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晚晚情深,餘生有你40
第632章 晚晚情深,餘生有你40
南晚立刻開口:“美心怎麽樣了,什麽情況。”
“美心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去ICU兩天就可以出來了。趕到的及時,所以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韓啟堯先解釋了韓美心的情況,“如果在晚一步,那就真的後果不堪設想了。”
韓啟堯很多事都已經涵蓋過去了,並沒太仔細的說。
當時的情況,就算是他也會有些慌張,所以今天的手術,全程是他繃著深井進行的。
韓美心的心髒問題可好可壞,在韓啟堯看來,可以堅持到再大一點進行手術,而今天這樣的刺激下,韓美心卻不可避免的提前了手術的時間。
手術很成功。
但韓啟堯卻很清楚,韓美心能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變得那麽可怕,肯定是受了刺激,這些事,他自然也會查的一清二楚。
沉了沉,韓啟堯斂下情緒,看著南晚:“現在來說你的事情。”
南晚的眼神微微飄忽,不說話,但是手卻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你這樣的情況,還要留著這個孩子,你知道將來會演變成什麽樣嗎?”韓啟堯的聲音沉的可怕。
南晚的態度卻很堅持:“我要生,我一定要生下來。”
“南晚。”韓啟堯從來沒覺得南晚這麽冥頑不靈。
有片刻的衝動,韓啟堯想把南晚給狠狠的掐死,看看能不能讓南晚清醒一點,可南晚的執拗卻怎麽都不肯放棄。
南晚深呼吸:“這件事,沒任何商量的餘地。”
“你……”
“你執意要我拿掉這個孩子,我這輩子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和你再在一起,我要和你離婚!”
韓啟堯的手心的拳頭攥的很緊。
南晚見韓啟堯不說話,聲音放軟了下來:“阿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之一,你不會讓我出事的,是不是!”
韓啟堯沒說話。
再好的醫生麵對自己最愛的人,也不會冷靜的下來,如果真的出事了,韓啟堯恐怕第一個是不能接受的人。
“阿堯,我想生下他。”南晚小心的說著,“我會照顧好自己,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韓啟堯的眸光沉的可怕。
就在他薄唇微動的時候,忽然外麵的人推門而入,警察的身影出現在現場:“韓總,您可能需要和我們回警局一趟做一個筆錄。”
“好。”韓啟堯沒拒絕。
他確確實實要去警局。
他還有賬要親自找徐嘉莉算,他要弄明白為什麽韓美心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此刻,韓啟堯更不想麵對的人是南晚,南晚的執拗讓韓啟堯幾乎崩潰,所以,韓啟堯在這樣的情況下選擇了躲避。
因為韓啟堯清楚,南晚說的一字一句都不是玩笑話。
他真的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那麽南晚會恨自己一輩子。
“該死的!”韓啟堯低咒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南晚看著韓啟堯離開,微微鬆了口氣,起碼韓啟堯離開了,沒再提及孩子的事情,就證明,她還有希望。
南晚心裏記掛著韓美心,但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去找韓美心。
如果自己沒顧忌好自己的情緒,恐怕韓啟堯更不會讓自己生下孩子了。
南晚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安靜的休息。
但在夢裏,南晚卻始終被夢魘糾纏,韓美心的情況,讓南晚怎麽都沒辦法淡定,那是一種可怖的忐忑不安。
總覺得,這件事,是剛開始,而非結束。
還有,何浩那狠戾的眼神。
一覺,睡的南晚汗涔涔的。
……
——
韓啟堯並沒立刻去警局,而是直接去找了產科的主任。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讓步的時候,讓步是因為南晚的堅持,南晚的執拗,最終讓韓啟堯完全沒任何反抗的能力。
當韓啟堯出現在產科主任的辦公室時,主任看著韓啟堯,倒是說的直接:“現在南醫生情況挺好的,您不用太擔心。”
主任以為韓啟堯是為了來問南晚之前送來醫院的情況。
