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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之哀傷的意識里一片空白,阿爾薩斯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霜之哀傷的口中並不溫暖,甚至有些寒冷了,她的動作也談不上嫻熟,經常會用牙齒磕到阿爾薩斯剛剛還流過血的端頭,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但霜之哀傷現在的行為,帶給了阿爾薩斯無法名狀的刺激。從前和吉安娜在一起的時候,洛丹倫的王子可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儘管霜之哀傷一直對他俯首帖耳,但那遠遠比不上現在這樣更讓阿爾薩斯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征服。
隨著霜之哀傷吮吸力度的增大,和那隱隱帶有催/情作用**的增多,阿爾薩斯的身體,忍不住輕輕向上抬起,隨著霜之哀傷的動作慢慢扭動抽搐著。阿爾薩斯在這種劇烈的刺激之下,原本撫在霜之哀傷頭髮上的手下意識地一歪,直線下落,扣在了霜之哀傷垂下來的一側乳/球上。
「咦?」霜之哀傷暫時吐出了主人的賁起,不顧粉色櫻唇和棒身之間,一如昨晚的激吻結束時一樣,牽出了一條晶瑩透明的黏著亮絲,雙手按住阿爾薩斯有些瘦弱的大腿,眨巴著烏黑的眼睛,好奇地問道:「主人,你要玩小霜的這裡嗎?」
阿爾薩斯猛然瞪大了雙眼——霜之哀傷號稱,她的身體是完全按照阿爾薩斯的喜好所打造的。阿爾薩斯無從證實這個論點的真假,也不知道自己的審美會不會發生改變,不過在這一刻,他覺得霜之哀傷說得並沒有錯,或者說,她的身體,對任何雄性來說,都是最具有吸引力的——只不過阿爾薩斯有幸,能夠把玩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小王子下意識地捏了捏手中滿溢的豐盈。
在阿爾薩斯眼前的,是一具玉雕般精緻美麗的少女胴/體。粉嫩的向前微微探出的雪頸,性/感/嫵/媚的鎖骨,嬌笑著向上翹起的嘴角,臉上掛著的迷離中帶有一絲嬌俏可愛的神情,讓阿爾薩斯覺得,只需要這樣的一個姿態,霜之哀傷就足以奪人魂魄了。
當然,阿爾薩斯可捨不得讓別人看到小魔劍這樣誘人的樣子。而霜之哀傷此時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愛/誘/人,除了讓阿爾薩斯的賁/起格外堅硬之外,還讓他忍不住揉了揉手中抓住的那個雖然有些冰涼,卻有著足夠的柔軟嫩滑來彌補手感的肉/球。
「呀……」霜之哀傷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怪怪的,雖然沒有了把阿爾薩斯按在軟榻上,肆意蹂/躪侵犯他的嘴唇和賁起所帶來的那種快/感和征服感,但在阿爾薩斯下意識的揉動下,霜之哀傷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些變化。
這種變化,阿爾薩斯比霜之哀傷感覺的更加充分——在他的手心裡,隱隱有一個小小的突起,在逐漸變大,變脹,直到頂在了他的掌心。阿爾薩斯有些奇怪地低頭看了看,發現霜之哀傷另一側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白皙的蓓/蕾頂端,已經倔強地挺立起來,一如自己掌心裡躲藏著的那枚一樣。
阿爾薩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僅僅是揉捏了兩下,就能夠讓霜之哀傷進入這樣敏感的狀態。就在此時,霜之哀傷見阿爾薩斯悶著不說話,只是揉捏自己胸前的那對兒肉/球,就再次俯下腦袋,重新含住了阿爾薩斯的賁/起。
既然已經放棄了矜持和無謂的抗拒,阿爾薩斯也不再糾結,除了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霜之哀傷的乳/肉之外,還放鬆了身體,打算好好地享受一下霜之哀傷充滿冰涼氣息的服/務。
然而事情總是這樣,當你有心抗拒的時候,卻偏偏發生;當你有心享用的時候,卻又不能得償所願。霜之哀傷的第二次動作沒有持續幾下,阿爾薩斯甚至剛剛體會到了那一種電擊般戰慄的感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馬車的車門猛地被拉開,溫蕾薩有些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阿爾薩斯,有……呀!」
其實溫蕾薩不需要尖叫了,僅僅是她的聲音的出現,就已經狠狠地驚嚇到阿爾薩斯了。感官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刺激結合在一起,阿爾薩斯幼小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劇烈的波動,他……可恥地……在霜之哀傷的口中……
儘管爆發之後出於虛弱而疲憊的狀態,阿爾薩斯還是掙扎著想要從軟榻上站起來——至少要穿上自己的衣服吧!不過霜之哀傷卻執意不肯,死死地摟住了阿爾薩斯的腰部,嘴巴依舊把他昂揚的賁起緊緊地吮吸著。
溫蕾薩在最初的驚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羞澀,她啪地一聲關上了馬車的車門,把這對兒不知羞恥的情侶關在了車廂內。馬車外,溫蕾薩雙手緊緊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卻無法阻止剛剛看到的那副肉/身/交/纏的景象在自己意識中揮散不去——阿爾薩斯……和那個毒舌女人在做什麼?溫蕾薩又羞澀又疑惑——阿爾薩斯兩腿之間、那個毒舌女人含在嘴裡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可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身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馬車裡,阿爾薩斯無奈地看著霜之哀傷吐出自己已經軟掉的東西,用光潔的小手抹著嘴巴,一副「多謝款待」的樣子。小王子一邊向上提拉著自己的絲綢襯褲,一邊埋怨道:「小霜,你不是說,不會有任何人接近這輛馬車嗎?」
雖然霜之哀傷原話說的是「幹掉」,不過阿爾薩斯知道她只是不善於用詞而已,小魔劍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應該只是控制住而已。霜之哀傷依舊赤著自己美麗動人的身體,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嗯,不過主人,剛剛小霜太投入了,把這件事給忘了。」
正在手忙腳亂穿外褲和鞋子的阿爾薩斯,差點摔在了馬車車廂的底板上。匆匆提起褲子,套上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踢掉的馬靴,阿爾薩斯氣急敗壞地對霜之哀傷低聲咆哮道:「小霜!你怎麼……」
阿爾薩斯沒有說完,自顧自地嘆息了一聲——看著霜之哀傷瞪著烏黑的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阿爾薩斯就知道,這丫頭根本就不在乎被溫蕾薩看見。事實上,霜之哀傷也確實是這樣想的——被那個小/胸/部的女人看到了又能怎麼樣?正好讓小霜來教教她,什麼樣的胸/部,才是主人喜歡的恰到好處的型號!想了想,霜之哀傷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也不會餓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