看著戰梟:“我不需要你假好心。我隻要你離開這裏,從我麵前離開,不要再出現!”
“南淺。”戰梟被南淺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緒弄的弄的越發的陰沉。
南淺卻完全不管不顧的,用力的甩開了戰梟,戰梟扣的越緊,南淺就越用力,再無法掙紮的時候,南淺忽然發了狠的狠狠的在戰梟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隔著襯衫,過大的力道卻可以嚐到血腥的味道。
白色的襯衫開始隱隱透著鮮紅的痕跡,南淺也被嚇了一跳,鬆開了戰梟。
戰梟很淡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怎麽不咬了?”
南淺細白的要吃咬著下唇,一句話都不說,轉過頭,甚至不看戰梟,在這樣無法掙紮和反抗的情況下,南淺選擇了沉默。
戰梟微不可見的歎息,喉結滑動,最終無可奈何的捏著南淺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南淺看向了自己。
“我的話,你不信?”戰梟很淡的問著。
南淺沒說話,連應聲都顯得疲憊不已。
“徐敏芝是在山田家,但是不是我做的。”戰梟再一次的解釋,“我也不會讓徐敏芝出事。現在的情況下,徐敏芝或許在山田家是最好的辦法。”
“戰梟!”南淺忽然轉身,一字一句的叫著他的名字,“你認為的最好,難道對別人而言就是最好的嗎?我媽媽從來都在巴黎好好的,為什麽要去山田家!山田家是什麽地方,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知道。”戰梟沉了沉。
“你知道?”南淺冷笑,“你既然知道,你認為我媽媽能在山田家呆下去嗎?何況,你的殘忍,無所顧忌了,你能殺了我爸爸,我怎麽知道我媽媽能否安然無恙?”
說著,南淺用力的掙脫掉了戰梟的手:“你現在說的任何一句話,我都不會信,再也不會了。”
那晶亮的貓瞳裏,最淺對戰梟的依戀和崇拜,早就已經在這樣接踵而來的事情來,消失殆盡了。
南淺的眼眸冷漠到了極點,就這麽看著戰梟,一動不動的站著。
戰梟的薄唇動了動,最終沒再解釋一句話。
解釋從來不是戰梟的強項,何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再看著南淺視自己為仇人的模樣,戰梟的口氣也跟著冷了下來:“信與不信,隨你。”
“好。”南淺冷淡的看著戰梟,“那戰公子可以不可以放開我了。”
戰梟沒鬆手。
南淺在掙紮。
這樣的反抗看在戰梟的眼中,他的眸光更沉了:“南淺,你是我老婆,我想碰你的時候,你並沒拒絕的權利。”
“戰公子,需要我提醒你嗎?”南淺冷笑,“就算是夫妻,發生關係也要是完全自願的,而非被強迫的。強迫的話,在婚內也可以稱為婚內弓雖女幹。”
“你——”戰梟的臉色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