而韓啟堯則聽著主任的情況,雙手抄袋,並沒馬上開口。
主任也意識到韓啟堯的反應後,沉了沉,才開口:“韓醫生,您想問什麽。”
“她是否可以順利的懷孕到最後的生產。”韓啟堯許久,才問的直接。
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抄在褲袋裏的手緊了緊,手心汗涔涔的感覺顯而易見,那是一種緊張。
對南晚身體情況的緊張。
“如果不能的話,那麽再現在拿掉孩子,會有什麽危險嗎?”韓啟堯繼續說著。
主任安靜的聽著,一直到韓啟堯說完,他才看著韓啟堯:“以我的專業角度來說,南醫生懷孕,隻是會比別的孕婦來的更辛苦,畢竟心髒二次受損,但是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韓啟堯沒說話。
“隻是在懷孕的過程裏,不要受到刺激,要多注意休息。早期胸悶氣短的情況已經過去了,中期最舒服,後期的時候,南醫生可能會很辛苦。到預產期前,就要提前選擇剖腹產,這樣減少對心髒的壓力。”
“……”
“別的問題,隻要孩子健康,就不是太大的問題。”
產科主任很耐心的解釋:“韓醫生,您也是心髒科的權威,在南醫生手術的時候,你也會在現場,因為要全科手術,這些情況都會在您的控製中,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韓啟堯還是沒說話。
“我覺得,南醫生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主任繼續說,“貿貿然的強製要南醫生拿掉這個孩子,我覺得對南醫生的心理狀況不一定好。反而會導致不可預估的情況出現。”
“……”
“而南醫生現在這個月份,也開始進入孕中期了,已經不能算流產了,也叫引產,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主任說著,安靜了下:“所以,讓南醫生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好處多餘現在拿掉孩子的好處。”
說完,主任就不再開口。
韓啟堯微微閉眼,許久才說著:“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客氣。”產科主任笑著應著。
韓啟堯已經推門走了出去。
警察在原地安靜的等著韓啟堯,韓啟堯交代護士和醫生仔細的查看南晚和韓美心的情況後,這才驅車直接去了警察局。
而南晚的事,韓啟堯知道南晚記掛著這個孩子的事情。
所以,上車的時候,韓啟堯打開手機,給南晚發了微信。
韓啟堯:【等我回來,我們談談。】
而後,韓啟堯沒等到南晚的消息,手機就已經自動關機了,他低咒了一聲,沒說什麽,就這樣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司機開著車,朝著警察局的方向而去。
……
——
警局內。
韓啟堯隻是做了例行的筆錄,而後就直接去關押室。
警察局長有些緊張的看著韓啟堯:“韓總,您那什麽……手下留情。”
畢竟還沒審訊,總不能把嫌疑犯給弄死了,這樣的話,也不好對上麵交代。而韓啟堯很淡的看了一眼警察局長,沒說話,推門而入。
警察局長是嚇得冷汗涔涔的。
徐嘉莉被單獨關押在一間。
看見韓啟堯的時候,她說不怕是假的,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躲到了角落。而韓啟堯則一步步的朝著徐嘉莉的麵前走去,而後在她的麵前站定。
徐嘉莉已經靠在牆壁上了。
“徐嘉莉。”韓啟堯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而來,“敢問我要錢,還敢對我女兒下手,你也真的是第一人了。”
“嗬嗬——”徐嘉莉皮笑都不小的看著韓啟堯,“那又如何?”
“如何是嗎?”韓啟堯忽然笑了,“我這人,從來都是眥睚必報。”
徐嘉莉的心一跳。
韓啟堯看著徐嘉莉,很淡的說著:“我隻要知道,為什麽美心會忽然變成這樣,美心對自己的情況很了解,沒人刺激她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這樣的。”
徐嘉莉沒說話。
“不說是嗎?”韓啟堯的聲音越來越冷。
而後,關押室的門被推開,韓啟堯的秘書已經拿了要個播放器進來,直接對著另外一麵雪白的牆壁,按下開關,就從容的退了出去。
那是徐嘉莉生的兒子,現在已經被韓啟堯的人控製住了。
“徐嘉莉,起碼以我的良知來說,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但是你卻做了,所以,我也不需要客氣是不是?”
