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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爾薩斯真的只是一個十歲的幼童,儘管也會本能地親近長得漂亮的女人,但也僅此而已;可是現在,阿爾薩斯的內在,其實是一個……雖然不太想承認,但阿爾薩斯在冰冠堡壘自殺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了,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大叔。
如果阿爾薩斯只是一個有著大叔的色/色/靈魂,而身體完全是十歲幼童的話,倒也沒什麼,就算會對霜之哀傷的身體產生興趣,也不至於會如此糾結。真正的問題是,他的身體被出於某種邪惡目的的霜之哀傷,改造過了……
儘管霜之哀傷已經老實了下去,但阿爾薩斯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饑渴難耐」了。當然,霜之哀傷還穿著衣服,自從她化成人形之後,阿爾薩斯還從未見過她脫下衣服的樣子——但小王子大致可以感覺得到。
由於霜之哀傷抱得很緊,阿爾薩斯的腦袋,被用力按進了霜之哀傷胸前的那道溝/壑,完全被那種軟綿綿的感覺所包裹著;儘管隔著薄薄的不知用什麼面料製作的長裙,阿爾薩斯依然可以體會到霜之哀傷身上,那奇特的冰涼溫度。
更要命的是,霜之哀傷兩條彈力十足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阿爾薩斯腰部以下的半個身子。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阿爾薩斯那條本不應該出現在十歲孩童身上的邪惡之物,又脹大了一些。
被軟玉冰香覆蓋的阿爾薩斯,根本無心睡覺,他的雙手環抱住霜之哀傷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指尖在薄薄的衣物上滑動——經過多次近距離的接觸,阿爾薩斯確定霜之哀傷的長裙下邊,確實沒有任何內襯的衣物。
哦,該死——阿爾薩斯從那種沉/迷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剛才他甚至想扯下霜之哀傷身上那層薄薄的長裙,然後……無奈地阿爾薩斯開始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薩格拉斯、基爾加丹、阿克蒙德、耐奧祖、索拉丁大帝、聖光……什麼都好,只要能讓自己腦海中那莫名其妙的欲/念消失……哦,憎惡……這東西比較符合阿爾薩斯現在的需求。
猛然間,阿爾薩斯想到了那種巨大的、有著多條肢體的怪物,巫妖王耐奧祖將它們叫做憎惡,這位曾經的獸人薩滿認為,這個稱呼充分體現了這種亡靈的特性——為敵人所憎惡,也為自己所憎惡。
耐奧祖對這個名字非常得意,因為這體現了他獨特的審美;但巫妖克爾蘇加德卻對此嗤之以鼻,他曾私下裡向阿爾薩斯表達了,他對耐奧祖身上殘存著的、那種「可笑又愚蠢」的獸人藝術的反感,並告訴阿爾薩斯,從學術的角度來講,他更願意將這種東西稱呼為「縫合怪」——因為它們的誕生,就是將來自於不同屍體的碎塊用粗麻繩縫合在一起,然後復活而成的,在耐奧祖魂飛魄散之後,巫妖克爾蘇加德就公開廢除了所謂「憎惡」的稱呼。
不過,無論是「憎惡」還是「縫合怪」,這樣的稱呼都不重要,這種長著獨眼,身上時刻都在散發著屍臭,屍塊連接的部位,總是有肉屑和腐爛的淡黃色膿液落下的怪物,僅僅是回憶起來,就足以讓阿爾薩斯擺脫,來自於霜之哀傷肉/體的誘/惑。
終於,在對縫合怪的回憶中,阿爾薩斯成功地入眠了。霜之哀傷偶爾睜開眼睛,看到主人那皺起的眉頭和有些痛苦的臉色,都會心疼地用自己的雙唇,給予他溫柔的撫慰——主人肯定是又做噩夢了。霜之哀傷不知道,阿爾薩斯正是為了擺脫她釋放出來的,強烈的****氣/息,才會讓自己的夢中充滿了噁心得縫合怪和食屍鬼。
「主人,天亮了!」在霜之哀傷的輕聲催促中,阿爾薩斯睜開了眼睛,嘗試著想挪動一下身體,卻感到一陣強烈的疲倦。事實上,阿爾薩斯並沒有睡多久,只是幾個小時而已,而且,有哪個正常的人類,能夠在夢中充滿噁心得亡靈生物的情況下,還能睡得安穩?阿爾薩斯甚至懷疑,原本的時間流里自己之所以自殺,也有受夠了整天面對這群怪物的原因——該死的克爾蘇加德,就不能製造一些看上去順眼一點的亡靈么?就算他實驗的宗旨是實用,可是天災軍團那些亡靈,賣相也太差了點吧!
阿爾薩斯一邊腹誹著,一邊想用手撐起身子,卻發現霜之哀傷根本不在自己的身邊。奇怪——阿爾薩斯心想——剛剛明明聽到了她叫喊自己起床的聲音啊?阿爾薩斯正詫異,忽然覺得自己雙/腿/之/間的某個部位,傳來了不尋常的觸感。
難道……阿爾薩斯把目光移向那蓋住自己腰部以下,微微隆起的被子,猛地將它扯開,然後……「我就知道是這樣!小霜,你在幹什麼!」房間里傳來了小王子惱羞成怒的咆哮聲。霜之哀傷蜷縮在被窩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阿爾薩斯身上那個賁/起的部位,微張的紅唇,嘴角似乎有口水流下來;沒有抬頭,霜之哀傷用好奇而又嬌憨的聲音問道:「主人,你要把這個東西放到小霜的……」
「沒有,不可能,絕對不會!」阿爾薩斯有些羞惱地跳下床,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挺著某個部位,急匆匆地跑到房間里的椅子邊,翻檢自己昨晚脫下來,晾在椅子背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地套在身上。
「可是,可是……」霜之哀傷有點著急了——之前不是說好的,等到擊退獸人之後,主人就會和自己一起……現在怎麼能反悔呢?阿爾薩斯急吼吼地穿戴完畢,正奇怪霜之哀傷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回頭一看,卻發現小魔劍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
「額……小霜,我不是……我的意思是,等到獸人被徹底擊退了,我們再……好不好?」阿爾薩斯挺著某處,有些費力地走到了床邊,安慰起霜之哀傷來。小魔劍哭喪著臉,埋怨道:「我說去把那群獸人殺光,主人你又不讓,反正你就是不想和小霜一起……你肯定是想等著吉安娜那個壞女人長大了,就把我甩掉,和她在一起,對不對?」霜之哀傷像一個被拋棄了的深閨怨婦,語氣中滿是嫉妒和忌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