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爹地南淺你們在幹嘛
第420章 爹地南淺你們在幹嘛
戰梟卻始終看著南淺,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南淺細膩的肌膚,眸光既然了情愫,一瞬不瞬的。
南淺太了解戰梟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意味著什麽。
就算是五年的時間,也沒辦法抹去這樣的痕跡。
她在戰梟要有所動作之前,拚了命的咬在戰梟的肩口,就算嚐到口腔裏的血腥味,南淺都沒鬆開,她在等著戰梟主動鬆開。
結果,這樣的血腥,卻狠命的刺激了戰梟的每一根神經,變得野蠻而凶殘。
他的眼神陰沉,兩人就像受了傷的野獸,恨不得能把對方狠狠的撕咬,讓對方臣服在彼此的權威之下。
在男人和女人的優勢差別裏,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占據了先天的優勢。
南淺被壓製的無法動彈,牙齒咬的酸疼,那種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鬱,最終南淺被迫鬆開了戰梟。
但是,那纖細的手臂就這麽抵著戰梟的胸口,避免這人和自己靠的太近。
“戰梟!”南淺尖叫著這人的名字。
戰梟卻無動於衷:“鬆開。”
話音落下,戰梟的大掌扣住了南淺的後腦勺,薄唇已經沉沉的壓了上去,徹底的吞沒了南淺所有的抗議聲。
五年來,對南淺的思念,還有積蓄了五年的壓抑,都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不管南淺怎麽掙紮,怎麽反抗,戰梟都顯得不管不顧的。
俊顏裏,帶著蠻不講理的凶殘,還有這段時間對南淺的放縱和隱忍,都在這樣的你來我往裏,徹底的被逼到了極致。
“戰梟!!你放開我!!!”南淺幾乎是怒吼出聲。
“想也別想。”
“唔——”
“你是我的,南淺。”
……
偌大的房間內,透著靜謐,卻在這樣的靜謐裏,聽見了扣子被撕裂的聲音,皮帶的金屬扣著地的聲音。
說不上來的壓抑,又帶了幾分肆無忌憚。
明明還隻是淺夏,空調也在運轉,卻足夠讓彼此的皮膚變得汗涔涔的,甚至泛了一絲急不可耐的羞澀的緋紅。
在黃色的暖光下,南淺越發的嬌媚。
內心的反抗,卻抵擋不過最真實的反應,再看著戰梟,所有的動作變得完全無意識起來。
一切都是徒勞。
彼此不過都是對方的落地生根,不管怎麽拔除,都可以肆意妄為的生長。
所有的事情徹底的脫了序,南淺嗚咽著,眼眶泛著紅,氤氳著霧氣,下一瞬淚珠就這麽一滴滴的落在眼瞼上。
腦袋歪了過去,抵靠著這人堅實胸膛的手也跟著微微放鬆了下來。
“南淺——”戰梟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對不起,我忍不住。”
薄唇一點點的吻掉了南淺的眼淚,大掌覆蓋在南淺的掌心,就這麽放在了腦袋頂上,一切就好似在膜拜最神聖的物件,一發不可收拾。
南淺的手緊緊的抓著沙發的邊緣,似隱忍,也似爆發。
最終,不知是誰妥協了誰,一切變得不可理喻卻又理所當然。
……
一直到,偌大的客廳,隻剩下空調出風口微微的聲響,戰梟粗重的呼吸,看著懷中的南淺,最終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我們重新開始。”戰梟很淡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南淺也在喘息。
周圍一片狼藉,觸目可見的一切,隨時都可以讓你想起先前再旖旎不過的風光,她的頭看著一側,怎麽都不想麵對戰梟。
微微閉上眼的雙眸,止不住酸澀的感覺。
“戰公子,可以鬆開我了嗎?”南淺冷靜的推開了戰梟,“你太重了。”
戰梟低咒了一聲,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把南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但是南淺卻趁勢推開了戰梟,很淡定的爬了下來,不在意自己此刻的不著寸縷。
她彎著腰,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服撿了起來。
“南淺——”戰梟的手扣住了南淺的手腕。
南淺安靜了下,口氣冷漠到了極致:“放開。”
甚至,那眼神都沒看戰梟,隻是重複手中的動作。
戰梟和南淺僵持了一陣,再看著南淺絲毫不妥協的臉,戰梟低斂下眉眼,鬆開了自己的手,快速的套上褲子。
“對不起——”戰梟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南淺,“我——”
“滿意嗎?”南淺意外的停了下來,看著戰梟,“人總是要對比是不是。對比後再來看曾經的一切,忽然發現,曾經也沒那麽美好了。”
戰梟的臉色一變,他哪裏聽不出南淺話裏的意思。
“我28歲,你已經38歲了。多的是小鮮肉可以滿足我,但是肯定不會再是戰公子了。”南淺說的口無遮攔,沒心沒肺的。
“南淺。”戰梟陰沉的看著南淺,手心的力道也越發的收緊。
南淺卻不以為意的,一點點的掰開了戰梟的手指,坦蕩蕩的站在戰梟的麵前:“戰公子,你睡也睡了,怎麽,食髓知味,一睡上癮了?那很抱歉,我不想奉陪。”
戰梟看著自己落空的大掌,來不及說話,南淺就已經搶了先。
“我還要回影視城,所有的一切,到此為止。”南淺說的麵不改色,也殘忍不留餘地。
說完,南淺低著頭,快速把衣服套好,頭也不回的朝著大門走去。
戰梟跟了上去。
在南淺走到門口的時候,戰梟忽然開口:“不管淺揚了嗎?”