韓啟堯的聲音冰冷無情起來,“看來,我之前放過你孩子,是錯的。”
和韓美心差不多年紀的小孩子被關在沒人的房間裏,驚恐的放聲大哭,徐嘉莉一眼就能認出那是自己的兒子。
“韓啟堯,你放開我兒子。”徐嘉莉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你放過美心了嗎?”韓啟堯問,“美心如果有事,你兒子自然也會陪葬,你要相信我,我的手段會比你陰狠的多。”
徐嘉莉:“……”
一直到現在,徐嘉莉才知道,自己從來都沒了解過韓啟堯。
她看著韓啟堯不斷的搖頭,而鏡頭裏,孩子的哭聲越來越明顯。
“美心有心髒病,禁不起刺激,而你卻仍然刺激了美心。說,你和美心說了什麽。”韓啟堯的聲音陰沉的可怕。
徐嘉莉被自己兒子的哭聲弄的已經心神交瘁。
不管這個孩子是怎麽來的,那畢竟是流著自己血液的孩子,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徐嘉莉不可能沒感情。
更不用說,這個孩子這幾年都是徐嘉莉親手帶大的。
“我隻是告訴韓美心,你是試管來的,你是沒人要的孩子。”徐嘉莉不敢隱瞞,把之前的事如實的和韓啟堯說了。
韓啟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也就在徐嘉莉說完的瞬間,韓啟堯就已經明白了韓美心在手術台上完全沒什麽求生意識的原因。
最在意的事情,卻被徐嘉莉狠狠的剝開,可想對於一個孩子而言,那樣的刺激有多可怕。
而徐嘉莉看著韓啟堯的臉色,硬著頭皮開口:“我說錯了嗎?我並沒說錯,她難道不是試管來的嗎?你知道過她生嗎?就算她是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在她出生的時候,你也忙著各種事情,不曾回來過。”
徐嘉莉把責任推到了韓啟堯的身上。
因為韓啟堯現在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怖了。
韓啟堯沒否認徐嘉莉的話,但那聲音卻不曾放緩:“徐嘉莉,你要祈禱美心沒任何事情,美心有事,你兒子會雙倍付出代價。要造成心裏陰影對於我而言,太容易了。但是——”
而後,韓啟堯停了下來。
徐嘉莉一怔:“……”
“你這輩子,大概也沒機會再見到你兒子了。下半輩子,你隻會在監獄裏呆著,一直到老死,我不會給你任何上述的機會。”
韓啟堯的話已經判了徐嘉莉死刑。
“活著比死了痛苦,特別是在監獄那樣的地方。徐嘉莉,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企圖給我製造麻煩和危險的人。”
韓啟堯的聲音冰冷無情的,而後,他不再看向徐嘉莉,快速的轉身走了出去。
他要第一時間趕回醫院。
韓美心的情況,在這樣的刺激下,他擔心出現最惡劣的反應。
韓啟堯閉了閉眼,那情緒緊繃。
而就在韓啟堯轉身走出去的瞬間,徐嘉莉卻忽然大笑了起來:“韓啟堯,你以為徐家毀了,我這輩子斷送在監獄裏,你就可以和南晚帶著你們的女兒親親我我的一輩子嗎?那是不可能的。”
“什麽意思!”韓啟堯轉身,眼神微眯了起來。
徐嘉莉卻什麽都沒說,就這樣看著韓啟堯:“我死,也會拖著你們一起死的。”
而後徐嘉莉擺明了不想再和韓啟堯繼續說下去。
韓啟堯的眼神微眯,但是也知道從徐嘉莉這裏問不出什麽事,很快,韓啟堯快速的轉身走了出去。
警察局長一直在門外,看見韓啟堯出來,看見徐嘉莉還活著,這才鬆了口氣。
而韓啟堯卻什麽都沒說。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工作人員匆匆跑來:“不好了,嫌疑犯的情緒很激動,毒癮發作了,現在在不斷的撞牆企圖自殺。”
“先送醫院。”局長很鎮定的下達了命令。
而韓啟堯的眼神微眯,抓住警察:“你說何浩有吸毒?”
“是。”警察給了肯定的答案,“恐怕劑量還不小。”
韓啟堯沒說話,警察也沒多說什麽,立刻就朝著相反的關押室跑去。
而韓啟堯的眼神則警惕了起來。
在之前的調查報告裏,隻是提及了何浩的身份,以及和徐嘉莉這個孩子的關係,並沒再繼續深入調查。
一個出身不良的小混混,加上吸毒。
而最後拚了命的衝著自己的傷口狠命的咬了下去,這意味著什麽——
何浩說了,要拖著自己陪葬,在那樣的情況下,何浩根本沒任何的勝算,怎麽可能拖著自己陪葬。
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何浩本身就有問題,才可以拖著自己下水。
而能把自己拖下水的事,就是何浩帶有艾滋病毒,所以才會發了狠的在自己的傷口上下狠手的咬著。
而吸毒的人,絕大部分口腔都不會是完好無損的。
如果真的是自己預料的這樣——
“該死的。”韓啟堯低咒了一聲,下一秒,就直接回了醫院。
……
——
何浩的事情,沒人知道,韓啟堯隻是推斷,但是韓啟堯的推斷估計八九不離十。
他讓助理調取了何浩的血液,第一時間就做了艾滋篩查。
而在何浩的血液送入檢查的時候,韓啟堯也已經完成了抽血等一係列的藥前檢查,沈灃那邊的消息第一時間的反饋過來。
何浩確確實實就是一個艾滋病患者。
韓啟堯越發的冷靜。
助理看見韓啟堯的時候,神情也已經緊繃了起來:“韓醫生,這是阻斷藥。”
助理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在知道的時候,那種驚愕的情緒顯而易見,怎麽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和助理的緊張擔心比起來,韓啟堯則顯得淡定的多。
