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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藕圖ち鞅っ癖的現狀，但是奧蕾莉亞知道，既然6薩斯已經離開了，那麼乘勝追擊的計劃顯然就不太合乎實際了，當務之急，是先退回聯軍的營地重整旗鼓?

  「我知道了，奧蕾莉亞女士。瓦里安國王，你來下命令吧！」


  在場的眾人之中，當然數奧蕾莉亞的資歷最老，不過高等精靈的人數實在太少，所以她更希望穆拉丁·銅須來擔當臨時的指揮官。


  穆拉丁·銅須也明白奧蕾莉亞的意思，但是他認為還有比自己更加適合的人選。


  瓦里安·烏瑞恩——暴風城的國王，阿爾薩斯的摯友，現在的軍隊之中有四分之一來自暴風城，由他來下達撤退的命令再合適不過了。


  「好，我來……保羅，你去通知全軍撤退，吉安娜，麻煩你釋放法術通知白銀之手騎士團和達納斯王子，這裡的戰鬥結束了，讓他們依照計劃撤退。」


  瓦里安·烏瑞恩點了點頭，收起了自己的佩劍，輕輕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長矛，發號施令道。


  六年的時間過去了，儘管性格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瓦里安·烏瑞恩早就學會了耐心和沉穩，在阿爾薩斯不在的時候，他也完全能夠勝任聯軍指揮官的工作。


  「我知道了，瓦里安國王陛下！」


  吉安娜緊張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準備自己的法術——在戰鬥開始前，聯軍的各個部分便有著約定，如果阿爾薩斯這邊成功摧毀了這裡的要塞，吉安娜會用法術在空中製造出一些動靜，提醒白銀之手騎士團和激流堡民兵可以撤退。


  「對了，你們幾個跟我來，把這些木頭柵欄都燒掉，燒掉！」


  穆拉丁·銅須可沒有忘記他們這次戰鬥的最終目的，殺光要塞中這些長著熊腦袋的怪物還不算結束，把這座要塞縱火焚燒掉，拔掉祖阿曼城的一顆「門牙」，這次的戰鬥才能說是完美收尾。


  當西南角的熊熊烈焰衝天而起，卡爾達拉和祖金站在祖阿曼的城牆上，沉默不語。


  「這就是你的四神結界？好了，現在變成三腳貓了，接下來，你拿什麼擋住人類的進攻？」


  祖金冷笑著說道，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似的。


  「少了巨熊納洛拉克，四神結界雖然還存在，但是力量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就算是生命縛誓者阿萊克斯塔薩的攻擊，也未必可以抵擋得下來了。」


  卡爾達拉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既然這樣，剛剛我們為什麼不……我的意思說，為什麼不去幫幫……」


  瑪拉格斯支支吾吾地說道。


  在祖金和卡爾達拉面前，本來是沒有瑪拉格斯插嘴的份的，不過他確實對於這一點太好奇了。


  剛剛西南角的要塞受到攻擊的時候，巨魔戰士們很快便把消息傳遞到了祖金的神壇，卡爾達拉當時也在，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


  然而卡爾達拉卻並沒有派出援兵——瑪拉格斯知道從城牆上用繩索縋入要塞中支援確實有點勉強，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吧？

  「你不明白，瑪拉格斯……我之前的計劃完全是建立在四神結界能夠遏制生命縛誓者和人類陣營中另一位神靈的基礎上……可是現在，如果四神結界中的納洛拉克都不是那位神靈的對手，我們這些凡人又能做些什麼？」


  卡爾達拉唉聲嘆氣地說道，他的信心似乎都在剛剛那一場戰鬥中化為了飛灰。


  「那麼我們現在……」


  瑪拉格斯小心翼翼地問道，從卡爾達拉的語氣中，他聽出了頹唐的味道——難道自己的這位老師，已經對阿曼尼帝國的勝利不報任何希望了？這可不是件好事——無論對祖金，還是對瑪拉格斯自己來說。


  「放棄吧，祖金，放棄祖阿曼吧！跟著我到贊達拉島去，在那裡你和你的族人至少是安全的。如果你們不願意呆在那裡，到西方的大陸也可以，總之……不要和這群人類為敵了。」


  卡爾達拉勸說祖金道。


  「放棄？哈！」


  卡爾達拉剛剛的話一出口，瑪拉格斯就知道不妙——果然，祖金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嗤笑，然後轉過身，用不屑的目光看著自己面前的贊達拉信使。


  「我的祖先，從幾萬年前，就是這片叢林的主人。上一次浩劫，大地四分五裂，阿曼尼巨魔也不曾離開過祖阿曼。」


  「現在，那些人類懦夫找來了巨龍做他們的支援，想要佔領我的叢林……而你竟然勸說我放棄抵抗？卡爾達拉，如果不是出於對祖爾的尊敬，但是這一句話，我就要擰下你的腦袋喂山貓。」


  祖金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嚴肅的表情，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是……你要知道，你所面對的，並不是你的祖先曾經面對過的敵人……那是兩個神靈。我不知道納洛拉克的靈魂受到了怎樣的重創，不過我暫時感覺不到他了……這也就意味著，其他三位動物之神也可能落到同一個下場，到了那時候……祖阿曼和其他被毀掉的巨魔城市的區別，也只是稍大了一點而已。」


  卡爾達拉皺著眉頭對祖金說道。


  事實上，贊達拉部族幾乎從不干涉其他種族的事務，在贊達拉帝國覆滅分裂之後，他們一心只想當一個歷史的記載者。


  但是阿曼尼帝國畢竟是贊達拉部族的同胞，卡爾達拉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全部死在生命縛誓者阿萊克斯塔薩的吐息之下。


  「偉大的祖金，卡爾達拉老師說的……」


  瑪拉格斯的立場當然不會和祖金完全相同，如果可以的話，這位巫醫還是想要活下去——而且到了贊達拉，他肯定就有更多的機會向那些賢者們學習巫術了。


  「不用說了，就算是神靈能怎麼樣？巨魔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沒有懼怕過這些神靈。」


  祖金揮了揮手——儘管四神結界受到了重創，但是他似乎還沒有對這場戰爭失去信心。


  「凡人不可能是神靈的對手，放棄吧，祖金。」


  卡爾達拉搖了搖頭，巨魔雖然不怕神靈，可是也不可能戰勝神靈——「不怕」這個辭彙，在這裡更多的渲染了悲劇的味道。


  「凡人當然不是神靈的對手……可是神靈呢？神對神，難道我們真的會畏懼那頭小小的紅龍？」


  祖金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到哪裡去找神靈？那些動物之神不會真的和其他神靈搏命的，古拉巴什和阿曼尼戰鬥了這麼多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句話的意思。」


  卡爾達拉搖了搖頭，繼續勸解著祖金說道。


  「也許他們不會，但是我會。」


  祖金回答道。


  「你？你又不是神靈……」


  卡爾達拉忍不住失笑，他確實知道祖金總是自稱神靈，但是他這種冒牌的和真正的能比嗎？


  「誰告訴你……我不是？」


  祖金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卡爾達拉，臉上滿是傲然之色。


  ……


  人類、矮人和高等精靈的營地中，阿爾薩斯的營帳里。


  簡易的行軍床/上，霜之哀傷靜靜地躺在那裡，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一副安然靜謐的模樣。


  阿爾薩斯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床邊，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霜之哀傷的面頰，一邊喃喃低語著。


  「小霜……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


  阿爾薩斯的營帳中靜悄悄的，儘管他的聲音很小，但聽上去卻格外清晰。


  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阿