一句話,猛然的讓南淺停了下來:“對,我是喜歡淺揚,然後呢?戰公子不是口口聲聲的說,這不是我的兒子嗎?既然不是我的兒子,還是戰公子和我婚內期間,和別的女人試管生下的,那我管了幹嘛?”
“我想要孩子,我大可和別的男人生一個。但是我絕對不會再管戰總和別的女人生下的!”
南淺幾乎是怒吼出聲:“但,我要知道淺揚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會放棄我的監護權,絕對不會。”
說完,南淺憤恨的甩開了戰梟的手,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走去。
戰梟追了上去,追到電梯口,南淺已經走進電梯,電梯的門緩緩的關了上去,戰梟想也不想的把手伸了進去,硬生生的打開了電梯門。
南淺:“……”
“你要和誰生?”戰梟冷冽的問著。
“和你沒關係。”南淺根本不看戰梟。
兩人就這麽在電梯口僵持著,電梯被卡著,徹底的無法動彈。南淺想推搡這人,卻根本推不動。
“爹地,南淺,你們在幹嘛?”戰淺揚揉了揉眼睛,站在公寓的門口,看著在電梯口爭執的兩人。
一瞬間,兩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南淺嘴巴再念叨著,不管戰淺揚,真的戰淺揚站在南淺的麵前,南淺的心一下子軟了,怎麽可能真的不管。
“南淺,你答應我要吃麥當勞的,你這是要走了嗎?”戰淺揚扁著嘴,有些委屈的看著南淺。
南淺僵著。
戰梟扣著南淺的手漸漸的鬆開。
戰淺揚光著腳走了過來,就這麽站在南淺的麵前,那聲音更低了:“你真的要走嗎?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沒有。”南淺連忙說著,半蹲著,和戰淺揚平視。
“你真的很忙,不用陪我吃麥當勞的。”戰淺揚很懂事。
“不會。”南淺搖頭,“我陪你吃麥當勞好不好。”
“好。”戰淺揚應聲。
他的手很自然的摟上了南淺的脖頸,小腦袋在南淺的肩膀處蹭了蹭,然後那大眼忽閃:“南淺,你脖子是被蟲子咬了嗎?”
南淺一僵:“……”
戰梟輕咳一聲,直接把戰淺揚了下來:“去把衣服穿好,別在這裏咋咋呼呼的。”
說著,戰梟的眉眼看向了南淺,南淺脖頸上曖昧不清的痕跡,隻要是過來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除去脖頸,南淺的身子若隱若現的也很多。
相較於戰梟的淡定,南淺的臉瞬間滾燙的燒了起來。
“噢——”戰淺揚老老實實的點頭,“南淺,你要在這裏等我哦,我很快就來了。”他仔細的交代了一次。
南淺回過神:“我幫你換衣服。”
說完,南淺匆匆就跟著戰淺揚朝著公寓內再度走去。
她情願和戰淺揚黏在一起,也不想和戰梟單獨共處,那樣的光景,太讓南淺覺得驚恐,心跳也怎麽都無法抑製的平靜下來。
而戰梟雙手抄袋,很淡的站在原地,看著南淺隨著戰淺揚進去的身影,一言不發。
那眉眼,浸染了星星點點的笑意,隻是,他藏的很好。
對南淺,戰梟複雜卻又貪戀。
可以感覺的到南淺對自己的貪戀,但是卻怎麽都感覺不到最淺南淺在意自己的心動,仿佛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而唯一維係兩人關係的,就是戰淺揚。
如果沒有戰淺揚,戰梟相信,南淺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但是,戰梟要的卻不隻是這些。
他不喜歡南淺的眼中有任何人,就算那個人是戰淺揚也是一樣。
這樣的心思,戰梟藏的很深。
在南淺進門的瞬間,戰淺揚忽然回頭,衝著戰梟眨了眨眉眼,那是談判的意味,戰梟微眯起眼。
戰淺揚用唇語說:“爹地,我要那套限量的樂高喲。”
然後戰淺揚就轉身跟著南淺走了進去。
戰梟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