那阻斷藥被放在韓啟堯的桌麵上,韓啟堯很長的時間並沒動。
而助理則在催促韓啟堯:“韓醫生,這件事不能開玩笑的,所以您還是必須第一時間吃下阻斷藥。阻斷藥的效果也不是百分百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天,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韓啟堯倒是冷靜。
助理端著杯子的水都在顫抖:“這是水……”
韓啟堯沒說話,端過水,把藥服了下去,而後始終沉默的坐在原位上。
助理在絮絮叨叨:“我每天多會提醒您,這個藥連續28天,您千萬不要忘記了,時間也不要超過了。”
韓啟堯卻置若罔聞,很久,他看著助理:“這件事,不允許告訴任何人。包括南醫生。”
助理一怔,而後應著:“是,我知道了。”
韓啟堯點點頭,沒說什麽,很快,他帶著藥,就直接離開了。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也太讓人猝不及防,起碼韓啟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閉了閉眼,並沒再多說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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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韓啟堯出現在南晚的病房內。
南晚已經一覺醒來,看見韓啟堯的時候,她想也不想的掀開被子直接下了床,朝著韓啟堯的方向走去。
南晚記掛的是韓美心,還有自己肚子裏孩子的去留問題。
韓啟堯的微信她看見了,但是她再回給韓啟堯的時候,韓啟堯卻一句話都沒再回國。
“你——”南晚有些錯愕。
她朝著韓啟堯走去,但是韓啟堯卻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在南晚的話裏,韓啟堯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行為。
他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什麽情況下艾滋病會傳染,這樣正常的接觸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況,他的情況也根本就沒成定論。
沉了沉,韓啟堯冷靜的站在南晚的麵前:“美心是被徐嘉莉刺激的,所以才導致了心髒病發。她的手術提前了,原本我還想著她可以自然愈合這樣的病灶。生命是沒任何危險。ICU裏麵情況也不錯。大概明天晚上就能出來。”
他完整的闡述,把徐嘉莉和自己的對話如實的告訴了南晚。
南晚驚愕的聽著,完全不敢相信。
最終,南晚是把這樣的責任怪罪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我那麽膽小,我直接告訴她,或許情況就不會這樣,徐嘉莉刺激她的時候,她可以冷靜。”
“和你沒任何關係。”韓啟堯在安撫南晚的情緒,但是卻始終沒上前。
南晚沒注意到韓啟堯的反應,徑自說著:“如果是這樣的刺激,偏偏還踩著美心的帶你,那麽美心醒來以後很有可能——”
後麵的話,南晚沒說出來。
她還怕韓美心會出現應激性的反應,把自己完全封鎖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和任何人交流。
從此就這麽躲在烏龜殼裏。
“別胡思亂想的。”韓啟堯的手伸了起來,輕輕撫摸著南晚,但是每一個動作卻又顯得僵硬無比,“應激反應也不一定就會出現,起碼她現在在ICU裏麵也挺好的。”
這些都隻是安撫的話。
韓啟堯沒說的是,韓美心在ICU裏麵隻是身體情況好,手術很成功。但是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或者說,韓美心已經把自己自動的封閉起來了,不願意和任何人交談。
隻是在機械的配合每個人而已。
這話,說出來,隻會讓南晚更為的擔心。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南晚的眼眶有些紅,也安靜了下來。而韓啟堯就這樣看著南晚,那手最終攥成了拳頭,又收了回來。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僵硬。
很久,韓啟堯才打破這樣的沉默:“接下來這個月我挺忙的,要出一趟長差,不能陪著你。”
南晚一怔:“……”
這大概是自己和韓啟堯在一起後,韓啟堯第一次要去這麽長的時間,南晚說不出來的那種滋味,心裏好像壓了一塊巨石,怎麽都沒辦法緩和過來。
“想什麽?”韓啟堯捏著南晚的下頜骨,溫柔的問著,“隻是去出差,不要舍不得。”
南晚:“……”
“肚子裏的孩子,你如果想留的話,就留下來。但是我的要求是,你保證你自己安然無恙,在你和孩子的選擇上,我的選擇隻會是你。”韓啟堯在提及孩子的時候忽然嚴肅了起來,“如果你出事,那麽,我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